“是！”
neverland的动作向来干脆利落，如同顾立言这个人。
郑修苦笑：“我已经把漏洞送到你手里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只有你知道，为什么还会有其他人知道了？”
“换句话说，盯着绿能的伤人不止我一个，也就是说明他们账务有问题的事情，有人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顾立言平静地给自己切了一支雪茄。“我知道，你给我的东西，不是全部。”
像是被看出来了什么，郑修握紧了双拳。他的小计俩在顾立言面前，什么都不是。
“对不起，顾总。”郑修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低着头认错。
像极了一个小孩。
顾立言没时间教育他。
郑修就是一个小少爷，从小在蜜罐里长大，没有见过大风大浪，更对什么权谋位置没有任何想法。说好听那就是无拘无束，可要是用顾立言的思想来看，这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顾立言知道，宋晗对郑修的印象不错，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计划。
现在看来，好像是顾立言想多了。
“你如果想要做到那个位置上，那就学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行，那就从这个位置上离开。”顾立言声音冰冷，丝毫没有讲感情的意思。“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郑修能不明白吗？
他应了一声，便没有然后了。
实际上他的心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一边是自己，一边是父亲，虽然早上明明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怎么做，可以这件事等到了要自己亲自动手的时候，他又变卦了。
如同顾立言所说，他做不到心狠手辣。如果真的做不到，等待他的就是失败。
“你的母亲曾经要我多多帮你，我看你再人情世故上很是熟练，自然是会扶持你。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太让人失望，更是让那个人觉得你这个人一无是处。”顾立言一声冷笑。“你走吧，我不需要你。”
郑修直到自己是惹怒了顾立言。
“表哥，你别和我生气。”郑修认怂。“我知道，今天早上给你的信息里的确有一些东西我没说出口。或多或少就是因为自己内心对父亲还有些偏袒……我、我错了。表哥你看，我知道绿能集团被走漏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了，你就看在这个份儿上让我将功补过吧！”
郑修的话的确有点道理。
顾立言又看向那小报纸上的内容，不由得思考这到底是谁再这么做。
这么做的原因不过就是两个，第一，那就是告诉其他人，有人知道绿能集团出了问题。这一点如果让大家知道，很多人都会选择在第一时间跑出自己手上的股票。
这一点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要告知外面信息，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是或多或少都是透露了一些，模棱两可。
到底会是什么人才会发出这样的信息？
顾立言不由得多想这个问题。就在他还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手，郑修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内容，郑修都愣了。
这个电话，是宋晗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