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言静静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改变太多，没有之前的鲁莽，现在也开始慢慢学会动脑子。他嘴角上扬起一些弧度，就连眼角都柔和了许多。
他当初，没有选错。
陆南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见着宋晗皱着眉头，还以为两人是吵架了。
顾立言收敛弧度和眼神，他翘着二郎腿，看着陆南问道：“计划如何？”
陆南拿着一张湿毛巾捂着脸，回答道：“一切顺利。这顿打没有白挨，还知道了其他的一些事情，是赚的。”
听到这话，宋晗意识到自己猜对了。
果然！这一切都是顾立言安排的！
“陆曲伟是个狠角色，他已经找到小晗晗的一些资料。我很不高兴。”陆南直言道。“还有，他对总经理那个位置很在意，看起来是张望很久了。这一次我回来，杀了他一个回马枪。”
想到对手现在肯定还黑着脸，陆南有些高兴。
顾立言摇晃着手中的洋酒杯，杯中纯净度极高的冰块和龙舌兰酒碰撞，将酒香味发挥至了极致。
“那就好。”顾立言回应道。“按照计划继续。”
陆南应了一声，继续敷着自己的脸。
“你很了解绿能？”顾立言的视线落在了宋晗身上，他的眼神犀利，仿佛只用看人一眼，就能将这个人里外看透。
宋晗挺直了腰板，回答道：“是，他们的品牌都是我在负责宣传。”
“后天之内，我要一个品牌宣传方案。”顾立言直言道。“不要拿一般的东西来糊弄我，要最好的。”
“好，但是我需要了解现在的项目内容。”
宋晗找到了一个官方的理由。
顾立言看了她一眼，喝完杯中的龙舌兰，冷脸道：“好啊，今天晚上来我房间说公事。”
陆南转过头，继续冰敷自己的伤口，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接话的理由。
宋晗摸不清楚顾立言是故意的还是如何，她笑道：“好，顾总别不开门。要知道，现在又不少的眼睛都看着您。”
这句话的暗示，也只有顾立言自己明白了。
他眼神一暗，视线落在了宋晗身上。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宋晗想起来，顾清鹤和她说的话。
顾清鹤告诉宋晗，现在想和顾立言认识的千金小姐已经排起长队，任由顾立言选。
当时宋晗听到这话，心里莫名有些发酸，她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却很快她就是调整好情绪，发自内心地冲着顾清鹤说道：“也是，顾总的身份，是需要好好选一下顾夫人。”
顾清鹤将宋晗的小动作，一一看在眼里，却没多言。
宋晗的回忆，是被林嬴客回来的声音给打断的。
林嬴客走进套房，笑着说道：“陆家已经去了晚宴厅，作为主人，我们是不是不该迟到？”
顾立言看了看手表，站起了身。
“走吧，继续去会会陆家的人。他们在出言不逊，就拔了他们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