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言独自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忙完手上的事情，请顾立言坐下。
“顾先生，医院是养病的地方，还是不要和自己家里人闹得这么大。您说呢？”
韩医生是顾家的专用医生，平时会在第一医院上班，也会负责顾清鹤的个人健康问题。
顾立言知道韩医生这话是带有责备的意思。
他难得主动低头。
“是我没忍住，给韩医生添麻烦了。”
两人也算是熟悉，既然顾立言主动找韩医生，肯定是有事要说明的。
“你想知道什么，说吧。”
“她的伤口，没事吧？”
他的声音清冷，明明这是一句关心人的话，可硬是听不出什么感情。
韩医生翻了翻病例。
“左肩刀伤估计要休息一段时间，还好没有伤到什么神经。但是或多或少也会有影响以后的动作，比如举手什么的。其他检查就是知道她之前脑震荡，估计会引发偏头痛。”
顾立言点头。
“既然她没事，家属已经到了，那我也该回去了。谢谢韩医生平时对祖父的照顾，我先走了。”
顾立言起身告辞。
走到地下停车场，陈松已经等待多时。
陈松打开车门，迎接顾立言。
顾立言坐上车，靠在车后座，放松长出一口气。
“顾总，回公司还是回家？”陈松坐在副驾驶座问道。
“公司。”
顾立言声音低沉。
陈松皱了皱眉头，提醒道：“顾总，你已经快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我知道。”
顾立言的座位旁放着一摞文件。
他转过头看了看文件，伸出手拿起一份，打开车顶灯开始查阅。
陈松知道自己劝不动顾立言，只有示意司机开车。
盛鼎集团的大楼，不少办公室都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