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嶙把江织缨送回别墅,见她情绪还算稳定,嘱咐两句就走了。
他现在得先找到江丰然,把问题的症结解决掉,不然这个人一定会把江织缨逼疯。
危嶙脑子转的快,他知道当年江丰然把江家的房子卖了然后玩失踪,所以现在江织缨说的‘她的东西’只有两种可能。
一个是房子,一个是房子里的物品。
动用了些关系,很快的,江丰然的窝就给查到了。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就在Y市附近的一个小城,卖了江家房子所得钱早已让他吃喝嫖赌的挥霍干净了,不知道从哪听说江织缨现在有个收入不低的工作,无耻的想来找侄女拿俩钱花花。
好吧,这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就是这么多。
三五个人杀到江丰然的小出租屋的时候,他还在睡着大觉。危嶙一脚就把他的小板床踹翻了,床上的人一个咕噜滚在地上不敢起来。
“你卖了江家的房子,钱呢?东西呢?”
危嶙揪着江丰然的领口,浑身的暴戾气息把人吓得说不出话。
“我,我,你……”
江丰然的舌头已然屡不直了。
“说!”危嶙一巴掌把他抽的偏过了头。
“钱,钱,钱已经花了……”江丰然差点被打出鼻血,“什么,什么东西?”
“江家的东西!所有!”
“卖,卖了一点……其他的,都,都,扔,扔了……”
看着这些人个个不像善茬,江丰然磕巴着说。
这个结果他猜到了,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东西,找回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厌恶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危嶙拽着他的领子把人扔到一边,朝一旁的几人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
危嶙给市二院的吕征打了个电话,约了时间见面,自己一人开着车就回了Y市。
至于江丰然,危嶙看在他是江家人的份上,给人留了口气。
吕征昨天夜班,刚下班就接到了危嶙的电话,两人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唉?江丫头当时没跟我们说她要找什么东西,她本来是出院回家收拾衣服的,没想到那房子早就易主了。”
吕征喝了口咖啡,思忖了片刻,又不确定道:“我好像听说江丫头在‘梁雨诊所’住过一段时间,可具体是什么事情我就不晓得了。”
“嗯,我知道了。”危嶙点了点头,向吕征致谢,“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很谢谢您。”
“嗨,这说的什么话!”吕征笑着摆摆手,“江丫头命苦,却让人喜欢的紧,她出事我心里也不好受。”
“有什么问题你就给我打电话,能帮上忙的我肯定尽力。”
危嶙答应着,又说了两句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