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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尘心下一颤。
送与……你?
戎帝脸上顿时绽开爽朗的笑,“辰王老弟真是性情中人!知我者也!”
时尘望向坐着的深自渊,目光满是诧异。
主人要将我送人了?
沈自渊没有感受到身后人的目光,语气仍旧不上不下:“戎帝陛下,”
戎帝闻言立马收回目光,带着笑看向沈自渊。
“贵国可曾有姓秦名千星之人?”
沈自渊淡淡的掀起眼皮扫了戎帝一眼。
戎帝笑容忽的僵了一瞬,但又迅速恢复如常,“姓秦名千星?辰王老弟是要找人?”
“此人在成国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但礼部并未找到此人生平资料。”
沈自渊修长的睫毛上下轻眨了一下,话语适时的停顿。
戎帝表情自然,语气如初:“此人定是极有本事,才能让辰王老弟都关注起来。只不过这万里山河,要查到一个人生平事事,也定不容易……”
“所以本王命人将他捉拿,造假户籍者死罪。”沈自渊目光穿过朝堂,望向龙椅上的帝王。
戎帝眼底轻颤,随即爽朗大笑:“早听闻贵国律法严苛,果真果真。”
沈自渊淡淡的勾起嘴角:“严法治人,方可镇国。”
“戎帝可否愿意以吾为友,建军民之谊,立粮草之情?”
龙椅上,戎帝似是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登时顿住了笑容。
“成国可是天下之大国,愿与鄙国同盟,求之不得!”
好一个沈自渊,连话题都不套过一下,秦千星是宰相庶子,他戎帝怎会不知,若不是沈自渊已经确定了什么,定是不会如此试探。
不结盟,对于沈自渊对于成国,利虽无,但弊小;结盟,两国均有利,但更胜一筹的必定是强于戎国的成国……
沈自渊举起酒杯,扯出一抹淡笑。
戎帝赶忙斟上一杯,朝向沈自渊举杯,二人皆一饮而尽。
……
时尘走出戎殿的时候,心思复杂,不仅是因为在两位君王谈话的时候听出了秦千星的身世,还因为……
他忽然脚底有些发软,呼吸变得急促又沉重,心脏砰砰撞得肉疼。
他几次想张口,却又及时止住。
沈自渊走在前面,依旧给他留了个清冷的背影,”回去沐浴,”
前方传来沈自渊的声音,“将自己送去戎帝寝殿,不必再跟我回成国了。”
时尘呼吸一滞,终于忍不住慌忙开了口:“主人,为何……”
“……为何不要我了?”
沈自渊顿下脚步,转过身,望向身后的影卫。时尘平日冰冷沉静的面容,此刻正挂着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
沈自渊看了好一会,深邃如墨染的眸子里读不出情绪,在时尘以为沈自渊动怒了之前,他终于开了口:“时尘,你是辰王府的影卫,听从命令,没有原因。”
“尤其最后一个命令。”
时尘已然忘了影卫不得与主人对视,此刻正抬眼望向他的主人,眼睛里是快要藏不住的委屈与慌张。
“戎帝好美腹喜男子,”沈自渊从幽黑色的袖摆里摸出了今日在市井拿金叶子换来的假玉,抬手递给了时尘,“本王命你,入帝寝,套出当年行刺陈贵妃之事。”
时尘愣住,本就不擅藏情绪的眸子,此刻又泛出疑惑。
陈贵妃乃沈自渊生母,当年被传坠江而亡,但时尘知道,沈自渊曾同他讲过陈贵妃是被行刺身亡。
这与戎国有何关系。
时尘不知。
但这是沈自渊的心结,他还记得,沈自渊同他说起自己母后被行刺时的眼神。有伤心有愤怒,更多的是时尘说不上来的……会让他一个影卫都心疼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正在狂跳,悬崖勒马,即将濒临崩溃。
他猛的低下头,接过沈自渊递来的玉石,“是,主人……属下定完成命令。”
话毕,他慌忙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才迫使自己下巴不至于有任何轻微的颤抖。
他的情绪正在决堤。
……
直到时尘去往戎帝寝宫,沈自渊都还绷着某处神经。
他有点累,在递给时尘玉石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累了……
不知为何,时尘说话每个音节都如鼓锤般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要极力绷紧神经,才能跟个正常人一样去听另一个人说话。
这些年他固执到偏执的调查到底何人指使了那个刺客,却发现和戎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想知道的只有一个为什么,为什么是他的母后。
这是个时机。
如果做成了这件事,那时尘算是替他父亲赎完了所有罪。
如果不成,也就是搭上一条命而已。
一条本就该早早拿去赎罪的命……而已。
戎国的夜不似它白天那样
', ' ')('热闹,相反出奇的寂静。窗外传来沉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沈自渊门前。
然而这人并未敲门,而是推门直入。
“殿下,”
王湘立于门边,拱手作揖,“听闻您将那影卫送去了戎帝寝殿。”
沈自渊抬眸望向那人:“嗯。”
“义舅又是来数落本王的?”
王湘垂手而立,沈自渊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王湘乃陈贵妃异父异母的义兄,朝堂上下无甚人知晓,朝堂之外,沈自渊都唤他作义舅。
“非也,殿下若真是数落几次便可放下心结的人,那陛下已然早就放下了。”
“老夫来是想问一句,如若那影卫套出了殿下想知道的真相,殿下又会做什么?”
沈自渊透过清秀的茶水,望向茶水之下瓷白的器具,许久未发一言。
会做什么?
大概什么也不会做了。
“本王想要的只有一个真相。”
“那殿下的影卫呢?”
沈自渊刚碰上茶盏的手顿住,某根神经轻轻在脑中抽了一下。
“他的命早就献祭于本王了,只是一颗帮我揭开真相的棋子罢了。”话毕,沈自渊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微热的茶。
王湘的目光巡视在沈自渊身上,半响开口:“殿下,谁都可以做这枚棋子,您选择他只是因为要看他饱受折磨的样子吗?”
沈自渊顿住。
“正因为谁都可以是这枚棋子,所以您才漏洞百出。”
“每次这影卫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您为什么还要宣太医来治他?真的只是为了要让他活着,继续这种折磨?”
“还是您另有私心?亦或是,您只是在跟自己赌气?”
王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末了,望向旁侧的人,叹了口气:“殿下,您已经偏执到这种程度了吗?您真的没后悔过吗,对那个小影卫,哪怕一丝的歉意?”
“他可什么都没做错。”
是您一直在给他强加罪名啊。
殿下,您也放过自己,行吗?
时尘换上了一身清透的黑衣,内摆束至腰间,修长的双腿和裸露的侧颈白皙的像寒冬的雪,不着一丝污秽。
“陛下在里面,请吧——”,皇帝的贴身大监眯着眼,嘴角嚣张的翘着。
时尘目光不转,推开面前雕龙腾的镀金门,面上没什么可读的出的表情。
大监奸笑着关上门,时尘被隔绝在内。
他朝那微垂的黄金绸缎走去。
“时美人?”
“朕的时美人。”
时尘眸子黯了黯。女人的称呼,他不喜欢。
皇帝掀开垂帘,眉眼皆是笑。看到一身薄纱的时尘,面色有些震惊。
“辰王老弟竟然舍得把这等美人赠予我,真是……”
戎帝将时尘猛的拉过去,按到了软榻上。
“来吧美人——”
他一把掀起时尘身前的黑纱,露出白皙的腰腹,往上摸了一把。
时尘蹙起眉,本能的想抬手劈过去,又突然想起什么,及时握住了拳头,只轻轻砸落到了软榻上,连声没没发得出。
戎帝在时尘腹上游走的手忽然摸到了什么,低头看过去——
是一颗泛着翠光的玉石,正嵌在时尘的软脐中。
他抬手敷了上去,“美人还真是懂朕啊。”
时尘极力忍着腹上那只作乱的手,戎帝突然顿了顿。
然后又往下看了一眼。
……竟是颗假玉。
不过假不假的无所谓了,这样一个尤物摆在自己面前,哪还有闲工夫想别的。
“小美人,若喜欢玉石,这皇宫里的翠玉允你随便挑。”
说罢,他再也等不及了,宽大的手掌攀在玉石上,胡乱摸了两把,随后狠狠按了进去。
有些出乎戎帝的预料,手下的感觉,没有腹肌的硬朗,也非软的不像话。
果真尤物!
他抬起手掌,狠狠朝玉石顶去,在看到时尘微微蹙起的眉头时,掌跟猛的下压,身下人蹙眉的动作忽然加快,轻轻抽了一口气。
戎帝邪笑一声,掌跟还在下压,他想听听这小美人破碎的声音。可小美人却抿住了嘴巴,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戎帝变掌为拳,挥向时尘的小腹,重拳轻而易举的陷入了深处。
“嗯……”
细小的闷哼被戎帝轻易捕捉,无疑增加了他的兴致。
他笑的花枝乱颤,目光落在瓷白小腹上,坚硬的拳头正深深的抵在上面,他用力下压。
“呃嗯……”
半个拳头都陷了进去,这里怎么这么柔软,他不是辰王的影卫吗?竟还会有这么脆弱的地方。
真是让人兴奋。
拳头猛的退出,时尘还没来得起喘息,下一拳又破风而入,直直插进刚刚被碾压的地方,这次进
', ' ')('入的更深,痛感瞬间涌上大脑。
他猛的睁大了眼睛。
“啊!……唔嗯……”
痛苦一旦出了口就再也止不住了。
拳头在那片柔软凶狠的碾压,抬起又落下,每一次都伴随着小影卫抑制不住的闷哼。
突然,戎帝换了姿势,他掀起时尘的两只手臂,扼住手腕压在头顶上方,这样会让人的腰肢绷起,线条会更美……
他跨坐在时尘大腿,供起身子按住时尘的手腕,抬起膝盖不顾小影卫惊异的目光,狠狠辗进了他柔软的小腹。
“啊!”
时尘本能的想抬起胳膊拦住那出痛楚,可抬起的手腕被皇帝轻松按下,无力感瞬间袭满全身。
“唔嗯……”
戎帝戏谑的看着小影卫隐忍痛苦的表情,慢慢将全身力气集中在膝盖。他能感觉到那片柔软下陷的更深了。
膝盖下的人也开始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陛…下……”
“呃啊!……”
戎帝的膝盖开始左右晃动,惹的时尘尾音滑出了痛苦难耐的呻吟。
“怎么了美人?”他嘴角噙笑,话毕轻轻抬起膝盖,又重重落下。
“嗬…唔……”
时尘猛的扬起脖颈,尖锐的痛楚令他的大脑有一瞬的失神。
“陛下…你喜欢我吗?”
时尘忍着痛苦,问出这么一句话。
戎帝愣了愣,压着时尘手腕的手不自觉松了松劲。时尘抽出一只手腕,轻轻的抬起。
攀住了戎帝的肩膀,慢慢的下滑。明明是因为无力,却硬生生多出了挑逗的意味。
滑过皇帝的侧颈,沿着胸口往下,勾住了他微敞的衣领。
戎帝大脑泛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美人你说什么?”
他猛的抓住时尘的手腕,又按回头顶,附身趴了下去,膝盖顶的更深了。
“唔……我说…陛下喜欢我么?”
时尘眼角挂着因疼痛而泛出来的细闪的泪花,眼尾挂着勾人的嫩红。此刻腿去了平日的冰冷,正轻颤着眼睫望着居高临下的皇帝。
“美人,朕喜欢的不得了!”
真是要命了,辰王这个狗东西身边竟有如此勾人的小妖精。
“真的吗陛下?”
戎帝发觉小影卫说话有些吃力,慌忙撤下膝盖。
“真的真的!你在朕面前自称‘我’,朕都没有怪你,你说朕喜不喜欢你?”
时尘轻轻侧过头,躲开戎帝黏过来的目光,微垂着眼睫,望向龙榻旁的香炉。
这在戎帝心里无疑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陛下不要骗我,其实离开辰王,我……很开心。”
时尘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这个谎话编的他心里有些难受。
“沈自渊他暴虐成性,在他身边早晚是死路一条。”
“陛下,”时尘扭头望向戎帝,“你会成为我的依靠吧?”
戎帝望着时尘略带委屈的面容,心都被挠化了。
他将头埋到小影卫的侧颈:“会的!小美人尽管相信朕。”
时尘用力忍下嫌恶感,语气放的更软:“那陛下可否愿意解答我心里许久的一个疑惑?”
别说是疑惑了,十万兵马现在在这小影卫面前都排不上号。
“美人有何疑惑啊?”
“早些年,辰王命我探查一桩命案,只不过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唯一的线索就是戎国与此有关,辰王为此焦心如焚。”
时尘轻轻侧头,蹭了下戎帝的发丝,惹的戎帝心花乱颤。
“我想知道到底是何命案让他那如此暴虐之人耿于心怀。”
戎帝勾着嘴角,“哟,美人好奇心如此之重啊,与朕说来听听。”
“陛下可知道当年成国陈贵妃落水之事?”
戎帝脸上的笑顿了顿,盯住时尘轻颤的眼睫。
时尘不动声色的轻轻扯出手腕,握住戎帝的手掌,拉到自己的软腹上,按着他的手轻轻揉了揉。阖上挂着泪珠的眼,把头轻轻埋在戎帝发丝间,像只缠人的小猫一样,上下蹭了蹭。
“陛下也不知道么?”
他睁开眼睫,将头靠向戎帝的臂弯,脸颊的软肉轻轻贴上去。
“没关系,陛下也不知道的话,让它永远成为疑惑也无妨,只要陛下答应做我的靠山就够了……”
时尘说话时微弱的热气扫过戎帝的臂弯,勾起细细的痒。他戎帝仅是撑了一瞬,心智就全乱了。
“美人怎这般勾人,你的陛下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
他手指揉上时尘的脸颊,忍不住轻捏了捏。
“陛下知道?”
戎帝勾起嘴角,“当然知道,陈贵妃是他辰王的生母,当年陈贵妃可非落水而亡,而是被刺客所杀。”
“刺客?”
时尘呼出的热气每扫过他的臂弯,他就心
', ' ')('里又软一分。
“对,那刺客是戎国的人。”
“只不过这事朕也是后来才知道,朕的宰相竟偷偷瞒着朕做了这么一件事。当年成国正处国力上升时期,各国都想去搅点乱子,去踩一脚。”
他顿住,掌跟忍不住的轻轻揉了揉时尘随呼吸起伏的软腹,又继续说道:“当年陈贵妃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辰王,小小年纪就政治非凡,能文能武,各国称奇的同时也开始惧怕起这么一个小人儿来,怕他哪一天成为一国之君。”
“朕的宰相派出了一名精练的刺客,将那小人儿的母后作为突破口,没想到这事还真被他一举做成了,因此朕后来知道的时候也未惩罚宰相。”
“那陛下可知道这个刺客是何人?”
在沈自渊的疑或里,这个刺客应该也占了些许比重吧。
“刺客?”
“朕只听闻是锦衣卫出身,做完这件事之后就被宰相打发了,这刺客有妻有子,跟了宰相许久,才未将他灭口。”
“有妻有子?”
戎帝思考了片刻,“听宰相说,这刺客最后好像在一处蛮荒之地定居了,妻子也去世了,这地方后来被成国占领。”
提及此,戎帝脸上的表情有些微怒:“这块地本是要归到戎国的,想来就气。朕连此地的名字都想好了,结果他成国皇帝抢人先机,占地不说,还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字。”
“叫镇晏河,朕的戎国有处要地名雁河,此等小人竟想镇朕的雁河!气煞朕也!”
时尘猛的顿住,“镇晏河?”
“嗯,气煞朕也!”
那是时尘有记忆以来就生活的地方,后来他居住的村子被流寇一把大火烧了。
“陛下可知后来这刺客怎么样了?”
戎帝从恼怒中回神:“后来?”
“早些日子朕与宰相攀谈及此,听这狗臣讲述往事,那刺客好像是被一把火烧死了。”
“烧死了?”
戎帝盯着时尘惊异的眼神,心想这小影卫好奇心怎这么重。
“对,我那狗臣宰相当年被那锦衣卫出身的刺客救过命,派人替他去收尸的时候差点都没认出来,是场大火。”
“那个孩子呢?那刺客的孩子?”
时尘抓住戎帝的衣摆,有些慌张的蹙起眉头。
“孩子当年好像没找到,怎么了美人?”
时尘睁着双眼,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当年的镇晏河,村落那么多,被流寇放大火烧的只有那一个,一个刺客带着一个孩子,刺客被烧死……孩子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那是个阴天,他缩在被烧焦的父亲的怀里,饿的肚子咕咕叫,天色渐暗,他以为自己也会跟村子里的人一样,悄无声息的死掉,但有个人来带走了他……
说要给他住所,给他吃食……
住所给了,吃食也给了,只不过那人总是罚他,虽然有时不知是为何受罚,但他每次都心甘情愿,他以为那是真心收养他的主人,尽管他有时会表现的不那么好,让他的主人生气,但他还是喜欢这个主人。
这个把他从快要黑下的天色里带出去的主人……
时尘心脏猛的钝痛,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这只言片语好像让他看透了自己的前半生。
“美人还有什么疑惑?”
时尘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了陛下。”
他摁住戎帝附在他腹上的双手,往下按了按,“继续吗殿下?”
戎帝勾着嘴角:“美人也喜欢这样?”
“嗯……”
戎帝快要疯了,此等尤物怎么今日才落到他手里。
他掌跟猛的下压,全然没有心疼劲儿。
这一掌压在了嵌在软脐上的玉石上,时尘猛的皱起了眉头,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迫使自己没发出闷哼。
“美人别咬嘴巴,痛就喊出来好不好?”
时尘扫开眼睫看了他一眼,“嗯……”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肚脐一痛,坚硬的拳头破风而出,狠狠对准玉石捣了下去。
“唔……”
时尘眼尾烧红,挂着些许因痛楚而泛出的泪花。
这个反应戎帝很是满意,于是下手更加不客气了。
他拇指摁上玉石,猛的用力,将那石头沿着脐周向里捣入的更深,瓷白的腰肢轻轻颤抖。
戎帝卸下按着时尘手腕的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他的小腹,每一拳都将软腹砸至凹陷。
就像柔软的水豆腐,不断在击打下变换着形状。
“啊……唔呃……”
好疼……
但是,还不够……还差远了……
应该更疼一点,才能盖住他胸口某处的痛楚。
“陛…下…”
他用力发出声音,“可否先停一下……”
戎帝闻言回神看着他,可拳头还陷在时尘的软腹里舍不得离开:
', ' ')('“怎么了美人?”
时尘未作回答,只是用轻颤的手臂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条薄纱黑带。
随后蒙在了眼睛上,轻轻在脑后系了一个结。
完成之后,他又将双手举过头顶,侧着脑袋说道:“继续吧。”
继续吧…蒙上眼睛让痛苦放大,越是致命越好……
戎帝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了,细细的火花在脑子里窜来窜去,他猛的抱起时尘,翻身下床将人重重抵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这是他平日寻欢作乐的地方之一。
他将时尘手腕束起挂在了柱子上方的特质铁钩上。一把掀起时尘腰肢上垂落的黑纱,迫不及待的将拳头砸向了他的软腹。
“唔……”
戎帝提膝,狠狠撞上时尘的小腹,软肉包裹着膝盖,触感简直要命了。
时尘痛的想弯腰,但奈何手臂被吊起,令他动弹不得。
勾人的腰肢泛着拳头撞出来的粉嫩,玉石在刚刚慌乱的动作中不知掉在了何处,此刻狭长的腹脐微微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
“啊!”
戎帝不知何时放下了膝盖,换了拳头的位置,狠狠的砸在了时尘的胃上。
“唔……”想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十几拳过后时尘的腹部已经泛上了淡淡的青痕,白润的腰肢此刻凌乱不堪。
戎帝不够尽兴,反正夜还长。
他将已经有些脱力的人儿放下来,轻轻抱去了一旁的刑床上。
这是他最喜欢的刑具,每当有美人被送上这张刑床,都会露出那种让他兴奋的表情,会向他求饶,会哭着呻吟……然后昏死过去,在剧痛下又痛苦的醒来……
时尘看不到,只觉得躺下的地方十分冰凉,后背的板子也硬的很。
忽然,他腰后的一片木板拱起,完美的贴合住他的后腰,将他的肚腹向上顶去,腹部向上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迫使他肚腹绷紧。
他明白了,这样会让他更疼……
“美人,等会会有点疼,忍忍好吗?”
戎帝摸了摸时尘软滑的腰肢说到。
时尘还未作回答,就有什么东西破风而出,咚一声砸在了他的上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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