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前夜,王妃舒氏晓云在女儿闺房中细细跟女儿分说夫妻之事。晓云心知女儿不如平常闺阁女子那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跟着略学过一二。性子也是软和不生事,说得难听就是有几分胆怯和软弱。然自己女儿生的极美,对于这不聪慧的女子而言,美貌却并非善事。晓云恐静淑婚后难和夫君相处,只能先教教夫妻之事,圆了第一回再说后头之事。这宋子辰虽是良人,若少了几分夫妻情爱也失了圆满。
“母妃说的,静淑都记住了吗?”
静淑红着脸捏着母妃给自己的春宫画片,只轻轻点了头不肯说话。
“淑儿,明日你就和子辰成亲,之后就要搬出王府同你夫君独自生活。你万不可再将夫君当作寻常哥哥看待。两人相处最怕被动,如果你信他,就不要怕他,试着和他说话。他同你做这画片上的事也不要害怕躲闪,若是不舒服了就说给他听。明白了吗?”
静淑虽不聪慧却很敏感,她感到了母妃的担忧伤心,只能小声答话,“静淑喜欢子辰哥哥,静淑不怕。”晓云也只能拍拍静淑的手,也舍不得替女儿戴上时下象征贞操的花穴环,只将那盛了精巧环锁和钥匙的盒子交给女儿,让她交给夫君两人自行处置。
回到正房,晓云难耐担忧,王爷心中本就因女儿出嫁而烦躁不已,再看自己娘子如此不喜。“云儿,不如不让静淑嫁人吧,爷养她一辈子还不行吗?”自是不行,诚王不过是慈父之心作乱,说罢也只能搂了晓云上塌。两人抱在一处,耳鬓厮磨,也行了一回云雨之事。
大婚那日,宋子辰辞别父亲,到王府上迎娶郡主,同郡主跪拜了诚王夫妇之后,两人留下参加喜宴。这郡主大婚同平常女子出阁不同,虽说是入赘,这天家姓不可轻易而得,故而只是郡主后人随母姓而已,宋子辰并不改名。两人也不住在王府之中,当然也不会回宋大夫两进的宅子,只由诚王在两条街以外替女儿置下新宅,送与郡主夫妇二人。
然终究是入赘,这喜宴也是摆在王府之上,郡主也不如其他女子只能在新房里等待夫君。新婚夫妇两人同在席间吃过酒水之后,才往着新宅而去。
马车上,静淑靠着子辰怯怯地问,“子辰哥哥,我们不要先去宋伯伯……不去父亲那里拜见吗?”依着规矩,两人应在三日后回门那天去拜见宋子辰的父亲,然而静淑心善,只觉得万人皆喜,未有宋大夫独自一人好不可怜。
子辰心中有几分惊讶,一时不知这话是王爷教给静淑的试探还是静淑的真心,想来自己的小娇妻一向心地善良,又敏感,定是出于真心。“郡主想去吗?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再去?”
“子辰哥哥想去吗?”静淑睁着大眼望着子辰,直要把宋子辰看得硬了,此时哪记得什么父亲母亲,只想赶紧回屋操弄自己的娇妻,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才是正道,故哑着嗓子道,“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