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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他的腰塌得不能再低,作出一个臣服待操的姿势来
房间门被甩上之前,陆微宁只来得及对身后穷追不舍的泽维尔喊了一句“别进来!”,紧接着就被扔到了床上。
雌性的那句急切的带有警告性的话硬生生止住了棕发青年的脚步,他还真的没往房间里闯,只是紧紧贴着底下的门缝用鼻子夸张地嗅来嗅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宁宁!宁宁!”
康斯坦丁将门外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将视线转到正在挣扎起身的陆微宁身上,将愤怒、嫉妒的情绪尽可能地隐藏收敛起来,往前狠狠一扑,将好不容易坐起来的雌性重新压回到床上。
“阿宁,别管那条傻狗了,我难受!”他直接用勃起的阴茎隔着二人的衣物蹭了蹭陆微宁的腰。他此刻也确实没有说谎,拥有结契伴侣的雄性,在这个季节迟迟没有得到发泄,对雄性来说是极大的痛苦和煎熬。年轻的联邦上校为了病毒一事连日奔波,偶有喘口气的间隙也仅仅只能看着光脑中存储的雌性照片聊以慰藉,连拨一个视讯通话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等到工作上好不容易有了重大进展,得到的却是自己的雌性被发狂的雄性袭击的噩耗。现在居然还要忍气吞声,眼睁睁地让那个雄性登堂入室,看着阿宁对那条傻狗笑脸相迎,温声细语地照顾对方,这更是重重刺激到了康斯坦丁。
陆微宁自然也看得出来,康斯坦丁的精神状态非常糟糕,他立刻放出自己的几缕精神力,操控着进入对方体内,轻柔地抚摸那每一条焦躁不安的神经。
“哥哥,你别急。”他说着便轻轻推了推身上压着的人,示意对方起身,然后脱掉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将它们扔到地板上。
等他再转过身来面朝向康斯坦丁,就见眼前黑影一晃,身体再度被压倒,只是这一次,牢牢笼罩在自己上方的,是一头巨大的黄金狮。
激烈的、不容侵犯的雄性气息刹那间便如同炸弹引爆一般,挤满整个房间,甚至从细微的缝隙挤到了房间之外。房门上指甲搔刮的频率变得焦躁,泽维尔的叫声也随之急切。只是,此刻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无暇顾及门外的情状了。
雄狮低下头来,湿润的鼻头往陆微宁脸上脖子上胡乱嗅了一阵,然后打了一个巨大的响鼻,鼻息间喷出灼热的气息,白色的雾气肉眼都能轻而易举地捕捉。
陆微宁第一反应是逃,这是泽维尔给他留下的后遗症。但熟悉的、自己伴侣独有的气息不停地钻入他的鼻腔,使得他立刻冷静下来,全身肌肉随之放松,他抬手捧上了那颗硕大的毛茸茸的狮头,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康斯坦丁——我已经准备好接纳你的一切。
巨狮毫不犹豫地就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狂喜,他开始低着脑袋往自己雌性身上狂蹭,试图将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蹭到对方的肌肤上。
“唔!”陆微宁猝不及防被浓密的鬃毛糊了一脸,懵了一会儿才将手指插入到康斯坦丁的毛发间慢慢地抚摸着,他此刻觉得自己在撸一只巨大的猫咪。
两个人黏黏糊糊半是玩闹半是抚慰了半天,康斯坦丁猛地站起身,慢慢往前移动几步,巨大厚实的肉垫踩在床上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等到陆微宁看到那根深红色的、布满倒刺的狮鞭和两颗毛茸茸沉甸甸的睾丸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康斯坦丁精确地停下了脚步。
“阿宁,帮哥哥撸撸。”
陆微宁仰面躺在床上,听到头顶上前方传来康斯坦丁的声音,鬼使神差地照着对方的指示,双手握上了那根狮鞭。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可是手心与那尖刺密布的狮鞭接触的那一刹那,陆微宁还是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那根狰狞的性器他两只手合拢都绕不过来,触感更是难以言喻,一想到等一下这根狮鞭要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陆微宁心中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啪嗒”
狮鞭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滴落在陆微宁脸颊,好像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全身都似火烧火燎起来。
他被康斯坦丁的信息素引导发情了。
生殖腔开始尽职尽责地分泌起了润滑肠道的黏液,雌性独有的信息素也开始丝丝缕缕地往外涌出,与室内充盈的雄狮信息素缠缠绵绵地交织在了一起。
陆微宁双手半举着,愣愣地看着这根深红色的狮鞭,不合时宜地与之前看到的、泽维尔的狗鞭作起了比较。好像,狮子的要更粗一点,狗狗的要更长一些?
雄狮催促地挺了挺性器,把陆微宁从奇怪的脑内比较中拉回到现实。雌性回神后立刻对自己肮脏的思想进行了唾弃,然后定了定神,专心地撸动起康斯坦丁的狮鞭。
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细细密密的倒刺刮扫着手掌,带来一些轻微的疼痛和痒意。这倒刺说是坚硬,却也可以被顺势压弯压倒,说是柔软,却会在逆向被撸中根根挺立,宣告着自己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巨狮享受着雌性的侍弄,仅存的眼睛眯了起来,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渐渐地呼噜声越来越大,简直都能抵得上一台发动机工作的声音了。
仰躺着
', ' ')('的姿势实在难以借力,陆微宁没一会儿就觉得手臂酸胀起来,手上的力道减弱,说是在给狮子撸管,倒不如说是在按摩还差不多,而且这力道对黄金狮来说轻得简直像是在挠痒痒。
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挠得痒嗖嗖的,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狮鞭插进阿宁的肉穴里。可他不是失去理智的傻狗,他很清楚兽形的性器现在直接插进去的话会伤到阿宁。巨狮打了个响鼻,横卧倒在床上。他的动静不小,陆微宁整个人都被床垫的作用力震得往上弹了一弹。
“继续摸摸。”粗粝的舌面收敛着力道在雌性光滑的背脊上舔了舔,粗长的狮尾沿着陆微宁的臀肉滑到臀缝深处,试探着往里面顶了顶,确认没有受到抵抗后便打算往里钻去。干燥浓密的尾端毛簇很难在一开始便被接纳,哪怕陆微宁已经尽力放松着臀部肌肉,也起不到多大用处。
康斯坦丁控制着自己尾端的毛簇,耐心地在臀缝穴口处轻扫着,他将雌性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中,舌头一刻不停地顺着陆微宁后颈的软肉舔到蝴蝶骨,然后扫过脊背抵达腰窝。
陆微宁被舔得身体微颤,发出甜腻的呻吟,手上还不忘抚慰那根愈发可怖的狮鞭。后穴涌出的生殖腔液一滩又一滩,没多久就把康斯坦丁尾端的硬毛打湿得彻底。狮尾的刚毛被大量的淫液浸湿,泡得软绵绵的,整个狮尾顶端变成了一团滑腻的圆绒球,开始往雌性后穴入口撞击。
每每撞击一下,绒球便微微深入一分,直到某一次,肉穴完整地将绒球吞了进去,康斯坦丁便顺势继续将长而粗的狮尾更深地插了进去。
甬道内的软肉好像立刻就和狮尾混得极熟,一点也不矜持地就将初次来访的客人迎了进来,甚至使出了看家的本领,疯狂地绞咬着那根布满短绒毛的尾巴。狮尾也是雄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康斯坦丁忍不住控制着尾巴在陆微宁的肠道内捣弄起来,一边继续深入着。
密密麻麻的绒毛在身体内部作乱,每一寸软肉都被搔刮着,陆微宁难耐地扭起屁股来,腰塌得不能再低,作出一个臣服待操的姿势来,双手早已停下了动作,只是虚虚地圈住狮鞭。
“哥哥,停、停一下啊!”他哀求道。
康斯坦丁此刻哪儿会听雌性的讨饶,他只知道把阿宁操得越开,甬道就能拓得越宽,那自己就能早一刻将狮鞭放进阿宁的肉穴里,然后直接捣进雌性生殖腔往里面射满精液让阿宁怀上自己的种!
狮尾毫不犹豫地凭借长度的优势往里钻探,很快便顶到了此刻还紧闭着的生殖腔口,然后二话不说便朝那腔口软肉冲撞起来。
雌性身上最为柔软的地方被毫不怜惜地蹂躏着,陆微宁直接哭叫着求饶起来,他浑身力气被抽干一般,软软地往前倒下,一张脸直直地撞在那根朝天硬挺的狰狞狮鞭上,反而惹得金色雄狮的兴奋度又提高了好多,动作更是随之加快。
浑身赤露的雌性软绵绵地俯趴在巨狮身侧,后穴里插着一根粗长的狮尾,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脸颊和鼻尖不时擦过红得愈发显眼的巨型狮鞭,一人一兽间靠着一条狮尾紧密地联结在一起,画面令人血脉喷张。
二人一个奋力开拓,一个竭力接纳,谁也没有意识到门外的哭喊声和抓挠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门开了,泽维尔蹲坐在门口,直直地盯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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