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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宁宁,洗澡。”
陆微宁身体恢复了大半之后,将泽维尔从特殊病症监护科领回了家。
棕发的雄性对身边出现的任何事物都带着浓浓的戒备,只是一个劲儿地抱着陆微宁的胳膊,偶尔有些别的事物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也仅仅只把好奇探究的目光投过去几秒,没多久便又牢牢黏回到雌性身上。他的脖子上被戴上一个监测仪,做成了项圈的样式,一旦他的情绪波动过大、心率过快,超过医院设定好的最高值,监测仪就会自动放出电流让雄性被迫因为疼痛而冷静下来。
不过,陆微宁觉得,医院设定的最高值可能有误,泽维尔一见到自己就被电了一次,抱到自己胳膊的时候又一次。这样下去可不行,还没治好躁怒症可能泽维尔就先给电傻了。陆微宁看了看身边好好的位置不坐偏要坐在地上,且正试图将脑袋搁到自己膝盖上的大个儿雄性,微微叹了口气:还是跟医院商量一下能不能把监测仪的判定标准修改一下吧……
“真就是条傻狗!”康斯坦丁打开飞行器的自动驾驶模式便立马回来贴到陆微宁身边,看到泽维尔的样子气得牙痒痒的,因为病毒有了解药,军队的压力也大大减轻,他索性提交了休假报告,正好随时随地监视泽维尔以免对方再做些出格的举动。
泽维尔被金发的雄性恶狠狠地盯着,缩了缩脖子,嘴一瘪就要掉眼泪。陆微宁赶紧安抚地拍了拍一脸委屈的泽维尔的肩膀:“不怕,他没恶意。”
“叔叔真凶!”高大的雄性整个人都要趴到微宁的身上,双臂紧紧箍着雌性的大腿,脸上带着与年龄极不成熟的委屈惊惧。
“……”康斯坦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有这么老吗?不对,这条傻狗比自己都要大上7岁,这是什么混乱的辈分,要说叔叔也该是这条傻狗是叔叔!不对,叫他叔叔那不就成了自己平白无故矮了一辈吗,绝对不行!
“咳咳,乖侄儿,给你叔叔我倒杯水。”思想斗争了一番,康斯坦丁决定欣然接受这个崭新的身份,毕竟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小孩子的心性最是单纯直接,泽维尔此刻能依稀感受到康斯坦丁散发出来的不友好的气息,他内心的暴躁又抑制不住地开始作乱,趁着金发的雄性不注意便扑了上去发动攻击。
康斯坦丁迅速挡下了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嘴上咒骂着立刻还手一击,正好打在泽维尔的左脸颊上。这一拳并没有留情,拳头半陷进了肉里,直接将泽维尔的头打偏过去。这直接激怒了棕发的青年,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恫吓声,一点也不退缩,反而愈发踊跃地攻了上去。
飞行器内舱被两个体量庞大的雄性搞得一团糟。
“停下!”在陆微宁出声制止的同时,泽维尔脖子上的监测仪放出电流,电得雄性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陆微宁赶紧挡住了同样情绪高涨的康斯坦丁,高声让他安静坐好。
泽维尔剧烈地喘息着,眼神依旧带着一股狠厉和不服,盯着康斯坦丁。对面的康斯坦丁也不甘示弱,回以挑衅的目光。
两个随时会进入发情期的雄性,其中一个还得了躁怒症,简直就像两个炮仗一点就着。
“他现在相当于是个小孩子,你就别故意欺负他了。”陆微宁头疼地看着气呼呼的康斯坦丁,无奈地一边出声劝阻,一边将瘫坐在地上的泽维尔扶起来,喂了杯水给对方。
泽维尔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陆微宁胸前,心里委屈难过到不行,要不是他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能轻易掉眼泪,此刻早就嗷呜嗷呜开始叫唤了。
陆微宁费了好半天说服小孩子心智的泽维尔不要随意伤人,警告要是再袭击康斯坦丁的话就不再管他,这才让泽维尔稍稍软了态度,只是看向康斯坦丁的眼神仍充满忌惮,并且拒绝和对方交流。
三个人又尴尬又沉重地回到了方泽泓的房子,草草收拾了一番,实验室里的休息室是不敢让泽维尔再单独去住了,只能临时将沙发贡献出来让泽维尔能够有地方休息。
“他皮糙肉厚的没关系!”康斯坦丁一点儿也没有让病号睡沙发的愧疚,反而对陆微宁拍着胸脯保证这沙发妥妥的——他本来还想直接让那傻狗睡地板就完事了。
到了晚上,陆微宁又对泽维尔的洗漱问题犯了难。康斯坦丁看着雌性为难的样子,自告奋勇表示去帮泽维尔洗澡。
看着金发的雄性一脸阴恻恻地逼近,泽维尔浑身寒毛直竖,对着康斯坦丁不停龇牙。要不是有了之前陆微宁的警告,他早就已经上前扑咬。
康斯坦丁的洗狗大计最终以泽维尔再次被监测仪电翻而失败告终。陆微宁算是明白了,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哥哥太过靠近泽维尔。
心情疲惫的雌性撸起袖子准备帮泽维尔洗澡:“泽维尔,你变成大狗好不好,我帮你洗澡。”陆微宁当然没有那么轻易就能放下心中芥蒂,若无其事地帮前几天刚把自己操透的雄性洗澡,至少兽形可以不那么尴尬。
泽维尔好像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脸上是一派孩童的天真懵懂,眼睛里满是澄澈。
“宁宁,洗澡。”他自认为
', ' ')('抓住了关键词,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
康斯坦丁在一旁看得血压飙升,他笃信这傻狗心怀鬼胎,看到这架势直接冲过来阻止。陆微宁惊呼一声,下一刻,又看到泽维尔朝着康斯坦丁嘶嘶地扯着嗓子威胁起来。他感到太阳穴上突突地跳着,在泽维尔再次被电击前喝退了康斯坦丁,拖着泽维尔进了浴室关上了门,任凭康斯坦丁在门外不满地挠门叫喊。
“快点,把衣服脱了。”陆微宁转身看向泽维尔说道,他决定从现在开始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洗澡机器,速战速决。
泽维尔也没让他失望,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浑身上下就戴着一个项圈,原地站着低头看向陆微宁等待下一步指示。
俊美的雄性浑身赤露地站在自己面前,还带着一个黑色皮质项圈,眼睛还巴巴地只看着自己。陆微宁觉得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回过神来直呼自己不应该。他连忙让泽维尔站到莲蓬头下,打开开关让温度适宜的热水泄出。
泽维尔几乎是听到陆微宁的一个指示便跟着做一个动作,他好像不仅是心智倒退,连基本的生活技能都忘得一干二净。
陆微宁双手挤满沐浴液,示意眼前的雄性转过身来:“就是这样子把沐浴露涂在自己身上,我就帮你示范几下,等下你自己来哦。”
也不知道泽维尔听没听进去,陆微宁好不容易往对方背上糊满了泡沫,可泽维尔此刻却突然玩心大盛,开始扑腾着腿脚玩起水来。飞溅的水花不断打在陆微宁身上,把他浑身都弄得湿淋淋的。
“泽维尔!专心一点!”陆微宁没想到有朝一日泽维尔能变成个熊孩子,不由得语气都严厉起来。
原本兴高采烈的棕发雄性偷偷瞥了陆微宁一眼,意识到对方真的表情严肃不似作伪,这才悻悻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沐浴液。
“宁宁不气。”他边说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陆微宁这才直起身有空喘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衣服紧紧巴住自己,难受得不行。他看了看专心洗澡的泽维尔,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再忍忍等对方洗完再说。
“宁宁,难受!”泽维尔带着忍耐的声音重新吸引了陆微宁的注意力。
雌性一回头就看见对方满脸通红,泪光盈盈地看着自己,他连忙快步凑过去:“怎么了?”
“这里、这里!”只见棕发的雄性“唰”地一下站起身,往前挺了挺胯,“宁宁,鸡鸡难受!”
“……”陆微宁愣住了,他好像忽略了,泽维尔心智是孩童,可是生理上还是个血气方刚的雄性。眼看着那根被称为“鸡鸡”的阴茎越长越大,越翘越高,泽维尔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受,陆微宁说道:“你自己摸摸吧。”
可惜小孩子不懂自读,眼见着泽维尔摸来摸去硬是没摸到门道,嘴里还哭着喊着“宁宁!宁宁!”
陆微宁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再下去泽维尔免不了又被电一次。他蹲在手足无措的雄性面前,胳膊没入水面,轻轻握住那根胀得夸张的性器撸动起来:“我就教你一次,你自己记好!”
被眼前人触到阴茎的那一刻,泽维尔觉得心底的焦躁都骤然减轻了不少,他急急地将那根急需抚慰的性器往雌性柔软的掌心送,嘴里急切而信赖地叫着“宁宁”。陆微宁觉得自己简直罪孽深重,此刻自己就像是不怀好意诱骗小朋友的怪叔叔,心中难免有些奇怪的感觉。
“嘭!”
没等陆微宁撸几下,康斯坦丁在浴室外闻到愈发浓烈的雄性信息素再也按捺不住,直接破门而入,在看到二人此刻暧昧的情状时更是怒发冲冠。他顾不得会不会刺激到生病的泽维尔,揽着陆微宁的腰一使劲,就把雌性抗在肩上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去。
泽维尔傻乎乎地还翘着根肉棒,看着二人消失在门口才反应过来,直接从浴缸里窜出来跟了上去——有人把宁宁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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