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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适宜的热水顺着淋浴喷头打在微宁的身上,浑身赤露的雌性迫不及待地攀在方泽泓的身上,将兴奋的下半身贴在对方的制服裤上难耐地磨蹭着。
“老师你亲亲我……”深陷情欲的雌性发出急切的渴求,双手胡乱地在年长雄性的领口处摸来摸去,试图去解开那碍事的衣服纽扣。
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恋人主动的画面真实发生着,此刻方泽泓心里却只有愤怒和痛心。但他有求必应,低头吻住依旧处于深深不安中的小恋人,对方一反常态,热情而主动地将舌头探入他口中,衔住他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好像这样就可以从中汲取到一些慰藉。
即便在伤口处涂上了防水敷料,方泽泓也不敢让微宁的伤口长时间暴露在湿润环境中,他一边被化身八爪鱼般粘腻的恋人牢牢扒在身上,一边艰难地将对方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这才托着微宁的屁股走进卧室将对方放在床上。不被满足的雌性显然处于极度委屈之中,他用双手托着一边胸脯递向“冷淡”的雄性,脸上一派真诚:“老师,乳头给你舔!”
“啪嗒”
方泽泓将身上最后一件湿透的衣物扔在地上,欺身上前将小恋人主动献上的乳粒卷入口中,用舌尖轻轻顶弄着脆弱的乳孔。
“要射了啊啊啊啊啊!”仅仅是被舔弄了几下乳尖,微宁便轻易地射了出来,精液溅得二人身上到处都是。射精之后的阴茎并不见疲软,反而依旧神采奕奕地顶在方泽泓的小腹上。
这并不是普通的催情剂那么简单,方泽泓内心忧虑加深,以微宁目前这个敏感程度,根本受不了多大的刺激就能射出来,不知道这药效会持续多久。他拍了拍正在自己肩颈处像只小狗一样到处舔吻的小雌性,并起食指和中指插入对方后穴之中。饥渴已久的后穴终于迎来物体插入,争先恐后的肠肉仿佛有吸力一般,一下子就将手指吞到底部。陆微宁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但很快便觉出受到了欺骗,此刻仅仅用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被情潮击溃而失去理智的雌性。
“不要手指,不要!”他摇晃着屁股,用臀肉去寻找那唯一可以给自己带来欢愉的、雄性的阴茎。
“找到了!”臀尖碰到一根熟悉的炙热肉刃,微宁发出几声得意的轻笑,双手撑在方泽泓肩上,将身体往上一抬,把对方的手指吐出,遗弃在原地,然后又挪动着屁股去够那根渴望已久的阳具。可惜,面对面的姿势让本就失了大部分力道的雌性难以准确吃进方泽泓的阴茎,他急得浑身都汗涔涔的,忙碌半晌到头来只是把自己累得往前倒在年长爱人怀里直喘气。没过一会儿,他忽然福至心灵,挣扎着转身背朝对方,重新努力着想让对方的粗长阳具插进自己瘙痒的肉穴之中。方泽泓勃起的黑紫色阴茎在微宁被生殖腔液打湿的臀缝里滑来滑去,陆微宁又气又急,然后终于想起可以求助于自己的导师。
“老师,快点进来,快点呀!”
忍耐许久的黑紫色肉刃在陆微宁话音刚落之时便顶开臀缝大力地挤进了湿漉漉的肉穴之中,方泽泓搂住微宁的腰开始大力顶弄起来。真正的阳具全然不同于手指,在激烈抽插中连甬道内的褶皱都被一丝丝撑开,将微宁的身体完全填满。
“哈啊……用力一点……”他此刻没有别的想法,只求身后的雄性进得再深一些,顶得再重一点。陆微宁不自觉地往后坐着,恨不能把那两颗睾丸都一同吃进后穴。
后穴暂时得到了满足,陆微宁又向后伸手寻到自己导师的手掌,牵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此刻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上:“这里也、也要摸摸。”他的乳房因为方泽泓这段时间的疼爱而变得敏感不堪,此刻麻痒难耐,亟需外力的抚慰。
方泽泓尽心尽力地侍弄起那两颗挺立得高高的乳粒,时而缓缓地用二指搓捻,时而揪着往上提起,然后将整个乳房都用手掌拢起,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的下身也一刻不停,只是刻意避开了微宁的敏感点,希望可以减少小恋人前端射精的次数,用后面来达到高潮,这样可以稍稍削弱对雌性身体的损耗。
“老师,再、呜……再快一点……呜呜,”陆微宁渴求着雄性的侵犯,总觉得怎么也不够,他心中急迫却又觉得这样的自己不知羞耻,“对不起呜……”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雄性,只会喃喃地道歉。无措的雌性将头埋进胳膊,张嘴想要咬住自己的小臂以阻止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口中已尝到带着铁锈味的咸腥,可小臂上并没有想象中的痛意袭来,陆微宁回过神来发现,方泽泓先于自己一步伸手堵住了自己的嘴。他立刻张嘴从对方手掌上松开,捧着那只宽厚的手掌检查起来——上面被自己咬出两道齿痕,微微渗出了一点血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瞬间清醒了几分,握着方泽泓受伤的手诚恳地道歉——他知道自己老师及时卸了力道,否则他怎么可能伤到对方,毕竟雄性的皮肤并不容易被穿透。
“微宁,无论何时都不要伤害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让他人的罪恶背负到你的身上。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别有企图的小人造成
', ' ')('的,你不需要自责,忍不住也没有关系,放心地叫出来也没有人会看轻你,如果你非要咬,就咬我的手。”方泽泓将怀中的雌性抱得更紧,他唾弃自己的无能,没有信守保护对方的承诺,以至于让微宁经受如此煎熬。
“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这种滔天欲念吞噬自己的理智,让自己沦为性爱的奴隶,陆微宁舔了舔那早已不再渗血的伤口,“老师,请你、请你再多疼疼我!”
如果是老师的话,一定没有关系,他想,老师会无条件地接纳包容我的一切。
雌性跪伏在地上,臀部向着身后的雄性高高翘起,不甚熟练地摇摆着纤细的腰肢,去让体内的那根横冲直撞的肉刃进得更深。
方泽泓从床头柜中取出那对在抽屉中躺了许久的乳夹,细细将它们夹在了恋人已经红得如成熟果实般的乳尖上。
精心打造而成的乳夹通体呈现浅金色泽,尾端以墨绿色宝石做点缀,并垂坠着几根细长的链穗,上面还附有一根取自芝雀身上最柔软的白色羽毛,连接两个精致的乳夹的两条同样材质长链此刻自然地垂挂下来,随着二人的动作时不时拍打在陆微宁的上腹部。
被冰凉的金属夹住乳头,微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乳夹上的羽毛时不时搔弄着挺立着的乳尖,直挠得雌性身躯发出阵阵轻颤。
“不行……太刺、刺激了啊啊啊啊啊!”陆微宁忍不住失声尖叫着,他大开着双腿,整个人都坐在了方泽泓的阴茎上,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解开胸前那对给自己带来剧烈快感的乳夹,却在抬手间不慎带到垂坠着的链条,乳夹随着链条被拉拽的方向将微宁的乳头夹起,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
“啊啊啊啊啊!”他抑制不住地发出尖叫,手上条件反射性地加大力道,反而给自己带来了更深一层的快感,他高扬起脑袋,脖颈现出优美的弧度,连发丝都因为他的动作在空中飞舞起来。
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他被自己玩到了失禁。
康斯坦丁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幅极具冲击性的香艳画面。浑身赤裸的雌性面朝门口被抱在雄性怀里,双腿大张着,胸前点缀着两个极为精美的装饰,两颗艳丽的乳豆在金属和宝石间若隐若现。那根和主人一样可爱而娇嫩的肉茎,正一跳一跳地向外泻出浅黄色的液体。他当即便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竟是愣怔当场,再也挪不开脚步。
方泽泓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屋内闯入的不速之客,他丝毫不受影响,趁着怀中人失神之际,大力操进了温暖紧致的生殖腔,疾速地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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