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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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舔他的嘴唇,伸手揉他的头顶,“乖。”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帮他扣好裤子的纽扣,时溪转身下了床。

回来时,顾延州还在穿上衣,大片后背露出来,随着他动作的起伏,流畅的肌肉线条也跟着动起来,怎么看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他的腰间贴着一小片淡黄色的医用胶布,跟他冷白的皮肤对比起来,稍显突兀。

时溪将手上的小盒子背在身后,慢吞吞地来到他面前,俏皮问:“快情人节了,给你送个情趣大礼包,要不要?”

顾延州还在整理领子,听到这话,干脆连衣服都不穿了。

“啧。”她笑着咬唇,“不是这个,把衣服穿回去。”

“”顾延州闷声,“哦。”

时溪将小盒子拿出来,在顾延州诧异的目光下,当着他的面轻轻打开。

里面的两枚纯银戒指璀璨夺目。

“你说求婚这件事,只有男人才能做,但是我偏不听你的。”

她看着男人的眉目渐渐染上温柔的颜色,连耳廓也红了起来。

“顾延州,你娶我吧。”

作者有话说:

二更!情人节快乐!

那个什么大礼包,之后会有的嘿嘿嘿。

为你服软

晚间的风温柔缠绵, 将时溪脸上的发丝慢慢吹拂开来,她望着顾延州愈渐温柔的眉眼,手上的戒指盒抬起来。

“说句话,愿不愿意?”

顾延州漆黑的眼眸凝在她的脸上, 捏住她下巴, 低头就含住她的唇。他的吻很急切,像是要将她活剥生吞了似的, 逼着她垫脚仰头回应他的吻。

唇瓣相贴, 暧昧的声音也一下一下地消失在唇齿间。

“我愿意。”

男人双眸半阖,半咬半亲地含糊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在英国。”她抓着他半敞开的衣领, 上半身靠近他,“你说回国后要跟我复合, 所以收到第一笔工资的当天, 我就去定制了这枚戒指。”

顾延州吻得更加激烈,完全撬开她的齿关,疯狂掠夺她口腔中的空气, 可吮吸的力度却越发怜惜, “你在英国也很想我,对么?”

他半含着她的唇瓣换气,灼热的气息轻拂她的唇角。

“时溪, 你好爱我。”

听到这话,时溪低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将他紧紧搂抱住, 呜咽道:“顾延州, 以后不要再受伤了好不好?”

顾延州见她哭了, 动作有些慌乱, 连忙拍拍她的背, “医生都说了,只是轻伤,看着吓人而已。小小皮肉伤怎么被吓成这样。”

“你都晕过去了!”

“我那是睡着了,不哭不哭。”

“”

时溪抹了把眼泪,低头将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抬起他的左手,将戒指推到无名指最顶端。

“你是我的了。”

顾延州低笑,用另一只手去蹭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摩挲,“小哭包。干嘛这么着急。”

他轻声叹气,用她听不见的音量喃喃自语。

“也不能再等我几天。”

拆线前的七天都要进行伤口换药,时溪早早将换药的步骤熟练于心,第二天到点就拉着顾延州的手,按在桌上,扯开他的袖子。

顾延州用另一只手托腮,暗示道:“我腰上也有。”

“知道。”时溪慢慢拆开他手上的纱布,“但你腰上的伤没手上的严重,先重后轻,一个个来。”

他用受伤的手握住时溪,轻笑,“真讲究,上药还要分等级。雨露均沾啊,时小溪。”

谭平和卢一悟还在旁边站着,两人直接被塞了一嘴狗粮,朝顾延州做了个溜走的手势,“顾大佬,要不我们先走?”

“不用。”顾延州恢复正经地看向他们,“人是不是抓到了?”

谭平点头,“顾执承认得很快,人是他雇的,警方已经确定他是故意伤害罪。至于你生父那边有一份遗嘱要给你。”

顾延州指尖紧握,刚好抓住时溪帮他换药的手。她抬头看向他,指腹磨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安抚他的情绪。

他眼睫毛低垂,掩下所有复杂的情绪,再抬眼时,眼眸中恢复凛冽,“说什么了?”

卢一悟将遗嘱递给他,“顾大佬,你亲自看看吧。”

顾延州伸手接过,却不打开,直接递给时溪,“你帮我看吧。”

时溪给他重新贴上医用纱布,接过遗嘱打开,从上到下快速浏览一遍。

是一份股份转移的确认书。

公司名叫“盛安网络”。

北临最大的通信网络公司,也是全国历史最悠久、业务最广泛的老牌公司。甚至在上一代人的记忆中,只要一提“盛安”这个名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哪怕新科技盛行,老牌的网络通信公司也掌握着充足的资源人脉,享有新型网络公司所不具备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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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体量。

哪怕时顾科技上市了,在盛安面前也是小巫见大巫。

原来顾延州的生父居然是这么厉害的大人物!

时溪一目十行,从转让书中抬头,眼睛瞪大。顾延州瞧她这副模样,挑眉问:“怎么了?看到什么这么惊讶?”

盛安科技45的股份会在一周内转移到顾延州手上。

如果他选择签字。

那这家全国最大的老牌公司,就是他的了。

可是,顾延州会接受吗?

他的生父从小就不认他,也从未参与过他的人生。唯有在生命弥留之际,才想起。

这个在外流落多年的儿子。

而这个儿子,已经成长为南淮科技领域的新生力量,靠自己获得了更好的人生。

现在他生父将股份转移过来,或许更多的是因为顾执即将面临监禁,无法继承企业吧。

时溪将确认书递给他,“你自己看看?反正本财务总监随时待命。”

顾延州接过,快速扫了眼,眉头也渐渐蹙起,周身的气压很低,更多是混着压抑而复杂的情绪。

时溪低下头,将他上衣慢慢拉开,“来,你这里还要换药。”

谭平和卢一悟没眼看,打个招呼就离开了办公室。

顾延州腰上的伤最轻,当时在医院看到他衣服全是血迹,幸好拉开后才发现,沾上的鲜血大多来自他的手上。所以没缝针,只是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

时溪特地选的布朗熊止血贴,可可爱爱的,刚好能覆盖掉他腰上的伤。

头顶响起某人的一声轻笑。

“时小溪,能不能别那么幼稚?”他按着止血贴,”我一个大男人贴这种图案的,不太好吧?”

时溪抬头瞪他,“闭嘴。你微信头像还是布朗熊呢。”

“”

顾延州点点头,“行,你说的很有道理。”

他暧昧地低笑。

“反正我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怎么贴,就怎么贴。”

时溪慢慢勾唇,将止血贴的周围加固一圈,抬手摸他的头顶,像哄小孩似的,“乖,贴上就不疼了。”

待她贴好后,顾延州一把将时溪按进怀里,狠狠地咬住她的唇,非要勾缠她的舌尖,半推半出,来回争夺对方口腔里的空气。

时溪被亲得身体下陷,搂着他的脖颈一同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膝盖抵在他的小腹上,“等等,不行。”

顾延州半撑起上半身,气息微喘,暗示问:“还没到下班时间?”

“不是。”她轻轻触碰他的止血贴,“你这里要好了才行。”

“”他叹气,“皮肉伤。”

“那也不行。”

她从顾延州身下起来,捧着他的脸颊啄了口,“乖乖的,很快就好了。好了以后,再找我要奖励。”

男人一脸幽怨地盯着她,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唇角。

时溪离开办公室,整个空间只剩下顾延州一人。他重新拿起桌上的股份转让书,上面的白纸黑字再次映入眼帘。

顾延州疲惫地阖起双眼,嘴角自嘲地扯出一抹弧度,仿佛堕入一处深渊,濒临死亡,却无人能救,清醒地看着自己越堕越深。

那是十二年前一个夏雨绵延的晚上。北临的空气干燥炎热,好不容易才等到一场雨水湿润,土壤散出雨露浇灌后腐烂的味道,地上还有几处小水洼,深深浅浅。

顾延州跟着母亲夏岑雨来到一处公司大厦前,扬言说要找一个叫顾昀丰的人。

听说,那是他生父。

大厦门外有保安守卫,严密而不容许外人侵入。像一处四周都包围起来的城墙,冰冷的,阻挡了他们往前的脚步。

夏岑雨带着他进不去,只好站在门口大喊:“顾昀丰,你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你的孩子,你不出来看一眼?躲我几年算几个意思?”

她牵着他的手将他拉到前面,甩手,“快,喊爸!你爸在里面,你将他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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