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丞相站起身又向蒋煜行了个礼,还没等蒋煜回礼,便离开了。而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赫连晟利用这诏书彻底扭转了朝堂形势,扭转了民心之所向。而蒋煜却有些郁郁寡欢,他明明已经说服了自己,他明明已经完全臣服于赫连晟的爱与调教下了,为什么在自己想起曾经奔驰沙场的时候还会产生不甘,为什么在自己被调教得快感连连得时候还会产生罪恶,为什么那背叛了父母亲族对自己的期望的想法一直折磨着他!蒋煜想不通,赫连晟也不说什么,仿佛铁了心是要他自己想明白似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赫连尧被逼到了绝境,逼宫只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战前却显得个外地平静,赫连晟不相信赫连尧一点动作都没有,更是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然而,无巧不成书,蒋家的祭祖就在这几日,按照规矩蒋家男儿和所有未出嫁的女子都必须出席参加。祭祖从白天开始要持续整整一天,礼仪流程极为繁琐,即便是保护得再周详,想要在祭祖里弄出个行刺下毒之事也不是难事。
赫连晟自然知道赫连尧此刻要针对的自然是蒋煜,多次劝说蒋煜不要参加祭祖,以免多生事端。而蒋煜本就郁结于心,赫连晟劝他不要参加祭祖更是激起了他的叛逆之心,两人鲜少地吵了架。赫连晟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最终依旧不忍看到蒋煜伤心伤身,勉强答应了蒋煜。
祭祖的当天倒是异常的顺利,赫连晟加派了暗卫再蒋煜四周保护着。知道祭祖结束,众人用完午膳,也一切正常,蒋煜今天只穿了一件普通的束胸器和贞操带,这倒是第一次赫连晟没有给他佩戴任何淫器。这已经被调教习惯了的身体竟在这难得松快的时候,怀念起了被束缚和玩弄的感觉,身体先于蒋煜的思想开始想念起了赫连晟。无论蒋煜有多唾弃那个跪在庄严的祠堂内时还在时刻发着浪得身体,都不得不承认他并不喜欢现在的状态,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这世间的一缕游魂,四处游荡,不知归宿在何方。
带着思念和内心的罪恶感,蒋煜心不在焉地吃完了中午家宴,便称自己身体不适回了房。蒋焕看着蒋煜晃晃悠悠的背影,心里甚是担心,却因自己是家主必须在场主持大局,身边的夜零看了,握了握蒋焕的手,起身想去保护蒋煜,却被蒋焕那妒忌心阻止了。蒋煜回到房间心神不宁地在皎月等人的伺候下睡下。就在众人莫名其妙被支开的时候,蒋煜神情更加恍惚,起身跌跌撞撞地向祠堂走去了。
祠堂内点着香,散发出一股股魅惑人心的香气,然而此刻的蒋煜早已没有了辨别的能力,在闻了这香气后神志虽然清醒了一些,但是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