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张穴儿却是细白粉嫩,没有一丝毛发,光裸得仿佛是一颗上好的玉石,润泽、光亮。
雪白里透出一抹粉,又似雪地里盛开的白梅,那股粉却是从血脉里透出来的,似有若无。
肥肥的两片唇肉,夹着一缝透出来的嫣红,鲜嫩到仿若寒春中刚刚抽芽的花骨朵,只一眼便能让人血脉喷张。
贺安知猝不及防,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到呆顿。
耳朵在一阵嗡鸣中,却听她娇俏的嗓音叫他:“贺安知,贺安知你看看,我有的…”
不知她说的什么有没有的,贺安知只觉得沸腾的血液直往他脑袋上涌,浑身的燥热,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眼前只剩下那躺在他床上白生生,粉嫩嫩的一人。
“贺安知…”见他站着不动,桑鱼索性从床上爬下来,上前牵住他:“你来嘛,过这里来。”
贺安知像是魇住了般,脚步虚浮,一步步跟她走到床榻前。
这一幕,他在夜里梦过许多次,却没有一次比这次更真实,更让他迷醉到欲罢不能。
桑鱼拉他在榻前坐下,自己又躺回去,光裸的一双腿,正朝着他的方向。
“你摸摸看,我有水的。”
她说着,敞开一双腿儿将穴心又朝他露了出来。
离得这样近,贺安知甚至能看到那道细窄的缝隙里,隐隐有粉肉在蠕动,一点点的,在烛光下透出润泽的水光。
他喉结一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口更是一阵汹涌起伏,一双眸子已然覆上欲色。
桑鱼对此却是无知无觉,见他不动,便扯过他一只手,带着他覆到自己腿间:“你摸摸看,下面是湿的。”
她很是不服,今晚还特意喝了那么多的汤水,定是要向他证明自己就算没有奶水也能靠别的喂养他。
然而,贺安知的手刚碰到那张穴心,便像是被烫到一般猛然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