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仪躺在竞技场上奄奄一息,半天动弹不得。
李清舟鞭尾在竞技场的地上摔出了一片火花,终归没再往卿仪身上打去,语气冷的近乎结冰:“你不是跟那个叫加文的关系好吗?让他来跟我打,废物。”
这件事几经波折传到了加文的耳朵里,事情的经过变成了“秦王世子和卿家少主不对付,竞技场约架频繁,卿家少主险些喋血擂台!”
加文思考了半天才想起秦王世子是谁,他的眉头当即就皱了起来。
……李清舟?
这俩人怎么打起来了?
加文带着疑惑去医院探望了友人,卿仪哭哭啼啼地向他展示了李清舟打出来的鞭痕。
很是触目惊心。
卿仪:“那么长一条鞭子,说来就来,我都投降了还抽,好疼好疼的!还有好多人看着,我的脸都丢尽了……!”
一边的游子吟扯了扯嘴角,“你哪次不是脸都丢尽了?”
之前李清舟下手比较狠的时候,卿仪也是躺病床上动不了,还需要游子吟来给他喂饭。
总之,卿仪挑战了这么多次,就没一次赢过。
他连伤了李清舟的时候都很少。
“这到底怎么回事?”加文把自己的手从卿仪的胳膊里抽了出来,转头看向了游子吟。
游子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简单陈述了一下卿仪和李清舟这两年的爱恨情仇。
当然,没有爱和情,只有恨和仇。
“大家都以为你去世了,然后年级主席没有再选,直接顺位到了李清舟头上。卿仪不是很服气,每个月都要去找一次打……”游子吟道,“我劝过他,以他这个水平按照我的分析只有百分之六的几率能赢,但是这憨货不听。”
躺在病床上的卿仪不是很服气地锤了一下床:“难道要因为打不赢就不去吗?‘虽千万人吾往矣!’懂不懂?‘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从游子吟透过眼镜片那种看弱智的眼神来看,他显然是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