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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贴了过来,扶珩很难得感受到了什么叫果肉一样的唇,水润润的,带着一股少年独有的清甜的果酒的气味,可爱又醉人。他的舌头笨拙的探进去,黏糊糊地跟扶珩交换气息,也像是撒娇的小狗狗,一下一下卖力又讨好地舔着。
扶珩快要喘不过气,用了灵力才勉强推开秦越的脑袋。
“你干什么?”睡得正香被人吵醒,憋得满脸通红,扶珩的质问里带上几分恼怒。
秦越眼眶一红,瞬间委屈上了。
“珩哥哥昨晚不是要跟我做这些么?”他还想,那两个少年在互相抚慰之前,都亲亲蜜蜜地亲吻了好久,不像扶珩这样不耐烦。
听他提到昨晚的事,扶珩瞬间清醒了。是啊,煮熟飞走的鸭子又送到嘴边,又何必拒绝呢?
“想要?”
说到这里,扶珩正要坐起身,秦越却一把按住他,他眼眶还红红的,因而看着分外像被人欺负了。扶珩挣扎不得,咽了咽口水问他想干嘛。
“我知道怎么做的……刚刚、刚刚有人带我看过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秦越又羞红了脸。
扶珩眨了眨眼,心想这么狂野吗,第一次就脐橙是不是不太好?
“阿越,第一次会有些痛的,要不还是哥哥帮你吧?”
“我懂的。”
扶珩发现秦越工具准备齐全,连润滑用的脂膏都提前准备好了,可能是他提到的“那个地方”有人教他的。
“要不、要不还是缓缓吧?我那个还,还没……”秦越太着急太主动,可是扶珩跨间那玩意因为吃了清心丹的缘故,很冷静的在冬眠。
但是紧接着扶珩就说不出推脱的话了,秦越伸手就抓住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因为紧张用力过大,痛得扶珩躬起腰倒抽一口凉气。
“要不、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唔……撒手——”
秦越一慌张,抓得更紧,扶珩痛得眼前发黑,连忙叫停。等他缓过来,看一眼秦越,对方像做错了事一般乖乖跪坐一边,泪花在通红的眼眶里打转。扶珩想着自己大概是被人装可怜骗了,差点被物理阉割了,还觉得秦越可怜又可爱,到嘴的责骂又说不出口。
“你真的懂吗?”
秦越点点头,又小幅度地摇摇头,害羞地看他一眼:“只看过别人做了一次。”
扶珩又看他下身搁着衣袍鼓起一块的阳具,有些赧然道:“难受?”
“嗯。”
“……我教你。”
说完这话,他背对着秦越侧躺下来,将大半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掩住脸上的潮红。
“手伸进来,摸我那里、轻一点……往下……”
秦越乖巧地伸手过去,跨过他的腰摸向跨间,听着扶珩的话一点点动作,终于掌握了力道和敏感处,刺激出扶珩的呻吟来。他不由有些兴奋,趁着扶珩情致高涨时褪下扶珩的裤子,又将衣袍撩起,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自下身传来的酥麻欲望盖过了清心丹的药力,扶珩很快又陷入湿热的情欲中,干涩的甬道渐渐开始分泌湿润的水渍,穴口开始不受控地微微张阖。又被少年昂扬的欲望搁着粗糙的衣料剐蹭腿间的软肉,更觉得焦渴难耐。
看来欺负一下小可爱是不可能的了。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微颤着分开了双腿。
“把脂膏涂上,手指扩张……”
犯过错的少年显得万分顺从乖巧,修长的指尖下一刻便顺着穴口的褶皱探入身体内部。
“唔、等一下……”
太久没做,加之手把手指导别人给自己扩张的紧张与羞赧让他更加紧绷。少年直接探入的动作带来锋利的撕裂感,扶珩皱起眉头深吸了口气。
“很痛吗哥哥……对不起。”
秦越去舔他的后颈,说不上是道歉还是安抚。让扶珩想到小狗狗看到主人难过时,也是这样凑过来似乎不管是身体上的苦痛还是心上的,都只要舔舔就会很快愈合。
他不由觉得好笑,忍耐片刻后,小声道:“不疼,后面的你都会吗?”
他实在说不出话来,以他的水平,最多指导到这里,剩下的也全凭秦越自己摸索了。
秦越却好像接了什么大任务一样,诚挚地保证:“我会!不会让哥哥痛的!”
他的手指像之前那两个小倌做的一样,在甬道内缓慢进出,带动原本粘稠的脂膏,搅成了晶亮的液体。也许是运气好,便恰巧无意中触到一块敏感的软肉,逼得埋在枕间的扶珩闷哼一声。
听出他声音里带着欢愉,秦越备受鼓舞,又重重朝那里按下。扶珩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呻吟,抓着床单的手细细颤抖着。
“可、可以了……”
兴奋过头的少年让刚刚的扩张润滑几乎失去意义,不顾一切地撞到深处。扶珩瞪大了眼睛,泪水一下被逼了出来。喉咙像是被人扼住,连呻吟都发不出来。秦越也脸色白了,他哪里知晓实际行动起来跟身经百战的小倌难度差得这么大呢。因而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地
', ' ')('又不敢动了。
“珩哥哥、怎么……怎么办呀……你夹得我好痛……”
痛你就滚啊!
扶珩咬牙切齿从痛苦里清醒过来,他是昏了头了让处男自己动。只能一下一下吸着气缓解下身的痛楚。
“你慢一点、摸摸我前面。”
被强行撑开的穴肉终于慢慢适应少年过于凶猛的欲望,再加上前头温柔的抚慰,总算是放松下来。等到扶珩说好的时候,他便再也忍不住一口气插到了底,随后便不受控制地快速抽动起来。
“唔——”
秦越听见扶珩大口喘着粗气,声音也有些发颤。他忍不住想去看扶珩的表情,但扶珩用手挡着半边脸,只能瞧见越来越红的脸颊。
只要他稍微动一下,扶珩便会全身颤抖着给出反应,像是痛苦到了极点,脆弱又可怜。秦越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他应该是想要保护他的——可是他又停不下来恶狠狠侵犯的欲望。只能小声地用着略带歉意的声音在扶珩耳边重复:“珩哥哥、哥哥……你好美……我不是故意的……”
而扶珩并不知道他的纠结,他那样的反应其实是被爽到的,整整三个月没有得到抚慰,压抑的情欲成倍的翻涌上来,使得身体敏感得不像话。
肩头的黑蛇早已开始盘旋,在秦越整个进来的时候,就极快地淡去了他的痛觉,让欢愉成百倍的从脊骨往上扩散。到了连手指和脚尖都为之酥麻战栗的程度。原本遮住脸的手攥着了床单,随着顶弄的动作抓紧又松开,将床上弄得一片凌乱皱巴。整个人紧绷得像是脆弱的弓,稍微再多的快感,就足以让他陷入濒死的状态。
秦越从身后搂着他的腰,一手按在他不断发抖的大腿内侧,一手绕到前方揉弄着乳肉。直白猛烈地动作,不带任何技巧的全根而入又完全抽出,有些狰狞的性器撑开娇嫩的穴口,展平每一处褶皱,之后凶狠地顶在最敏感软肉处,逼出沙哑破碎的长吟。
做出这样恶劣行径的少年,脸上却显得很是纯情,尤羞红了脸,湿润的眼瞳里还诉说着歉意。淋漓的汗水,将两人的长发都打湿了,随着动作微微摇晃。
被过于快速的操弄鞭挞得喘不过气,在扶珩觉得自己要被迸发的欢愉逼到窒息时,秦越野蛮地掰过他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了过来。
随着更加激烈地冲撞交缠着彼此的呼吸,终于发泄出积攒已久的欲望,射了扶珩一肚子火烫的液体。
等到爽到失神的扶珩清醒过来,他才勉强聚焦看清秦越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扶珩太阳穴青筋抽动,哑着嗓子说话。
“你哭什么!”
被上的不是我吗喂!你一副良家少女被恶霸欺负的嘴脸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委屈他妈的就别插进来啊!
谁知道秦越被他一问眼泪淌得更厉害了,猛地又将他扑倒在床上,哭哭啼啼道:“我欺负哥哥了……让哥哥痛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呜呜……哥哥原谅我好不好!以后不会了呜呜!”
“……”少女,你TM是怎么当上原着攻的,难道是封誉硬不起来吗?或者早泄?
扶珩觉得,他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封誉是不是真的勃起功能障碍。
远在玉湖驻扎刚从春梦里醒来的封誉看了看自己鼓囊囊的跨间,恼恨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又梦见了,好不容易隔了几个月没再出现这种事,居然又梦见了那个人和别人的情事……而且,还是跟秦越。
封誉焦躁地抿起唇,比以往几次梦醒更加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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