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荒唐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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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昏暗,只能听见醉酒的人略显急促的喘息。掌心碰到柔软微热的皮肤,收回时指尖还有些不舍这温度。

他点上烛火,看着已经阖眼睡下的扶珩,又敛目沉思了一会。

扶珩还在哼哼唧唧的说醉话,背上缚着的长剑似乎硌得难受,让他睡也睡不安稳。封誉替他取下,才看见这剑已经断成两截,还粘上了从扶珩背后渗出的血迹。

——受伤了。

理智思考权衡利弊的天平不知什么时候就倾斜了。待封誉反应过来,他已经将扶珩搀起,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

“师兄、疼……”

本来是极为普通的动作,却在听到扶珩口中吐出含糊的呻吟时,带了些微妙的绮丽。

封誉深呼了口气,不敢再多想。为他简单处理过伤口以后,便替他穿上衣服。上衣拢到肩膀时,他才注意到扶珩右肩锁骨尾端,有个小小的蛇形印记。

这印记他在自己做的梦里也瞧见过,封誉直觉这与自己体内来历不明的灵气有关。他正要细细观察,扶珩却突然转身,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将封誉推倒在榻上。

散落的乌发从封誉眼尾扫过,封誉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柔软发烫的唇瓣堵住了。

他瞳孔皱缩,少年向来沉静淡漠的气度被打碎,只剩下震惊和慌乱。

喝醉了的人却没放过他,先是将少年的薄唇细细舔吻一遍,又趁着他呆滞的时候撬开牙关,舌尖探进去交缠,将嘴里醉人的酒香一并带给少年。

虽然强吻来得浪荡,可这人好像并不是很熟捻,几次三番磕到牙齿唇肉后,终于放弃退出舌尖。

分开的唇瓣上,拉出一条带着酒香的银丝,像是一条引线轰的点燃了少年羞耻心。他一把推开扶珩,飞一般跳下床榻出了屋子。

屋子里安静好半天,许久衣襟凌乱的扶珩才揉了揉被撞得钝痛的后脑,勉强睁开眼。

“怎么还在这……”

他浑身发烫,不仅是喝了太多酒的原因,更是因为黑玉银蛇的作用。蛇首一日不杀,他作为饲奴就会每隔半月被这情热之毒侵扰。

前两个月隐忍度过,那种被万蛇啃咬的痛苦简直生不如死。他便打定了主意要利用沈和光。虽然心里早已放下,身体到底还有些羞耻在,他才特意把自己喝成这样壮壮胆。

稍微意识清醒一点后,他站起身子下榻,跌跌撞撞往屋外走,很快消失在筑春峰的月色中。

——

逃出屋子的少年跑到平日里打水的湖边才停下来喘息。

想到自己原来家乡也有阔少以玩弄娈童为乐的老变态,封誉面色由红转青,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最终确定应该是扶珩喝醉,将自己认成了他之前含糊不清唤的人。

得出扶珩大概率不是看上自己的变态这个结果,他松了口气,却莫名还有些心闷。

夜风柔凉,水一样流过着少年发烫的面皮,终于将热度吹散了。

他的心还砰砰乱跳,几乎到振聋发聩的地步,呼吸间都是淡淡的温香和酒气,缠绵的在舌尖打转,隐隐诉说刚刚在屋内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

封誉不是个单纯不知世事的孩子,他对人情世故天生的敏感,情欲欢好也算常见。只不过到底是道听途说,被扶珩弄这么一出,现下也不好意思回屋了。

至于扶珩认错的是谁,想亲的是谁,又与他有几分关系呢?反正自己与扶珩不会是一路人,修炼变强,不再身不由己任人欺辱,是他来此的唯一目的。

念此,他干脆就在湖边打坐修行去了,不愿回去了。

月色与盈盈湖水相映衬,少年的影子落在湖面,被微风吹乱。

再一细瞧,他已经睡着半天了。

封誉闭上眼修炼不过几个周天,便觉得大脑混沌,困意上涌,一时控制不住竟然就这么睡去了。

等他迷迷糊糊再睁眼,就已经身处雷云涌动的衍天峰了。雷劫打在衍天峰的结界上,虽然大部分都被结界拦住,还是有少数落在衍天峰的地面上,将表层劈成一片焦土,蓝紫的闪电隐隐浮现。

他四下回顾,觉得自己好像是云是风,没有实体,却能感知衍天峰每一处细节。

顺着衍天峰灵力涌动的方向,他恍恍惚惚地来到山顶静室,透过支起的窗户听见压抑不住的呻吟,接着目光便触及到玉榻上彼此交缠亲吻的二人。

被压在下方的人双颊泛起绯红的云,微阖眼皮,浓密的睫毛被水汽打湿。随着身上人的顶弄被撞向前方,双手紧紧抠住玉枕却还微微发颤。

扶珩……

脑子里一瞬间跳出这人的名字,却让封誉觉得陌生。那厢吻人得尽兴了,双唇便分开,封誉想看清的脸也转向下方,被掩在青丝之间瞧不真切。

他凑近了想要细看,视线却被吻得微微肿胀的唇瓣牢牢锁住。被快感逼得狠了,那人仍然咬着下唇,偶尔飞出破碎的软吟。

“先生……”身上那人低喘着出声唤扶珩,如玉的脸上带了几分挣扎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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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俯下身吻在扶珩后颈的软肉上。

“先生、学生有一事不明,可否求先生一个解答?”

沈和光微哑的声音随着亲吻落在扶珩耳畔,但那人正沉溺于无边情欲,哪里吐得出半个字。

“何为愿心、何为欲心?”

失去记忆于凡间历劫那十多年,扶珩常与他念神佛经义。闻道家十二愿,以已普度众生所苦,而众生苦于欲心,求索于神佛。

一念成佛一念即魔。

所谓愿心欲心又如何分辨?

他原先以为自己分得清,看的明白,可这短短三两月,却让他冗于囚困境地,不得闻道。

越是刻意清心自省,越是痛苦挣扎。他嘴里念着耳边听着经文梵音,神智却堕入无边情欲的煎熬,混混沌沌而不自知。

寒潭水雾弥漫,修士一身月白道袍,腰系绸缎,盘腿坐于中心。长发与月白的袍角漾在水面,身形也隐在水汽中看不真切。微抿的唇角让其惯常温和神色带了几分凉薄,远远一看便觉得气质出尘,不敢亵玩。

但偏偏有人来打破这番寂静。

“和光……”

耳边听见略带绮丽的声音,沈和光睁眼,便见到扶珩站在远处,隔着水雾看他,神色晦暗不明。

“和光,我来找你。”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合该是温和纯粹,如今里头却被挣扎和痛苦写满了。扶珩却枉顾他无声的拒绝,一手解了衣服,一边往寒潭里走。

掉落的衣衫漂在水面上,合着他不复存在的羞耻心一起丢了。

他裸着身子站在沈和光面前时,沈和光却摇摇头,垂下眼帘将目光遮住。

“你心有不愿……”扶珩咬了咬下唇,弯下腰去搂沈和光的脖子,将灼烫的混着酒气的吐息喷洒在沈和光耳边:“那也便忍忍吧,合该等我解了这劫难,再想着一个人清心自省。”

语毕,扶珩便跨坐在沈和光腿上,仰头去吻沈和光的脖子。酒精将他多余的羞耻烧干了,他极尽挑逗之能,舔弄轻咬沈和光的喉结,脸上满是痴迷情态。

沈和光看他一眼,说不上仍是温柔还是凉薄,复又阖了双目,口中念念有词,居然就此时念气清心咒来。

这幅不近人情的模样,挑出扶珩的怒火,粗暴地撞上口吐经文的唇瓣,牙齿磕在浅淡的薄唇上咬了一口,恨不得将沈和光一口吞了。

只会念经念咒的烦人双唇被堵住,扶珩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将酒气与沈和光温凉的气息交缠互换,终于将沈和光那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也染了些许情色。

扶珩下身性器早已高高抬头,不断在沈和光身上磨蹭,前段吐出的液体濡湿沈和光月白的衣衫,又痛又爽难熬得很。

只是沈和光仍然是个木头疙瘩样,扶珩也不去管他,一手搂了他脖子,一手向自己身下探去。握住胀痛的茎身撸动一会,不得发泄后,反而觉得身后肉穴开始收缩。

想是食髓知味,自己开始吐出一股股水来,空虚地叫嚣着侵犯的欲望。他看一眼沈和光被自己后穴液体濡湿的衣衫,羞耻地蜷起脚趾,后又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扭着臀瓣在沈和光胯间磨蹭。

隔靴搔痒的动作,半天不得门路的扶珩又急又气,终于软着声音去质问责怪沈和光。

“沈和光,你到底要如何?”

要如何?

沈和光不解地睁开眼,眼珠是澄澈的黑,脸上略带复杂之色。

“先生,和光在悟道。”

“你要如此硬着那东西悟道么?”

挺翘浑圆的臀瓣隔着层叠的衣料,依然触感鲜明的被什么顶着,沈和光早已硬了,这场敦伦情事绝非是他一人渴求。

听他颤抖的声音,沈和光才低头看向紧紧挨蹭之处。茫然失神一会,便又听见扶珩在耳边说话:“你非要将我惹哭了不成?”

语毕,温凉的泪便挨着沈和光如玉的脸颊浸湿两人相贴的皮肤。

他用礼制规矩堆起来的高墙,轻易被泪水渗入砖缝,一瞬间摧毁全部理智,化为共同沉沦欲望的野兽。

差点与身体分开的灵识猛然被拉回,沈和光出了一身冷汗。若非扶珩将他唤醒,自己恐怕已经走火入魔,出了大岔子。

可叹他不知自己是如何陷入这种地步……

甚至不知是何时主动抱住扶珩。回神时自己已经将人放在榻上。一手摁了脖子,一手禁锢住腰肢,让扶珩整个人塌下,却独独让臀部翘起颤颤巍巍地迎接怒张的性器。

虽然尚未入魔,沈和光的状态也很难算得上好。满身都是冷汗,眼眶也是泛红的。往日犹如清泉一般温和透彻的水灵力忽然翻腾起来,狂躁地冲撞着每一处经脉,就连丹田都隐隐有了损伤。

而失控的灵力唯有一个去处,便是身下正紧紧咬着阳物湿热的肉穴。

他情难自禁,连带着胯下的力度也不受控了,扶珩被他顶弄地几乎来回摇晃,好似骨头都一根根敲断了。抽不出力气挣扎,只能咬着牙呜呜咽咽地哭,遮着双眼的手臂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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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濡湿一片。

“我不要了、呃唔……”

等扶珩第一次哆嗦着射了以后,那蛇毒已经解了。扶珩偏过头看他,还未表达出抗拒的意思,沈和光便捂住他的眼睛,又将他翻过身去,死鱼一般躺在榻上承受。

榻上的人裸着脊背,光洁白腻的肌肤上落了两道还在渗血的红痕。高高撅起的浑圆臀瓣濡湿一片,肉棱前段便在臀瓣见磨蹭两下,又挤开方才被肏开的穴口,深深破开肉穴挺进深处。

他还一丝不苟地穿着衍天峰层叠庄重的道袍,端了一副假君子的模样。眉目间却全是纵欲的餍足,身下不断戳弄顶撞臀肉的性器也撕破了那层被仁义道德禁锢太久的皮囊。

这般情事持续太久,虽然是扶珩自己上赶着挨肏的,他却觉得好似吃了大亏。沈和光还在他背后抽送,甚至掰开扶珩两条软面似的双腿,贪婪得几乎将囊袋也撞了进去。

下身具是一片泥泞,随着沈和光腰身挺动迸溅出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撞到最敏感的软肉时扶珩便抽出为数不多的力气,一面蜷起手指,一面哑着嗓子呻吟。

“唔啊……”

太过磨人了。

扶珩泪眼朦胧,恍惚间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神色痴迷地感受着正被人的性器肏进深处。

“先生,对不起。”

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沈和光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道歉。

扶珩昏昏沉沉地想,下次还是找个精力不这么旺盛的好些。

室内春情犹在,而封誉静静站在两人面前,似乎在看他们尽情贪欢,又似乎只是在发呆。

应当只是荒唐春梦一场,怎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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