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死去的双头狼扔在篝火边,活动了下手指,到柔软的干草堆里躺着,把已经面对面睡着的崽子抱进怀里,暖呼呼的火球小崽子很适合抱着入睡,守夜的是窝金和派克,一人一边警惕着。
伊尔迷大概藏在某处。
有了充足食物后,苏娟跟伊尔迷保持每周一亲热就可以了,完成固定任务般的行为却令两人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温存和些许依恋,虽然各自从面上都看不出来对彼此的在意,但细节处总会有个钩子似的留恋行为。
如此到了孕足三月,苏娟小腹微鼓,虫纹闪烁,她可以选择把卵排出来,也可以直接体内孕育至破壳。
伊尔迷早早守候在她身边。
金本来想观摩的,被苏娟黑着脸撵走,开玩笑哦!生卵这种私密事,伊尔迷这个父亲要看就算了,金又不是她的谁,不给看!
连崽子们和护卫都被苏娟打发走,她跪在干草堆里,双腿岔开,虫态显露,背后羽翅展开,眼角被逼出虫纹。这胎先天营养就比该隐爱莉那次好太多了,又有父亲接连输送念力,小腹鼓起来的弧度比第一次还要明显,未出世她就预感到卵不会小。
腿间顺着腿根蜿蜒流出淡粉色的黏液,紧接着是中间一条细线水流滴落在干草堆,苏娟有些喘气,艰难的使力推着出了孕腔的卵。
伊尔迷眼也不眨的盯着她,黝黑的瞳眸闪了闪。
他见过母亲生产的情况,那时他不过六岁,揍敌客的教育让他很清楚母亲是在给他生弟弟,而产房内尖锐的惨叫嘶吼比起苏娟的模样要恐怖得多,但他看着她,忽然感到某种异样热度从胸腔爆发,蔓延至各处,手指颤动着,反应过来时已握住她的手。
纤细的手指瞬间抓紧他,用力,指尖陷入手背,掐出红痕,间接的让他体会她生育的痛苦与困难。
折腾了大半个下午,一颗比拳头还要大一圈的卵掉落,被伊尔迷眼疾手快的接住,卵壳黑白相间,头顶的尖尖像块梅花斑纹,犹如水波荡漾出的黑白纹路,壳上的黏液被风一吹即干,暖呼呼的窝在他掌心。
苏娟竭力软倒,伊尔迷手臂一动,将人搂进怀里。
“呼……小崽子……累死我了……”这颗卵被他托着,竟遮住了三分之二的手,大得她都诧异了。
她喃喃:“补过头了吧……”
伊尔迷将黑白卵放在干草堆里,扯出早前准备的毛巾,给她擦下身的狼藉。
处理好了,把她抱到另一处草堆,然后擦一遍卵壳。
卵还带着苏娟体温,触摸到卵壳能感受到砰砰的心跳声,黑白相间像条纹印上去的卵壳,他好奇的发动凝,竟给他看到了卵里蜷缩的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