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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被放下时第一反应是夹紧了后穴,不让那些冰冷的精液流出来,以免打湿了下面的丝袜,显得太过明显;第二反应是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钟表,离八点还有几分钟。
通常来说,高中的第一节正式上课时间都是八点,七点五十的时候又打过一遍铃声,走廊隐隐有人走路交谈的声音。
……尤其是铃声响起后,他又被抵在办公室的门上肏,所以记得很清楚。
也就是说,还没有迟到。
他松了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感觉到了冰冷的沉坠,似人而非人的触感,粘稠的精液顺着肉壁缓缓下流。
应该是副本的机制,对面并没有发现他是个男人。
或者是像公爵那样……男不男人对非人生物来说根本不重要。
老师大概是看到了他的动作,又蒙了一层薄雾一样朦胧不清的语气莫名,“叶同学,你还想勾引老师吗?”
叶语缓缓放下手站直,垂下头,目光盯着脚面,他想,不能再被拉着做一次,太亏了。
得按时上课,他不能再尝试上课迟到的问题了。
精液被体温蕴热了,便有些难以分辨了,只能更努力地夹紧臀肉,他抿唇,“没有,老师,我想回去看看题。”
老师又成了模糊的一片马赛克,马赛克挪动着,示意叶语走开,他要打开门,“是得好好看看,如果考砸了,老师可要和你好好谈谈。”
门被拉开,这间办公室令人窒息的压迫远去了,叶语身子一软,手撑住了后面的桌子才没倒下,指尖触到了纸巾,柔软的。
他连忙抽了几张,团成一团,胡乱地塞进了后穴,再柔软的纸面塞入身体后与液体混合,都变得让人难以忍受起来。
叶语不适地蹭了两下,只觉后穴的感觉非常古怪,充实又空虚,若有若无地搔着痒,渴着欲,还好很快纸巾就被完全打湿了,挤成一小团,不再彰显它的存在感。
他唤出了系统,看了一眼群聊,里面林意已经主动发过言,学生可能不是人。
白万没心没肺地附和几句,另外两个人没有对此发言,林意倒是提起了别的话,他@了叶语,问老师是什么情况。
“……”
叶语沉默一瞬,手指深深按在围起书桌,遮拦视线的冰冷玻璃上,指腹被按扁在玻璃上,成了薄薄的一层,他在群里回道,老师目前展露出来的躯体是人类,但是没有脉搏、心跳和体温。
林意发言很主动,却言之无物,“你快回来吧,快上课了。”
宋恒就比较直接了,他说,“看来迟到不是必死惩罚。”
叶语站直了身体,强撑着回答了问题,只说是体罚,紧接着抛出了他们是刚刚结束了一场比较重要的考试、今天大概大部分都是自习课的情况,然后什么也没管,退出了群聊界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搓了一把脸,这才发现周宇的私聊信息在静静地闪烁,叶语一怔,点开了私聊。
年轻人小心地关心着询问——
“你没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觉得你肯定没事,我问了,那个眼镜仔笑得一脸微妙,真奇怪。”
“其实你也不算迟到吧?能和老师争辩一下吗?”
“……不会真出事了吧?出事了我还能正常发送消息吗?没事吧……还活着吗?”
叶语抿起的嘴唇终于松懈下来,微微上弯,他回复了消息。
“我没事,谢谢你。”
他像是忽然有了力气,成了接收到阳光的绿芽,挺直了身体成长,根系扎入血脉,脊梁撑起身躯。
叶语颠了颠书包,平复了自己起伏过猛的心绪,平静地走回了教室。
这次没有踩点,在铃声响起之前及时地入了座。
唯一空着的那张桌子就是他的。
他的位置在第三排,正前方是老师的讲台。
同桌居然是一脸冷淡撑着脸转笔的宋恒,林意在他们斜后方的第五排,同桌是一个面目模糊的学生,叶语有点可惜地看了一眼最后排的白万和周宇,他们靠窗,位于角落,看起来很安全。
宋恒既不去问什么,也没有多余的眼神,只是在他落座的时候抬眼送来一瞥。
十分漠然,灌入晶状体时比冰更冷,无需接触就可以钻进人骨子里让人一哆嗦。
书包被好好放置在桌边挂钩上,桌肚里桌面上都是书,叶语抓紧时间研究“叶语”的情况。
粗略摸了一圈,竟然和他本人的高中时期习惯一样,就连在桌肚里留一块儿被书围起来的小空位放吃的也一样。
他在里面摸到了几个袋装果冻。
办公室的面巾纸吸水性没有那么好,被穴肉挤压着精液会随着姿势的变化而再流下,叶语只能时刻保持着夹紧屁股,在这种状态下,保持笑面接触一个冷脸的小孩儿未免太难。
还好,这时上课铃声响了。
叶语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冲着宋恒温和
', ' ')('地笑笑,低头抽出了一套数学练习卷,在桌子上平展开,扫了一圈题目。
“……”
他反思了一下,大学四年是把东西都还回去了,要死,只有简单的会做。
叶语当场就想把卷子塞回桌肚,他叹了口气,思考会不会有可能,有这样一种可能,副本直接给他们安排在考试之后,就是为了不让他们面对作业的折磨。
老师悠然走进了教室,“老师们都去判卷了,今儿自习都老实点哈,别一会儿我回来了发现就你们最吵。”
……好正常的发言,就像是正常的高中老师一样,即使他的压迫感压得人头晕眼花。
叶语不自禁地抠了抠笔身,胶质笔套只能被指甲按得凹下几分,再深便是塑制的笔壳,脆弱又坚硬。
他看着马赛克老师,不安与恐惧如同海一样向他涌来,一种莫名的焦躁压得他胸口发闷喘不过来气,他的情绪波动得厉害,甚至维持不住上个副本的平稳,索性低下头去看印刷规整的一排又一排黑色数字,它们打着转在眼前乱晃,就像是新学的程序代码一样。
“都听到没有!”
班级里的学生齐刷刷地道,“听到了!”
整齐划一得像是复制黏贴人。
叶语下意识抬头跟着喊的时候,余光瞥见了宋恒撑着脸,看起来懒洋洋的,也没跟着喊,随手不知道从哪里抽了白纸,在上面涂涂画画,但是画技实在有些抽象。
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落于纸上,像是火柴人加毛线触手的组合体,丑得很别致。
触手。
叶语脚趾在鞋中蜷起,后穴下意识夹紧,心理上的不适令他立刻挪开了双眼,把目光专注在自己的数学卷上,没有被按出笔尖的笔在卷上留下一道空白的纸痕。
不,那不是触手,那只是普通的黑线而已。
叶语在心里对自己说,深吸了一口气。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过了。
尤其是群里还一直进行着对游戏核心物品的探讨。
没什么结果。
给出的信息太过含混,或者说,根本就是只有“核心物品”这四个字,根本没法把这条道路作为第一选择,还是优先保证活下来三天比较合适。
白万开玩笑着说,说不定是找到副本之主观测凭依的容器呢?
这种没有根据的话,被一笑而过了。
思考时的全神贯注,能让人忽略身体的不适,但是一旦精神松懈下来,这样的不适反而加倍地反噬回来。
下课铃声一响,叶语急不可耐地拿着纸抽站起身来,临出发时脚步一顿,第一反应是叫白万一起去,避免落单,但他扭头一看,白万这人和周宇不知道哪儿去了。
大概是探索校园去了,班级里安静得不像是下了课,而像是还在自习,身边的同学像一个又一个的机械人。
他只得冲宋恒笑笑,和队友轻声报备道,“我去上个厕所。”
宋恒没有抬眼,只是“嗯”了一声。
二人的前桌立刻以一种几乎要把头扭断的力道转头回来,尽管看不见他们的面容,却能感受到一种直勾勾的眼神压迫感,一个看向叶语,一个看向宋恒,齐刷刷道,“你们在谈恋爱吗?”
此言一出,周围一大圈人都将头转了过来,是一种无声的、寂静的压迫。
叶语:“……”
他背后的汗毛竖了起来,手指抓握成拳,立刻笑道,“怎么会呢?你们误会了呀,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怕我赶不回来嘛,正好你们也听见了,一会儿万一我没回来,可记得给我请假啊。”
宋恒将笔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开口道,“你们这么默契,你们有点儿关系?”
周围的压迫立刻调转了给一个方向,向他们的前桌而去。
叶语松了口气,同时反省自己的祸水东引做的还是不够彻底,下次要向宋恒学习。
他冲宋恒点点头,匆匆离去。
宋恒平静地注视他离开,笔杆在指尖平平地旋转,像是一个无根的陀螺。
笔杆停止,他挪开视线,转头看向林意,宋恒嘴角挑起一边,精致的脸莫名的有股骇人的匪气,唇形变动,无声缓缓开合。
“你·在·看·什·么?”
林意表情微微僵硬了,他推了推眼镜,挪开了视线。
叶语不知道这一段对视,厕所里人不多,大概因为这一层楼只有两个班。
但不管如何,他踏入的时候就心下一松,这厕所的门是好的,而且有人在外面聊天,看起来窗明几净,十分宁静祥和。
他随便开了一个空着的房门,反手锁上。
在蹲厕旁边找了个安稳的地方站着,他伸手探入裙底,拨开了内裤,已经逝去的羞耻心仿佛忽然活过来了,又开始攻击他。
叶语心一颤,压下了自己莫名其妙涌上来的羞耻,一边将两根手指送入后穴,一边给了自己额头一巴掌。
细长的手指在后穴中搅动,没有特别修剪
', ' ')('的指甲划到穴肉时又刺又痒,勾着完全浸湿的纸一点一点向下拖动,有液体滴落在地上,留下暧昧的湿痕。
不久前体会过肉根滋味的后穴欲壑难平,从穴口到甬道都是松软的,等待开拓。
两根手指的粗细恰能搔到痒处,却又略显隔靴搔痒,甬道激烈地颤动了起来,为手指的摩擦而痉挛,细密的却又难以满足的快感顺着指尖攀援神经向上,涌上脑叶。
叶语咬紧下唇,压抑喉间的细喘,听着薄薄门板外学生们的交谈,传入紧绷的大脑中时都是模糊不清的,前面的肉茎悄然立起,含蓄地淌着涎水。
叶语难以抑制地后退半步,削瘦的脊背顶在身后的隔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怕这隔板不够吃力,会被他压坏。
冰冷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渗入皮肤,门外说笑的学生陆续离开,他动作越发急促用力,质量不佳的纸被咬紧的穴肉与略显焦躁的手指直接扯断,半截残纸被手指扯出。
叶语脸色不佳地用带来的纸把碎纸片儿包了一层又一层,怒火从心中涌起,于是他将纸团重重地投进了垃圾桶,像是发泄出燃烧的烈焰。
但是动作停止后,他一怔。
这样的怒火来得太急、太快,太猛、太烈,像是一下子就要把人烧干一样。
就像是他在办公室时来去匆忙的厌弃、庆幸与破罐破摔,就像是他来得轻而易举、难以维持心绪的恐惧。
这样的思绪划过一瞬间,对情感被操纵的恐惧瞬间便翻涌而上,做淹没思潮的汪洋。
这不对。
叶语想。
这不对,应该和其他人说。
他手指急促地腰去将剩余的纸都抽出,脑中同时呼出了系统。
叶语思忖着打开群聊,却迟疑了一下,转瞬之间,他退出了群聊,点开了周宇的单聊界面。
他小心斟酌着询问:
你有没有觉得,在进入学校之后自己的情绪有什么变化?
纸团已经碎过了,这次叶语的手指动作更加小心了,压制住了自己的烦躁情绪,一点一点地往出抽,只是还是被扯断了。
他下意识深呼吸了一口气,已经有所意识之后,强行压下了自己烦躁上涌的情绪,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一种冷静的状态,保证手指的稳定性。
周宇回隔了一会儿才回。
“暂时还没有什么变化吧……对你的安危特别担心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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