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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一觉醒来,浑身酸软,身下被浸湿了的床单还没干,与肌肤磨蹭都有些难过。
他倚在床头,目光空落落地落在室内,蒙在神智上的不知名薄雾终于散去了,于晨起时稀薄的阳光下,他捡回了几分理智。
叶语注视着窗外漂泊而来的微弱阳光,试着在脑海里呼唤系统,无论是无限流小说、游戏小说还是随便什么有系统的小说,系统总是能被呼唤出来的。
他试探了半天,终于在说出自己的编号后叫出了系统。
系统面板还是那个敷衍得不得了的面板,除了说明其他都是灰的,没有半点用处。
他没管那些用不到的功能,又再次读了一遍说明,试图从短短的文字里劈出一条生路来。
“请活过七天”……
“祂们”……
他想,这个所谓的“祂们”,是在哪里看乐子呢?融入这个世界,还是居高临下的俯瞰呢?
叶语只想了一瞬,没凭没据的东西,猜了也白猜。
紧接着开始回想昨天进了游戏之后的一切。
这是他从高中开始养成的习惯,第二天起床时,窝在被子里,借着那一瞬的安闲,开始回忆自己前一天都学了些什么,经历了些什么,哪些做得好,那些做得没那么好,是需要改的。
这样回想起来,他在走廊上徘徊太久,如果一结束便踏入楼下莺莺燕燕,就能避免和管家见面,然后就不会被拎出来单独问话,暴露自己来自东方。
不过这样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晚上睡哪里。
叶语继续想,管家的非人形态十分显着,但是那些和正常人没差别的漂亮姑娘们都一幅不在意的模样。
这就有两种可能,一是,这种非人的形态是常态的,正常的,那么很有可能这些姑娘也都不那么正常;
二是,只有他这个“玩家”才能看见管家非人的形态。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他面对在这座城堡里的一切都要谨慎,因为那都不是人。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管家就不是一个简单的npc,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谨慎对待。
无论是哪种可能,面对管家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说起来,昨日并未出现的公爵大人,会不会有可能——是管家?
叶语眉头一抽,深吸一口气。
脱离了思考,开始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
熠熠生辉的室内装饰,深海一样的蓝色墙体几乎瞧不见,被金光灿灿的鸟雀花木铺满了整个房间,就连床上的纱帘都缀着金饰,唯一一个不同色调的花瓶矗立在对面的书柜上,深蓝色的玻璃被吹制成型,上面零星的雕刻了白色的玻璃纹饰,仿佛在讲述一个故事,花瓶里插着开到正浓的花朵。
各种其他用具也是锦绣堆玉,这个房间里整个一个富丽奢华的堆砌,却不见分毫暴发户的气质,果然是公爵家的摆设,让人难以挑剔。
叶语使劲儿眨了眨眼睛,有些被晃花了眼睛,最后终于把目光落在了既显眼又不明显的一扇实木门上,苦苦在自己的脑中搜刮碾干脑浆,终于从很久以前女同学借给他的小说里搜出了这扇门是什么东西。
随后猛地下了床。
双腿登时一软,险些整个人扑出去。
叶语将将撑住了身体,手掌轻轻抚过小腹,身体一抖,他闷了口气,折腾着慢悠悠地走去门前,他撑在门前的把手上,头抵在门上,冰凉的滋味顺着皮肉渗透入骨髓。
他手掌颤抖,按照游戏探索的道理,他知道自己或许应该按下这个把手,赌自己不会撞上大boss,顺利找到线索,找到活下去的机会;又或许干脆当做不知道这间卧室很可能是预留给公爵夫人的屋子,试图苟过这七天。
这算是无知吗?这算是愚蠢吗?
五指缓缓收拢,握紧了门把手。
冰冷,坚硬。
门猛地被打开了,脚步无声,他余光瞥见一位仆人捧着盘子踱了进来。
叶语刚下定的决心顿时被戳了个口,嘶嘶地往外漏气,从鼓胀的气球变成了干瘪的一层皮儿。
他缩回手,回头的力度浑似要把自己的脑袋转断。
仆人和昨日的那位一样平平无奇,面庞没有分毫的记忆点,就像同一片海洋中的一滴水,汇入后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
叶语认人是不错的,此时再回忆昨日的仆人时居然什么五官也想不起。
“小姐,请换衣服。”仆人的盘子里是漂亮的织物,纯白色的,看起来质量不错,“公爵大人邀您共进早餐。”
仆人的话语冰冷而无机质,冻得叶语一个激灵。
他没做出反应,仆人已经自动自觉地将盘子放在一边,对他伸了手。
叶语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敢伸手去挡,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仆人便干脆利落地抓住他裙子的衣领。
刺啦一声。
薄薄的衣衫从中间撕开了一大个口子,好好的露肩连衣裙顿时做了深V性感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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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瘠的胸乳露了出来,叶语呆滞地看着仆人,伸手遮挡除非仆人瞎——
“小姐的胸部仍有发育余地,管家先生今早叮嘱过我,给您用些道具,帮助您更丰盈。”
叶语呆呆地发出一声疑惑的气音。
仆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个小圆盘,内附的东西隔着隐约的雾气,这么近的距离居然还看不清内部的结构。
——这分明是吸乳器!这古堡是人均淫魔吗??
圆盘被按在了青年的胸膛,顿时如同活着的东西一样,自发地黏上了叶语的胸口,里面藏着的像是海葵一样的不知名产物欢快地扫动已经硬起的乳头,中心内里有轻微的若有若无的吸力舔弄吮吸乳头。
就像昨天被放入小玩具时一样,伴随着这个吸乳器被戴上他的身体,清明的理智便被驱逐出境,情热的迷蒙顺着瘙痒的乳头四处蔓延。
叶语手指一颤,脸上瓷白熏上红梅稍浅,胸前的物件同时提醒了他的后穴里还湿漉漉的咬着小玩具。
仆人紧接着褪去了他的衣服,只留下了蕾丝内裤蔽体。
被情欲磋磨的肉棒悄悄挺立,把内裤顶出了一个明显的湿痕。
蒲人对此视若无睹,而是中规中矩地将新装给叶语穿上。
蕾丝拼接的裙摆镂空极多,仆人自上而下地为他整理裙摆,手掌流连在叶语的下身。
仆人轻佻地揉弄半勃的肉根,敏感的龟头在布料上磨蹭,棒身亦是被磨蹭得阵阵发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隔着裙子向穴里抵,内裤的布料都被穴口吸入几点,欲求不满地拼命吮吻,却赢不来更确切地深入。
叶语腰眼阵阵发软,喉咙干痒,几乎站不稳路,已然半软在仆人的怀里,发出情色浸泡的吐息。
“小姐,您的肉蒂太骚了,”仆人揽住已经倒在怀里的美人,轻声说,“之后要好好管教。”
说着,他重重一捏叶语的肉根。
叶语双眸沁泪,死死地咬住下唇,浅色薄唇留下深色的刻痕,依旧拦不住重重鼻音的闷哼。
——他被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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