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越瞅了王铁文好几眼才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你写什么了？”
王铁文犹豫着说：“我那时不是喜欢班上一个小姑娘嘛，就在信里写了这事，嗯……让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这事林知越记得，王铁文每天给人家小姑娘送糖果送小礼物，还总变着法子逗人家小姑娘开心，那会王铁文连结婚领证的未来都想好了。
不过后来那小姑娘出国，王铁文的早恋提前结束。
小姑娘出国的那天晚上，王铁文嗷嗷哭了一整晚，眼睛都哭肿了。
王爸王妈软硬法子都用上了，都劝不住。
林知越拍拍王铁文的肩膀，无声安慰。
那女孩后来结婚了，丈夫是金发帅哥，听说是她的理想型。
这事，林知越还没告知王铁文。
因为王铁文在那晚哭过之后就再也没提起那个小姑娘，所以林知越识趣地没在王铁文的面前提起她。
王铁文抹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郑重折起林知越挖出来的这几张白纸，说：“都过去了，不说这个了。”
林知越不忍揭人伤疤，点头结束这个话题。
林知越在安慰王铁文，一旁的厉风烬眼眸幽深。
很显然，这是系统中心做的应对措施。
而且，这次的解决方式比以前任何一次要合理。
离开王铁文家以后，林知越这才问沉默不语的厉风烬，“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话，怎么了？”
“没。”厉风烬握上林知越的手，带人回到车上。
眼角余光瞥到一处监看的执刑官时，深邃的眸子闪过一道杀意，凌厉森冷。
厉风烬回到车上没再看见那名执刑官，这才转头问林知越，“接下来去哪儿？”
眼里没有针对执刑官的阴戾，只有面对林知越时才有的温柔。
林知越看时间不早了，上地图找了个地址，“我们去吃饭吧。”
“好。”
在过去的路上，林知越掏出那三张白纸整整齐齐地叠好。
厉风烬瞥了眼，问：“还留着？”
“嗯！”林知越认真说着，边说边将纸折好，“这是有年份的纸，承载回忆的纸，要好好收起来。”
“这么念旧啊。”厉风烬说话的语气轻松，“那你家里岂不是有好多老物件？”
“还真是。”林知越折好了一张纸，收好，“都放我房间了。”
还说，“每年过年大扫除，我都要将那些物件搬到另一个小房间放着，这样我才能打扫干净自己的房间。”
厉风烬已经想象到林知越来回搬东西的折腾样儿了。
林知越停了手上的折纸动作，试探性地问：“厉风烬，今年大扫除要不要来我家？”
厉风烬挑眉，“帮你打扫房间？”
“不不。”林知越开始忽悠手底下养着上千名员工的厉董事长义务劳动，“就是给你分享我那些陈年老物件的尘封已久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