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下的一点都不犹豫,没感觉到岑未反抗,许来似乎得到激励般把岑未抱住,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脑袋蹭在岑未脖子啃了好几口,手往身下摸过去,摸到熟悉的私处,许来顿住。
小穴干涩,一丝丝水都没有。
岑未没有任何动情。
许来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许来想,岑未一定又觉得他幼稚胡闹。
“对不起,”许来翻下来,替岑未整好衣服,“我不是觉得这件事不重要,只是你对我更重要。”
他只是想,让岑未高兴。
岑未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拢了拢被子,语气冷漠,“睡吧。”
许来睡不着,他去年半年睡眠都不好,因为岑未在身边都不需要吃药了,而今晚……
许来看着岑未的睡姿,陷入无限痛苦。
岑未背对许来,整个人蜷缩着,双腿蜷起膝盖几乎都缩到了胸口,双手环胸紧抱自己,一个非常自我保护的睡姿。
一开始,许来跟岑未同床的时候,岑未也是这么睡的,后来岑未跟许来解释过,她不习惯跟人亲近,许来介意过,但后来岑未习惯了许来,再没用过这样的睡姿。
如果说刚刚岑未没有对他动情,许来还能骗自己说因为孩子这事太沉重,岑未的母亲让她太失望。
可这个睡姿怎么解释呢?
不光是今天,这段时间几乎都是,明明许来刚上床的时候岑未是正常侧卧睡姿,他睡下没多久,岑未就变成蜷缩的睡姿。
许来不明白,他什么都不明白,只剩下痛苦。
在这夜色中,许来陷入痛苦的沙流,越挣扎越下沉,哪怕不挣扎,也只能在这片沙流中静静的等待痛苦把他一点点吞噬,盖过他的嘴盖住他的鼻,最后封住他的眼睛,彻底把他杀死。
这片沙流是岑未给的,所以,许来逃不掉。
岑未再次醒来,许来还是不在,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十叁分。
这个点,许来能去哪儿?
岑未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上楼梯的脚步声,没一会儿,房门打开,许来进来了。
许来走的十分小心,没开灯,摸黑上床,小心翼翼躺下。
“干嘛去了?”
岑未半梦半醒问了句。
“吵醒你了,”许来答,声音轻柔,替岑未拢好被子,“睡不着去隔壁抽了根烟,睡吧。”
岑未顿时清醒。
许来在撒谎。
他是走楼梯上来的。
一瞬间,岑未对这段婚姻的走向有了判断。
岑未从没想过自己会遇到对方出轨还隐瞒、并纠缠她不放的事情,如果她另有喜欢的人,一定会先处理当前的感情,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