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荣整理了一下思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找到白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毕竟是我们的同志。而且现在洪家认定他是杀害洪文龙的凶手,一定在到处找他。如果我们先找到,不是主动很多吗!”
“恩,很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要人手还是物资都随你。”会长露出一个高深的微笑,手指轻扣桌沿,然后挥挥手,“你去忙吧!”
高荣欣喜若狂,一直以来压在他头上的顶头上司终于不见了,他终于在组织有了更大的权利,准备大展一番拳脚。
高荣走后,会议室中只留下一室的沉默。
“会长准备怎么处理他?”桌边的一位与会者沉重地提问。
刚刚高荣太过于幻想美好的未来,以至于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会议桌两侧与会者微妙的表情。
会长继续敲击桌子边沿,“先让他蹦跶两天,派人跟着他……”
“是。”一名与会者答应着。
“令公子的伤势怎么样?”
会长停止了敲击桌边,望了那人一眼,“腿骨折,肩部中枪,没想到洪老贼还真是狠!”
没有人敢接话,刚才提问的人也吓得埋下了头。
“会长,”有人小心翼翼地提问,“既然那个小子和洪家有关系,我们为什么不处理了他,万一把我们组织的情报泄露出去怎么办?会长可是有什么别的考量?”
会长噗嗤一声笑了,“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
她扫了一遍所有人,“我们是合法结社,你们怕什么?所有不能见人的资料都存在我的脑子里,难道会有人剖开我的脑子取出来吗?”
从那天开始,水冰就再也没在洪家见过洪夫人,按照洪松涛的说法,她被送到了疗养院修养。
水冰作为洪松涛的秘书,每天跟在他身边,参与他的每一项工作。虽然一开始有人提出异议,但是水冰毕竟是这个圈子的熟面孔,学什么都很快,并且很会打官腔,很快就再也没有人说什么了。
洪松涛很开心,一直以来子女缘浅的他仿佛第一次体会到天伦之乐一般。
一天晚上,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洪松涛把水冰叫到他的书房。
此时的书房中,除了洪松涛,还有一个人,黑色长发,黑色长袍,正是刘天寻。
水冰迟疑着迈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