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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韩闻之间的心动与情动是真,互相出轨也是真,他们的感情掺进来太多人和隐瞒,感情在一次又一次沉默与失望中磨灭殆尽,他与韩闻早该做个了断的,不能再因为他的软弱与逃避,让这场混沌的感情无端地耗费两人,把最后仅存的情真染得污秽。
最后,凌志拨通了韩闻的手机号。
“……喂,凌志,你这几天怎么不接电话,是出什么事了吗?”韩闻语气有些沉。
凌志几天没有联系他,连他的电话也没接,韩闻不由得烦躁,但因酒吧的那个女孩,多少觉得还是耐住了性子。
“……韩闻……我出轨了,我们分手吧。”凌志突然觉得什么东西从心口飞出去了。
“什么,凌志你在胡说什么?”韩闻直觉脑子混乱,凌志出轨,这怎么可能,他知道的,凌志一直很乖。
“我出轨了,那天晚上,我,和别人睡了……”
砰,手机隐没在巨大声响中。韩闻直觉不可思议,他被凌志绿了,整个人气得不想言语半句。
最后让助理订好包厢,在另一个男孩身上驰骋到夜半。
……
凌志闭了闭眼,沉沉叹了一口气,拿起韩闻留下的烟,含在嘴里,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为韩闻备下的打火机,最后他叼着烟,坐在地上,脑袋埋在被子里,眼泪无助地在被套上画痕。
……
凌志在家宅了两天,就被俞非晚一通电话给叉过去了。
俞非晚的小店在市中心地带挂着,存在于繁华之下的隐秘里,一个不算好找的店铺,但俞非晚收走了,打造自我天堂。
一间不大不小的小屋,几排书架竖放着,绿植和瓷器随意摆放其间,书类也十分随意,什么书都有,可以扫码查找,或者留下书名,总能找到你所钟意的书。
几只小猫在角落里张牙舞爪地闹,它们是这个城市的野游者,如果太吵,也会被俞非晚赶出去晒太阳。
这间小屋还提供咖啡和小甜点,甚至一些有趣的手工饰品及非卖的收藏品,平时由两个服务员看管及销售服务,凌志偶尔过来充当服务员,算算账面。
这间小店是凌志无意在w博看到,那时的小店知止还未成所,只是在网上发布消息,招揽设计灵感,凌志对此充满好奇,忍不住想要给博主私信,表达了自己对这间小店的一切幻想。
俞非晚觉得趣极,大手一挥,把店面设计大部分交给了凌志,把还是高一生的小孩吓得人有点懵。
凌志那个假期一直在学店面设计,看书看到吐,人瘦了一圈,还是把一份马马虎虎还算能看的设计稿交给了俞非晚,俞非晚找好友进行润色,一番装修过后,让小店有了现在的样子。
……
俞非晚要出国猎艳,顺便参加一场研讨会,小店近几个月都得凌志看着。
凌志除上课时间外,都在店里呆着,看看书也好,收集创赛资料也好,总之不太想闲下来。
其间,韩闻来找过他几次,在他再三表示过他们没可能后,男人气愤离开,没有再纠缠。韩闻有自己的骄傲,纵使不甘心,也不可能再舔着面子去求谁。
这场感情在秋末无疾而终,仿佛早有预兆,与枯黄一同陨落,无力感牵绊初冬的来临。
……
凌志在忙碌中度过孟冬,龙潜月冷,但小店的客源不减。
店里暖气来的足,凌志只穿灰色毛衣,抱着猫在一旁看书。
青年专注又精致的眉眼,令进门的女子瞩目,但她今天的对象并不于此,而是她对面,更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黑色西装的男人。
女子坐下便点了两杯咖啡和一份甜品,然后开始和坐下的男人展开话题,她知道,他不喜欢拖沓,耐心有限。
“叮叮”,凌志放下书本,看着单号,转身进后厨泡两杯咖啡。这几年在知止练的,还是俞非晚亲自教,他泡咖啡的手法可谓十分熟练。
两杯咖啡在凌志手上利落地完成,最后弄好拉花,送到谈说的男女面前。
凌志极好的心情在看到男人的脸的那一刻,消失殆尽,脸色发白。
愣了下,凌志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转身想着离开。
还没跨步,就被人拽住,他想甩开手,却一点挣不开,突然手上力气一松,“你衣服上沾了咖啡渍。”
凌志袖口上沾黑渍,碍于其他人在场,凌志低声说了句“谢谢”,便转身去了后厨。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傅融脸上透着不耐,白颜昕不想讨他的嫌,几句话客套客套便拎上了包,展颜道,“傅总玩得开心,我朋友临时有事,就在附近,我先去看看,有机会下次聊。
“白小姐再会。”傅融微微颔首。
白颜昕离开后,傅融并没有走,随意抽出书架中一本书,安静地翻着书页。
小店里又来了三个人,餐单上又跳出了两杯咖啡和一份甜点,凌志端着咖啡从后厨出来,平稳地将咖啡扣放在两人的桌前,缓步离开。
凌志还没走
', ' ')('进后厨,便被人扣住了腰,扯进书架后面。
傅融拥着人,另一只手置于男孩腰侧,两根手指磨蹭突起的胯骨。
“那么害怕吗?”低醇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放开我……”凌志挣脱不开,低声请求。
傅融松了手,轻放怀里的人,随即被狠力推开,肚子挨了一腿,撑了撑身侧的桌子,勉强站住。
踹完人,凌志坐在近侧的黑色椅子上,沉默无声地拉扯情绪。
“那个晚上,就当一夜情吧,再纠缠下去挺难看的。”
“就这样结束吗,我倒是挺舍不得。”说着,傅融起身把他压在凳子上,手指在他后腰乱摸,“做我男朋友吧。”
“滚开,想要发情找别人。”凌志直觉这人是个神经病,甩都甩不掉。
“那么凶吗,跟小兔子要咬人一样可爱。”傅融浅笑。
凌志狠劲把人推开,落荒而逃,躲进了后厨。
傅融没再打扰,看了下腕表,心情大好地提着电脑走出小店。
近半月,凌志都在店里帮忙,傅融一周会来店里坐两次,指定凌志给他做拉花,凌志每次都待在后厨懒得搭理。
两人并未说话半句,但只要凌志出现在傅融视线里,那人便直直盯着他看,如果不是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店员们恐怕都会觉得他是变态,想要把他打出去。
总之,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俞非晚打着越洋电话说他快回来了,凌志心疼电话费,听着俞非晚对另一个男人的夸耀连忙说是。
……
俞非晚在瑞典跟一群秃头老教授待着,再神圣美丽的风景也压不住他这颗想要躁动的心,俞非晚飞快地完成自己的研讨部分,便出门找酒吧找小帅哥。
酒吧里灯红酒绿,金发碧眼、肩宽屁翘的帅哥型男,在舞池中央光裸着上身使劲晃荡,俞非晚顿时觉得眼里有了光,轻酌一口安德森桦树利口,转身晃进舞池,指尖划拉裸露的腹肌,手腕顺势搂住腰,两人眼神留恋,俞非晚低头,朝舞伴唇角上轻吹一口气,小金发立马上头,追着人唇瓣啃,俞非晚抬手扯了扯身前人的头发,舔了舔唇角,相贴的两唇间射入一层光影,蓝色光射向上滑动,映照在一位东方男子西装领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晃着淡黄色的酒液,上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蛊惑人心的笑。
俞非晚染上色气的眼睛直直盯着他,舔了舔上唇,饱满的红唇愈发水润,又重新附在眼下的唇瓣上,舌尖往里探。
再回头看时,男子转身走了,啧,俞非晚抱着怀里的人往清桌上带。
小金发开始往他大腿侧蹭,“areyoofuckedup?”,俞非晚轻咬着他的唇瓣往外拉,手指捏了捏他的乳头。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把小金发喊得有些起立,兴奋地亲吻俞非晚的锁骨,手指卡在他的胯骨,把人往厕所里带。
两人亲吻着去了厕所,还碰上了刚刚与他对视的东方男子。
在白炽灯的映照下,更凸显他五官的优越,男子深邃的眼睛,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他觉得他下面又起来了,俞非晚分开接吻的唇,色情地朝人吹了个口哨,男子没有留下任何眼神,转身离开。
真没劲。
小金发发现他的走神,轻咬他的下巴,俞非晚回吻,两人口齿相交地进了厕所隔间。
进了隔间,小金发一只手划拉着他的裤头,另一只手在他臀部打转。
原来是想上他啊,俞非晚轻笑,亲了亲他的唇角,把人往下压,“kneeldownfor”
小金发顺从地跪下,俞非晚用下体蹭他的唇,男人一脸迷醉,抬手就想把他裤子脱了,俞非晚直接跨腿架在他的肩骨上,示意他用嘴。
他的眼睛饱含色欲地盯着他,俞非晚掐着他的脖子,下体前后移动,贴合又退离,模仿口交的动作。
小金发脸往前凑,咬开眼前的纽扣,磨蹭着,一个紫红的肿大肉棍弹在他脸上,柱头上已经沾上透明的粘液。他虔诚地将肿大肉棍吃进嘴里,深到喉咙里。手指在俞非晚腹肌上胡乱地摸蹭,嘴上不停吞吐,一次又一次深喉,俞非晚依旧没射,男人哼唧着发出娇嗔的声音,俞非晚抓住他的金发,往下体飞快抽送,几十下后,射出一大股白浊。
下金发趴跪在俞非晚腿间喘息,奶白色浊液,顺着下巴往下淌,余下的被男子尽数吞下。
俞非晚摸了摸他耳侧的头发,轻推他的头,提上裤子转身便要走。
小金发拉住他,擦了擦嘴角,跟着离开,两人去了附近的酒店,驰骋到半夜。
……
第二天醒来,俞非晚看了看表,下午三点点十二分,什么玩意,昨天晚上玩狠了?
不对,俞非晚赶紧拿出手机,九点十二,行,俞非晚看了眼睡得想像小香猪的金毛,没打算叫醒,收拾好自个便下楼了。
俞非晚结了房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一回到酒店,俞非晚又重新洗澡
', ' ')('换了一身衣服,去和那帮老教授吃饭,商讨项目。
事关一套医学装备的出新与买订,关系重大,国内政府方招标合作商,一同吃下这份大单子,这对国内医疗器械水平的提高有极大助力。
这帮医学老教授负责测评,这种把关的大局面,自然用不上俞非晚这个学术界低地,他们大学有两位教授,可以带两位门生,来回住宿自负,他的硕导对他的花言巧语非常受用,自然把他带在旁边,留着让他开心,也是为了体恤他身体。
前两次测评结束后,医企事业单位的人和合作商成颂集团的外派人员有一次商业聚餐。
俞非晚换上一套正经西装,跟在老教授后边,坐在老教授身旁。
聚餐人员陆续入座,老教授身份重,这桌坐着的人,都是这次医疗器械合作的主要人员,俞非晚算是蹭到光了,跟这帮大佬坐一起,混个脸熟。
等成颂集团的主负责人落座时,俞非晚顿时傻了眼。
这,这t不是他昨天晚上想要勾搭上床的东方帅哥吗?
他今天穿得倒是人模狗样,不会认出来吧,还是别了,有点丢脸。
俞非晚切着牛排,瞄了那个什么林总一眼。
林羡深神色淡淡地回看了他一眼,俞非晚轻笑看着他,没有移开视线,林羡深直观地感受到他的放肆,直觉无聊,转头与身旁的人交谈项目。
……
终于,坚持了三个星期,傅融人没了,凌志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是凌志还没过几天清静日子,一个衣着火辣的小姐来店里闹事。
一杯咖啡直愣愣地泼在凌志白色毛衣上,瞬间将纯白染上了大片污渍……
还好他反应及时,挡住了脸,但凌志的下巴和手腕都被烫得发红。
那女人随手将杯子砸在黑棕色地板上,白色杯子瞬间炸裂来,散成百来个碎块。
“你还要不要脸啊,抢别人男朋友,就那么乐意做男小三,那么想被男人操?”
女人大吼着推开拦住她的店员,狠狠甩了一巴掌在凌志脸上,就直接跑了。
凌志脸色发白,一时不知道该气哪件事。
最后,凌志选择报警处理,店员小心翼翼地擦净他脸上的咖啡渍。
凌志无心看店,便说自己要去换件衣服,转身划开手机,开始打车。
到了家,凌志无力地将身上满是咖啡污渍的毛衣脱掉。
原本白皙细嫩的前胸,现下发红,甚至有些发疼发痒,凌志赶紧涂上软膏。
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好几个被烫出来的红点,和被打肿的红印。
凌志只觉得倒霉,“抢别人男朋友”?“男小三”?这件事的男主人公是谁,他真没有做小三的癖好,甚至对此厌恶。
最后报警结果如事发般令人迷惑甚至生气,报案第二天,那位小姐的家人便带着她去了警局自首,说她有神经病,会发疯乱打人,总之一派胡乱说辞。
由于他并没有受什么重伤,警察也没有深究,加上对方认错态度极好,很乐意赔钱。
最后,对方赔偿凌志四万,没有道歉便离开,警察装作没有看到,只说私了私了转身离开,这件事被潦草结案。
人轻言微,凌志不想把事情闹得难看,戴着口罩,遮掩住半仲的脸回家了。
这几天他都戴着口罩,虽然会有异样,但至少不会把他脸上的红肿表现得太明显。
俞非晚还没回来,凌志打算去店里喂喂猫。
几只小猫围着他转,橘,白,黑,狸花,奶牛,不同颜色的尾巴绕着他的腿晃。
凌志抱起一只小狸花,奶爪子还很粉嫩,已经开始学着乱挠人。
凌志抱着它放在膝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划拉小狸花的灰耳朵,一人一猫,坐在咖啡厅的小窗那晒太阳。
小狸花睡了一觉,扒拉着他的手,示意把它放下去耍闹。
凌志撸了撸它的小脑袋,把它放到地下,小狸花吧嗒吧嗒地跑向猫群。
黄昏已尽,天空幻变成灰蓝色,凌志伸了伸懒腰,直觉舒坦,拿上背包离开了小店。
走到街口,一辆耀黑色阿斯顿马丁db12停在他面前,凌志眉头微皱,转身想要绕路走。
突然,车门打开,一个黑影迅速把他塞进副驾驶。
凌志还没来得及挣脱,便被人用手铐扣了起来,那人身体与他贴近,熟悉的葡萄柚木质香窜进鼻尖。
是他!凌志抬腿想要把人踹开,却被人死死按住,那股淡香扑面而来,他被人满怀抱进怀里。
可能是葡萄柚的香味很是令人放松,凌志呆愣了十几秒,才挣扎着把人推开。
傅融没有再禁锢他,只是把他的口罩摘下,沉沉地看着他脸上还没消散的红肿,没有说话。
“……”
凌志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看。
傅融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睫毛像小扇一般,在他掌心扑刷,让人心痒。
', ' ')('傅融没有移开手掌,身体向他靠近,嘴唇贴近他的唇角,犹豫着,还是没有亲下去。
……
傅融松开手,指尖握紧方向盘,朝西郊开去。
突然看到光亮,眼睛刺痛地重新闭上。
傅融瞥了一眼,抬手把内饰车灯调暗。
“要去哪?”凌志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齐思朗的哥,应该是表哥,姓傅。
其他东西,不是他能打听的,也不是他想接触的,每天安稳些开心点,在他这里就足够了。他,很不想打破这层平和。
傅融侧头看向凌志,眼睛黑沉,像藏在孤湖下的黑石,无法看清那双眼睛涌动的情愫。
凌志眉头轻皱,侧头直直地看着他,带着不解和一丝怨意。
“上次去的那栋宅子。”傅融沉声道。
“我不去,我要下车。”凌志有些愤意地看向他。
傅融没有回应,车子继续往前驰进,但一片无人的公路,傅融将车子熄了火。
按灭了车灯,一只大手探上凌志脖子,修长有力的手指能将他的脖子完全扣住。
黑暗的环境,让人充满了不安,凌志还侧着身,手指向右伸。
另一只大手抓住他被拷住的双手,往上抬,压在车窗。
唇角瞬间感受到了湿意,葡萄柚的香味已经侵占他呼吸的空间,“不……”
下唇一痛,凌志看着黑暗中的那双眼睛,“你到底想干嘛?”
那人依旧没有回答,双唇贴近,那双大手捏住他的脸颊,顷刻又放开了。
薄唇轻轻吸允闭合着的唇瓣,舌尖往里探,轻舔他的贝齿……
一吻下来,凌志轻轻喘息,沉默着看向窗外。
平息好自己后,凌志再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傅融看向他,伸出一只手,捧在凌志脸侧,没有触碰到面颊,“上药。”
“我,不需要。”
“嗯……”
车门没有打开,凌志依旧盯着他看,眼里述说他的疑问及不满。
傅融突然很想摸摸他的头,他也的确照做了,大手放在凌志头顶,手指触碰他细软的黑发,内心的禁忌又一次向理智发起抵制。
傅融收回了手,放回方向盘,那辆阿斯顿马丁db12消失在黑夜中。
回到西郊的别墅楼,傅融把车停好,刚打开车门,副驾驶的凌志便从推门而出,朝大门方向
跑去。
傅融飞速跑过,拦住他的腰,凌志跌倒在地,傅融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将他抱起,他挣扎想要下来。
“再乱动一次,亲十下。”傅融心情突然开朗。
凌志没有搭理这个神经病,用力推向傅融胸口,却被他捏住双手,整个后背被砸在墙上。
薄唇开始凑近,盖住微张的粉唇,吸允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
凌志双腿发软,被拷住的双手无力下垂,还有些晕眩的脑袋靠在他的侧颈,小口小口地喘息。
“那么喜欢被我亲吗?”傅融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耳朵。
凌志被刺激地缩了缩脑袋。
傅融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后脑勺,这小东西,就应该是他的,放不掉了。
傅融把人抱回客厅,放在沙发上,解开了手铐,给他倒了杯水,又找了张毛毯随意给人盖上,转身去了另一房间。
凌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解。
傅融找了找一楼的茶几和杂物间,没有发现医药箱,看了看表,给吴妈拨去电话。
“……好。”傅融挂了电话,转身去了二楼,下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医药箱和一套睡衣。
看着沙发上的凌志,坐得笔直,水杯没有挪动位置。
傅融放下药箱,停在他面前,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凌志面前晃了晃,“去洗澡,或者我帮你洗。”
“洗完澡,回来坐着。”
“今晚不会对你做什么。”
凌志没有出声。
傅融直起腰,将睡衣递到他面前,身下的人没有伸手去接。
“新的。”
睡衣依旧举着,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两分钟。
最后凌志伸手接过衣服,傅融退开,指了指一楼的浴室。
凌志依旧没有说话,拿着睡衣去了浴室,看着浴室里备好的新牙具,凌志轻皱眉头。
淅淅沥沥,浴室传来淋浴声,凌志光裸着身体,淡蓝色泡沫与温热的水汽交融,顺着水流,滑过喉结,没过腰线,最后停在那处隐秘中,被花洒一点点咬碎,露出原本可爱的花样。
傅融的视线与透着白光的镜体门平行,直觉脑袋发昏,心口发痒,抬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将空杯子扣在桌面,闭了闭眼。
淋浴声停了,傅融转身去了厨房,热牛奶端出来时,凌志穿着偏大的睡衣,露着嫩白的手腕,手指在黑发间晃动,擦拭湿发。
傅融放下热牛
', ' ')('奶,将人拉进浴室,“坐着,别动。”语气带着威胁。
凌志不想反驳,坐下,看着镜子里,他身后的男人,额前的碎发随意垂下两缕,剑目眉星,鼻梁笔挺,薄唇紧抿,一八七的身形,宽肩窄腰,肌肉精瘦,黑色西装裤在他腿上显得格外秀挺。
黑长的睫毛将他的眼睛盖住,深藏欲望与危险。
抬起眼皮,镜子里的那双眼睛突然直直地盯着他,仿佛想要将他撕破,从血口里勾出一块肉来。
凌志慌忙移开眼神,避开那双充满威胁的眼睛。
傅融轻抚他的后颈,“想看就看,避开做什么?”
傅融轻笑,打开吹风机的最低档,指尖在湿发间穿插,热风将额前的碎发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漂亮的眉眼。
头发吹干,傅融让凌志坐回沙发,拿起药膏,开始涂抹那片未消的红肿。
傅融动作很轻,脸跟他贴得极近,凌志退了退身体,又被把住,脸上的凉意继续。
傅融看着沾上一大片白色药膏的脸,将他的碎发挑到耳后,摸了摸桌上的牛奶,温度刚刚好。
“喝了,带你去睡觉,今晚不会再对你做什么。”傅融低声说道。
凌志还是没有动作,不明白地看着他,又低下眼眸。
傅融拿起牛奶,递到他面前,看着凌志伸手接过,一口一口将牛奶喝下,但还是剩了小半杯,凌志捧着杯子没有动。
“喝不下?”
“嗯……”
傅融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
“睡觉,带你去客房。”傅融放下杯子,站在凌志身前。
看着凌志起身,傅融才带着人往二楼走。
“今晚,你睡这,明天送你去学校,这里打不到车。”
“明天……有早八。”凌志闭了闭眼,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知道。”
凌志抬头看着身侧的男人,带着疑惑走进房间,男人给他关上了门。
……
低调内敛的黑灰色调铺展开来,简约方正的线条勾勒出硬、软装陈设的简逸典雅。
深色北欧风,给人一种极简的舒逸感,凌志没有乱动房间里的东西,安静地躺在床上,手指捏住黑灰色的被角,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侧过身,闭眼入眠。
傅融站在门前,久久没有走开。此时,凌志睡在他的的床上,缠上他身上的葡萄柚的清香。
手指碰了碰门把手,没有用力。照看凌志,他竟变态地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他想,凌志这次跑不掉了,除非他腻。
……
黑灰色的窗帘露出缝隙,晨光熹微,印落在被角,凌志撑了撑腰,看着陌生的环境,轻吸了口气,下床洗漱。
下楼,傅融已经坐好,餐桌上摆放灌汤包和豆浆,和一些精致的糕点。
凌志坐下,“吃完早餐,送你去学校。”
凌志没有接话,面色淡漠地吃着早餐。
等人收拾好后,一辆阿斯顿马丁停在门拦前。
凌志紧了紧书包带,还是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下,整个人被驾驶座严实地掩盖,不想被人看到半点。
傅融回头,将一个打包好的点心盒子放在座位中间,凌志身侧。
“带去学校吃。”
凌志没有动作,车子开始启动,向大学驶进,最后停在学校北门,离凌志要去的教学楼很近。
凌志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是锁着的,驾驶座上的男人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他的动作。
凌志把身侧的点心装进书包里,一声清澈的车铃在耳边响起,凌志打开车门,跨步离开。
……
凌志坐在教室,脑海中怎么也抹不掉傅融的脸,他不知道这人是要干嘛,单纯地想要玩弄他,还是变着法地侮辱他。
凌志难解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下清明,准备考研资料。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留在这座城市。
因为凌璟的疯病而改掉十七岁高考志愿的事,他不能再做第二次。
凌志想,他不能再与这座城市有任何干系,他要带凌璟离开这座城市。
……
凌璟从小就美得出挑,令人惊艳,同时也招人嫉妒,无法守护的美丽总有一天会变成落红,腐烂在泥泞里,最后获得一句意义不大的赞别。
凌璟是院长妈妈带回来的。那时她四岁,衣服脏乱,抱着一个破旧的兔娃娃,坐在警察局,没有认领这个小女孩,最后她被院长妈妈带回了孤儿院。
院长妈妈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四岁的小女孩会被丢弃,唯一能想到的怕是遗传性精神障碍征,好在凌璟九岁那年,被一对良善的夫妇收养。
养父母没有孩子,对她极好,但在她十三岁那年,养父生意失败,公司破产。养父整日汹酒,养母整日埋怨。
凌璟的优秀美丽在这个破碎的家里变得刺眼,养父色眯眯的迷醉眼神更是令她毛
', ' ')('骨悚然。
不多时,养母会冷冰冰看着她,恶狠狠地骂婊子、灾星。
这种日子她持续过了两年,这两年里,她极尽地收敛自己,头发脏乱,穿着肥大黑灰的短袖,让自己融入这个灰败的家。
在她十五岁那年,她用尽全力考上市里最好高中,但她爸妈已经没有再供她上学的打算,她算了算奖学金,再加上自己的兼职,她想她能坚持下去的。
但开学的那天,她没能打开房门,被养父母死死锁在房间,三天没有饭吃,成功地让她退了学。
养父母给她过了十六岁生日后,将她送给曾经的合作伙伴,她记得把她送走的那一天,养母破天荒地给她化了妆,一直夸她长得美。
最后,那个合作伙伴将她送到二十八岁的齐焕的床上。
她被齐焕包养,但刚开始齐焕对她很好,她以为她再也不用担心没有钱花,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骂婊子贱货,再也不用担心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想着下一顿饭要怎么办,可以穿上各种漂亮的小裙子,而不是灰扑扑的劣质t恤。
只是齐焕很疯,不许她离开这栋空落落的别墅半步,兴起时掐着她的脖子说,她完全属于他,她,为他活为他死。
她轻笑着下跪,耳尖蹭在他深色西装裤,点头说是。
其实她挣扎过,只不过被打得很惨,饿了好几天,最后在医院醒过来,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齐焕很温柔地吻她唇角。
齐焕囚禁了她两年,一直没有被他的结婚妻子知道,齐焕说她很乖,于是开始让她出门,购物,社交。
她在那家品牌店盯了半个月,终于让她遇到了傅琳,她将她和齐焕的床照砸在她胸口,几十张照片飘散开来,还掺了很多张重复的。
第二天她被齐焕打得很惨,她没有还手,她沙哑的声音重复一句话:
“杀了我”
“杀了我”
“杀了我!”
最后齐焕停下手,将她紧紧拥住,把她白嫩的肩掐红,与她接吻。
她觉得恶心得不行,将齐焕推开,在一旁干呕,却无法吐出任何东西,便晕睡过去。
她睁开眼时,齐焕告诉她,她怀孕了。
凌璟惊恐地看着齐焕,清泪从眼角溢出,滑落在瘦弱的锁骨上。
喉咙发干,疼得说不出话,凌璟接过齐焕递过来的水,喝下,轻吸了口气,“明天去做手术吧。”
齐焕紧紧握住她的手,他觉得如果凌璟了无牵挂,他困不了她多久。
他不想有这种失控的感觉。
最后孩子被留了下来,却并没有被任何人欢迎。
……
凌志九岁时,凌璟算是彻底脱离了齐焕,但她不愿意将他带走,直到他十三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在他病愈时,凌璟奇迹般出现在他的病房前,他说他想跟她走,她就真的把他带在身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
后来,凌璟发病,他们又回到了这个城市,她说她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她要变成一个超级英雄,去拯救一个穿黑灰色裙子的小女孩。
……
在那座陌生的城市,凌璟对他很平淡,仿佛是在对待一个还算熟识的陌生人,不愿意与他过多交流,凌璟开了一个娃娃店,里边有很多很多兔娃娃,却从来不给他碰。有一次他好奇,站在坏了耳朵的兔娃娃面前,凌璟推开了他,但看到他擦破的手,又手脚慌乱地说抱歉,无措地揪自己的长发,凌志看着她,不敢有太多情绪,默默地走到店门口。
凌璟不想与他有任何接触,只有不出现在她面前才能让她平静。
他们也许都对对方存着愧疚与不解,但被残忍的事实挟制住开口的喉咙。
凌璟发病愈发严重,有时候拉着他的手,说她小时候遇到一个小女孩很漂亮,她说她要和她交朋友,会一直一直,守着她……
那年凌志十七岁,凌璟闹着要回到a市,凌志不想,在他所有的记忆里,a市很难与温暖炙热一类词挂钩。
但凌璟闹得很疯,她哭喊着把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很坚定地想要回去。
那天凌志抱着凌璟一夜,坐在她床边,凌璟哭着说她要回去,凌志说“好”,凌璟开心地回抱凌志,倒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那是凌志第一次进凌璟的房间,第一次被妈妈抱,第一次可以与妈妈相拥入眠。
第二天,凌志把高考第一志愿改了,填了a大。
他把凌璟的娃娃店关了,带着凌璟和一箱的兔娃娃去了a市。
凌璟依旧不愿意与他接触,凌志把她送去a大附近的疗养院,在那里,凌璟过得还算舒心,每周一,凌志都会托护士姐姐给她送花,有时是茉莉,有时是向日葵,又或者是绣球花。
但凌志很少去,医生说不利于凌璟的病情发展……
……
人生大多时候是不如意的,能和凌璟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安静地活着,凌志就觉得足够了。
凌志又重新整理好
', ' ')('手上的考研资料,他打算去k大。他已经看好了k大附近的疗养公寓,也选好了凌璟的乔迁礼物,是一只超级可爱的粉色兔子。靠他这些年的兼职工资和奖学金,再加上凌璟的余下的积蓄,能很好地养活他两了。
……
a大的夜灯犹如初夏的萤火虫,高高地挂在灯梢上,发出微弱的光,足够照亮回寝的路。
凌志挂上耳机,《evengstar》在耳畔边轻奏,这首曲子不知名却很安静,意外惊艳于他。凌志轻踏在青石板路上,昏暗的墨蓝色天光,一轮弯月,几许辰星,平静而舒心,令人沉溺……
“凌志。”
是室友江又鸣在喊他,凌志侧过头,宿舍楼下,一辆阿斯顿马丁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车灯,凌志直觉脑袋发昏,心口发颤,转身跑向另一宿舍楼。
却发现他的研导教授正在与傅融交谈,教授喊住他,他脸色发白地走向教授,向他问好。
教授十分欣喜地跟他介绍傅融,果然,和他参与研导项目有关。
三人各怀心思地聊了一会,便要分别。
教授离开的身影开始模糊,凌志转身就想走,却被人紧紧捂住嘴巴,拉进宿舍背楼,扣住手腕,将他压在墙角。
“保研了是吗?再说说齐家那对母子知道你母亲的存在吗?乖点,跟我回去。”傅融嗓音低沉,放松了手上的劲。
凌志瞳孔骤缩,身体发僵。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说过,做我男友。”
男友吗,不是包养的情人?凌志沉默没有说话。
傅融半拥着将人带进另一辆车,一路上,嘴角没有下弯过。
……
凌志背着书包,被人带进西郊。
两人坐在沙发,傅融给人倒了杯水。
从酒吧到学校,很明显,他抗衡不了他,再忍忍吧,凌志。
凌志轻叹了口气,“男友……这层关系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我腻。”
凌志突然有种无力的窒息感,视线与杯里水波交横,“具体时间。”
傅融松了松领带,“一年。”
凌志手指发颤,指甲一下一下地划在指腹上,“三个月,随便你玩。”
傅融轻笑,修长有力的手指卡在凌志脖颈,指尖落在凸起的喉结,上下摩擦,“今晚,让我看看你说这句话的底气,看看是三个月还是一年,给我吹吹耳边风……”
“去洗澡,十点我过来,还是昨晚那间房。”
傅融捏了捏凌志白净细腻的面颊,轻笑,“快应一声。”
凌志藏下眼底的无措,抬眼看他,水意浸润眼眸。
傅融低头,视线与他齐平,他的指尖往上移,刮了刮他的睫毛,凌志眨了眨眼,低头彻底闭上了眼睛。
傅融轻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好。”
“好……”
傅融嘴角挂着笑意,起身去了二楼书房。
凌志看着离去的男人,闷着气,双手抚在额角,捏了捏眉心,迷惘感浮上心头。
……
温热的水冲洒在莹白的肌肤上,凌志伸手聚在胸前,捧起一丛水花,低头注视,举手将水覆在脸上,背靠着冰凉的白瓷墙。
手指垂在两侧,缓慢地往身下靠近,刚刚碰到花穴,又颤抖着抬起,垂在一旁。
是……是需要做一些扩张准备吗,刚进入的时候疼得让人发颤。
可是……可是,他不行……
凌志颤着指尖,收了动作,简单清洗好便出了浴室。
……
凌志赤裸着身子,身无一物地埋在柔软的棉被里。心下发慌,捏了捏手指,嘎吱,门被推开了。
床上的人背对着,只露出脑袋和一小半嫩白的背。
傅融将门反锁,走近床上的人。
“转过身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凌志从床上坐起,被套掩在他的腰间,露出两个樱粒般的乳珠,因为暴露的羞耻和突然接触的冷空气,微微挺立。
傅融下腹更加燥热,一差不差地盯着床上的人看,眼神带着强烈欲望与侵略。
凌志脸上发烫,死死低着头,半跪着走近面前的男人,伸手,尝试去解他浴袍的衣带。
深蓝色的衣带在嫩白的指尖不熟练的动作下,一点点被扯开。
施施而行的旖旎在静夜中弥漫渲染,眼前的人在灯火下莹润勾人。
傅融捏住他的脸,拇指蹂躏他的唇,身体慢慢靠近,轻轻啄那点樱红。
凌志颤着身往后退,有力的臂膀将他彻底圈住,气息与温润的肌肤贴合,手指无措地与衣带勾结,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
啵的一声,紧紧贴合的唇分开,凌志急急地呼着气,“怎么学不会换气呢?”,轻柔暗昧的声音带着轻笑。
凌志伸手将人推开些,侧过脑袋,抬手急急地擦掉唇角上的
', ' ')('涎水,身体发软地向一旁倒去。
傅融伸手一捞,将人重新带回自己怀里,又亲了亲他的唇角,一把扯开自己的浴袍,彻底光裸整个身体。
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脖颈,傅融低头凑近,轻轻啃咬他的肩。
身下的人还在轻颤,傅融收紧指尖,完全扣住凌志细长脆弱的脖子,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肩,轻拍示意他俯下身体。
凌志抬头,带着水汽的眼睛蓄着抹不散的纯白与懵懂。
傅融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将食指伸进他的嘴里,轻蹭舌苔,接着往里探,又伸出。
凌志反胃般重咳,却被紧紧遏住下颌,涎水顺着手指淌。
清亮的眼睛再次盯向那张脸,带着气恼与不情愿。那张完美的脸庞只是弯了弯唇角,带着坏意的笑在灯光下刺眼又吸睛。
男人扣住他的脖子,他依旧半跪着俯身,发烫的器物在向他贴近,他无措地选择闭上眼,那张发笑的俊脸在他脑海里不安宁地晃。
性器贴上他的脸,描摹他的唇和眼,“张嘴,舔一舔它……”
手指捏紧床单,凌志闭着眼,吐了吐舌头,那股热烫与他贴得更近,粗长的柱身蹭着他的唇与舌,腥味彻底侵入口腔和鼻孔。
男人笑了笑,不打算再为难他,上了床,捏了捏他的腰,将人抱到自己怀里,半坐着。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凌志有些恐慌,紧紧抓住男人的臂膀,刚刚稳住身体,又迎来了男人的吻,被动地承受他的动作。
傅融直觉自己半点忍不了,想直接把人上了,操晕在床上,让他腿脚发软,根本起不来床。
傅融扣住凌志的手,十指相连,他的手指略显粗长,看起来像是他把凌志的手掌全部包裹。
粗长的手指放开滑嫩的指尖,轻揉怀里人粉嫩的乳投,把怀里人弄得哼哼唧唧,才满足放开,顺着细长的腰肢往下,捏了捏圆润柔软的屁股,食指滑进花穴,在穴口来回研磨。
凌志被刺激得挺了挺腰,又被重新固住,粗长的手指还在进出,有伸进去了一根,凌志的眼角蕴出了泪,摇头示意自己受不住下面的刺激。
三根手指了,“呃啊……嗯……”男孩紧紧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发出太多声。
傅融轻笑着亲了亲男孩的锁骨,轻咬下,留下粉色的浅浅的印。
又摸了摸男孩的下身,手指完全退出,换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缓慢地插入。
硕大的龟头往小花里探,凌志摇着头,身体往上躲,又被有力的手臂遏制,缓慢往下压。
傅融吻了吻湿润的眼角,捏住男孩细白的腰肢,将进入一半的性器往上挺,完全进入小花内里。
凌志被刺激得轻哼,身体发软地贴在傅融怀里。
花穴里的性器在缓慢上下移动,等待小花的完全容纳,来回几十下的磨蹭后,便开始剧烈运动,狠狠进入,又完全抽出,再狠狠进入。
凌志被顶弄得身体发颤,脑袋无力趴在男人脖颈侧,光洁白皙的脊背高高耸立,两人身体发汗,透着光莹的水珠横过蝴蝶骨,顺着脊背没入尾椎。
傅融舔了舔眼前人肩上的嫩肉,捏住他的脸,一点一点轻嘬他的锁骨,咬弄他的耳垂,狠厉地继续身下的动作。
“嗯……嗯啊……”傅融箍住他的腰胯,进入得一次比一次狠。
手指再次扣进薄唇间,轻蹭发红水润的下唇,两人的鼻尖触碰相贴,傅融视线下移,低头吻住微张的唇瓣。
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划过发红的脸颊,凌志被操弄得丢了意识,直摇脑袋,示意自己被热潮侵袭得无法承受。
下体被一次又一次深顶,极致的快感侵占他全身,一阵剧烈痉挛,垂在小腹的性器射出一小股精液又疲软地垂下。
但体内的性器依在动作,他身体发软地向后仰,却被重新把住,十几下深顶,泪水沁湿发尾,大股浓精射出,让小腹有了弧形。
凌志无力地垂下身体,松软沾汗的黑发在白色枕面上凌乱地舒展,凌志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看。
傅融弯下腰,密密麻麻地吻落在纤细有力的腰腹上,嘴唇往上移,一点点啃咬挺立的乳投。
傅融的脑袋停在他胸口,乳投在他的嘴里备受刺激,粗硬的头发在上下蠕动中妄想刺进皮肤,白嫩的胸口由此扎出一抹粉红。
凌志抬手想要将他的脑袋推开,发软的身体根本挟制不了他半分,反而被捏住手腕,举过头顶,让男人的施恶进行地更加有恃无恐。
啃咬与亲吻再次刺激刚刚度过不应期的凌志,身体又开始发软发痒,两人又开启了新一轮激烈的情战。
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凌志在刺激过头的情欲中昏睡,男人意犹未尽地射出最后一精,亲了亲男孩的脸,将半硬的性器再次插入花穴中,抱着怀里的人,昏沉睡去。
……
叮叮叮……闹钟在响,今天还有早课。
脑袋还有点昏沉,但绝不能忘了今天的早八。
', ' ')('凌志睁了睁眼,男人的俊脸侵占他全部视线,他整个人被禁锢在男人的怀抱中。凌志动了动身,又即刻停了动作,男人的性器还在里面,微微有了抬头的趋向。
身体黏腻十分,让人难以忍受,要是再过会,等到傅融醒来,他更是不知要如何招架。凌志小心抽出自己的手,想将男人的手轻轻拨开。
还没开始大动作,就被人重新搂住腰胯,重重往里一顶,“呃啊……”
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凌志吸了吸鼻子,没有再动。
傅融看着怀里的人一副可怜样,也不忍再碰,亲了亲发红的眼角,将自己翘挺的东西从凌志身体里退出,起身,光裸着身体向浴室走去。
傅融拿上床边的浴袍,刚想关上门,又停顿了身体,随意将浴袍披上,拉开房门离开。
凌志看着他的行为直觉不解,但他并不想对他有任何揣摩,只是等他彻底离开,才起身想要快速地清洗自己黏腻的身体。
刚起身,温热的精液从小穴里滑落,顺着大腿根直往下流,黏腻地淌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沾染成米黄色。
凌志捏了捏手指,飞快地起身,有些酿锵地走向浴室。
凌志用沐浴露将身体搓洗好几遍,才能放下浴球,换上衣服去洗漱。
拿起小沙发上的书包,刚跨步,小腿发软,凌志撑着床坐下,手腕青筋涨起,缓了十几秒,才又背上书包,下楼。
傅融已经收拾好了自己,黑色西装大衣搭在红木衣架上,挽起袖口,十分优雅地吃着早点。
凌志眼神轻撇,傅融看了看表,便起声唤他:“七点十三,吃了早点,让王叔送你,在这可打不到车。”语毕,又优雅地将西点送进嘴里。
做饭阿姨在一旁听到声响,快速且从容走到傅先生对面,将椅子拉开,伸手示意他坐,便退离餐厅。
凌志不好拒绝,向她点了点头,走过来坐下。
傅融见人坐下,将手边的清粥推到他面前。
清粥散发食物的香味,凌志接过清粥,轻嗅,山药瘦肉粥,他……还挺喜欢吃的,低了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人已经吃完了早餐,傅融在一旁肃然危坐,手里捏着文件,看得很仔细。
凌志抬头看了看人,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文件上,又低下了头。
下体的酸痛让凌志将男人的强势与狠厉刻在脑里。他吸了口气,又看向男人。
“有事就说。”
凌志定睛,抬头看向他,又觉得直白,低眸,眼神开始飘忽,“昨天说的三个月……”
傅融嘴角晃着轻笑,抬眼直直地望向他,“多长时间?再说一遍。”
凌志轻皱眉头,重新坚定眼神,带着严肃,回望,“三个月。”
“哈,那就三个月。”
凌志眼神没有转移深深地看着他,看着他虚伪的眼睛和恣意的作态。
傅融回望他的眼睛,竟然觉得里面藏了委屈。“绝不会戏耍你。”傅融笃定地看着他,眼里却晃着让人无法探知的诡秘。
从傅融出现在c39的包厢轻松将他带走,没有人敢耳语一句开始;从他轻松地将他撸上车弄回家开始;从目的性地出现在他的研导教授面前开始,从他嘴里提起凌璟开始……傅家与齐家的姻亲,傅家在a市的滔天权势……他知道,他现在没有办法去反抗,他至少至少得把凌璟弄走,让她抱着她的白兔子娃娃离开这个暗怖的城市。凌志收回视线,低头放下手中的餐巾,起身离开。
傅融将手中的文件放进公文包里,提起身后的大衣穿上,走在凌志的前边,“去公司顺路,跟我一道吧。”
凌志没有说话,注意着两人的距离,跟在傅融后边。
“王叔,准备一下,去公司,路过一下a大。”
王叔应声接过公文包,转身去发动车子。
……
车子平稳地驶进,两人坐在后座,大腿贴得很近。凌志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公文包,轻叹了口气,挪了挪腿,伸着脑袋望向窗外。
离学校最近的公交站在眼前路过,凌志仔细地看向路标,终于到了他要等的可以停车的街口。
“王叔,在前面街口停下车,谢谢。”凌志手捏着车把手,仿佛随时准备下车。
“怎么,你打算走着去上早八。”
凌志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敲了敲车窗。
他的眼神里带着无声的凉意,傅融不想构想那份心情会有多糟,眉头轻皱,不耐地望向窗外,动了动嘴巴,“王叔,停车。”
王叔应声,将车驱停,打开车锁。
凌志拉开车门,朝着王叔的方向,轻声言谢,便推门离开。
傅融的视线随车外青逸的背影移动,唇角半弯,无论怎样,他还是放不下。
……
傅融第一次遇见凌志是在酒吧,那家酒吧名气比不上c39,配置自然也不太行,但胜在足够乱,里边的人都够劲。
', ' ')('那年傅融22岁,被他爸从英国逮回来,正式接手公司。他要结束悠然惬意的留学生活,放弃他热爱的油画创作,开启枯燥无味的工作旅程。
他总要接手家中事业,这条路从他还没出生就铺好了,对此他说不上太沮丧,但确实提不起太大兴趣。
朋友见他平日里沉闷得紧,想带他出来瞎玩,散散心,便约了去最近有名的酒吧乐场。
朋友已经美人作陪,胡喝逗乐。傅融直觉无趣,拿上酒,坐在一旁,随意地喝着,舞台的灯光闪烁,晃得眼睛疼,视线转移,一抹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站在舞台上的凌志,镁光灯映照下精致绝美。白色衬衣将他清瘦颀长的身体包裹,一抹白光从身后将他穿透,美好的线条与光影应承,让人心口发痒,想要握住纤细的腰腹,手指下滑至裤头,轻轻划拉,捏一捏圆润的白团。
少年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修长的指节半弯,捏住话筒架,晃着笑轻唱,在嘈杂的吧厅里,有些格格不入,却勾人遐想。
一首歌很快就结束了,少年向前半屈,小鞠一躬,抬头收了笑,转身便要离开,不带半点残念。
声音太过嘈杂,傅融没有听清具体,只见靠近舞台的少年转了身,看向吧场的经理。
经理张着嘴巴说了一堆,少年抬手看了看机械腕表,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启唇说不行。
傅融举杯,闷了一口酒,抬头靠在沙发,半仰着头,让酒液顺着喉管往下咽。
晃了晃脑袋,低头,视线下移,杂乱的人群里,一眼滚落到少年身上,漠然观望。
少年头执意要走,向经理点了点头,便想离开,刚转身,就被一个高个男人捏住了手腕,脚步虚浮,想要将人揽入怀中,进行一些风月场上的爽快事。
凌志想要收回胳膊,才发现男人的手劲之大,抬腿想要踹人下体,还没得逞就被人握住了小腿。高大的男人笼罩着他,笑得十分得意。
经理见状,急急跑过来,劝两人和气解决。
傅融向后靠了靠,枕着舒软沙发,伸展身体。争执的声音如炎日的苍蝇钻入耳朵,惹人燥烦。
傅融站起身,举着酒杯,与身旁站着想要巴结的二代碰杯,一声清脆过后,杯子后移,偏了偏杯口,指向吧厅里还在闹事的男人。
二代一下就懂了这位大少爷的旨意,立马咧着笑,转身加入这场闹剧。
二代直接扯开一旁劝说的经理,一脚踹向那人的下体,高大的男人捂着下体倒地胡喊。与男人同行的人即刻蜂拥过来,讨要一场说法。
凌志被彻底放开,冷眼看着倒地的男人和踹人的得意二代,以及多舌的人群,没有说话,转身隐入人群中。
刚走两步,就又被人拽住手腕,捂住眼睛,拉进旁边空着的隔间。
速度极快,让他反应不及。黑暗让他恐慌,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下一秒,眼睛的禁锢被放开,入眼仍是一片黑暗,缓了一会,才看到些许光亮。
他的双手依旧被死死挟制,抬眼望向始作俑者,眉骨深邃,鼻梁高挺,昏沉的光影下依旧难掩男人的俊逸与冷漠。
男人的行为,令凌志费解,他挣扎着想要他放开。男人表情淡漠,捏了捏他的腰,手指往下探。凌志身体抖了抖,清亮的眼睛蕴出水汽。
男人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眼,仿佛他在他眼里是一个了无威胁的死人。凌志挣扎着往后退,男人终于露出一丁点表情,扯唇轻笑,接着再次控制住他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脸上的软肉,手指下移,遏住他的下颌。他的脸隐隐向他靠近,他的唇角碰了碰他的下唇,凌志扑朔的睫毛立马闭上。傅融弯了弯唇角,继续没做完的动作,轻轻咬上粉嫩的唇瓣,舌头探进口腔里。
凌志直觉呼不上气,用力地想要将人推开,终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他的双手。
少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伸手狠劲地想要将他推开,傅融酿锵地顺势往后退。
少年胸口起伏,呼了几口气,抬手擦去唇角溢出的水渍,立马转身往外跑。
傅融推开隔间的门,看着少年捡起书包,十分小心地绕过玩乐的人群,离开了这家酒吧。
这一次教训应该够他警惕,怕是近期都不再敢踏入这风月场。总之别再让他在酒吧看到这个男孩,不然他很难说服自己就此撒手,傅融心想。
……
清瘦的少年长成俊秀的青年,无论岁月如何磨搓,记忆中的他和眼前的他都一样吸睛,令人神往。
傅融收回了目光与思绪,看了看腕表,嘱咐王叔开慢一点,接着闭上了眼。
……
凌志放下书本,结束大三生为数不多的专业课。笔尖在横线本上作停,凌志眼神定定,看向窗外,落日下的余晖绯红绚丽,一簇拥着一簇,散在天边。
呜呜,手机发出震动,锁屏页面弹出信息框:18:20车停在今天早上的位置。
凌志轻呼了口气,睫毛在残阳的光影下颤了颤,放下手中的碳素笔,将东
', ' ')('西收进书包,拿上纸质文件朝另一栋教学楼走去。
凌志给研导教授送去最后一份资料,抬手看了看机械腕表,余晖与黑云交织,凌志离开教学楼,朝学校北门走去。
刚走到北门,就看到校门口竖着一个高挺的男人,深蓝色绒面西装衬得他优雅风度,却遮盖不住他的强势威严。
凌志转身闪到一旁,他不知道傅融要搞什么鬼,拿出电话,打开v信,看到手机的置顶赫然印着“傅融”两个大字。凌志眼神撇了撇两旁,后退到墙角,急忙把置顶取消,又点开了对话框。
凌志:我已经到了北门的那个路口,王叔说要等你,先生快点吧
傅融:过来北门
凌志:?你要干嘛
傅融:你宿舍的东西,除了生活用品,有需要的都搬走
凌志一时语塞,他是被胁迫包养三个月,真住他家了?
凌志继续手上的动作,一个阴影投射在他手机上,将他前方的光影笼罩。
凌志抬头,傅融淡漠地看着他,对于突然出现并且刚刚腹议的人,凌志很是惊吓,肩胛骨发跳,整个人急着往后退。
傅融扯住他的胳膊,等他站稳,嗓音暗哑道:“带路吧。”
凌志没有动,两人僵持着站在角落。
“安心点,待三个月……”傅融提起一支香烟,有意无意地偏向一旁贴着学校历届优秀毕业生的光荣榜。
一撮火苗窜起,点燃的香烟放在唇间,深吸一口,被拿来。
“你既然答应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应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安心待三个月,你在意的事,我绝不掺手。同时,你想要的,也不会有人在你面前碍眼,包括齐家。”
沙哑的嗓音与烟雾一道扑散在凌志面颊,他轻皱眉头,低了低眼睑,好一会才发出声音,“我,问下室友在不在宿舍。”
傅融唇角紧闭,没有说话,眼神淡淡。
凌志总觉得这样的傅融最不好相处,让他心里发慌。凌志捏了捏手机,指尖发汗,“我与先生之间,不好与外人胡乱解释,怎样言说都是平白添麻烦。”
傅融掠过一眼,男孩的表情收敛,更能看得出来他强装的镇定。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向后退了一步。
凌志吐了一口浊气,点亮手机,点开寝室群,问他们在不在宿舍。
没一会,终于等来信息,宿舍三个都说自己在忙,没空。凌志随便找了些话搪塞,便带人去了他的宿舍。
凌志来时,宿舍楼人很少,他手下动作很快,想要即刻收好东西离开。
傅融站在门外,视线移动,落在蓝色盆里泡着的……内裤。皱了皱眉头,又收回了视线,站在阳台上等人。
没一会,凌志提起一个不大的手提包走了出来,眼前的男人的视线停落在上边,不发一言。
凌志淡漠地看了看他,“带上一些衣服就足够了。”男人掠过凌志的襟口,没有说话,转身下楼。
王叔的车已经停在树影下,离宿舍楼十步之远。
凌志跟着傅融快步走近,傅融敲了敲车窗,手指后备箱,王叔会意打开。傅融不再给他半个眼神,拉开后车门,盘腿坐下,面色淡淡。
凌志将手提包放好,也拉开后车门,坐在傅融身旁,又是一路沉默。
很快到了西郊,王叔的车刚停下,傅融便握住他的两只手腕,身体挤进,捏住他的脸,啃咬他的唇瓣,吸吮他的舌尖。
王叔十分识趣,在傅融有所动作的时候便下车离开,这让傅融更加肆意。
傅融咬了咬他凸起的喉结,打开车门,将人一把抱起,推开门,把人扔在沙发,又开始激烈地拥吻。
傅融一点点解开他的纽扣,揉捏他的乳投,凌志被刺激地发出小声的呻吟,又羞怯地咬住下唇。
傅融舔了舔他的锁骨,将人拦腰抱起,送进自己房间浴室,将他的上衣彻底撕扯来,打开花洒,试了试温度就往凌志身上浇。
微烫的水液将原本白花花的胸口烫出红点,凌志喘息着想要躲开,却被再次遏制,花洒浇向他下身。
“一天浇一件,衣服还够穿吗?我给你买好不好?”
傅融弯了弯唇,花洒随意地扔在凌志身上,俯身又开始了一场绵长的吻。
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一点点将凌志身上的黑灰色牛仔裤扒下来,将指节探进内裤里,揉拧昨夜才宠幸过的小花。
水渍的浸润下,小花变得更加水润热情,十分欢快地吸吮伸进来的手指。
傅融的呼吸愈发沉重,染湿的西装被高高顶起,凌志被玩弄得身体发软,傅融亲了亲他的腰腹,一把将他的内裤扯下,卡在左腿的小腿弯。
捏了捏他柔软的屁股,将人抱起,压在浴室墙上,背靠白瓷,突然接触到的凉让凌志缩了缩身体。
傅融抬起他的右腿,又摸了摸他的穴口,将自己肿大的性器一举插入其中。凌志被刺激得高仰脖子,生理性泪水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手指
', ' ')('包裹住凌志粉嫩的性器,指尖划拉马眼,上下揉搓,接着加快速度,上下套弄。
“呃……”凌志颤着身体,原本粉嫩的性器变成艳红色,射出一股精液,涂在傅融有力的腰腹。凌志闭了闭眼,脑袋无力地靠在男人的颈弯喘息。
傅融将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凌志的小腹上,亲了亲他的眼尾,将露出半截的性器继续往里送,缓慢的十几下抽插后,他再一次捏住凌志纤细的腰,开始剧烈进攻,狠狠进入。
“……呃!太深了……退出去……呃,退出去……”凌志被刺激得眼泪止不住地掉,颤着声音请求。
粗长的性器尺寸可怖,凌志低头就可以看到它在下体剧烈活动,操得凌志腿脚发软,根本站不住脚,只能整个人撑着傅融结实的胸膛,脆弱地维持平衡。
断断续续的哭诉并不能让傅融心软,反而勾起他掠夺者的施暴欲,想把人操得身体彻底娇软,声音嘶哑,臣服于他。
傅融进得极深,深深捅进那朵畸形的小花,将凌志身体撞的发颤。几十下后,硬挺的性器深深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热液射进凌志体内,凌志身体剧烈痉挛,彻底没了控制,倒靠在男人臂弯里。
男人低头亲了亲他白皙修长的脖子,扯过一旁的浴巾,将其拦腰抱起,一把放在床上,擦了擦他身上的水渍。
傅融又一次凑近,捏了捏他粉嫩的指尖,牵住他的手指,十指扣合,吸吮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出现星星点点的红。又将人翻了个身,捞起他的腰,将羽绒枕头垫在他的下腹,俯身亲吻两瓣圆润。
男人喘息着低下身体,两人贴合,硬挺发胀的紫红色性器胡乱蹭着紧闭的后穴小口,一下接着一下地缓慢撞击。
凌志直觉不好,身体剧烈挣扎,嘴里喊着不行……
男人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拍在颤动的屁股上,发出低沉暗哑的声音,让他别乱动。身下的人缩了缩屁股,白皙细嫩的圆团现出红印。
“自己掰开屁股,今晚就不动你后面,不然……”男人轻笑,带着可恶的威胁。
男人放开了他的手,粗长的性器还在磨他的后穴口。凌志捏了捏指节,他……他要当着傅融的面,亲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两人交媾就已经够他羞愧了,还要他……他不行!
凌志无声地流着泪,手上依旧没有动作,痛死他吧……
傅融掰过他的脸,看到人委屈巴巴地流泪,亲过他的眼角,停留在下唇瓣,进行了一场绵长的吻才把人放开。
在凌志喘息时,亲了亲他的后腰,手指再一次伸进花穴,在里头搅和几下,将穴口撑开,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插进里边,小穴的湿热与包裹,让他爽得又开启新一轮的猛烈抽插。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在又一次射精高潮时彻底昏睡。
……
一轮又一轮的激烈性爱,让凌志身体软得像棉花,没有力气动弹半点。
“呃……”又一次射精高潮,凌志双眼失神,发出微弱的呻吟,昏睡过去。
傅融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下体扶动,射出今夜最后一发,身体往下俯,与男孩身体贴合,青筋突起的结实臂膀压在白色床单上,与男孩白皙细长的胳膊相靠,他低头亲吻他光洁的后颈,将自己疲软的性器抽出男孩身体,扯过一旁的被子给男孩盖上,光裸着身体去了浴室。
不一会,又转身将男孩抱起,送进浴室里盛满温水的浴缸,给他清洗身体上的清汗。他将手指伸进男孩的花穴,将里边涨满的精液疏导出来。
手指的进入让男孩感到不适,摇着头呢喃,傅融亲了亲他的眉心,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给人清洗干净后,傅融随意地冲了冲身体,便扯过浴巾将人包裹,送去了隔壁卧房。
男孩被白色薄被包裹,发出微弱的呼吸声。傅融穿着深蓝色浴袍,坐在床边,指节夹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嗅了嗅味道,放在一旁深木色的柜子上。转头注视男孩沉睡的脸,手指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最后掀开被子,躺在男孩身侧。
……
白色薄纱罩住落地窗,轻柔的阳光落在男孩白皙的小臂上,手指捏了捏被角,男孩起身睁开了眼。落地窗旁的木质茶几上放着几份纸质文件,深褐色的皮质沙发上坐着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文件,抬眸,视线与他相交。凌志又软着身子躺平在床上。
大慨等了十几分钟,男人依旧在沙发上挺坐,没有半点动身的意思。凌志有些郁闷,轻声翻身,柔软的被褥对柔嫩的花穴来说还是太过粗粝,布料擦过穴口,“呃……”,凌志颤了颤身体,将脑袋埋进被里,生理性泪水印出一小片水渍。
再抬头时,傅融立在他身前,曲起腿弯,半跪在床上,俯身,结实有力的臂膀垂在他腰侧,低头与他贴近,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下。
两人相近的距离让空气变得稀薄,凌志小口地呼出一口气,抬眼对上他侵占性十足的眼,又低头将脑袋埋进松软的薄被里。
', '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让胃一直空着容易生病。”傅融起身,结束了两人极近的距离,在旁边的桌柜里掏出一瓶浅青色膏液的透明瓶子,重新向他靠近。
凌志有些发懵地看着他,傅融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瓶盖拧开,手指伸到里边,掏出浅青色药膏,将薄被掀开一角,结实的小臂伸入被里,抓住他的腿弯,“会有点凉。”
凌志直觉不好,缩了缩身体,有力的指节收紧,将他死死拽住。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清凉的药膏涂进内里,凌志咬住下唇,试图止住自己微弱的呻吟。
男人又往瓶子里掏出药膏,将穴口及周边都抹上膏液。凌志身体起伏,小口小口地呼着气。
彻底结束后,傅融扯过两张纸巾,将指节擦净,重新给他撵上被,“再躺一会,让药膏好好吸收。”
傅融看了看腕表,“过会,王妈会把衣服送上来,整理好了再去吃早餐。”
男人声音低哑醇厚,没有再给他多余的表情,将桌上散着的文件收起,推门去了书房。
药膏黏腻地糊在穴口,凌志立了立身体,又重新倒在床上,叹了口气。
凌志心累的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看新发的信息。等了十来分钟,下体的黏腻感没有那么强烈,大慨是吸收进了一些膏液,凌志扯过床头的纸巾,小心地擦净下体,撑着发软的身体去了浴室。
刚清净身体,便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傅家的阿姨,回想床上地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才应声让她进来。
凌志扒着紧闭的浴室门,听到关门声,又等了小一会,才出去拿衣服。
看着床上的睡衣,凌志无语气结,闭了闭眼,他总不能赤身裸体走出这个房间,又拿起衣服,利落地穿上,大小还算合身。
凌志整理好自己便下了楼。王妈一见他身影,便端出早餐,拉开凳子,请他入座。凌志只好安心地吃起了早餐。
……
傅融看了看腕表,房间里的衣物应该整理好了。起身下楼,去看看他要暂养三个月的小猫,又或者更长时间……
穿着浅蓝色睡衣的男孩安坐在一旁,十分安静地吃着早餐。安馨的画面让傅融心底抛起一层水波,触动他心底不可言说的想法。
傅融轻声走近,抬起手指,握在他颈间,原本低垂的脖子瞬间提起,身子无声地向餐桌靠近。
傅融弯了弯唇角,拂过修长白皙的脖颈,指尖移至肩膀,轻拍两下,示意他不必紧张,随即坐在一旁的餐椅上,接过王妈正好递过来的咖啡,风轻云淡地享用。
凌志皱了皱眉头,不一会便停了手中的动作,拿起餐巾擦嘴,一道让人不容忽视的视线注视着他。凌志对此不想探究,放下餐巾就想离开。
“今天下午是要去学校吗?记得留出下午六点半以后的时间。”
凌志定了定身形,没有说话,起身离开。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面,“别逼我对你动手,那场面一定不是你想要的。”男人醇厚低哑的声音带着威胁。
“知道了。”
听着青年压抑的声音,傅融拿起旁边的咖啡,轻嗅它的浓厚醇香。
……
凌志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刚想问问他昨天的行李,便看到旁边的其中一个衣柜被打开了一侧,里边放着齐齐整整的衣服,一半是他的,一半是新衣。
凌志接着打开了另外的柜子,放着鞋、领带,甚至是皮带和袖扣。凌志将柜子重新关上,拿出另一侧属于自己的衣服换上。
最终还是王叔送他去学校,他拗不过傅融,选择和昨天一样的路口下车,转身绕进学校。
……
凌志忙完学校的事,去食堂潦草地吃了晚饭,看了看腕表,18:13,时间差不多了,拿出手机,还没抽出衣兜,又紧紧捏住,将手机彻底封尘在里边。
他与傅融又不是有商有量的朋友,他不过是通知他,而他是下势方,对此必须答是……
天开始变暗,路灯微明,几只小蝇在迷乱地扑飞,他转身走向那个路口。
他现在路口的灯影下,初冬的风已经很凉了,凌志缩了缩脖子,裹紧有些单薄的外套,将手伸进衣兜,刚捏住手机的手指被手机的震动声惊吓得弹开指尖。
小半秒才反应过来,拿起手机接傅融的电话。凌志听着声音,没有说话。
“你在哪?”
直到傅融又重复了一遍,他才说他在北门对街的那个路口。
傅融沉默地挂掉电话,不一会路口就出现了他的车。
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凌志慢吞吞地走过来,站在车门前,刚想要上车,傅融制止他,让他去坐后座。凌志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对此疑问。
傅融问他吃饭了没,凌志说在食堂吃了,两人便没再说话,驱车去了一家商城。傅融直接带他往一家低奢品牌成衣店,店家给两人拿了好几件成衣,款式都很新潮好看,傅融撇过脸问凌志的意见。
他有陪情儿逛街的兴趣,但作为情儿
', ' ')('的他可没说自己喜欢。凌志有些烦闷地不想回答,随口说了句还行。
傅融转头让人都包下来,凌志连忙拦下他,勉强挑了其中一件,傅融在一旁啧了一声,认真地就着导购的手,挑出了三件,让凌志去试。
凌志的脸立马黑了黑,傅融作罢,将衣服递给导购,让他们送到原来的那个地址。
又顺手买了些东西,傅融看了看腕表,直觉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带着凌志瞎逛。
巡店的经理看到傅融,惊喜得眼睛都亮了,在一旁贴心地介绍商城的特色。
傅融在旁边听着,弯着唇角表示满意,挥了挥手,示意经理离开,又带着人往另一楼层去。
刚下楼层电梯,凌志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掩饰心里的慌忙,转眼看向别的地方。
那个人和同伴还在靠近,他的身旁是一位明媚可爱的女士,两人贴得很近,女生娇俏地向他撒娇,男人低头跟她耳语,甚至凑得更近,亲吻她的脸颊。
凌志捏紧傅融的手,他闭上了眼睛,让余光里的他变成黑色。
男人没有松开他的手,另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腰,“凌志……”
他……
凌志睁开眼睛,眼里氲进了水光,抬头看着唤他名字的人。男人低下头,他的脸在凌志脑子里无限放大,最后他的薄唇贴近他的嘴唇,开始亲吻他的心……
凌志指尖颤动,在空气中划拉,一把将人推开,有些狼狈的喘气,又抬头看向他,眼里好像蕴了泪,无措地退后,身体贴着有些冰凉的墙。
再抬眼时,刚刚背道离开的男人停在傅融身侧的一旁,略显烦躁地扫过他的眼睛,显然很不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寻新欢,还找到这么一个气质卓然的优质对象,但是有外人在场,韩闻不可能是个胡搅蛮缠的人,漫不经心地转过视线,伸手迎向奔向他的漂亮女孩,眼里的笑成倍放大。
凌志低眸,用余光目送两人离开,轻轻吸了口气,一丝惆怅和释然从心底泄出,无论他们经历过什么,分开这个结局是注定不变的,他曾心底的地方曾经因为这段感情发的芽,在韩闻一次又一次的出轨中被揉碎枯萎。
凌志不是一个擅长为爱发疯的人,他大多时候都保持理性和体面,韩闻会在他面前疯,但从不在外边疯,凌志收回目光,不出意外,以后应该会很难遇见,就这样吧,平淡地分开……
凌志捏了捏太阳穴,发白的指尖垂落在两侧。男人站在他身侧,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变得狰狞,只是慢慢向他靠近,牵住他的发凉的手,大拇指搓了搓他的掌心,最后将他的整根手指拢进手掌里,把他带下了楼。
傅融带人去了商城的前厅,找里边的管事的人拿了一个暖手宝,便离开了商城。
最后,凌志捧着暖手宝坐在后座,旁边放着一束白绿玫瑰。
……
两人回到西郊,凌志坐在车上,看了看垂在一旁的白绿色玫瑰,还是没忍心将它孤零零地抛下,抱着花跨出车门,还没准备伸脚,却发现上车窗顶上放着一只手,与肉桂色车饰布相贴。凌志抬起眼眸,又速速收回,抬腿从车里出来,站在他左手边,车边傅融随手把车门关了,带着人进了屋。
傅融将衣服脱下递给旁边的王叔,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让他上楼休息,他没有反驳,站着点了点头。看着傅融拿过王叔递过来的公文包,上楼去了书房。凌志随后上楼回了房间。
凌志将花撇在一旁,整个人慵懒地躺平在床上,脸蹭了蹭柔软的被子,感觉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抬手看了眼腕表,轻吐一口浊气,等待分针从三十七转到四十七,才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电脑打开,看俞非晚小店的经营流水。
话说这么久了,俞非晚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待欧洲钓男人吧。以俞非晚的勾搭人的手段,不少帅哥要在他手上遭殃了。
凌志将手里的事捣完,近十一点,快速收拾好电脑和一些散落的东西,才进去浴室洗漱。
凌志穿好睡衣平静地躺着,拿起木柜上的腕表,11:27,这么晚了,傅融应该不会过来了吧。凌志把脑袋往被里埋了埋,困意渐起,闭眼睡去。
走廊微弱的灯光下,映射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宽大的手背往房门靠近,又收回了想要敲击的动作,从衣兜里掏出钥匙,拧开门锁,向里边踏足,转身轻轻将门关上,走到熟睡的人的床前,视线停在露在白色被子外边的那抹短发,他轻声地掀开被子一角,躺在青年的身侧,手臂往里伸,手掌盖在他胸口,环腰将人拥进怀里,轻吻半遮后颈的碎发,两人在静谧的午夜里同床而卧。
……
林羡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他终于换掉了深色西装,身着一件浅灰色毛衣,直挺的白色长裤,随意踏着一双运动鞋。灯影映射着混乱与嘈杂,他坐在酒吧没有着光的角落木桌,晃着方块酒杯,平淡地喝着酒,杯口与他的薄唇相贴,溢出来的酒液将有些干燥唇瓣灌湿,他放下酒杯,抬手,伸出手指,轻轻地停在杯口上边,划了划,垂下指尖,视线很轻地落
', ' ')('在乐台上激昂的贝斯手。
他的眼神很空,内里透着悲悯与不易察觉的厌倦,如忧郁诗人般惆怅难平,让人想要靠近,甚至贴近,轻吻他的脸颊,握住他的手,轻抚他平荒的心口。
俞非晚心里一呲,手掌呼向脑袋,急忙想要往喉咙里灌进一口酒,拿起杯子,诶,酒没了,拿着酒的酒保路过,俞非晚懒得倒,立马拿了一杯,嗅了嗅没喝,拿过酒瓶直接对嘴灌。
又在酒吧碰到这个林总,虽然这个林总十分貌美勾人,但俞非晚不打算跟他发生点什么,毕竟是工作上来往的人,和生活中认识的人一样,他都不会碰,他喜欢玩,但他不喜欢麻烦,这种潜在风险他不会轻易去招惹。看到吃不到,俞非晚有些郁闷地喝着酒,眼睛开始在舞池涉猎。
俞非晚眯了眯眼睛,视线停留在那个角落,两个男人身上。高大的白金色头发的男人,笑得很张扬,晃了晃酒杯,坐在林羡深对面,嘴里吐着俞非晚不可能听清的屁话,男人指了指乐台上的贝斯手,林羡深敷衍地点头,男人的指节靠近他的酒杯,举着两杯酒,应该是要跟他干一杯。
呵,那男人手里晃着一个深色打火机,里边肯定装了东西,这林羡深不会今晚就被人下药睡了吧,啧,那他英雄救美,半路截胡,让他以身相许?
林羡深脸上挂着淡漠的笑,接过酒杯,扣在桌上,往外推了推,表示自己不想喝了,男人还停在那跟他胡聊。
瓷白的手腕向前倾,修长的指尖捏住杯颈,俞非晚漫不经心地嗅着酒香,喉结滚动,灌下淡黄色的酒液,眼神毫不收敛地盯着表情冷漠的林羡深,轻轻弯了嘴角。
再抬起视线时,一束光影将他身体笼罩,黑色将他的面庞半掩,珠玉般的脸上只露出那双摄魂的眼睛,无声中透露着勾引与危险。
高大结实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亚洲男孩,舔了舔上唇,碗口般粗细的手腕向前伸,轻“嘭”一声,两只高脚杯相碰,男人深绿色的眼睛是直面的欲望,紧紧盯着眼前漂亮的男孩,询问他酒店事宜。
俞非晚抿唇轻笑,带着掠夺性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粗犷帅气的健硕男人,操着轻漫的语调,说:我丝毫不介意把你艹得流水。
男孩性感的声音能把他刺激得当场发情,男人只是轻笑,依旧露骨地看着他,大口地喝下一口酒,喉结涌动,用力地吞下。
紧盯着他的视线消失,林羡深将方块杯置在一旁,抬高眸子随意地打量四周,两人的调情一下让他停下移动的视线,看清男孩发粉的面颊,眉头不易察觉地轻皱。
俞非晚嗅了嗅酒液散发出来的醇香,杯口朝男人倾了倾,起身打算寻找一个有意思的乐子。刚起身,一股热气往上涌,指尖发软,他被人下药了,这药种挺新,玩到他身上来了。
俞非晚眼眸向下垂,眼神混沌地看向深红色的酒液,又迷糊地抬眼,眼里沉着汪汪的光晶,他冲男人轻笑,扯住男人的领带,干脆地坐下,男人的身体与他保持同频,随之倾身,甚至贴近。男孩纤细的指尖将深色领带用力往下扯,又一脸坏笑地对上男人充满欲望的眼,往男人发红的脖颈小口吐气。
男人深色的西装裤被顶出一个不小的圈,男孩伸手轻拍他的脸,男人如发情的野兽朝他身体贴近,男孩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带去了洗手间。
林羡深随之移开视线,重新停留在舞台上的贝斯手,不过半刻,骨节分明的手再次落在方块杯杯壁,将里边的酒液一饮而尽,起身离开座位。
林羡深半倚纯色墙壁,指尖划拉一只银白色男戒,又将它套到无名指上,垂眸两秒,跨步离开。
白皙修长的指节捏在他肩上,还未回头看,一袭清香萦绕颈间,如细小洁净的橙花,羞涩又恣意地释放芳香,不知情地勾引着驻足的人。
俞非晚看着眼前熟悉的人,轻轻弯了唇角,想要将人摆正,却发现挪动不了半点。
哈……俞非晚脚下虚浮,走到林羡深面前,眼里掩着欲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晃着漂亮的笑容,与他贴近。
就在快要触碰到他唇角时,被人推开了身,俞非晚视线停留在林羡深的唇角上,轻笑中再次与他贴近,操着温柔性感的嗓音:“我刚刚没有跟他接吻,但现在要神志不清了,救救我吧。”
林羡深一下站直身体,双手握住他的胳膊,将两人保持在安全距离,看着眼前人眼神依旧迷离,氲着水汽,林羡深抬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你的同伴呢?”
被盖住眼睛的脸显得很乖,却晃着坏笑,舔了舔上唇,“那不是我的同伴……”说着,身体往林羡深靠,指尖落在他的下腹,开始乱蹭。
林羡深捏住他乱摸的手,视线从红润的唇瓣上掠过,又飞快移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我先带你回去。”
林羡深拉着他去前台结账,把人带上车,放在后座,用安全带把人绑牢,将人带回了他的住所。
两人进了屋,门被快速关上,俞非晚急切地亲吻身前的男人,解开袖扣,将衬衫一把脱下,露出完美的腰线,向人贴近,一口接着一口地轻啄他的
', ' ')('唇,指尖在他裆部摸蹭,解掉纽扣,撕开男人的裤子,药力发散到极致,俞非晚现在很想把人弄到床上狠操,很想。
俞非晚亲吻着把人往旁边的沙发推,刚要有所动作,就被人把控住手腕,“忍不住了吗?”
“去床上。”
“好……”
俞非晚沉着声音应好,由着林羡深将他带离沙发,推开另一扇门,灯没有被打开,下腰被狠劲一推,俞非晚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男人欺身而上,亲了亲他的眼睛,伸手掏出一条深色领带,将他的双手紧紧捆住,接着亲吻他肚脐下的那片嫩肉,扯开他的裤子,将下体完全裸露,身下人的性器昂扬,渴望着被爱抚。
“想为我口吗?”俞非晚带着轻笑发问。
“猜错了。”林羡深嗓音暗哑,表情恢复冷漠,将领带扯开,把人带起,推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浇在男人胸口,转身离开这个混乱之地。
男人的突然止步让俞非晚烦躁得不行,挣扎着支起身体,冲向男人离开的地方。
紧紧握住男人的手腕,将人摔在床上,快速地将余下的衣服脱净,转身压住想要起身的男人,指尖停在半露的下腹,接着伸进内裤里,开始玩弄男人的性器。俞非晚动情地亲吻林羡深的侧颈,另一只手磨蹭着想要扒他裤子。
林羡深捏住他的腕口,制止了他的动作,俞非晚不满地乱蹭,两个人被欲望笼罩,林羡深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不要为此后悔。”
“给我……”
林羡深轻吻他的喉结,将他的双手交叉举过头顶,捏住他的劲腰,将人翻了身,在他白嫩的后腰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伸向旁边的饰物柜,掏出一盒最基础的护肤面霜,还没打开,就被身下的人掀开,林羡深重新拿起领带,将两只胳膊绑住,重新压在俞非晚身上。
“你是在干嘛?”俞非晚混沌的脑袋里印着林羡深不明所以的动作,直觉不对,被人完全控制了动作后,才明白林羡深这是想要上他,不是,他们撞号了,他不可能做下面那个。
药劲往上冲,俞非晚身体热得不行,浴火在体内疯燃,四肢发软,浑身使不上劲,这药劲怎么这么大,俞非晚晃了晃脑袋,试图拯救自己。
“不对,你快把我松开。”
“已经警告过你了,现在反悔,太迟了点。”
林羡深声音低哑,捏了捏身下人的腰胯下寸。
“嗯……”俞非晚被刺激得发出轻哼,残存的理智让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控制自己不再发出声音。
林羡深身下涨得发痛,他忍耐着将手指裹上湿滑的膏体,一点一点探进俞非晚内里,指尖每往里入进一寸,身下人就抖着身体轻颤,林羡深亲了亲白嫩的臀尖,臀肉也跟着轻颤。
林羡深掏出手指,将安全套胡乱套上硬挺的性器,对准肉穴,缓慢往里送。
“啊……不,不行……”俞非晚扭动身体,试图阻止,噗,进入一小半的性器被柔嫩的小穴排挤出来,林羡深再次扶住自己的东西,将它对准,一举挺入内里。
“啊……”俞非晚身体抖得不行,眼泪生理性地从眼角流出,林羡深俯身亲过他发红的眼角,又继续身下的动作。
俞非晚的后穴被林羡深粗长的性器撑得难受,手指无力地捏着胸口下的枕头,林羡深结实的手臂捞了捞他的腰,让他挺起身子,趴跪在床上,但他两条腿发软得厉害,根本支撑不了。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臀尖,将人拦腰抱起,让他坐在他大腿上,里面的性器由此进得更深了。“嗯啊……”俞非晚颤着身体轻喘。
初次承欢的小穴把林羡深的性器咬得很紧,性器激烈地往里送,将原本粉嫩的臀肉撞得发红。
俞非晚被撞得身形不稳,身体发汗,发尾湿津津地贴在修长的后颈,身体发软地往前扑,有力的手臂横在他白皙发粉的胸前,将他完全困在他身前的那一丁点空隙间,性器发狠地往上顶,不断撞在他敏感点上,一个用力一顶,“呃……”近乎痉挛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让他无力地往林羡深怀里倒。
林羡深抱着他喘着粗气,动情地亲吻他的侧颈,像极了发情的野兽,用力吸吮他的肌肤,猛力地溃击他的身体
两人变化着姿势,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小穴被入得发肿,根本无法合上,直到天空乌蒙,林羡深才停下动作,抱着昏睡的人去浴室,进行简单清洗。
……
俞非晚还没睁开眼睛,就被酸痛感侵袭全身,“啧……”俞非晚烦闷地撑起身体,看了眼四周,该死的灰黑白,低头将地上有些残破的衣服捞起,扣子被扯得还剩一颗,俞非晚看着皱巴得不行的衣服,皱着眉头扔在一旁,捞起裤子胡乱套上,扶着腰去了浴室。
俞非晚看着镜子里青紫斑点的身体,破皮的嘴,闭眼沉默。忍不住吐槽,这傻缺得有多饥渴,把他日成这样。俞非晚现在大有一种掀了这间公寓的打算,穿着一次性拖鞋狠踹浴室的白瓷墙,“呃啊!”用力过劲了,扯到后面的伤口,俞非晚疼得咧嘴,停了好
', ' ')('一会才缓过劲来,这下才消停下来,开始洗漱。
看了眼旁边的洗漱台上的东西,倒是有没开封的洗漱用具,但俞非晚没有用别人东西的喜欢,并不打算碰,拂了把清水,铺盖在脸上,瞬间清醒了许多,低头,又开始了咕噜咕噜地漱口。
简单的洗漱完成,俞非晚半裸露着上身跨出房间,开始寻找另一个人的踪迹。客厅里安安静静,连只狗都看不着,更别说人了。不是吧,睡完我就跑?俞非晚腹议,转到客厅的茶几旁边,也没看到什么留着文字的纸条,也不知道那人还敢不敢回来了,但他现在没衣服穿,做裸男不是他的爱好,行吧,在这等一会。俞非晚迈开腿准备坐下,屁股蛋刚碰到沙发,就痛得他竖起了下臀,趴跪在沙发上。
破沙发和主人一样硬是吧。
林羡深打开门就是这样的场景,俞非晚听到门锁声,转头看到男人眼里带着探究地望着他,“不是,我身体,我身体……”
“好的。”
林羡深放下手上的东西,扶住挣扎着要起来的人,给旁边的沙发铺上两层软垫,才又扶着人坐下。
俞非晚坐着,林羡深站在他身前,纯白色的上衣,黑色长裤,很简单的穿搭,配上胡乱往上抓的黑发,周正帅气的脸,让他一时挪不开眼。
林羡深没有承接他直白的视线,只是盯了半会他破皮的嘴角,从茶几上的袋子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了俞非晚,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林羡深将买来的饭菜摆好,又往凳子上铺上两层软垫,才招呼俞非晚过来吃饭。
俞非晚没有起身,林羡深看着他,眼神带着询问,“我没衣服穿。”
林羡深没有说话,转身进了房间,拿出了一套衣服,递给他。
俞非晚睁着眼睛看着他,“这是?”
俞非晚内心腹议,不说话是吧,老子死命问你。
“这是我的衣服,但没穿过,新的。”那只手还横在空气中,俞非晚“哦”了一声,拿起衣服进了房间。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俞非晚掏出里边的衣服,白色卫衣和浅灰色裤子,拿起里边的一次性内裤,略显嫌弃地穿上,捣拾好了才慢吞吞坐好,准备填点肚子。
难得林羡深带的是中餐,俞非晚兴致大起,等人入座,拿起筷子表示开饭,便开始大快朵颐,吃得十分香甜。
林羡深看着眼前不停鼓着腮帮子吃饭的人,也来了食欲,多夹了几筷菜。
俞非晚吃得飞快,不一会便塞饱了肚子,提溜着眼睛盯着林羡深,看着人在吃饭,又将视线移到桌角。
林羡深吃得很少,很快便放下了筷,“吃好了吗?”声音轻柔地发问。
“……吃好了。”俞非晚投去视线,温柔细腻的声音在他耳边晃,真像个妲己。
听到回答,林羡深起身收拾了餐桌。
俞非晚沉默着看着他,一直没有动作,两人似乎在找一个契合点,等待着开口。
“你……”等待林羡深入座,俞非晚望向他,开了口。
“什么……”林羡深回望,眼里透着光明磊落的气势。
“昨天晚上的事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算了吧?”
对面坐着的人语气有些嚣张,耀武扬威的模样很欠操。
林羡深手指交握垂在桌上,收回内心的隐暗,面上正经十分地说:“那你想怎样解决?”
“给我上回来,相信我的技术。”俞非晚表现得十分自信。
“你可以试试……”林羡深弯了弯唇角。
俞非晚眼里的掠夺意味很强,也扬了扬唇,“下次约。”说完,拎起自己的东西,挥了挥手指,推门离开。
他得回去歇几天。
……
新山空雨后,空气清洁却透着一股冷冽,凌志拢了拢大衣,穿过干净空旷的小街,推开玲珑巧致的玩偶店,拿过之前订下的兔子玩偶,与弱龄的小店长道别离开。
凌志拎着小兔玩偶,怀里捧着一束浅蓝色绣球花,转了好几趟车,带上一些礼物,才停下。
小巷口竖着好几棵光秃的树,凌志低头,视线停在怀里的小兔洋溢笑容的脸上。抬起头时,面上的表情舒展了些,穿过了那条小巷,站在白漆墙外,又走近了些,伸出手指按了按门铃,“叮咚——”,门由里打开,门墙内的阿姨明显熟识他,脸上挂着笑意招他进来。
凌志简单寒暄后递过礼物,便去找了看护主任,又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她,并询问凌璟的近期情况。
看护主任很是认真,同凌志说了好多凌璟近况趣事,表明她身体还算康健,精神上也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除了时长念叨一些难以细究的事,在烈冬中依旧热衷于穿裙子也就没什么令人忧心的事了。
凌志对看护主任表示感谢,没有再多做寒暄便去了凌璟的卧房。
他抱着兔子玩偶停在白色的木门
', ' ')('外,手指停在空气中,一直没有叩下指节去敲门。
叽叽喳喳,旁边的鸟飞去又回,刺啦——木门发出声响,凌志转身靠在墙壁上,捏了捏手心的细汗。
“咦,你是谁,怎么站在门外呢?”
凌志听到声音,眼角发酸,低着头:“我……我……我是这里新来的义工。”
“这样啊,小朋友怎么称呼呀?”凌璟笑得甜甜地望着他,凌志与之对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即便人到中年,凌璟脸上添了些皱纹,却依旧貌美,气质清婉卓然。
“阿姨,叫我小只就好。”凌志垂着头回答她。
凌璟听到了名字时愣了下,仿佛这个名字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凌璟一直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盯着他的脸,凌志有些慌乱地抬脸望着她,她眼里的厌恶与震惊直击他心口,指尖上的软肉被扣弄得发红,凌志无措地别开脑袋,脚底贴地,向后退离一步。
凌璟的视线依旧没有移开,甚至变得凌厉,瘦弱的身体颤抖得不行,视线移到凌志胸前的兔子玩偶,朝前向他迈进,狠推了一把,玩偶跌落摔在地上,凌志酿锵地退了好几步。
凌璟因为用力过劲,跌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听不清的话,“啊——”她突然大叫,眼睛里含着苦涩的泪,颤着手指揪着自己长发,嘴里清晰喊着“死掉”、“不要”这类话语,指间横着好几根拽掉的长发,她依旧疯乱地拽着头发拍打自己脑袋。
“······凌璟!我求你了,别这样,我求你了。”凌志俯到她身前,半跪着倾身,紧紧抓住她的双腕,控制住她撕扯的动作,“凌璟,凌璟······我马上就走,我马上离开,对不起······”
凌志一字一句地叫着她的名字,破落的枯叶与残雪哗呲哗呲地相互纠缠,旁边的灰雀早早被惊吓得跑开,不见踪迹。凌璟渐渐安静,眼神呆滞,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打掉,不要,对不起,死掉,齐······啊——”凌璟紧闭双眼,痛苦地抱住脑袋,“离开我,求你······求求你·····”
赶来的看护主任听到凌璟痛苦沙哑的惊喊,急急将凌璟面前的凌志推开,抱住惊惧颤抖的凌璟,摸着她的头,用温柔极了的语气抚慰她。凌璟在看护主任的怀抱里很安静,她信任地回抱这个给予她温暖与爱的女人。
凌志看着她们,吸了吸鼻子,极快地擦干眼睛的泪,捡起坐在地上的兔子玩偶,朝看护主任半倾身体,接着转身离开。
凌志带着这个没人要的兔子玩偶,一个人,脚步沉沉地踏上公交,坐进车里有些湿冷的最后一排,他打开一撇窗缝,凌厉的风狠厉地拍打他的脸,吹在他发红的眼睛上,真好啊,至少还有这一小块可以收留他······
凌志停留在那方角落,公交开过了好几个站点,他依旧没有下车,又到了一个站点,车上的人又少了一批,车上只剩下零星几人,让他感到局促,他有些不安地等待着,最终立起身体,抱着玩偶,在下一站点下了车。
他一整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肚子空唠唠的,心也空唠唠的。
凌志没有擦眼角滑下来的热泪,他,真的好想哭。
无人的小道,因风吹太轻,强忍着的哽咽声细碎而清明。凌志抱着被遗弃的玩偶一直朝前走,他捏了捏冻得麻木的指尖,他想,他就是散散心······
凌志一个人,走了很久,到了路的尽头,他又往回走,再往回走,就是不知道去哪,不知道去哪······
嘀——
嘀——
黑耀色的小车停在凌志身前,又响了一次喇叭,声音极大,凌志停步,眼神无措地望向车主,看清人后,紧了紧怀里的兔子玩偶,停在车前。
车上的人也没有打算下来,两人僵持着。
最后车主人,重重摔了车门下车。凌志被车门声吓到,抖了抖身体,向后退步。车主人快步到他面前,看清他眼睛的红肿,上涌的火气无声消散,把人拢进怀里,抚了抚他发尾,问:“怎么了?”
声音有些干涩却让人心安,凌志张了张口又闭上,只发出细小的抽泣声。
傅融第一次看到男孩这么难过委屈,心疼溢出心口,又拢了拢男孩的腰,摸着他的后颈,轻声地喊着“宝宝······”
凌志控制不住地哽咽,指间捏紧男人外套衣角,垂下头,埋进他怀里,身体发抖。
泪水浸润胸前的衣料,男人有些粗粝的拇指抚弄细白的后颈,他也与之低头,轻轻吻了下男孩的发顶。
两人在冷风中站了很久,傅融半拥着他,试图一根一根搓热他发寒的指尖。他轻叹了口气,紧了紧怀里的人,“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凌志没有应声,脑袋疲惫地贴在他胸前,点了点头。傅融亲了亲他耳尖,将人拦腰抱起,怀里的人看着他的下颈,觉得好安心······
傅融把人放进副驾驶,将大衣罩在男孩身前,手指拢进大衣里,给人系上安全带。
', ' ')('两人一路无声到了家。傅融没等凌志下车,便将他抱住,抱着走到门口,将人放下,凌志扶住门框站立,傅融屈下身子,半跪着,拿来拖鞋给他换上。凌志低头看着男人的发顶,不解男人的行为,男人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回望。男人的眼睛很黑,像极了黑夜的一汪湖水,无法探究却引人注目。
凌志侧头移开视线,傅融站起来向他贴近,轻轻吻住他的唇瓣又放开。凌志抿唇后退,脚下一滑,整个人不稳地往下跌。傅融捆住他的腰,将他抽起身来,又重新揽进怀里,将人抱去沙发,捏了捏他的手腕,接了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便转身去了二楼。
虽然进了室内,凌志还是觉得冷,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嘬着杯子里的热水,才喝下小半杯,傅融便下了楼,坐在一旁,也不说话,等着他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才开口问道:“去洗澡?”
“嗯······”凌志看着他应声,也不知道他要干嘛,便打算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凌志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酸痛得发僵,根本站不住,回来的一路上,都是傅融抱着没发觉双腿发僵得厉害,现在靠他自己,一时半会是走不回房间了。懊恼中,傅融走近将他抱起,“给你放好热水了。”
凌志被人抱着进了主卧,放在纯色大床上,凌志屁股贴着床,傅融的指尖停在他的衬衣纽扣上,凌志面颊发红,手指陷进被褥里,拢了拢指尖。
傅融轻笑一声,刮了刮他耳下的嫩肉,“今晚不碰你······”
凌志面上依旧绯红,傅融指尖下移,重新落在纽扣上,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打开,褪去上衣,修长的指尖继而往下移,刚碰到衣料下的那一小团鼓囊,凌志便被激得颤了颤身体,男人沉声吸了口气,“我先抱你进浴室。”
傅融将人放在浴缸旁,捋过男孩耳旁散出来的碎发,“你自己来?”傅融抬手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凌志的视线随之往上移,与男人对视,最后摇了摇头。男人指节下滑,摸了摸男孩嫩滑的脸,他看着男孩蕴着水汽的眼睛,“为什么不愿意?”
凌志没有应声,垂下了脑袋,摇了摇头。
看起来委屈极了,傅融根本无法拒绝,低头给男孩脱裤子,又将光着身子的男孩抱进盛水的浴缸中,给人抚了抚水,水温还算合适,转身想要退离这个盛满浴念的浴室。
凌志急急扯住他的手,“我······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男孩眼角划过清泪,脆弱地扯拉他的手,盼求他能够留下,傅融抬手拂去他眼角的泪痕,直觉自己不能多待一秒,“宝宝,我的忍耐度很有限。”还是轻轻拂开他的手,打算离开。
凌志紧抓傅融的手腕,从浴缸里跨出,半跪在傅融身前,扯开他西装裤的拉链,将黑色内裤掀开,弹出粗大发胀的性器,凌志曲起指尖,抓着深色西装裤。无措地睁着盛满水汽的眼睛,脑袋往他的胯下探,粉唇吻住了囊袋,又害怕地移开。
傅融的欲望已经被深深燃起,浴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凌志原本白皙的身体开始发粉,傅融不用太担心他的身体,他的宝宝今晚更需要的是他的陪伴。
傅融将胯往前顶了顶,龟头溢出的粘液沾在凌志眼下,凌志乖顺地张开了嘴,堪堪吞下了傅融的龟头,傅融试着往里顶,凌志被咽得吐出东西,撑着傅融的西装裤,撇脸咳嗽。
凌志抬头,眼角残留水痕,看着傅融硕大的性器,抖了抖身体,又重新俯下身,轻舔发胀的柱身,“宝宝还想再试吗?下一次好不好?”傅融屈下身体,亲吻凌志的嘴唇,手指拢住凌志白嫩的臀尖,用力揉搓,凌志颤微着身体发出轻哼,仰头与男人接吻。
傅融吸吮他的舌尖,舌头情动地往里探,轻咬他的唇瓣,宽大的手掌握住凌志唇瓣,将人抱起,贴着墙,凌志被墙身凉得一颤,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突然插进来的指节刺激得叫出了声,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嗯……唔,涨……”凌志被修长灵活的指节弄得身体发软,指尖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腹肌上。
“宝宝,我要进来了……”傅融在凌志耳边轻语,声音沙哑磁性。
凌志扬起头,红扑着脸,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傅融眼里带着浓浓的浴火和不容拒绝的强势,等待他的应声。
“嗯啊……”小穴里的手指又在乱动,凌志抖着身体,“进……呃……”
指尖摩擦阴道壁,凌被刺激得发出轻哼,眼角溢出清泪,脑袋无力地贴在傅融肩上,“进……快进来……”
傅融情满地轻吻凌志白嫩的肩头,拢住软嫩的臀瓣,胯下的性器与之贴近,用力挺进,“呃……”凌志哭着摇头,傅融咬住他颈下的软肉,慢慢挺胯,将发胀的性器送进柔嫩的花穴。
下面被硕大的性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男人拥着凌志的腰臀,他背靠着墙,双腿被打开,一只脚在空气中举着,一只腿勉强地搭在傅融的肩上,凌志双手拢着傅融脖颈支撑身体脆弱的平衡,下体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缓慢地进出,凌志半仰着脑袋,眼泪无法控制地划过太阳穴
', ' ')('。
傅融亲了亲眼前半张的红唇,又亲了亲他的眼角,手下握住凌志修长纤细的腰肢,胯下用力往里挺进,“啊——”凌志半挺的性器出一股白灼,便疲软下去,凌志伸着脖子细喘。
“宝宝又被操射了……”说完,傅融又亲了亲他的唇角,指尖点了点凌志性器下的囊袋,又继续胯下的猛烈撞击,粗长的性器在阴道里飞速抽插,盘旋柱身的青筋随着性器的进出,剐蹭着柔嫩花穴内壁,让凌志颤着身子吐气,口齿不清地呻吟控诉。
傅融抓紧他的腰肢,狠狠往里一撞,凌志身体痉挛发颤,花穴内壁一股股热液喷涌而出,浇溉在龟头上,傅融爽得发出低吟,用力撞击十几下,在湿腻的小穴里射出浓精,小穴被烫得缩了缩,裹住依旧硬挺的性器。凌志被刺激得身体疲软,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倒靠在傅融胸前,傅融喘息着轻吻他的额头,抽出性器,把人抱到床上,按了按凌志白嫩的后腰,让他羞耻地维持一个趴跪的姿势,身下的小穴被操开小口,阴唇一吸一吸地翕合,试图留住什么。凌志指尖捏紧纯色床单,轻哼……乳白色的精液从小穴顺着大腿根流出,凌志感到羞耻极了,将脑袋埋进枕头,软声哭泣。
傅融倾身,低头吻在傅融白净的脊背上,一点一点轻嘬,吻至腰窝,轻轻捏住他的臀,挺身将肿涨的肉棒插进半开的花穴中,凌志轻哼着要往下倒,傅融有力的胳膊按住他的肩,将他整个人挟制住,不容他动弹一分,宽大有力的手掌啪的扇向臀尖,即便收着劲,还是让凌志身体发抖,小穴更是被刺激得收缩,肉棒发爽地往里怼,发了狠地操干嫩粉的小穴。
不间隙的操干,让凌志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的哼唧哭喊,又一个用力挺进,肉棒进入小穴更深处,卵蛋般粗大的龟头卡在子宫腔口,里面柔软温暖,吸引龟头往里挺进,傅融挺身,肉棒往里撞,“啊——”凌志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傅融亲嘬他直挺着的腰,握紧他的腰胯,往宫腔里抽插,房间里响彻咋咋的水声,顶撞了几十下,傅融用力一挺,浓精射进宫腔,涂满宫壁,凌志被满肚子的精水灌得身体痉挛发颤,身体软趴趴地倾倒在床上,提不起一点力气。精液射得太深,阴唇翕张,只能流出甜腻的淫水。
傅融将人抱起,两人面对面,凌志坐在傅融结实的大腿上。傅融细细地嘬吻凌志白皙修长的脖颈,印出一点一点,细密的红印。
凌志身体发软,仍由傅融对他上下其手,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傅融一声接着一声地喊他宝宝……
傅融发硬的性器抵着他灌满精液的肚子,坏笑地将肉棒挺了挺,戳弄凌志柔软的肚皮,舔了舔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的问:“宝宝······可以吗?”
凌志无力地拢了拢他的脖子,带着哭腔说:“慢······嗯······慢一点······”傅融亲他的唇角,轻舔他的脸,轻轻揉拧红肿的两片阴唇,将硬挺的肉棒往小穴里塞,凌志低声哼唧,挺着身体向他贴近,配合地乞求男人的肉棒不要那么凶······
两人弄到天色浮白才堪堪停下动作,傅融抱着昏睡的凌志进了浴室,又将人抱去侧卧安睡。
……
凌志在被子里半睁着眼,伸手扯了扯被角,将整个人埋进被褥里。下身的酸痛感提醒他昨夜的荒唐,凌志推了推被子,手撑着床铺,站立在空气中,只身穿着傅融的白色衬衫,挂在他身上大了不止一个码,锁骨上斑斑点点的吻痕被赤裸裸地露出。
凌志扯了扯衬衫下摆,试图将大腿根处青紫的斑驳遮掩,可是衣服太短,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破败娃娃。
凌志用力狠拽衣角,手腕摔打在空气中,露尖的指甲划过大腿,刮起一条细细的红痕,尖锐的疼痛感撕扯凌志的大脑,试图让他理智些。凌志轻揉面颊,脑袋发胀,心脏很空,回想起昨夜的情动,他有些不知所措。
傅融让他摸不透半点,他极似一滩不知深浅的暖池,用温情与激情将他裸露狼狈的身体包裹,将他拖拽到情欲的漩涡,待到情乱时将他溺毙。
可他原本就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一个发育畸形,身心都不健全的人……他试图将自己藏匿起来,封闭起来。可当蓬勃的爱意和满怀的相拥袭来,还是让站在窗外的他捏紧指尖,即便惊惧大过渴望,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情动。这是不应该的,凌志……
他下身赤裸,拖着脚尖,最终走到浴室停下,抱着膝盖蹲下,眼睛捂在胳膊上,在黑暗中,立着鼻尖,轻嗅空气中残存的葡萄柚的浅淡清香,他心里难过极了……
凌志抱着膝盖沉寂地蹲着,挺了挺鼻尖,那股熟悉的清香变得浓郁,仿佛轻轻地贴近包容他的身体,让他扭拧的心更加混沌。
大手落在他的脑袋上,抚弄他软趴趴的头发,凌志惊鸟似的抬起头,“你……怎么……”
“今天没去上班,在家办公。”男人捏了捏他的耳朵,指尖捏紧他的肩头,小臂穿过他的膝弯,这样抱起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显得两人十分亲昵。
凌
', ' ')('志沉沉地看着他的下巴,一滴清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凌志急急抬手将泪拭去,脑袋轻轻地贴靠在男人胸口,他应该像菟丝花一样柔软乖顺,不应该去肖想任何不属于他的东西。
傅融将人放到床上,捏了捏他的脸,看着自己的宝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止不住的心疼,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大腿,防止在空气中受凉,问他洗漱了没,凌志摇了摇头,傅融应了声好,转身去了浴室。
凌志抬起眼眸,视线随着傅融的离开而移动,看着男人从浴室出来,手上拿着湿润的面巾,在他面前半蹲下,指尖轻轻触碰他眼下的青黑,很快离开。
手掌拖着他的脑袋,让他脑袋往下仰,然后将湿热的帕子铺盖他白净的脸上,他舒服得展开了半握的指尖,在面巾的遮盖下弯了弯唇角。
两人都没有出声,沉默地感受这份恬静,过了小一会,傅融摸了摸帕子,才将凉了的帕子揭下,将凌志抱去浴室洗漱。
傅融认真地擦净凌志嘴角因漱口沾上的水渍,又将人抱在怀里,放到一旁的小沙发上,此时的沙发旁边的木桌上已然放着一碗小粥。傅融起身去开了窗,又拉上纱帘,防止冷风吹进来,布置满意后,又蹲在他身前,拿起旁边的粥碗,轻巧地搅合搅合,递给了他。
凌志接过粥碗,并没有吃,只是看着他,傅融没有躲闪地与他对望,男人面容端正俊逸,事业有成,志高气昂,这么一个优秀的人为什么要把那么多精力耗费在自己身上,是因为什么,乐善好施,一时兴起?凌志不知道自己应该往那方面去猜,也猜不透傅融这个人,干脆不去想吧,反正三个月之后,怎样都是要带凌志离开的。凌志低下眼眸,嘴巴干涩地吞下这碗粥。
低垂的眼眸,让傅融察觉凌志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失落,他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还未触碰男孩就撇了撇头,他的指尖停在空气中,凌志的沉默与闪躲是对他的无声抗拒,傅融放下手掌,看着男孩将碗里的小粥吃完,招来吴妈将东西收拾了去,还是控制不止地伸手,摸了摸凌志的黑发,“好好休息,要出门就找王叔,我去下书房。”
掌心的黑发柔软顺滑,傅融还是移开视线,轻轻关上房门,脚步很轻地迈进书房,坐在满桌文档的桌案前,他翻了翻眼前的合作案,又放下,指尖拧着眉心,思考心下的情乱。
他原意并非一往情深,但现在来看,他确实很难舍下凌志这个人。也许从一开始的遇见,他便想拥有这个人,只是理智以及那时对公司的不完全把控让他在第一次见面时舍弃了这种想法,大概过去了六年,他还是能第一眼就认出了凌志,他像一头孤傲但还没完全长大的雪狼,眼里存着志气与坚毅,即便瘦弱也不会任人坑杀;又像一只踌躇不前无法自保的狐狸,想方设法生存下去,并且为此妥协。这样矛盾隐忍的漂亮小孩很难不引人注目,让傅融一眼难忘,现在来看,也不打算忘。
傅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凌志,他给凌志打了十几个电话,从下午到天黑,全都是无法接通,让人担心的同时不免有些气恼。在车上的时候他还想着要如何惩罚他,让他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吭,电话也不接就跑出去鬼混。但当他看到男孩脸上难过苦涩的表情时,他只觉得心口发痛,想要紧紧抱住他。
又回想起凌志昨夜的主动,他像极了一个随时要破碎的人,乞求身旁的人能够抱抱他,同时将他拉进高涨的欲望中,将他从极大的痛苦中拉扯出来。是什么东西逼得他失心幻梦,狼狈求索。这种事凌志不会主动开口,傅融也不会主动去问,小孩子现在跟他还很生疏。但这件事必定事关齐家,姑姑年轻的时候恋爱脑,不顾劝阻地嫁去齐家,齐家虽说家境殷实,但总不如傅家高辈积累,齐焕搭上傅家的东风,也是让齐家的生意翻了几番,但齐焕这人心思阴沉,手段狠辣,轻易就将单纯执着的姑姑蒙骗于内宅,自己在外偷腥,后来姑姑抓奸在手竟不打算离婚,最后落得郁病缠身,车祸残疾。
傅融想要把人拐进自己被窝,自然查清底细,凌志是齐焕和凌璟的孩子,凌璟的前半生是个悲剧,凌志的出生是悲剧的产物,但从碰是他开始就不是了,傅融不会强迫他,同时会保护好他。齐焕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已经没有精力去找凌璟母子的麻烦,一个傅琳,一个齐思朗,他姑姑的疯病闹起来麻烦了些,但找人看好了也妨碍不了什么,至于齐思朗,在他眼皮子低下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傅融捏了捏笔头,凌志跟他商量的三个月,势必在为了考研做准备,那三个月后,他去哪傅融去哪喽,大不了两地跑。他当初兢兢业业地接手公司,承接他爷他爸的权柄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傅融心情畅快地重新拿起文件,继续兢兢业业地干下去。
……
凌志一个人待在卧室,从傅融离开就没有移过位置,眼角发酸,他控制不住情绪的外溢,脑子里不断回想傅融离开的画面,他一个人待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静默的空气犹如海水,要将他一个人封闭致死。他像是传承凌璟的疯病,止不住地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发抖,最后抱紧自己,挪到
', ' ')('床上,拉起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此时离他最近的傅融的名字。
傅融放下桌上最后一篇文档,看了看时间,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凌志,他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床上咕涌着一小团,脚步很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怕他闷气,伸手将被子掀开了些。被褥里的人急忙伸出手想要拉回被子将自己全部包裹,却拢到了傅融的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傅融想把手伸进被窝摸摸凌志的脑袋,他也的确这么干了,修长的手指伸进被窝,还没摸到脑袋,就被里边的人握住了指尖,一直没有撒开。傅融干脆将手往里伸了些,又将被子往下拉了拉,方便凌志抓着他的手睡,自己就坐在一旁,划开手机,看公司近期重大方案的信息更新。
医疗设备订购案已经在收尾了,俞非晚还没放弃把林羡深勾搭上床的想法。眼看回国在即,他不能再拖了,他就不信林羡深能坐怀不乱地当个柳下惠,他脸这么顶,技术又那么好,只要跟他上过一次床,就没有不怀念的,等着吧,老子非得把人搞到手。
这几天给项目扫尾,林羡深没有像上一周那样忙得脚不沾地,只是处理一些不足轻重的案子,翻过手中的文件,细节上把控得很好,已经不需要他再担心什么。林羡深放下文件,披上西装外套,想了想又放下,拿过一旁的风衣,披在身上,摸了摸衣兜里放着的小疙瘩,想起昨天进他办公室的俞非晚,他弯了弯唇角,又放开手里的东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俞非晚在花房草里上半蹲着,十分认真地盯着手里的平板看。平板里的红点已经离开成颂集团的办公别墅,朝着……朝着一家小酒馆去。这家小酒馆俞非晚挺熟,因为他每次经过都会绕开,里面一堆有志二代青年,没事还欣赏一下你近期的画作或者古淘的钢琴,俞非晚进去溜达的时候没见过几张帅脸,能勉强过眼的,眼神带着坏笑地瞟他,告诉自己他是直男。总之,里边没劲死了,和林羡深的气质很符合,整天板着脸装得要命,就该让爷去征服他。
俞非晚腹议着跟上红点的移动的步伐,进了那家装修风格十分古典风雅的小酒馆。一进门就看见林羡深在角落里坐着,拿着一只装着深红色酒液的方杯,十分优雅地抿着,眼神留意着方桌旁边的小提琴手。俞非晚去前台找来了一杯酒,在林羡深的西北角坐下,服务员很快给他拿来了一瓶酒,俞非晚将手放在酒瓶旁边,示意给自己倒些。一旁年轻的女孩拦住了服务员,服务员识趣地离开。女孩眼里嘬着笑,扬着漂亮的脸蛋,热情地给他倒酒,同时将自己酒杯伸过去,与俞非晚碰杯,问他是否介意自己坐下。俞非晚脸上扬着笑,表示对此欢迎,两人喝着酒交谈了好一会,期间又去了趟厕所,停留了很久才回来,坐下又继续畅聊。
林羡深低下头,没有将视线停留在小提琴手身上,可能是因为一抬头就能看到俞非晚那张谈笑风生的脸,手指搭在女孩身上,两人又碰了碰杯,继续挑起了下一个话题。
林羡深放下手中的方杯,拿出方帕擦了擦指尖,起身去了洗手间。
男人在余光中消失,俞非晚抱歉地打断女孩的话,指了指林羡深空了的座位,又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女孩心下了然,还催促他赶紧跟上,俞非晚笑着道别。
林羡深刚从隔间出来,就碰上守门的俞非晚,掀了掀眼皮掠过他,径直朝着洗手台走去。温水从林羡深指尖流过,俞非晚抱着手臂靠在他身上,“喝酒听琴,林总今晚挺有兴致。”
林羡深立起身子,面对面地看着他,轻笑,“俞先生说笑了。”
林羡深拉开两人的距离,俞非晚朝林羡深挪步,脸上晃着笑,声音轻柔暧昧,“怎么就说笑了?林总今晚那么有兴致,那也满足满足我的兴致……”,俞非晚抬起指尖,停在林羡深鼓胀的胸肌,往下按了按,“林总之前说的试试,现在要试试吗?”说着,另一只手指盖住男人西装裤下还未隆起的性器,暧昧地拢住男人的肉棒。
“好啊,”林羡深轻笑,“但先换个地方。”林羡深用力扯了扯俞非晚的腰,俞非晚十分顺从地倾倒身体,撞在林羡深的胸肌上。
“去哪?"
“你说。”
“酒店。”
“我从不在酒店跟人做。”
巧了,我只在酒店跟人做……
俞非晚怀疑林羡深在内涵他,但这个时候,他自然不想惹他不快,便随了他的意,去了林羡深的房子,还是上次那个地儿,不过这次躺在床上淫叫的对象换成了林羡深,俞非晚自信地想。
林羡深将人带进房间没有开灯,俞非晚只觉得刺激,嘬弄林羡深的薄唇,手上也不闲着,拨弄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浑身赤裸,身体贴着身体,剧烈地接吻。俞非晚手掌按在林羡深浑圆的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地轻拍,封闭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接着一声,肉浪拍打的声音,俞非晚挺着肿大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撞在林羡深挺立的肉棒上,手指将两只竖起的肉棒拢住。俞非晚将指尖伸了伸,点在林羡深溢出淫液的龟头上,林羡深受刺激地发出性感的低吟,将涨得发
', ' ')('疼的肉棒往俞非晚手心顶了顶,俞非晚的手十分灵巧地给两只肉棒套弄,同时挺着身体,将竖起的肉棒往林羡深的小腹顶弄。林羡深不在意他下身的动作,激烈地和他接吻,吸得他舌根发疼,仅剩的理智被浴火榨干。
林羡深的手掌停在俞非晚臀尖上打转,往他白净的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啊……”,俞非晚颤了颤屁股低叫,林羡深色情地揉拧发红的臀尖,手指攀上俞非晚指尖,拢住他的手腕,俞非晚轻笑地看着他,晃着性感的红唇,粉嫩湿润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用力狠推林羡深的身体,将人推倒到在宽大的床铺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控制住他的手腕,舔了舔林羡深的乳尖,林羡深似乎有些不满,有力的腰胯用力往前顶,把身上的俞非晚顶得颠了颠,身体半倾。俞非晚顺势俯下身体,轻嘬他的脖颈,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又将手指探进他嘴里,不顾林羡深想要干呕的反抗,往里伸弄。
林羡深由着他捉弄,一只手扣紧俞非晚的腰,用力将人一翻,死死压在身下,没有停息半刻,手指往下伸,掰开俞非晚的臀瓣,手指伸进内里,两节指节往里探。俞非晚想要将人掀开,却发现根本动不了,开始慌乱,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林羡深下身硬挺的肉棒直接插进他后穴,“呃……”,俞非晚疼得僵住了身体,身下的粗大的肉棒还在往里入,一个用力,彻底挺进身体深处,俞非晚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林羡深重新握紧俞非晚的劲腰,开始了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插,俞非晚被操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晃,下体仿佛镶在床上,只能随着林羡深肉棒的抽插而起伏,成为林羡深的鸡巴套子。
林羡深看着他愤愤的眼眸,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他起头时,俞非晚狠劲给了他一巴掌,脸颊红得发烫,林羡深勾动唇角,笑得变态又性感,动作缓慢地抬起俞非晚的双腿,挺胯往里狠操,入得极深,在俞非晚白净的小腹上撞出龟头的痕迹,“呃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再……”俞非晚的手因为扇林羡深扇得太用劲,指尖发红,他蜷缩着手指,推攘林羡深结实的胸肌,林羡深低头轻咬他纤细白皙的手腕,发出低吼,捏紧怀里人的胳膊,用力往里肏。俞非晚身体被操得痉挛,射出一股浓精,铺盖在他细窄的腰腹上。
被,被操射了……
俞非晚脸颊不正常的潮红,额角溢出清汗,难耐地别过脸,粗大凶猛的肉棒还在体内动作汹涌,试图将他整个人贯穿,钉死在床上。俞非晚抬了抬胳膊推弄林羡深的胸肌,试图让失智的男人慢一些。林羡深抬手拢住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用力狠撞,在后穴的极深处射出热液,俞非晚身体跟着发抖,覆盖在他小腹上的精液被抖落,顺着腰胯往下流。
俞非晚觉得他整个人要被林羡深这个狗操烂了,技术说不上,但劲是肯定的。
林羡深俯下身体低喘,额头贴在俞非晚的下巴,锁骨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绕过深色的乳头,顺着鼓起的腹肌往下淌,没入人鱼线下的耻毛。
“别压我……”俞非晚声音沙哑,将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推开。林羡深笑了笑,重新俯下头,舔舐他的喉结,轻咬了下又放开,抬起头,视线落在俞非晚有些发肿的红唇,下一秒,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唇瓣,舌尖探进内里。想到身下林羡深留在他体内的肉棒,俞非晚脸上发烫,别开了脸,林羡深的指尖点在他下巴,将他的脸重新掰过来,再次印上他的唇,用力吸吮,发出色情的水咂声,“嗯……”,俞非晚被强势凶狠的吻弄得呼不上气,身体发紧,伸手就想推他,林羡深像有预感似的,极快得控制住他扬起的手腕,“怎么,又想要了……”
体内的肉棒不可思议地涨大,俞非晚放大瞳孔,“你今天磕药了?”才多久,又来……
林羡深低头舔了舔俞非晚粉白的乳头,“我加班了一周,很累,今天才得空休息。”言下之意,加班没空打飞机,全留在他这了,他今天是上杆子给他嫖了,俞非晚有些懊恼地闭上眼睛。
林羡深心情愉悦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又开始了猛烈地抽插,俞非晚咬着唇别开脸,林羡深一边挺着肉棒操弄他,一边抬手捏住他的脸,将他的脸摆正,“没把你操爽?”,声音低沉,带有一种回答不让他满意就把他操死在床上的狠劲。
俞非晚还是咬着唇不肯说话,林羡深掰开他的唇,将手指伸进嘴里,伸得很深,俯下身,低哑的声音落在他耳侧,“说话……”,指尖点了点他的唇瓣。“嗯……呃,慢……一点。”俞非晚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控诉。
“爽不爽……”林羡深带着坏笑发问,同时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啪啪啪地撞向穴心,粗大的龟头戳在他的敏感点上,“呃啊……”,一股白灼再次覆盖在他的腰腹上,俞非晚身体发颤,后穴受刺激得缩了缩,林羡深爽得低呼一口气,随即感叹道:“又被操射,你和它一样很有天赋。”说着,挺了挺性器。俞非晚眼角划过泪珠,身为一个1,被人操射在床上,还不止一次,林羡深简直就是他的噩梦,他下次决不再招惹他了。
林羡深捏了捏他的腰腹,将他肚皮上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乳头上,手指在乳晕
', ' ')('上打圈。
……
林羡深上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裤,光着脚,端起一杯清茶,十分悠闲地品茗。俞非晚见此,拧了拧眉头,顺手将手边的枕头扔向男人,击中膝盖。男人轻挑眉头,视线落在他脸上,眼神带着询问。
俞非晚原本支起来的身体又呈摊巴状躺下,指了指地上邹邹巴巴的衣服,”快去给我找衣服穿,林总好没眼力见。”眼神带着打趣和幽怨,林羡深看着生龙活虎能逗趣的俞非晚,笑了笑,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转身去给人拿干净衣服。
俞非晚上次穿的是林羡深在商场买的临时衣服,这次却真真实实是林羡深穿过的衣服,上面还残留他身上的沐浴露味,洗衣液和沐浴露是同一个味,俞非晚伸长袖子,嗅了嗅,操,好色情。他一般只跟人上床,不跟人搞暧昧,林羡深一看就是能装会钓的主,不过能看的除了那张脸也只就剩那根屌了。
被操的俞非晚怨气值拉满,把人埋汰了好半天,才穿着林羡深衣服出来。拖着林羡深找来的拖鞋,坐在沙发上等饭吃。他本想着穿上衣服就走,但昨晚两人太疯了,林羡深有力的指节抵着他的腰,让他趴跪在地上,林羡深挺胯撞向他的臀尖,就这个姿势操弄他,他的淫液将衣服弄脏……回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俞非晚有些发烫,但昨晚确实挺爽,怪不得那么多人乐意当零,不用那么累还能那么爽。
俞非晚看了眼自己身下,在壹里面自己算优质的了,可林羡深的比这更粗更长,操,换种说法,林羡深也算难能可遇了,想想被他操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俞非晚还是不死心,他都被人操,还被操了两次,每次都操得那么狠,他都要厥过去了,林羡深也没打算停。不行,他一定要把人搞到手。至于怎么把人搞到手,俞非晚手指一点一点敲在沙发扶手,眼角流露出笑意。
林羡深睡了他两次,对他肯定是有欲望的,人都会有生理需求,做个炮友最能解决事。反正现在他已经被睡了,再睡几次也没关系,只要他能睡回来,怎么都不亏。
俞非晚想得舒心,伸了伸懒腰,肚子趁机“咕”了一声,俞非晚摸了摸肚子,闭上了眼睛,心累地等林羡深做饭。
还好林羡深动作很快,没一会就端菜上了桌。俞非晚十分有眼力见地爬起身去厨房洗手,将手擦净,又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干就等着人请吃饭,想着还是找点事做,显得他没那么闲。餐桌上还没摆碗筷,俞非晚看了看四周,打开其中一个餐柜,拿出两副餐具,用热水烫了烫,再用餐巾纸将餐具擦干。做完这些,俞非晚满意地扬了扬唇,拎着两副餐具朝餐桌走去。
转过身,差点拎着餐具撞上林羡深的胸膛,突然出现的林羡深把俞非晚吓了一跳,俞非晚看了眼眼前的人,视线落在他的脚上,拎紧手上的东西将人绕开,“你怎么突然到了我身后,你是赤脚大仙吗?平时走路都用飘的?”
“哈”,看了眼自己的脚,“今天的光脚是例外,摆好餐具,我们就开饭吧。”
俞非晚撇了撇嘴,摆好两人碗筷,顺势坐在餐桌一旁,指头轻轻敲击桌面,示意某人过来吃饭。林羡深抱着胳膊,视线挂在他身上,嘴角抿着笑,看着架势,应该盯着他看好一会了。俞非晚对上他的眼神,拧眉。林羡深笑得一点负担都没有,抬手在胸口晃了晃,指向厨房,转身去了厨房洗手。
俞非晚看着他在厨房仔细地把手洗干净,又在他转身时移开视线,余光中的林羡深似乎意识到他在看他,慢吞吞地往餐桌走。笔直修长的腿被黑色长裤完全包裹,踏着一双深蓝色拖鞋,上身挂着一件半透的白色背心,头发微乱,盖住锋利有型的眉心,男人浑身透露着不符平时的慵懒感,鬼知道他在工作上有严谨,西装褶皱都不允许出现。现在的林羡深跟床上刚操完他的那副饱食餍足样子是一模一样。
两人还算和谐地吃完了饭,林羡深速度极快地将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赶紧,俞非晚擦了擦嘴,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时不时往厨房里瞄。还好林羡深动作极快,几分钟就将全部餐具清洗干净。男人十分精细地擦干指尖上的水珠,放下餐巾,朝着沙发的人走来,坐在俞非晚旁边。
俞非晚看了眼身旁的林羡深,按灭了手机,没有说话。两人沉默着,空气分子在静默中化作冰晶,两人的气氛遇冷。
林羡深转身,胳膊横过他胸口,手掌按在俞非晚身侧的沙发扶手上,两人的脸直面地对上,林羡深沉沉盯着他的眼睛,俞非晚懒懒地抬眼看向他,眼里却带着锋利,“你昨晚拿我消遣呢?”
林羡深依旧望着他眼睛,眼神撇了下他的唇尖,“怎么会这样想?”
“不然……”
“你认为这样不够尊重,那你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才能算是合理上床。”
俞非晚看着他的眼里,想要从里面探究出一些别的东西,很快,他收回眼里的质询,轻笑着将人从他身前推开,背靠沙发,弯了弯唇角,“想要跟我合理上床?做我的固约?”
“好。”
“哈,我只是提提,别那么
', ' ')('快当真。”答应得那么快,林羡深果然想嫖我。
“说说你的条件?”林羡深拿起桌上的水杯,闷了一杯水,眼神有些沉。
“那废话不多说,我的条件嘛,第一,只在约的时候联系,平时咱们不熟。”俞非晚看向林羡深,林羡深放下水杯,靠在沙发上,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应了声:“好。”
俞非晚随意的嗯了声,继续他的话:“二:不能内射;三:没结束这种关系之前,不能跟人乱搞。”
“好,我也想提一点。”林羡深看向他,俞非晚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说,“跟你的三条,观点相同,我不想沾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俞非晚勾了勾唇,眼尾上挑,“好啊,但我给你的肯定不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林羡深倾身靠近,指尖落在俞非晚下巴,捏住他的双颊,“我很期待。”
俞非晚拍开了他的手,小腿轻踹他的腿,让他去把两人昨晚弄脏的衣服洗了。在林羡深眼里,就像淘气的布偶猫在轻蹭主人的大腿撒娇,林羡深伸手将俞非晚捣乱的小腿握在手心,感受到他嫩滑的小腿肌肤,脑子里一下冒出昨晚赤身裸体的人,竟一时不想放开手,想做点把人惹哭的事。不过林羡深很快将手掌中的小腿放开,很好地收敛内心情绪,转身去了洗浴室。
……
在回国之前,俞非晚都很闲,林羡深本来只是不忙,现在他的这栋别墅里来了俞非晚这个闲客,林羡深的时间竟有些不够用,忙完工作,还要忙着上床,只要他一表现出很忙,没有对俞非晚做到立即回应,俞非晚就觉得没劲了,对他撇了撇嘴角,就开始往酒吧跑。
看到俞非晚灯红酒绿下跟人抱着啃,林羡深只觉得脑壳突突地胀痛,轻皱眉头,笔伐平稳地走近,站在一旁,眼神幽暗地盯着俞非晚的眼睛看,片刻,放下酒保递过来的酒杯,沉默地转身离开。
俞非晚“啧”的一声,将怀里的人一把推开,心下烦躁地想,自己真是太惯着林羡深了。
俞非晚刚把人甩开,又重新被人牵上了手,男孩身体发软的倚靠在他怀里,俞非晚心下荡漾地摸了摸男孩迷人性感的嘴唇,又扭头看向林羡深离开的方向,要是这次他不过去,他两可能就没下一次了,他还没把人搞到手,再忍这一次……
俞非晚十分惋惜地亲吻男孩脸蛋,说了一句抱歉后狠心离开。
他一个人在瑞典的街头晃荡,夜半的小街十分静谧,人少得称奇,俞非晚捏紧手中的手机,计程车还没有来,他穿着单薄的外套,想着到了林羡深家要怎么哄他。
俞非晚拉开车门下了车,林羡深的公寓依旧亮着灯,想必是在等他。俞非晚颠了颠手里的小蛋糕,拐进了电梯。
他在电子门锁面前鼓捣了十几秒,拉开了林羡深的家门,客厅里留着暗灯,但空无一人,旁边关着门的书房,门缝里透着光。俞非晚从沙发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走到书房门前,抬手敲门。
没有任何反应,行……又开始生气了,这脾气谁惯得。
俞非晚放下手,倚靠在门边,抬起脚尖往门上轻踹,踹了几下又停下,没听到回应又开始踹门,就此重复了好几次,书房的主人终于忍不下去了,使劲地将门拉开,面色冷淡,没给俞非晚半个眼神,冷冷地转过身,坐在桌前,沉默地处理着项目文件。
俞非晚看着他的冷峻的帅脸和挺坐的腰身,心下一点气都没了,只剩下背着他找人的罪恶感。拉过身旁的凳子,弯着唇角,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的侧脸,还有在平板前来回划的修长骨感的指节,也不打算打扰男人,只是等着男人把他手头的工作弄完,体贴地给男人递去一杯水,男人没有接过水杯,只是眼神淡漠地看着他,视线带着无形的欲望,往下移,停在他裸露的胸前,停了半刻,又移开视线,“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俞非晚试图从这句话里解读出另一种意思,紧捏杯壁的指节发白,“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以后就当没见过……”林羡深话还没说完,一杯冰凉的水泼在他脸上,打断了他的话,“林羡深,凭什么,你以为你说结束就结束了?这段关系的开始和结束都在我,结束?只能我说。”说完,“嘭”的一声,杯身在角落碎裂开来,俞非晚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拿上沙发上的外套,想立马离开这个有林羡深存在的空间。
他今天玩上简直是个笑话,从酒吧一路赶过来就为了听这一句结束了,他真是在犯贱,跟谁玩不好,跟林羡深这种人玩,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气,真是给他脸了,全都滚蛋吧!
……
心很空,身体很沉重,上完课的凌志并没有打算在学校多待,等待王叔将他接回别墅,一个人在客卧睁着眼静坐,不想动手去做任何事。他这副样子很不符合被人包养的身份,但出乎意料的是,傅融并没有为难他半点,反而对他很……很包容。
他将眼睛上的镜框放在客卧的小桌上,凌志抬眼看他,像一只失魄的小鹿,眼睛里蕴着水雾。傅融向他走近,手指移到他的脸上,捧着他的脸颊,在上面轻力地刮
', ' ')('了刮,手掌往上移,指尖刮了刮他的睫毛,小扇般的睫毛颤了颤,凌志闭上了眼睛,鼻翼微张,吸了吸微冷的空气,等待片刻,闭合的眼睛张开,黑色的瞳孔印上傅融的身影,一颗珠泪从眼尾滑落。
傅融抬手将被泪水润湿的眼角擦干,轻轻吻住他的眼角,尝到湿咸的味道。他用力的将人拢进怀里,把凌志抱去了主卧,放进被窝,自己则坐卧在他的身旁,男人的大腿就在他脸旁。两人贴得很近。傅融一只手拿着平板在看助理发来的文件,另一只手不时摸摸他耳侧的碎发。
两个人在床上紧密相贴,凌志一时有些睡不着,抬头看着男人的下巴,傅融似乎感应到,低头,视线回落到他的眼睛,里面好像藏着了不可探究的情愫,凌志移开视线,翻身,脸颊贴近傅融的大腿,手指贴着脸,掩盖闭上的眼睛。
他知道他不应该那么脆弱,但他对心口残破且从未愈合的瘢痕表示无力,如果傅融对此毫无关心,他也许不会滋生委屈这种情绪,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并没有谁会将躲在角落的他抱起,拍拍他的背,给予一丁点温热的情绪。
他不懂,他不理解,为什么明知道他是个悲剧还要将他生下来,让瘦弱的他无法反抗地去承受这些残破难解的事实,备受指责同时身无居所。
他看着残破的身后,他不知道他要怎么拿出那份自信去平等地热爱一个人,他卑躬屈膝,他强装镇定,自卑地哄骗他遇到的每一个人,把自己强装成一个正常人的模样。
再次闭上眼,傅融情愫不明的眼睛在脑海里怎么也散不开,让人依恋又让人失心的惶恐,自欺欺人的情感就像一把生锈却依旧锋利的刀刃,凌志不敢想,捅进心口时会有多疼。
可他本来也不是傅融的恋人,有什么是比现在这样更糟的吗?指尖擦了擦眼角,凌志半睁着眼睛,就这样吧,让他糟践自己的感情,至少,至少……他在自我感受中体会过理解与温情。
凌志的脑袋再次贴近傅融的大腿,傅融理了理他耳侧散着的头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久久没有移开视线,直到助理发来信息,才将视线重新移到平板上。
……
几天前的冷落,没有意义的夜间奔碌,墙角破碎的水杯,第一次被人结束的约炮关系,一幕像电影般在俞非晚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怎么都晃不掉,能让他气得肝疼。
一连两天,除去教授的事,俞非晚都没有出门,没有去酒吧,在家疯狂把导师给的档案一股脑全看完,将整个人扎根在专业知识里,脑细胞为此发挥到极致。
“滴滴滴……”俞非晚拿起手机一看,老头又给他来信息,半个小时后出门,行吧,俞非晚伸了伸懒腰,立起身体,打算好好收拾下自己。
修长的指节印在乳白色的面膜,指尖挑起面膜边角,容色昳丽的脸颊彻底裸露出来,俞非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轻抿嘴角。又抽空弄了弄造型,戴上一块表,抬腕看了眼时间,披上外套便出了门。
这个礼拜末就要回国了,几个老教授打算好好逛一逛,给家人买点礼物。作为他博导合格的狗腿子,这种场面俞非晚自然得在的。还好几人是速战速决的主儿,没一会就把礼物买好了,花了点小费,商场的导购非常乐意叫工人帮忙送去他们下榻的酒店。几人现在两手空空,打算去附近的公园闲逛,看看这座风趣小城。
平平草地,棕黑色长椅,几株别样颜色的花,几个教授或坐着或站着,笑谈年轻时的风逸趣事,俞非晚在一旁站着,时不时接过他们的话头,把老头们逗得笑出牙花。
俞非晚也跟着咧嘴,但下一刻,他的嘴唇闭合向下,笑不出来半点……
林羡深拿着一杯咖啡,半曲着腿,倚靠在黑灰色树干上,修长冷白的指节弯了弯,林羡深的视线直射过来,两人在微寒的空气中对视。
对视的那一刻,俞非晚轻抿嘴角,眼神开始漂浮,神色淡淡地移开视线,继续与教授们笑谈。
林羡深低头揉了揉眉心,在静默的空气里轻轻叹息,捏紧手中的咖啡盒,塞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脸上挂上淡薄的笑意,朝欢笑的人群走去,朝前辈们倾身点头,礼貌地打去招呼。
其中的两位教授与林家的老家主还算熟识,其他人自然也清楚成颂集团的林氏财团,对这位年纪轻轻却手段果决的林氏接班人更是满眼赞赏,很快打开话夹,言语间都是对这位年轻领导人的欣赏与爱护。
还提点俞非晚要与林羡深善交,俞非晚嘴上应和,心里的浪却翻了又翻:交流?无论是语言交流还是身体交流,他们都实现过深入交流了,不过现在结束了,实现恶交了。俞非晚心里吐了吐舌头。
“好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待在我们几个老人身边,肯定觉得无趣了吧,我们聊些老人家的话题,你们俩也自己去逛逛,聊聊你们对未来的展望。”
“去吧去吧……”旁边的博导推攘一旁的俞非晚。
林羡深就着教授的话题傻乐,俞非晚低头看向身旁的教授,还没问出口,就被林羡深拉走了,他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挥手
', ' ')('跟教授作别。
两人消失在教授的视线里,俞非晚立马把林羡深的手甩开,极快地转身朝另一边走去,不想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林羡深速度极快地追上,挡在俞非晚身前,俞非晚皱了皱眉头,懒得跟他开口说一句话,径直绕开,接着又被林羡深拦在身前,俞非晚星眸微垂,启唇说了一句“起开”,林羡深依旧没动,“你踏马有病啊?在这装什么,滚开离我远一点,别挡我跟前恶心我。”说完,狠劲地推开身前的林羡深,却不想林羡深身体偏向一旁,让他落了空,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倾,快要栽倒时,林羡深将他拦腰抱住,整个人被圈进他怀里,林羡深结实的胳膊将他死死团住,根本挣不开半点,俞非晚无语地发问:“你现在又想装模作样的地干嘛?来我这犯贱吗?滚远一点吧。”
林羡深重新将人捆紧,嘴巴贴近怀里的人,“那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我只是觉得那种关系没有再继续的必要,我看不住你,你早晚有一天会选择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别人上床做爱,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无法接受?林总洁身自爱也要要求床伴跟你一起玩纯爱吗?林总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多少人睡过?你肉棒上的毛毛数都比不上我的身经百战,快滚吧,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俞非晚抬手将巴掌扇在林羡深的侧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啪啪地响。
林羡深侧过脸亲吻他指尖,舔了舔咬进嘴里,将指尖裹湿才放开。
“经过这几天的认真思考,我发现我根本不想放开你,所以我们继续之前的关系,只不过附加一条恋人关系。你之前跟多少人上床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但你以后……最好只跟我上床,这个意见你好好思考。”
俞非晚拧起眉心,“你这话说得跟放屁一样不中听,想跟我成为恋人关系,你确定你不是在痴心妄想?还是说,你有绿帽癖。”
林羡深摸了摸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拧过他的脸,林羡深垂下头,晃着凉薄的笑,薄唇印在俞非晚的上唇瓣,舔了舔,用齿尖轻磨柔嫩的唇瓣,胳膊再次捆紧怀里的人,利齿刺进唇肉,俞非晚被弄得生疼,“嘶”的一声,嘴角滑落一颗血珠,林羡深舔弄他血污的下巴,轻笑,“我不是在跟你玩笑,你既然有胆子招惹,就要有本事承受,好好思考一下吧,我们回国见。”
说完,林羡深放开了他,收回掠夺的眼神,神色恢复淡漠,将自己的手帕塞进俞非晚的掌心,面无表情地亲吻他的指节,弯了弯唇角,转身离开,将俞非晚留在原地。
俞非晚看着人消失在眼前,暴怒地将手帕摔在地上,吐了口浊气,转身离去。
……
这几天,凌志和傅融过得还算安无事,除了在床上依旧很凶,其他时候两人的气氛甚至有些旖旎。
王叔刚把人放下车,就看到自家少爷在花坛前杵着。傅融的视线依旧落在泛黄的纸面上,抿着唇,两根手指在书页上划拉,将书本彻底合上,等待凌志走到他面前,他抬眼望向男孩的眼睛,凌志微微仰头,看向他,眼里带着疑惑和探究,男人不言一语,将手中的书递给他,转身上了楼,凌志看着手中的书,也跟着傅融上楼,进了书房。
男人侧身将凌志揽进怀里,随手关上门,将怀里的人推靠在门板上,一双大手扣紧凌志的双手往上举,凌志仰着头看着他,眼里藏着无措,傅融低头,伸手盖住了他扑闪的眼睛,嘴唇向他贴近,舌尖舔弄凌志的嘴角,“想要吗?”
“……”凌志在他怀里轻颤着没有说话。
傅融轻轻嗅闻他的耳后,轻舔他的耳尖,嘴角往下移,贝齿停在凌志的喉结软骨上,“想要吗?”
“我……晚上好吗?一会还要吃饭。”傅融对他的玩弄不止于单纯的上床,要是从现在就开始,那他今晚一定吃不上饭,还会被弄得晕死在床上。
“哈……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今晚我们慢慢玩。”傅融满意地弯了弯唇角,胡乱亲吻几下,就把人抱去书桌前,将人圈在身前,又开始了今天的工作。期间还体贴地询问凌志有没有学校留下的文档作业,凌志摇了摇头,傅融紧了紧手臂,将人贴进怀里。
……
两人安静地吃完晚餐,傅融把人牵进书房,将人圈进怀里,时不时亲亲摸摸,凌志没有表现得抵触的情绪,沉默着接受傅融带来的亲昵。
他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解释,他清醒地知道这样的沉沦是一种错误,但他的身体确实接受良好,仿佛上瘾般,热切于这种亲密接触,又或者说,他内心深处渴望于情爱与亲昵,再更直白一点解释,他对傅融存在情欲。
他不应该残存这种心思,可即便他告诉自己不行又怎么样呢,他就是很渴望爱的滋味,很渴望那个人眼底的星光印沉着他的模样,撕扯他的身体,一遍一遍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看起来,像是爱极了他……即便那是假象,但至少他曾经错觉地拥有过,他的生活太苦涩了,他不想溺死在社会的冷情里,他渴望有人接受他的身体,给予他爱的滋味。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
', ' ')('…真真假假又有什么意义呢,以他们的身份和立场,注定不会有结果,就这样吧,在梦醒之前让他沉溺其中……
凌志垂下指尖,指腹停在傅融裸露的皮肤上,傅融胳膊横在凌志的腰上,紧了紧怀里的人,脑袋贴近凌志的背,隔着布料亲吻他的肩。
傅融敲完最后一个字,将电脑按灭,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凌志的小腹硌在傅融的宽肩上,被人扛回了卧室,很轻地放在床上。傅融扯过他的领口,脑袋凑上来跟他接吻,舌尖撬开齿关,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傅融的拇指指腹印在凌志的脖子上,上下滑动,来回揉搓。
鼻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凌志仰了仰脖子,又被傅融掐住,扣住他的腰,将人拉进怀里,靠得无比近,热切地开始又一轮的亲吻。
凌志选择闭上眼,认真对待这个吻,不然他会被傅融漫天的情欲溺死在床上。傅融手掌往下移,停在凌志挺翘的屁股上,用力捏弄掌心下的小包,凌志被刺激得挺起腰肢。傅融的手指顺着他的颤栗往上移,捏了捏凌志柔软的腹肉,两根手指捏住他衬衫的衣摆,一把将衣服撕开。
“不要!”凌志的喊叫没有傅融动作上来得利落,衣服被彻底掀开,裸露出大面积的肌肤,皮肤被微冷的空气刺激,凌志抖了抖身体。傅融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巴掌落在凌志的屁股上,凌志挺了挺臀尖,傅融手上动作极快,将凌志的裤头扯开,两三下就把他的裤子剥离他的身体,舍弃地丢在床下。
赤裸的身体只留了一双白袜,傅融满意地亲吻凌志的眼角,放开怀里喘息的人,仰躺在床上,挺了挺有力的腰腹,示意凌志给他脱裤子。
凌志身体微颤,跪在傅融腿间,手指停在傅融裤头上方的空气中,指尖发抖着下移,解开裤头上的纽扣,深色的内裤露出了边,里面鼓囊着一大坨,凌志蜷起指尖,没有再继续别的动作,“宝宝,将它掀开,看看平时操弄你的玩意……”傅融贴近他,在他耳边轻语。傅融挺起臀胯,方便凌志的动作,凌志颤抖着手,将深色内裤揭开,深色的肉棒也随之弹出,撞在凌志的手腕上,凌志惊异地收回手。“宝贝,舔一舔他,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就像我对你做的那样……在床上,傅融并不吝啬给予他快感,甚至给他口交,让他得到释放。但回想两人那么多次的欢爱,他确实没有给傅融口交过,在金主里面,傅融这样,应该算得上不错的吧。
凌志闭上眼睛,低头俯下身体,鼻尖碰到傅融黑紫的肉棒,浓重的檀腥味充刺鼻腔,粉嫩的小舌湿漉漉地伸出,舔尝溢出淫液的龟头。“嗯……再往下舔舔……”,傅融喘息着发出低吼,言语间带着引诱,想让凌志接纳自己的肉棒,释放自己的性欲。
身下的人低垂着头,舌头一点一点舔湿肿涨的柱身,脑子里回想傅融舔弄他下体的模样,张了张嘴,试着将龟头含进嘴里。如卵般肿大的龟头让他吞得困难,刚吞进一点,就受不住地干呕,只好将男人的东西吐出来,伸着小舌,跪在床边喘息。
喘了好一会,凌志光着身子,移到傅融身前,傅融扣住他的腰胯,将他的双腿分得很开,趴跪在傅融身下,又开始舔弄他的肉棒。傅融享受得挺了挺腰,另一只手指掐弄柔软的屁股,手掌狠劲地破开空气,一巴掌扇在白嫩的臀瓣上,荡起一层肉浪。凌志颤抖着屁股将身体趴得更低,傅融却趁此将肉棒塞进凌志的口腔,顶弄他的咽喉深处。
凌志的嘴巴被肏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抽泣声,身下的小穴还被傅融的手指入侵,花穴被不停搅弄,溢出来的清液无助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傅融的肉棒还在凌志的嘴里不断抽插,虽然速度放缓了许多,但依旧让凌志难以招架,双手撑在傅融结实的大腿上,身体被操得发颤晃动,小穴里的手指以不同频率肏弄,指节刮过一个敏感点,凌志弓起身体,射出一股精液。手指离开湿热的内里,傅融指尖掐着他的脖子,压制他,将硬挺的肉棒肏进喉管,肏了十几下,肉棒扯离他的口腔,挺立着射出一股浓精,覆盖在凌志的左眼上,精液顺着他的鼻翼往下淌,滑进凌志半张着喘息的嘴巴。唇里的咸腥液体侵袭舌尖,凌志低垂下脑袋,精液滑过唇角,往光洁的下巴淌落,滴落在白皙赤裸的胸膛上。凌志垂眸看着身上乳白色的液体,喘息着抬起下巴,巴眨着被黏糊的精液粘住的睫毛,失神地注视傅融那张侵染汗液的脸。
傅融手指点在凌志的脸颊上,指尖抹开他脸上的精液,弯曲的指节往下移,掐住凌志的脖颈,低头亲吻凌志沾染淫液的嘴唇。
凌志喘息着伸长脖子,接渡傅融舌尖推过来的津液,但傅融动作太过猛烈,他根本应接不暇。他伸长舌头,抵住他的贝齿,试图让他停下,却被男人用力吸嘬,凌志无助地发出轻哼,舌头被吸得发疼。
傅融抱着人亲了好一会,才将人放开,凌志轻喘着气,趴倒在傅融身上,脑袋垂靠在他的肩上。傅融再次搂紧他的腰,指尖轻轻捏住他腰间上的软肉,亲吻他后颈细碎的黑发。
凌志双腿大开,趴跪在傅融身前,傅融双手捏紧凌志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抬起,放在自
', ' ')('己大腿上,拉开旁边的抽屉,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上面没有任何字标,凌志低头看向那个东西,又抬头看向傅融,傅融与他对望,眼里透着晚空的星光和黑色的欲望,启唇轻问:“宝宝,可以吗?”
凌志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他低下了头,微弱的灯光穿过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阴影印照在眼下白皙的皮肤上,睫毛与阴影相合,凌志闭上眼睛,发出细微的声音:“我不知道……”
傅融低头亲吻他脸上的红晕,凌志缩了缩指尖,傅融一只手圈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打开了黑色盒子,轻舔他的眼尾,轻声哄道,“不喜欢就喊停,好不好……”
凌志抬起眼睑,睫毛颤微地竖起,抬头看向他,在傅融对上他眼神的下一刻,急急低下头,指尖无措地捏紧傅融的衣角,傅融低下头去看他,眼睛很亮,带着深沉的欲望。凌志依旧低着头,贝齿放开下嘴唇,小声地发出一句,“好……"
傅融亲了亲他的嘴唇,才不舍地撒开,将人放在自己怀里,凌志白皙修长的大腿被迫张开,架在傅融的大腿上,结实的肌肉将凌志的腿称得更加小巧可爱,让人滋生变态残暴的想法。
傅融低头亲吻凌志的腿弯,低垂的眼里藏着虔诚,他抬头认真地看向凌志的脸,怀里的人半张着嘴,小口地吐气,眼睛带着迷离地水汽,傅融捏住他的腰,将凌志整个人控制在他的力量之下,另一只手拿出黑色盒子里的一颗三指宽的透明水珠,指尖移动到凌志的身体下方,两根指头轻轻蹭过阴唇,带着水渍,凌志被凉意刺激得抖了抖肩。傅融嘴角泛着轻笑,轻轻地咬在凌志嫩白的肩头上,凌志低垂着脑袋往傅融臂膀里缩。
两根指头继续往花穴里抠挖,扒拉了好几下才撤出去,接着将泛着凉意的水珠贴在阴唇上,“呃……”凌志眼角溢出清泪,脑袋抵在傅融宽大的肩头。
水珠再次贴上阴唇,又移开,接着再次贴上,指头却随之滑进小穴,两瓣阴唇被小穴里的两根指头强势分开,凌志挺直腰肢,生理性地想要避开,却被腰间的大手挟制,水珠推进小穴里,指尖还进用力推,被……被水珠肏得更深了,凌志嘴里发出细微的轻哼,脑袋靠在傅融的肩膀上,半张着嘴呼吸。
“宝宝怎么哭了,害怕就自己把它弄出来,还是说,宝宝更喜欢这个样子让我操进去,肏进你的子宫里面去,最后让它在里边炸开……”傅融操着低哑的嗓音恐吓怀里的人。
“不……不要……让它出来!”凌志脸色泛红,身体发颤,脑袋昏昏沉沉,贴在傅融的肩上,不情愿地摇着头,傅融轻笑,眼里带着色欲,轻咬凌志的肩,在他耳边轻声道:“宝宝试试呢,自己将它弄出来……”
凌志的双手无力地搂着傅融的脖颈,听到傅融的指引,小臂从傅融肩上滑落,难为情地拧了拧指尖,刚准备往后伸,就被人圈住了手腕,“抱紧我,用后面。”
纤细的手腕被突起青筋的手掌牢牢握住,傅融将人挟制,凌志在傅融的大腿上根本动弹不了半点,委屈地发出轻哼。傅融舔了舔他的指节,“宝宝想要我进来吗?”凌志继而摇了摇头,抽泣了两声,挺了挺身体,伸长脖子,贝齿贴紧下唇,颈间流下一滴清汗,顺着锁骨滑下胸口,凌志身体抖了抖,肩头发红,脑袋无力地倒下,额头贴靠在傅融肩膀,轻蹭傅融的脖颈,示弱地表示自己不行,“那我帮帮宝宝……”傅融挺了挺身下发胀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在穴口上,“呃啊……不要,会,会坏掉……”
傅融握住凌志的肩膀,轻舔他的喉结,又低下头去,轻咬突起的乳投,舌头发狠地舔弄,身下的肉棒还在往里怼,凌志害怕地身体发抖,摇着头说不要,声音染上了很明显的哭腔,傅融这才停下,“宝宝这是害怕了吗?”,凌志发颤着身体点点头。傅融抬手抹去凌志脸上的泪,很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眼睛,薄唇亲了亲他的耳垂,轻声说,“水球是一种特质的膏体,在宝宝小穴里待一会,里面的热度就会把它融化,是养内里的好东西,不要怕,好不好?”凌志抽泣着,又点了点头。
傅融含弄他的小舌,凌志颤微着身体跟他接吻。傅融的指尖往下移指腹擦过凌志的腰腹,掌心印在凌志的腰侧,身下一个重挺,粗壮的肉棒肏进小穴,顶破了里边的半融化的水球,液体在小穴不明所以地往四处流窜挤压,倾倒在穴壁上,凌志被刺激得身体痉挛,眼角无助地刮过一痕清泪,无力地倒在傅融怀里,犹如一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小穴里的水球被彻底顶破,里头的透明带着粘性的液体早在花穴温热,一股脑全淋在龟头上,傅融爽得发出低吼。仿佛安慰般,他低头亲吻凌志的肩,细密的吻往上移,星星点点地落在凌志的脖颈上,待凌志适应,又挺着肉棒,动作轻柔地往里撞,堵住里头四处流窜的液体,肉棒一点一点往里怼,仿佛要让小穴把里头的东西全都吸收进内里,凌志只觉得身下胀得酥麻,身体被傅融轻柔的动作操得身体发软。
凌志白皙的身体透着粉,身体倚靠在傅融胸前,今天的他好像十分有耐心,将药液一点一点怼进内里,动作不急不缓,让小穴慢慢地将此吸收。
这样
', ' ')('缓慢地顶撞很难尽兴,确实有点折磨人,但这东西不是轻易就能拿到。自从知道凌志是个双性人,傅融就开始秘密着人去查找双性人的资料,无论怎么样,他不希望凌志出意外。好在双性人并不是什么令人头疼的事,只要养好身体,不会出现什么突发性疾病,只是双性人的生殖器官较常人来说,要更为脆弱些,需要做好养护。所以他找人费劲地弄到了这么个东西,算是情趣用品,更是药液,多用,能很好地将小穴养护起来。东西只拿到了一批,傅融不想就此浪费在他发作的兽欲里,所以愈发用心地对待。
傅融发胀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小穴里怼,里头的药液被小穴吸收得差不多了,徒留一层无法吸收的粘液,傅融将肉棒抽离小穴,黏腻的液体跟着流出,流出翕张的小穴,一股一股地流过穴口,向股沟淌去。傅融低头亲吻凌志的小腹,齿尖划过突起的乳投,指尖点了点阴唇,指节半曲,将粘液划拉开,又将发硬的肉棒肏进小穴里,不同于刚刚的轻柔,傅融用力操弄,小穴因为药液的浸润变得更加柔嫩,粗壮的肉棒发狠地挺撞,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在花心,臀肉被撞得发浪地颤,身体被肏得发抖,凌志只能张着嘴,身体半挂在傅融身上,小口呼气。
傅融宽大的手掌握紧他的腰腹,凌志低头,看着傅融小腹上稀薄的白浊,是他被操射的精液,凌志难为情地伸长脖子,清汗随着侧颈的青筋滑落,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间,印出一点一点的红。宽大的手掌往下移,揉弄发软的臀尖,又往上移,再次握住他的腰,身下的肉棒发狠地往里顶撞,深深地肏进内里,肏了几百下后,将肉棒抽出体内,迸出一大股精液,冲刷在凌志半张的穴眼上,凌迟般的快感侵袭他全身,凌志身体痉挛发抖,只能无力地靠在傅融的肩上,肩头时不时发出轻微颤动。
傅融怀里抱着人,一点一点亲吻他的肩颈,动作十分轻柔,似乎在安慰抽泣的凌志。
凌志在傅融肩上哭了好一会,才收了声音,傅融将人提起抱在胸前,抹去他脸上的泪痕,看着他的眼睛,细密的吻温柔地落在凌志脸颊,眼角,唇瓣。傅融没有像刚刚急色地想要将他吞进内里,只是温柔的亲吻,手掌拢着凌志的薄背,像是拥有了全世界最难得的宝贝,对此十分爱惜。
他舔了舔凌志的唇角,并不打算再多做点什么。他低头看着凌志半闭的眼睛,忍住想亲的欲望,,“困了就睡吧,我抱你去浴室……”,声音低哑但语气很温柔,但凌志太累了,他晃了晃脑袋,表示回应,又倚靠在傅融颈间,昏睡过去。身上的东西都会弄干净的……”
凌志累极,没有了说话的力气,脑袋蹭了蹭傅融的侧颈,便昏睡过去了。
修长的指尖落在额前,傅融揭开额头让沾上湿汗的碎发,松开身前人的身体,轻轻拉过被子,盖在睡得香甜的人身上,转身去了浴室。
傅融摸了摸水温,关掉了洗浴头。站在床前,掀开薄被,露出赤裸的身体,俯身,手掌穿过臂弯,将人小心地从床上抱起,把人抱起了浴室。
傅融动作轻柔地把人放进浴缸,指尖拂水,将沾了粘液和汗渍的身体洗净,最后用浴巾把人包裹好,又小心把人抱起,两人窝在客卧的被窝里安睡。
……
今天下课很早,凌志却不像往常那样在学校图书馆泡着,而是早早收拾好东西,站在公交站牌前。337号公交,凌志紧了紧书包带,踏上公交车,坐在最后一排。
他侧过脸,朝窗外望去,车流涌动,又低头看向腕表,这时候恐怕也只有他是往家赶吧,心脏跑出一股轻空的气流,凌志轻抿嘴角,弯了弯眼角。
下一瞬,指甲盖有些无措划过指腹,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也没有很难过,只是觉得脑袋很闷。
他朝玻璃窗轻吐了一口气,低头看了半闭合的窗,视线又移至窗外的光秃秃的灰褐色大树枝桠上,只是觉得,站在那的灰雀确实好可爱……
凌志挎着书包,静默着上了楼,将包放在小沙发上,掏出电脑,继续修改文档里的东西。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凌志撇头望向窗外已经黑了的天,期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傅融还没有回来……
凌志合上了电脑,背靠在椅子上,手肘抵着书桌,手掌盖在眼睛上,鼻梁抵着手心,指腹揉捏太阳穴,强迫自己不去想。
“叮叮叮——”手机铃声在跟他打报告,凌志靠着椅子,拿过一旁的手机,看到来电页面上印着傅融这两个字,睁了睁眼,瞳孔有了变化。
他点开了接听键,指腹与手机边框相触,他拿起手机放在耳边,“……”沉默着等待对方的声音。
“不想说话吗?”男人轻慢地声音从手机传出。
“什么事?”凌志表情不变,淡漠地问出声。
“叮”,手机铃声伴随着男人的轻笑响起,凌志没有急着看,等着男人的后话。
“地址发你了,来这个会所接我,这里楼层不好找,到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别让我跟你谈后果,你知道你受不住。”
凌志手指捏紧手机,低头看着
', ' ')('桌上的笔,应了一声“好”,便没话了。
傅融也不恼,“去我房间,把书桌第三个抽屉的那张会员卡拿上。我喝醉了,快点过来。”
凌志没有作声,指尖划拉手机页面,把电话挂了,坐在椅子上发呆。他总觉得他一辈子都在漩涡里打转,不知方向,像被蒙蔽双眼的乞讨者,情感控制不住地发散,乞求被爱。
凌志闭上眼睛,又睁开,拿上手机走出房间,推开了傅融的房门。傅融身上清淡的葡萄柚香如野草般肆意疯长,侵袭他的鼻息间的空气,大概是一整天都没有见到这件屋子的主人,大概是这股淡薄的香味格外好闻。但他依旧站在门口,犹豫着没有进去。
指尖抽离门把手,移动脚跟,呼吸放得很轻,他还是走到书桌前。
王叔已经停好车在等他了,凌志拉开车门坐在后座,说出傅融发过来的会所地址,王叔应了声好,车子开始驶进。
凌志坐在车上半闭着眼,他好像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十五分钟,车子平稳地停下,凌志坐在后座,看着傅融发过来的定位,手机里搜索着这家会所的信息,他不想给傅融打电话,低垂着头的人看得格外认真。
不一会,凌志按灭了手机,拉开车门,走进这座大楼,他转了两次电梯,终于进了会所,刚进去被人拦下了,凌志将傅融的另一张会员卡递过去,对方没再说话,客气地半曲着身体,温声说“请。”
凌志没打算浪费时间,径直走向聊天页面上的那个包厢号,迎面走来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西装的男服务员,笑眼盈盈地盯着他看,看清了他的穿着,脸上的表情很淡,只是近身时,弯唇浅笑。凌志抬眼,视线在空气中与他相触,他抿唇,唇角变了弧度,算是打了招呼。
男人脚步很快,没做其他停留,转身便离开了,暴露出掩闭的深黑色的门。凌志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包厢门前,他拿出了手机,打开电话页面,手指停在半空,一直没有往下点,他突然有些迷惘。
包厢门前的他……这幅画面仿佛似曾相识,推开这扇门,他会看到怎样的光景,韩闻抱着年轻男孩激吻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即便强迫自己不去想但依旧控制不住。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神经病,总要在这种事上栽跟头,明知不应该却还是控制不住颤动的心脏。
凌志轻叹了口气,点进手机框里的电话号码,他低头看着手机里头的名字,“嘟——嘟——”
“嘟——嘟——”,无人接听,凌志划拉手指,把电话挂掉,打算一会再打过去吧。
黑色紧身西装把他的身材衬得紧致迷人,还是刚刚那个男生,只不过这一次他手里举着一瓶酒,指尖妩媚随意地勾着半杯红酒,他在凌志的身前站立,漂亮的眼睛,半翘的睫毛,眼神柔和,“怎么还在这,是走错道了还是……想要找人?”
凌志望向他的眼睛,看着瞳孔的乌黑和带妆的脸,听到他的声音,及时收回视线,启唇轻声道:“来找人。”
“找包厢里的人吗?我没有权利带你进去,但我可以快些进去帮你问问,但这些地方看起来并不适合你,小心一些吧。”男生温声说,视线平和地落在他脸上。
凌志与之对视,轻声说了一声“谢谢”,男生轻笑,红唇半弯,迈着曼妙的步伐,转身进了包厢。
眼看着包厢的门被打开,又极快地闭合,凌志指尖捏着手机,向前走了两步,站在深黑色的大门前,手已经无意识地落在门把手上,脑海里回闪男孩的脸,妩媚柔美的外壳笼罩着疲惫的内核,这是会是个什么地方,这能是什么地方……
凌志还是推开了那扇大门,即便他承担不起震怒里头人的后果,但他,还是想要推开。
大门被轻轻推开一点,凌志侧身站在门缝里,一个装饰用的大花瓶将凌志的身体掩盖了一半,他听着里头欢愉的唱诵和谈笑声,抬眼,几个坐着的人里,他一眼看到了举着酒杯的傅融。
他身旁坐着一个男孩,被酒液衬得水润红光,眼神迷离,身体半倾,向曲腿坐着的男人靠近,舌尖半露,抵着贝齿,无助且蛊惑。男孩低下眼睑,鼻尖凑近男人的手轻嗅傅融手上的酒香。
傅融表情淡淡,身体不耐地往后仰,再抬眼时,站在阴影处的那抹熟悉身影正在撤步往后退。黑色光影笼罩凌志的脸,清亮的眼眸染上了呆愣,瞳孔微缩,凌志转身推开了身后的门,控制不住地往外跑,心脏像割破了一个豁口,破风一般,血液无声地往外漫溢,堵塞他的心脏,染红了他的眼睛。
阴暗的灯光下,他背靠着墙,又慢慢地曲腿蹲下,他捂着脸,他也没有很难过,只是觉得脑袋很闷,心很沉。灯红酒绿的酒夜场就像古希腊的罪罚神,一次又一次拿着马鞭鞭挞他的身,撕扯他身上未愈的沾着血水的残破伤口。他也没有很难过,只是觉得心脏,微微酸涩。
他捏了捏眼角,抑制自己,防止发出任何不该有的声音,另一只手蜷缩着覆盖在膝盖上。凌志拢了拢指尖,撑着膝盖站起,身体半曲着,拿出手机,给傅融发
', ' ')('信息,
凌志:抱歉,刚刚推门不是故意的,我和王叔在楼下正门等你。
接着暗灭了手机,凌志不想去想,傅融是否相信他的说辞,是否会因此生气,他挺起腰肢,依旧低着头,走向一旁的电梯。
凌志在王叔的后座里坐着不到半刻,车门被人从外打开,入眼便是男人锋利俊逸的眉眼,凌志撑着车垫,往旁边退了退,男人看到他后退的模样,眉间的神色更显阴沉,拉住凌志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在凌志还没张口之前,递给王叔另一把车钥匙,王叔会意地接过,动作利落地下车离开。
王叔一离开,就剩下傅融和他两个人,在逼窄的空间里,傅融身上的压迫感愈发强迫,他的手被傅融捏得发红,两人静默了好一会,傅融才放开他的手腕,但人依旧禁锢在他怀里,“刚刚跑什么?”
凌志被傅融冰冷严肃的声音吓得缩了缩身体,傅融倾身亲吻他发红的腕口,“说话……”,这次声音柔和了很多,但眼神冷漠,依旧带着很强压迫感,不知是不是因为傅融多年身处上位的原因。
面对傅融的逼问,凌志张了张口,他不知道他应该说点什么,他们两个人之间,怎样张口都是多余的。但傅融紧紧握着他的手腕,他低头看着男人宽大的手背上冒起的青筋,在静默中吐了吐气,舌尖抵着下齿,很轻地迸出一句,“我不知道……”
“不知道答案就应该来问我,跑什么?”
凌志睫毛晃了晃,垂下视线,看着横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贝齿扯着下嘴唇,还是没敢问出口。
“还是不说话吗?”傅融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见他还是不说话,将人栓上安全带,下车,打开主驾驶的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车子在两人沉默的气氛下向另一方向驶行。
车子逐渐偏离街道,驶进一个狭窄小道,四周漆黑,凌志指尖半拢,看着车窗外,因为天黑而无法辨清的景物。他不知道傅融想要干嘛,但面对两人独处的狭小空间里,竟然莫名心安。他左手覆盖心脏,直觉自己没救了。
车子慢慢驶停,傅融动作很快,刚听到车门摔沓的声音,身旁的车门便被快速拉开,傅融倾身,坐在他身旁,男人身上的气息冷冽又带着酒气,让凌志有些紧张,他缩了缩身体,靠着车窗,但傅融显然不想给他远离自己的机会,小臂横过他的膝弯,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凌志的背紧贴傅融的滚热的胸膛,他挺了挺腰,敏感地想要撤开身子,但被傅融紧紧窟住他的下腹,男人的力气很大,凌志依旧在他的禁锢下动弹不了半点。
傅融没有说话,凌志也没有张口。傅融也不急,倾身嗅了嗅凌志的后颈,凌志缩了缩脖子,依旧没逃过他的侵扰。傅融宽大的手掌轻捏他胸前凸起的肉粒,揉捏柔软那抹的胸肉,凌志低头咬着下唇,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傅融另一只手往下移,分开他的大腿,将人弄成背对式跨坐的姿势。他捏了捏凌志的后颈,指尖的温热印盖在皮肤上,凌志无措地低下脑袋,仿佛在乖顺地乞求傅融就此罢手,但凌志的退让和沉默,只会助推傅融的心火燃得更烈,将浴火勾得更加猛浪。
傅融的指节扣在领结上,指尖松了松深色领带,整个领带被解开。拿起再次利用,覆盖在凌志的眼睛上。一个紧实的结箍在脑后,凌志抬手,指尖触摸眼睛上的布条。绑得很紧,他根本无法挣脱开,也没有权利去挣脱傅融给予在他身上的一切。凌志放下手,指尖垂落在自己大腿两侧。
“痛不痛?”,傅融在他耳边轻声问候,他紧抿唇角,摇了摇头,傅融发出轻笑,带着一丝冷冽。黑色同葡萄柚果香将他围困,傅融把控着他的身体,危险的气息侵袭他的神经,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傅融的手掌抚弄他的下腹,宽松的休闲牛仔裤的裆部被拢出一点凸起,傅融的指尖在撑起的裤头上来回碾过,凌志被他手下的动作弄得腰肢轻颤,身体发软,小臂抬起架在主驾驶的座椅上,白皙透粉的指头紧紧拧着车座靠枕,脑袋低垂着,额前的碎发散乱,光洁的下巴只距黑皮座垫半拳。
傅融捏了捏他的脖颈,扯弄他的衬衣领口,但并不打算将他的衣服脱掉,只是揉弄衣料,将人玩弄成衣不蔽体的羞耻模样。
他的手撑起凌志纤细白皙的腰肢,紧紧把住他的腰胯,解开裤头上的纽扣,拉开拉链,扯开他的裤子,连带内裤,一把脱光,扔在旁边的车座上,凌志下半身光裸,只留了一双白袜,踩在黑色皮垫上。
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揉拧得发红,光洁白皙的大腿挨了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在狭小的车声里,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格外刺耳,凌志紧咬着下唇,羞耻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傅融的食指揉弄他的后穴,指尖一点一点地戳弄穴口。那处被碰,凌志有些害怕地抖了抖身体,挺起下腹,想要逃离傅融灵活的指尖,但圆润的屁股依旧被傅融握在手心。但后穴的揉弄,也只是碰了碰,没有再继续动作。他想开发凌志身上的每一处,但始终要以凌志的身体为先,车里没有带其他东西,实施起来伤的只会是凌志的身体,
', ' ')('他掐断了这个欲念。手指往前伸,指节探进小花里,将两瓣阴唇分开,指尖使劲揉拧阴蒂,凌志立马受此刺激,身体颤动,暗昧的气息在鼻尖轻喘,花穴里咕涌出一滩水液,“真棒。”傅融赞赏地亲吻凌志的后肩,手指不留情地往里送,把原本翕合的花穴,被扩张撑大,塞进了两个指头,凌志难耐地伸长脖颈,额间氲出的虚汗,顺着脸颊往下流,长长的汗液划过修长的脖颈,沁进衣服里。
花穴里已经伸进去三根手指,小穴被撑得很开,凌志受不住地摇头,跪坐在座垫的双腿又分开了些,膝盖压在黑色皮垫上,支撑着身体,想要离身下扣弄的手指远一些,但傅融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指尖还在灵活地往小逼里钻,凌志避不开半点。跪坐的大腿很快没了力气,趴跪在傅融身上,屁股往下坠,小逼里的手指又往里深了深。
凌志喘着气,发红的指尖紧紧抓着黑色皮垫,身子颤动着往上躲。身后衣冠济楚的傅融弯了弯嘴角,笑声很轻,他抬手,修长的指尖沾着粘液,点在凌志肩胛骨上,凌志发烫的脸颊贴着温凉的皮垫,后背发抖地往前缩。
傅融握住他的胳膊,捏住他的小臂,双手反剪。最后,一只大手握住了两只手腕的交结处,凌志扭动身体,根本挣脱不了傅融手劲,脊背半垂,背对着趴坐在傅融腿上,额头倚着座椅靠枕,红唇半咬,小声轻喘。
傅融低头舔弄他的耳尖,亲吻他撇过去的侧脸,又继续手下的扩张,小逼里再次塞满手指,比上次还多弄进去了一根。傅融的指尖一直在内里鼓弄,将柔嫩的小逼扯得很开,凌志的身体依旧颤抖,白皙的肩背上溢出清汗。
拉链滑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快,傅融发胀的肉棒抵在凌志的屁股蛋上,不时戳弄花穴的四周,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在会阴上,车内气氛暧昧,轻声响起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凌志摇着发汗的脑袋,发出小声唔咽,“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一会进去了要怎么哭才好……”
傅融的声音冰冷暗昧,带着一种施舍的凌辱感,凌志颤抖着身子不愿听。傅融用力地捏了捏凌志的臀尖,巴掌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臀瓣上,凌志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抖,眼角划过一痕清泪,身下的小逼吐出一股淫液,黏腻地滴落在傅融的粗涨的肉棒上,傅融满意地咬住他的后颈,宽大的手掌按住他的肩,身下硬挺的性器缓慢地往里进。
“呃——”,肉棒完全插进逼窄的小穴里了,那一瞬间,凌志觉得疼极,又爽极。整个人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填满,傅融插进了他身体里面。
凌志背对着人,脑袋低垂着倚靠在座椅皮垫上,傅融的指节攀上他的脊背,一点一点地抚弄他白皙瘦弱的肩骨,指尖移至他的后颈,点了点他耳后光洁白皙的软肉,指节骤然伸长,将纤细脆弱的后颈完全包裹,捏起他低垂的头,控制他的脑袋往上仰,凌志身体发软,全身半点力气也无,只能受控于傅融,脑袋随他的手劲半仰,眼睛闪落亮晶晶的泪花。
傅融一只手挟制他的脖颈,一只手紧握住他反剪的双手,趴跪的双腿下,西装裤半解,堪堪裸落出半截硬挺粗壮的肉棒,其余的,尽数没入逼窄的小穴里。傅融把控着身前颤抖的人,下身用力挺动,肉棒发狠地抽插软嫩的小穴,凌志挣脱不了身后的人,身体在操动中上下晃,臀尖被深色西装裤蹭得皮肉发红,口腔里发出期期艾艾的抽泣声。
凌志身下被傅融顶弄得身体发颤,身前下腹的肉棒在肉欲快感中颤微着抬头,但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傅融的手掌像把铁锁,将他的双手紧紧把握,根本分不开手,去抚慰挺立的性器。
身前的性器在傅融的顶弄下一点一点颤动,柱身发胀,龟头溢出前列腺液,渴望得到抚弄,得到释放。但傅融根本没有打算善待他腹下肿涨的性器,只是一下又一下挺弄他粗涨的肉棒,往小穴里狠肏。
巨大的快感往上攀涌,傅融的肉棒在他的花穴里,埋头狠操,鸡蛋般粗大的龟头碾过穴壁里凸起的软肉,强烈的快感层层积涌,一股麻痒涌入骨髓,凌志光裸的身体在空气中颤了颤,腹下的性器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很快便疲软下去,柱身无力地半曲着,他有被操射了……
凌志半仰着脑袋,发红的眼尾滑落出一颗接着一颗的滚烫泪珠,顺着脖子往下流,全数没入傅融的手掌握住脖颈的缝隙间。
一场不可抗的高潮刚刚结束,凌志正处于不应期,身体十分敏感。但傅融的肉棒依旧硬挺如初,没有半分想射的前兆,粗壮的肉棒一下接着一下地挺动,十分用力地肏干小穴。凌志身体发颤,淋漓的快感侵袭他的身体,他的大脑,难以言喻的瘙痒和舒爽快要将他撕碎。
身下,傅融的肉棒还在粗暴地抽插,柔嫩的小穴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里边鲜红的软肉。凌志的脑袋完全倚靠傅融的手掌才能勉强支撑,被泪水沁润的眼睛半闭着,在这难以承受的性爱中,思想涣散,成为傅融没有情感的肉便器。
小穴被肏得鲜红发肿,傅融挺动着肉棒抽插了几百下,才射出一大股精液,将逼窄的小穴整个填满。他放开凌志的双手和后颈,紧紧抱住他的腰腹,脑袋挤进凌志
', ' ')('的颈侧,下巴磕在他的肩骨上,感受怀里人的温度和颤动的呼吸。
两人就这样抱了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凌志低着头,傅融细密地亲吻他的后颈,在光洁的耳后留下咬痕,点点绯红覆盖在白嫩的皮肉上。凌志依旧一言不发,沉默地承受傅融在他身上给予的一切。
傅融捏了捏他的肩,有力的指节往下移,凌志坚韧的腰腹在傅融的手掌中,显得纤细柔骨,精致曼妙,仿佛用力一掐就能折断。傅融握住他的腰腹,将人一把举起,把人转了个身,让凌志的脸面对着他。
凌志的头依旧低垂着,傅融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头,凌志眼神散乱,就是不愿朝着他看。傅融也不在意,凑近他的脸,低头想要吻他。
凌志纤长的睫毛扑闪着闭合,脸颊无法控制地撇向车窗那一侧,傅融重新握紧他的下颚,贴唇就要吻下去,即便双手发软无力,他还是无法忍受地举起双手,试图将身前的人推开。但他力气太小,依旧没能将傅融推离开,抬眼还是傅融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但好在阻止了傅融想要接吻的兴致。
“不想要我吻你?”
“为什么不想要?”
傅融的声音天生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冷冽和理智,他此时的诘问,像极了一个感情淡漠的上位者,疑惑地质问他的玩具拒绝他的权利在哪里。
凌志也不知道他应该回答他什么,他可以回答他什么,他只是低着头,睫毛很低地垂着,滑落出一颗接着一颗的泪珠,顺着眼睑无主动的往下淌。
傅融轻叹了口气,抬手将凌志脸颊上的泪痕擦净,拇指揉了揉他的脸,“有什么事就要说出来,觉得我错了也要说出来,最近都有好好地守着你,还是会很不安吗?宝宝……”
他清冷暗哑的声音夹杂着不可思议的内容,凌志甚至没有勇气去看他的脸,这不像是包养他的金主会张口说出来的话,是一时有趣,拿他逗乐吗?凌志觉得自己迷蒙又清晰,他的心脏像被溺在水里,窒息的痛感撕扯他乱成浆糊的大脑,清晰地告诉他,这种情感的反噬,他一定承受不住的……
凌志摇着头,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嘴里轻声地呢喃:“不是……不是这样……”
“不是什么,有疑问就要说清楚,你害怕面对的是什么,是觉得我权势欺人,还是觉得我的感情虚伪?我之前确实混账,顾及太多,还有内心的自傲,做出了强迫你的事。但现在看来,我的的确确放不下你,也不想放下。所以凌志,给我一个机会,去挽回你,去照顾你,去好好爱你,可以吗?”
“是什么事让你如此抗拒,今天包厢里的事吗?凌志,说出来。”傅融的声音清冷理智,但说话的内容让凌志的瞳孔缩了缩,他低垂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傅融宽大的手掌将他的双手整个包裹。
凌志有些呆愣地抬头,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张了张嘴巴,还是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你爱我吗?你的爱会支撑多久呢?你的家族事业,你的名声,你的后代,权衡之下,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凌志挣脱开傅融的手掌,看着自己的掌心,上面还留有细密的疤痕,“从事实来看,我就是很脆弱,我从没奢望过什么,因为那些都不会属于我,我也守护不住,你的情感是一时兴起还积攒已深,但在权衡利弊下,可以维持多久呢?我不想到最后,心力交瘁,失魂落魄地去告别一些我看护不住的东西。”
凌志抬头看着那张俊逸的脸,无力感侵袭心口,难受到窒息。傅融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好在不是没有感觉……”
凌志退了退身体,傅融的双手攀上他的肩,紧盯着他低垂的眼。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强烈的眼神,凌志很难忽略,他抬头看着那颗沉着他的脸的瞳孔,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家里面的产业一直在接洽,大部分的产业掌权人目前填的我的名字,你的身份我一直都知道,至于后代,家里的老人家不接受代孕,我也是同样的看法,这一点请你见谅。如果你很新欢小孩,我们也可以选择收养。再试想一下,如果家里面坚决反对,我也有脱离于家族产业的资产,国内国外都有一些,至少可以养你到研究生毕业。”
傅融捏了捏他的耳尖,“对于我们的未来,我思虑了很多,同时也很担心你的想法,一直没有跟你开口。再谈谈你说的,爱的维系。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遇到过很多人,大多都是一眼撇过,人生印象里记忆寥寥,但见到你的第一眼,你的整个人就印在脑海里,怎么样都挥之不去。再遇到时,你耳下的尖痣,还是小小一点。我想,一眼钟情大概是这样了吧。”
“我知道,人生的一些经历让你恐慌感情的发酵,让你敏感不安。我现在怎么说都是空话,你需要我的印证,凌志,不要不安,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的优异,你的善良,你的坚守,我们都清晰可见。遇到糟糕的事不是你的罪过,深渊磨锉你的心,我心疼你,你也要学会挪开心口的这把大锁,给予自己心幸福的机会。”
傅融重新牵起他的手,紧紧地把人箍在怀里,下巴抵着凌志的肩。
', ' ')('“我已经做好财产公证,会将自身财产的78%转增到你的名下。钱总比感情来得实在些,你就好好看着吧,我会好好爱着你,会一直一直爱着你。”
凌志挣扎了下,脱口而出,“我不要,我不需要钱干嘛,如果……如果我们……不再……”
“不再互相喜欢,再分开……凌志,暂且爱一下我,好吗?”
“我们之间……可以存在爱吗?”
“为什么不可以?一切解决不了的交给我,所有让你不开心的,让你不确定的也交给我,不用急着思考我们之间的感情,先看看我的行动,再看看我的心,好吗?”
凌志抬头,傅融抚去他额前沾着汗渍的碎发,凌志抬起眼眸,再次看向傅融的眼睛,贝齿扯着下唇,舌尖抵着上颌,他张了张口,说:“那……今天的包厢的男生……”
傅融拢住他的指尖,轻轻捏了捏,脑袋凑近他耳尖,声音微微沙哑,“是公司新项目的合伙公司的项目经理李岸宗安排的,他最近听到风声,说我跟一个a大学生玩得火热,合伙公司的老总也喜欢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我不好直接拒绝,但我没有接触那个男人,可能是因为工作性质,他会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但我没有碰到他。我不会也不想去碰自己不感兴趣的人。”
“还有,希望我和这个大学生火热一辈子吧……”
凌志的指尖颤了颤,指腹点在他的手背上,耳尖微微发烫。鼻音轻轻“嗯”了一声,死死抵着牙齿的舌尖一下就松懈了,贝齿与下齿闭合,凌志卸力,身体缓慢地往后靠,抵着硬挺的胸肌,他伸了伸脖子,窝在男人的怀里。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在静谧中依偎,傅融感恩地把人拢进自己怀抱里。
凌志看着车窗外的半月,明亮皎洁,在漆黑的夜里缓慢地向旁边的云层靠近,乌澄澄的大大云层将半轮月亮包裹,他们互相抚慰,样子十分亲昵,
凌志脑袋往下垂,视线向下,看着傅融拢住他的大手,宽大的手背上冒起经络分明的青筋,拇指和食指圈住他的腕口。凌志伸了伸蜷曲的小指头,触碰到温润的体温,指节弯曲,勾住了傅融稍长的小指。
傅融……我们拉钩吧,希望我们都可以信守承诺,在这个浮华的世界,相偎很久很久。
傅融拢住他的小指,亲了亲他的脸,凌志嘴角半抿,笑容很轻。但眼前人的一抿轻笑,心脏便被伏击了,瞬间击碎傅融强行抑制住的理智。在眼神交融的那一刹那,还没完全消停下去的欲望彻底抬头,布满青筋的黑紫色肉棒充血肿涨,嚣张地抵着被操开的穴口。
肉棒突如其来地顶弄,让凌志敏感的身体受不住地颤了颤,发出嘤咛的鼻音,身体发软地往傅融怀里靠。
傅融低头亲吻他眼下那层薄薄的乌青,有些心疼,双臂收紧,紧了紧怀里的人,又放开。修长的指节扯过散落一旁的裤子,抬起凌志散着细细密密吻痕的腿。
怀里的人抬头,指尖攀上他的肩。傅融低头看他,凌志脸下一红,又低下了脑袋,只是凑近靠在傅融胸前。再抬头时,男人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车身内,灯光微弱地向下投射,长而细密的睫毛,小扇般印照在眼睑下的皮肤。泛着水蕴的杏眼扑眨着抬起,沉沉地看向眼前清冷俊逸的男人,在他充刺爱欲的眼神下,低垂脑袋,小声地呢喃出一句:“可以……”
傅融被凌志低声的小话刺激,欲望在身体里翻滚,脖颈发烫,低头舔舐凌志水润的唇瓣,动作很轻,但下身半弯昂扬的肉棒跟着心脏颤动,蹭弄柔嫩的穴口。
车灯微明,两人赤身裸体的模样尽在眼前,但即便两人欢爱过很多次,傅融的肉棒甚至在他的亲眼目睹下肏进小穴深处,凌志还是对此感到羞涩,闭上了眼,等待傅融的亲吻舔弄。同时,他挺起腰,双手搭在傅融有力结实的肩膀上,身体往前倾,花穴挑弄身下挺立的肉棒。
傅融手掌握在凌志细软柔嫩的小腰上,用力捏弄他的腰腹,腰上瞬间红了一片,凌志敏感的身体发出轻颤,红唇半张,轻轻喘息。
傅融看着光洁的锁骨,他低头,鼻尖抵着凌志的肩,露出尖齿,咬在凌志的肩骨上,又舔了舔,才抬头看着被情欲迷乱的爱人,双手握住他的腰,想要将人抱起,放到一旁的座位上。
凌志却飞快俯下脑袋,垂靠在傅融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肩,声音嘟囔,带着委屈的哽咽声,“你……不要我吗?”说完,又吸了吸鼻子。
凌志的声音仿佛催情药,让他本就难耐的性欲来得更加猛烈喧嚣,想把人紧紧箍住,把人肏烂,让凌志连抽泣的声音都发出不来。
傅融的手掌覆在凌志的背上,指尖发汗地捏了捏他的肩胛。凌志都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了,他没有不吃的道理,既然他家宝贝想要,那他自然得满足了他。
傅融捏着凌志腰的手往下移,握住他的臀瓣,揉捏了好几下,才把人往上抬了抬,翕张的小穴对准傅融挺立的阴茎。傅融手指下移,微凉的指尖点在温热的穴口,凌志颤着身体往后缩,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乖乖地停下,小穴贪吃地吸吮点弄的指尖。指尖
', ' ')('也毫不留情地往里伸进,破开原本闭合的穴肉,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将小穴撕扯得更开,连射进深处的浓精都淌出来了一些,沾在原本光洁的指头上。
傅融低头亲吻凌志的乳头,乳头被含进温热的嘴里吸吮,尖齿和舌头磨弄着脆弱的乳孔,凌志难耐地发出轻声嘤咛。
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傅融撤出手指,将涨得发痛的肉棒顶进小穴,粗大的肉棒进入的一瞬间,凌志还是受不住地发抖,半曲着腰,靠在傅融肩膀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傅融侧过脸,亲吻他的脖颈,继续身下的动作,粗大硬挺的肉棒抽插柔嫩的小穴,一下接着一下,动作剧烈,凌志的身体被顶弄得胡乱颤动,坐在傅融身上的他根本保持不了平衡,只能紧紧抓着傅融的肩膀,但傅融的肩膀上的肌肉粗且结实,他手指抓不住。在操弄中,身体往上颠,指尖无助地往下滑,在结实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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