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叶景乔便上了床。
她换了一身睡袍,衣襟敞得很开,露出圆润的乳房;下面的衣摆也非常低,只到大腿根处。
她伸出一只玉足,脚趾上都涂了莹润的甲油,脚掌纤细,一下一下踩在男孩子年轻裸露的身躯上。
温峤虽然清瘦,但因为经常锻炼,身材肌肉线条十分明显。
她的脚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挪,踩过他漂亮的腹肌,慢慢向下,伸入他胯间的草丛里。
男孩的性器胀得通红,粗粗长长一大根,在她脚掌的搓揉下,顶端铃口渐渐冒出浊白的前液,湿哒哒地沾了她的脚掌。
温峤满面潮红,在她的踩踏下,一边喘着气,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望着她:“景乔,好了么?”
——她每次做爱前都要靠这种羞耻的前戏助兴。
“好了。”叶景乔放过他,男孩马上火急火燎地用消毒湿巾擦了擦性器,戴好套,搂着她的腰吻她,手指伸到她的衣摆下轻轻搓揉。
她底下没有穿内裤,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两人胡乱摸索着对方的身体,温峤扛起她的腿,迫不及待进去。
她很快适应他的进入,摸了摸他的头发,催促道:“快点。”
温峤毫不含糊地吻上她的唇,开始挺动精瘦的腰身。室内啪啪啪的响声渐起,叶景乔双腿环住他的腰,难耐地扭身,大声呻吟起来。
半个小时程序性的抽插、射精,他从她体内缓缓退出,两个人再度吻在一起。
叶景乔漫不经心地回吻他,身体彻底满足了。
但心灵很空虚。
她的性欲有两面,一面是平静无波的湖水,而另一面,则是湖下疯狂生长的藤蔓,生机勃勃,但也扭曲缠结,变成畸形的一团。
温峤太纯洁了,又是她恩人的儿子、一起长大的弟弟,她舍不得在他身上发泄。
高潮的快感过去,浑身上下只有疲惫和粘腻的感觉。
叶景乔下床,想到温崎还在外头,于是整整齐齐穿好睡衣,推门出去。
浴室门敞开着,她这不到五十平米的老破小,一眼就能看到里头。
浴室里水汽弥漫,掩映着和年轻男孩完全不同的、成年男性彻底成熟的身体。
温崎正好从浴室出来,只有下半身着一条笔挺的警裤,腰身处束紧,和宽肩的线条遥相呼应,勾勒出完美的倒梯形。
叶景乔呼吸一滞。
只见他健壮微黑的手臂上,纹着野性张狂的野兽花纹,延伸到胸肌,顺着他呼吸的起伏,那花纹似乎鲜活起来,一上一下跳动。
温崎看到她,眉头拧紧,立刻穿上上衣。
叶景乔没多看,但身体确实诚实地有了反应,才平复下去的燥热又汹涌上来。
——想摸一下,趴在他胸前咬一口,让鲜红的血,缓缓流过野兽斑斓的花纹。
她心神恍惚,无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呼吸顿时变得急促烧灼。
温崎垂着头没看她,沉默地从浴室里出来,叶景乔闪进去,里面却是一片寒凉。
她哆嗦着打开淋浴器,心里疑惑,怎么大冬天的他还洗冷水澡。
匆匆洗完澡出来,温崎还坐在客厅里,脸上毫无表情。
叶景乔慢慢走到房边,却听他喊了一句:“小乔。”
她转过身看着他:“怎么了?”
“最近怎么样?”他问,又嫌这句话太单薄,补充了一句:“妈让我帮忙问的。”
“很好。”叶景乔低声道。
温崎的神情显而易见松弛下来,回道:“那就好。”
叶景乔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对母女,突然想到温崎是警察,或许能帮助她们。她把组长的警告抛到一边,开口道:“大哥,我有一件事……”她细致地说了一遍,但对组长的所作所为缄口不言,免得让他担心。
温崎耐心听完,问:“那联系方式你还有吗?”
她从小记性绝佳,有意识看过的东西就能过目不忘,连忙给他说了一遍。
“谢谢你。”给他添了麻烦,叶景乔心中有愧,但温崎抬起头望着她:“不用这么客气。”
她看见他平日总是幽深冷静的眼眸中,突然掠过几分柔和,是温柔的神色:“我们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尽管和我说。”
第二天在上班途中,叶景乔接到了温崎的电话,说是找到了母女二人,也询问了嫌犯,奈何证据不足只能把人放了。
“如果之后有什么进展,我再告诉你。”温崎道。
叶景乔知道大概率是这样的后果。
她早就知道的。
——和很多年前,一模一样。
她坐在工位上,低下头,两只手捂住脸,那段痛苦回忆再次阴霾一般袭来,她快要喘不上气,耳边持续嗡嗡作响。
“叶景乔。”她听到有人不停地喊她的名字,茫茫然抬起头来,是组长神情严肃的脸:“陆总监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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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忽略中国警察不能纹身这个bug,之后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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