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把鞋跟对准了那个尴尬的地方,却没有立刻动手。
她看向自己狼藉斑斑的裙子,以及裙摆下的小腿,腿上精斑冰凉粘稠,足下男子的肌肤却滚烫柔韧。
赵宁忽然觉得自己无辜又委屈,像是个被痴汉欺负的良家少女。
于是她开始哭唧唧地抱怨。
“李池你怎么这么坏,没经我允许就射了?”
“你射就射吧,竟然还把我的小裙子弄脏了。你说,你要怎么赔?”
李池简直要被气死了,他全然不顾自己后门不守的危险,嘲她吼道。
“你不跳到我床上我能射你一身?”
“你老老实实不拿高跟鞋踩我我能射?”
“老子蛋被你踩得快爆浆了都没说啥,你特么一条破裙子脏了心疼个屁?!”
身下的男子面色潮红,乳头肿硬,下体更是被她玩的乱七八糟的。表情却还这样凶。
赵宁更委屈了,绕是她平常逻辑清晰口齿伶俐对上男人这一番盘问竟是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她开始像所有无情冷酷无理取闹的小女孩那样抱怨。
“我不管我不听,就是你做错了。”
“你把我裙子弄脏了还凶我,我就是要罚你。”
“直到你知道什么时候该射什么时候不该射为止。”
说完她不再犹豫,冰凉鞋跟直接捅进软糯红湿的脆弱小嘴。
其实这双鞋的鞋跟不算粗,最细的鞋尖细的像筷子尖,最粗的顶端粗不过成年人的大拇指。
可李池觉得自己还是还不如被按摩棒操。
男人对女人的赤足总是充满想象与亵玩,从三寸金莲的绣花鞋到十几厘米的恨天高,都是他们把玩女人玉足最完美的媒介,说到底,在李池的认知里,女人的鞋子不属于自己,而是男人掌中玩物的陪衬。
但他现在,在被这双“玩物”干得死去活来。
赵宁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只是她觉得这样的玩法有些费力,脚上也有些勒得慌。
她索性脱下鞋,解下足腕上的缎带,将它一圈圈的绑在刚刚弄脏自己“不听话”的阴茎上。还在顶端系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