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在店里,我们还真的忙不过来。”花姐笑着拉过我,挤眉弄眼。
我开心地笑了出来,拉过欣姐和我们坐在一起说道:“欣姐,你没事吧?”
“没事。”欣姐笑了一下,用手拍着我的手背说道。笑容里藏了太多温柔和隐忍。
花姐忿忿不平地说道:“阿欣,等孩子上高中去了省城,你就离婚,等到孩子高考结束再离,他和那个贱人要害死你的。”
“阿花,我没事,你别动气。”欣姐劝慰道。
“你个傻瓜,还来安慰我。你看你那个样子怎么办?”花姐又气又心疼。
“孩子学习重要,婆婆虽然不向着我,但是年纪大了难免糊涂,我要是离开了,也没人照顾她。”
“他们姓方的一家都是白眼狼!老的小的全靠你照顾,那个遭天谴的整天和狐狸精混在一起,不往家里拿钱就算了,还要拿你的钱和小三快活。阿欣,你命怎么这么苦,他还有脸跟你动手,杀了他算了,我当初就不应该同意你们在一起,就应该拦着他不让他进你家门......"花姐说着心疼地抹眼泪,拉着阿欣的手不放,阿欣安慰着她,自己也抹起了眼泪。
我不知道他们这么些年发生过什么,不知道如何安慰,就只好拿了纸巾给她们,自己坐在一旁看着店门口,早上逛街的人少,下午午睡时间之后和晚饭之后店里生意最忙。
欣姐的遭遇我很同情,看她身上的伤口用厚厚的粉底盖着,廉价的粉底泛着假白,混着欣姐的泪痕看起来更加滑稽。
我叹了一口气,不忍再看。父亲在我记事后也回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对母亲拳打脚踢,有一次把我推倒后母亲尖叫着将我护在怀里,自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来过了。大概心狠薄情的男人都是这么绝情,如果还能再见到那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我一定让他去母亲的坟前道歉,他欠我和母亲的下辈子也还不清,我只要他向母亲下跪道歉,这辈子都要受良心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