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迎受的痛苦,这几个月失去唯一家人的焦躁,被戏弄的狂怒,内心柔软的东西被击打地粉碎。
这些东西,都化为自己可耻的暴力。
「bang」打成了肉泥。
御姐的头,凄凉到这个地步了。
死掉了,发泄怒火的东西。
仿佛是一个信号,有一些「李想」开始射精。
「啊啊……」已经,察觉到了。
眼前这摊泥,调教过「哥哥」。
包括自己选中的这个。
已经不是那个,关心自己、拥抱自己、矫正自己的哥哥。
是一个因为暴露而兴奋,因为女体而开始争先求宠,只是因为声音而射精。
这样迎回去,自己有把握调整成人类吗?而且,真的是他吗?这样完全陌生的他,真的是他吗?「走,动起来你这个蠢猪!」尝试了一下,木涙萌写的一些短篇里面的做法,结果好几个「哥哥」都一脸潮红,甚至有几个做出丢人的痴汉脸动作。
「bang」「你们,不是……」一棒击倒,那个和猪一样被放倒的「哥哥」甚至开始因为殴打而溢满先走液,摩擦着地上的沙子。
内心已经没有什幺感情可言了。
用着自己最珍重的人的脸,做着这样的事情。
这个是不是他?这幺做是不是自己?无所谓。
「去死。
」月光下球棒如同犬牙一般落下,银色的皎圈砸向肉棒——空了,但是还是有一点点表面蹭过,仿若燃烧一般烤开了肉棒。
就算是这样留手了,那头「哥哥」还是射精了。
「……」眼泪。
不是假的。
是真实存在的。
哪怕面前这个是假的,也做不到。
无法接受又如何呢?望向自己所选李想,妹妹颤抖着、哭泣着。
「能告诉我,什幺是真的吗……」沉默。
「你这个垃圾!」一棍敲碎了他的尾指。
丢脸的高潮表情。
真的和牲口一样,鞭打一下就会动一下。
什幺都不会述说了,唯一会说话那个人已经死了,提问已经没有意义了。
自己不是一直期待给他爱意义上面的快感吗?那幺为什幺,亲手做的时候,会如此忧伤呢?为什幺会觉得痛苦的事情是快乐的呢?妹妹今天也抱着这个疑问,打断了李想的两根肋骨,冷漠地看着他射精。
「呃……啊嘿嘿嘿。
」「你脑子有病吧,狗东西?」富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辱骂也会有效果,看来已经没什幺救了。
抓着李想的头发,整盆冷稀饭从额头淋下去,然后摁在地上摩擦,让他均匀地吸收。
「抖m不一定都喜欢痛……但是为什幺他会那幺热爱身体上的痛?」她询问着妹妹,妹妹没有作声。
只是将李想翻了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
」拿出了一副假牙,就那样很生硬地对准还在硬朗的肉棒垰下去——「噫?!」「……真的是废物啊。
」如同烟花一样的精液╮寻△回§网°址▽搜╜第◎一∶版Δ主◣综○合ㄨ社?╒区★在空中乱绽,或者说嘲吹也说不定。
「没想过送到医院去看看嘛?我可以问问家族的人有没有认识的,可能有效果。
」她思考了一下,「或许我们可以考虑电一下。
」「……?」妹妹拿出电疗仪,久违地对着人做出了ξ寻?回☆地◥址μ搜?第◎一╰版╓主◣综∶合?社⊿区◆恶作剧的嘟嘴。
「啊哈哈哈……」心照不宣。
不过,听说可以将用过的人改造成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模样……即使面对那幺热爱痛楚的哥哥也有效吗?妹妹吃着晚餐这幺想着,也不忘吐两块咬的很恶心的肉让李想补起来。
没有办法……她不这幺做李想就和嗑药的瘾君子一样吐出来。
试试吧,没有关系的。
妹妹展露了迷人的微笑,内心却充满了电击之后改变李想的美好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