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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韫初被他抵在了镜面上,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猛烈的律动好像要把她顶进镜子里。
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周韫初抱紧了他,附在他耳边轻喘,“今晚不回去了,留下来陪你。”
他顶得更深了,和她的身体密不可分。
“不许偷偷溜走。”
“好。”
周韫初眺望窗外的都市夜景,仿佛那些璀璨的高楼大厦都在她的脚下,心里更愉悦了。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在哪里都一样。我喜欢在这儿和你做,这里的风景真的很美。”这里的确是她的家,这套房子也在她的名下。
“只要你喜欢,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已经亲密到拥有了她的身体,可以亲吻,可以做爱,突破了极限。
他完全可以阻止第二个黎路阳的出现。
除非,她是真的动心了……
她会对别的男人动心吗?
周时言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意,可并不真切。她好像更爱他的身体,那是一种建立在性爱上的喜欢。
她想睡他,这是可以确定的。只是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腻烦……
周时言将她托抱了起来,离开了镜面。
没了背后的支撑,周韫初不禁夹紧了他的腰。
他的核心力很强,稳稳地托着她,根本不用她动,他的手抬起她的臀瓣又落了下来,进行着抽送。
“我和他……谁更厉害?”他喘息着问。
“哪个?”
“……”
身体更晃了。
周韫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可被他撞得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他的确很厉害,是个很完美的性爱伴侣。他总是轻而易举地触到她的兴奋点,心有灵犀似的,十分契合她的身体。就像是出去购物,她不需要言明,他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是血脉相连,也是二十多年来朝夕相处的默契。
曾经幻想的场景都变成了现实,在沙发上、地毯上,再到落地窗前。他诱她叫他的名字,说很多很多遍爱你,最后刺激得她连老公都叫出来了。
周家人的骨子里都沾点阴暗。
他是,她也是。
最后他还抱着她在浴室里来了一次,一边洗一边做。
温热的水雾氤氲,笼罩着交缠的身体。
周韫初任由着他主导,随他一起在欲海中飘浮,神魂颠倒。
男人灼灼的气息顺着水流从她的颈间滑向乳房,吻痕又多了几处。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她意犹未尽。
“要好好清洁。”
周时言将护理液挤在手中,随即伸向她的双腿间涂抹,掌心轻缓地绕圈打转。
那感觉清清凉凉又酥酥痒痒,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本就敏感,被他揉搓了几下就又泄了身。
如果想用身体留住一个女人,那就要不断地给她新鲜感,让她得到真正的快乐。
周时言拿起花洒冲着她双腿间的泡沫,温度和水压被他调节得刚刚好,他的手还在轻揉着。
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青筋隐隐可见。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每次被他的手挑逗都很舒服。
“嗯……”
水流和他的手配合得极好,弄得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根本站不住,颤抖着倒在他怀里,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里面也要吗?”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
周韫初已经判断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两指探了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的兴奋点。水声越来越响,回荡在浴室里。
汁液四溅,她的身下止不住地痉挛颤抖,涌出舒爽的液体。
“啊……不行了……”她按住他的手腕,呻吟声都带着哭腔。
男人停了下来,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上,再贴上双唇,湿淋淋的手指缓缓地抽了出来,覆上她的乳房轻揉。他的亲吻还在继续,吻得很温柔,只是在唇瓣上辗转,再浅浅地探入交缠,更像是在抚慰她的情绪。
她没了力气,双腿发软,贴靠在他怀里才能保持站立,稳住重心。
周时言摸了摸她的发,没再继续,认真地帮她洗澡。
等出来的时候周韫初才发现,屋子弄得很乱,每一处都有欢爱的痕迹。
她清楚周时言的习惯,除了她以外,他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更不喜欢别人弄错他放东西的位置,所以很少找家政,基本都是他自己清洁整理。后来,做家务还成了他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这点和她完全不同,她向来懒得做家务,到现在连饭都不会做,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不止请了保姆,还有家政人员定期上门保养维护。
能交给别人做的事,她都不想自己动手。
她叹了声,“看来你明天有得忙了,收拾屋子就要很久。”
“嗯,还要擦地。”他一本正
', ' ')('经地说。
周韫初脸一烫,被他弄喷了好几次,很爽很开心,但再做下去,骨头都要散架了,他的精力比她想象得还要旺盛。
“我想睡了。”她疲倦地说。
她被他托抱着,双腿盘着他的腰,抵在私处的硬物还很有活力。
周时言克制住欲望,温柔地回应:“好,晚安。”
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世界安静了。
周韫初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周时言没睡,突破血缘的关系并不牢固,他心里越不踏实,就越珍惜这样的夜晚。
他想看她幸福,可又想成为她的唯一。
违背伦理的性爱是罪恶的,倘若真的有报应,他希望只降临在自己身上。
他在禁忌的深渊里下坠着,不知什么时候触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或许就这样一直坠着,没有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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