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
靳司鱼斩钉截铁的样子异常可爱,至少在这位陈去锦看来,她甚至好奇地问了句,“就因为我说我喜欢你?”
靳司鱼的回答笃定又恶毒:“她决计不会这样轻浮。”
f3火急火燎地冲上阁楼,刚好将这句很容易浮想联翩的话听到耳朵里。
靳司鱼被f3撞破,略有些尴尬,虽然知道f3看不到“陈去锦”,却还是下意识把她挡在了身后,“外面处理完了?”
“不太妙。”
f3感觉气氛很怪异,但是她悄悄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不对劲,就直接说:“不知道谁在网上爆料,说我们没有营业许可证,还暗指我们用病人做实验。来了一大群媒体,翻墙进来要采访院长!”
“我还抓到几个偷跑进后院病房的。”
f3越说越气,干脆甩起锅来,“该不会是有人故意倒打一耙,趁机脱身吧?”她悄悄嘀咕,“为老不尊,为官不正,早晚遭天谴。”
“你觉得你这话说的有水平?”靳司鱼转头朝向f3,就差把“滚”字写在脸上。
头儿这是吃什么炸_药了。
明明她眼睛看不见,f3却觉得这目光里十足十的杀机。对准她。
f3觉察不妙,立刻就跑。
结果后脚跟还没离地,就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护内。”
f3慌得前脚踩空,什么!头儿房间又有女人!难道真的是金屋藏娇,有女朋友?
哇我的天呀!老铁树开花这么劲爆吗?上来就搞同居。
她心思大动,脑洞打开,哐啷一声摔下了楼梯。下一秒,就被靳司鱼用金钟挡在外面。
她不顾疼痛地爬起来,光明正大地趴在结界上面。只见靳司鱼突然转向空气,不知道说了什么,紧接着阁楼上的小窗玻璃就碎了,好像有东西离开。
靳司鱼扶着楼梯匆匆下来,隔音的金钟消失,f3一个没扶住又趴在楼梯上。
“头!慢点!小心,小心我的手。”f3猛地爬起来,躲在楼梯一侧,靳司鱼经过她的时候,脸色更差了,凶得要死:“把f5-f7叫回来!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
怎么了!晁帛又搞什么新花样了?头儿怎么突然就暴躁了,刚刚不是在和美女幽会么?f3突然灵机一动,一定是她扫了靳司鱼的兴致,所以她才找借口发火……
f3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还没等出发,又听到靳司鱼反悔了,“算了!别叫了。给他们发个消息,给我24小时目不转睛地盯着晁帛!有异常立刻跟我汇报。”
然而靳司鱼却不知道,此刻她的得力干将,又出事了。
“老五,你说我们是不是五行犯粽子。”f6身处黑暗,幽幽地说。
刚被人捆成粽子折磨完,这下又因为触发了机关,被人强行传送到了古墓里。而他们的正对面,正巧是个女鬼。
“别废话,过去看看怎么回事?耽误了头儿安排的活,我们这个月的奖金又没了。”f5催促着,自己先凑在四周仔细分辨了一下地形,“这里是真的坟地,不过不是那种古王墓,很普通的乱葬岗。”
f7扫了眼躺在棺木里白得惊人的女鬼,突然歇了一口气,“错了,这不是鬼,是个活人。”
只不过,这人只剩最后一口气吊着。
“28岁,女,皮肤粗糙,手上全是老茧,左腿出过车祸,身上好像被施了什么术法。”f7一边检查一边记录,突然俯下身,“咦,她好奇怪啊?”
f5凑近她的身体,也学着f7闻了闻,“怎么一股木头的清香,她是不是用了神木的鬼啊?”
f7重新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我们干这行的,怎么可能分不清人和鬼。这具身体的五脏六腑从很早之前就被掏空,说明原主人早就死了,这副驱壳不是她的。至于木头……”
f7略一思索,突然用手指划开了女人的肚皮。f6哎呀一声,咋咋呼呼地喊道:“流血了!流血了!绿的绿的!”
“这女人是木头做的?”f6急忙补充了半句,生怕其他两个人嫌他蠢似的。
此时,绿色的血液流淌在棺木里,帮忙抱着女人的f5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说有人把人皮剥下来,在里面塞了木头,给活人用?这是什么法子?邪术?禁术吗?”
“不是禁术。”f7正色道,“是地府第一神君——晁帛创造的添花造木术。”
f6觉得脑子不够用了,所以这又是一个新的受害者?可在发现这里之前,陈去锦一直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没出过院子啊。
“这具身体应该已经被放置在这超过七天了。”f7惴惴不安地说,“而且,我怀疑,有人帮她定时更换身体,所以尸身才没有腐烂。”
最关键的点,是她身体里的木头。f7心里暗暗想,这是添花造木术必须要用到的无名草。虽名为草,却是古灵木,有树魂守护。
f5毫无头绪,正要埋怨那个最初把他们害进来的法阵,低头一瞧,突然抖着双手叫道:“她……她她她她她她睁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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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添花造木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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