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鱼:“没有,你很好。”
f3眼冒亮光,趁热打铁说:“那头儿,过一个月我想请个假。”
“行。”靳司鱼漫不经心地答应,“等忙完这阵子,给你连休年假。”
f3喜滋滋地答应,突然觉得自己又满血了。于是,又忙着找好材料,接着去跟进其他的案件。
靳司鱼站在楼梯口沉默半天,从白天等都夜幕降临,听到门口一阵吵嚷,才走下楼。
“谁这么缺德啊。”f1吵嚷着从外面拖进来三个麻袋,麻袋被系得紧紧地,闻起来臭烘烘的。
f2从工作上站起来,“什么东西啊?打哪儿来的?”
“谁知道。”f1抱怨说:“我刚要下班,突然就看到外面的枣树上三个麻袋。还没走近就一股狐臭味。哪个缺德玩意干的,竟然敢弄到咱们家门口!”
靳司鱼往前几步,正好f1和f2让开,“头儿你来看看,这什么东西?”
“什么味道?”刚从审讯室出来的f8皱着眉头走过来,也看到地上三个大麻袋,里面的东西还在蠕动,看起来恶心极了。
靳司鱼摸了摸自己腕上的特制手表,“f5,f6,f7。”
“他们啊,中午出外勤,现在都没回来。指不定在哪消遣呢。”f1一边猜测,一边洗了一遍手。
f2和f8对f1搬进来的鬼东西毫无兴趣,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靳司鱼绕着麻袋走了一圈,招呼f1过来,“看到没?”
“麻袋啊。”f1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老大要表达什么。
靳司鱼敲了敲f1的后脑壳,“我说,这里面装着的,是f5,f6和f7。”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头绪,剩下的猜测便全是真相。
委屈巴巴的f6一股脑哭诉了两个小时,嗓子都哑了。
“他们把我们变成粽子,还加了三重障眼法,限了我们的异能,在大太阳底下晒了足足两个时辰。”f6气不过,“头儿,一定要把日晷端了!”
靳司鱼含着笑,“还有呢?”
f7瞥了眼委屈巴巴的f6,“闭嘴吧你!三个大男人被女人耍的团团转,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他吼完f6之后,才不解地说:“那个大掌柜让我带句话,什么你不欠我的,我不欠你的,两清了。”
这是在说,自己帮她解决了苏小姐的案子?那“我不欠你的”是什么?绑了我的人,又还回来?
靳司鱼嘴角的笑意渐渐凝固,“准备一下,出发吧。”
f5震惊了,“头儿,去哪?”
“真的要……端了日晷吗?”f5磕巴了,没想到头儿这么讲义气。就连看热闹的f1和f2也觉得不可思议,“头儿,这次可是我们闯到人家地盘上找事?咱们可是堂堂人间司,这要闹回去,恐怕有点没脸吧?”
靳司鱼:“……”
“就是,他们家新上任的大掌柜可嚣张了。”f6到现在还顺不过来气,伏在小沙发上气若游丝地说:“我们不就碰了她一下吗?好家伙,小骨架一扭,屁都没看清,老子的肋骨就折了。”
“你们和她交手了?”靳司鱼面无表情地问,f8摸着下巴遥遥观测,心道,头儿好像有点紧张啊。
靳司鱼突然侧目过来,吓得f8连忙闪身避开,她低着头默念“没有发现没有发现”,却不知道靳司鱼即使瞎了一双眼,也足够发觉她,“f8,这是第二次了。再有下次,别怪我废了你。”
f8:“……不敢了。”
“都跟我走。”
靳司鱼中气十足地往前迈。后面的一群人面面相觑,小声互相问,“头儿要带我们去哪啊?”
前面的靳司鱼头也没回:“迎老祖宗。”
f组众人:“哈?”
第6章 添花造木案(1)
地府晁帛。
芳龄五千四百二十三岁。
的确算得上是靳司鱼,以及f1-f9的前辈、老祖宗。恐怕就算是五方鬼帝,也要尊称她一声姑奶奶。
在靳司鱼头脑风暴结束,终于确定——苏小姐案子的嫌疑人、之前调戏自己的女鬼,以及人间司的对头——日晷的新任大掌柜,就是地府口口声声说,显灵了的晁帛前辈之后,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了。
靳司鱼满眼空洞地站着,身后一群人拉住了她的衣摆。
“怎么了?”晁帛的存在,也许是她此生唯一感受不到的意外。晁帛的修为术法皆在靳司鱼之上,以前种种皆是例证。
f8急着将功补过,靠近靳司鱼说:“头儿,门口有客人。”
“什么客人。”疼得嗷嗷直叫的f6愤恨地说:“她就是日晷的大掌柜!头儿拿了她!关到鬼狱关她一百年!看还老不老实。”
本想着有老大壮胆的f6十分嚣张,可突然他的表情就僵住了。不止他,连同靳司鱼身后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老大?”f1下意识去扶靳司鱼。
可靳司鱼却跪的落落大方,平稳坦诚。
“恭迎晁帛大人。”
晁帛?!
f组的职员都是从地府调上来的,现在的地府公务员上学期间有一门必读课,就是《地府古代史》,其中大家最头疼,也最爱考的知识点,就是很多地府精英都会在高考题海里看到的——《如何评价晁帛?她创立的人间司对于地府发展有哪些重大意义》这道题。
地府知识分子的噩梦,也是地府八卦轶事的终结者。
晁帛,零绯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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