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水流进入到身体里面的时候,温度只比肠道内部高出那么一点点,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收紧肠道,腿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差点就跌到地上。
狭小的浴室里,哗哗水声遮住了甬道深处因搅动响起的暧昧的响声,和范正闲若有若无隐忍的喘息与呻吟。
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郁清抹了把额头冒出的汗,伸手把花洒水量调小,好减轻些水汽以便观察下清理的情况。
水声突然变小,衬得范正闲那一声愉悦的闷哼尤为突兀,就仿佛寂静夜里的一声枪响。
郁清一愣,抬头见范正闲一脸情欲,下身也是翘得顶在腹上,联想范正闲之前欲言又止,方才明白自己是会错了意。
他说的帮忙根本不是帮他清理,而是在不到一分钟内又硬了,要帮他再弄出来……
而自己之前一直低着头埋头苦干,竟是一直没有发觉!
他磨了磨后槽牙,在肠子里搅动还未拔出来的手指朝肠壁狠狠一按。
只听范正闲一声低吼,前面性器抖了几抖,射出几股浊液,沿墙壁蜿蜒而下。
郁清看着墙上的白浊又愣了愣,这是用手指把他给插射了?
天哪——
范正闲心头百感交集,扭头又问:“阿清,你这算是接受了吗?”
郁清不说话,他只想一头扎进混疑土里再也不出来。
这在范正闲眼中就可以算作是一种另类的默认了。
郁清把手指拿出来,范正闲后穴经过这两轮已经十分松软,但拿出来的时候肠肉吸吮着手指被带出软软嫩嫩的一小点,似仍能感觉到未散的热情,和临别的依恋不舍。
郁清转身洗手,道:“基本已经干净了,我先出去了。”说完不等范正闲反应就推门走出去了。
既然郁清说洗干净了,范正闲自是十分相信,简单冲了下也出去了。一是站着实在腿软,二是虽然后面已经洗得十分干净,但强烈的异物感还是十分不好受。
随手裹了一个浴巾,走到卧室,郁清已经换好了床单躺好了。
他在床另一侧躺下,屁股沾上床的时候忍不住顿了下,皱了皱眉,然后稍稍侧了下身子躺下。
“你……那里,还好吧?”郁清问。
范正闲有点后悔没提前备点药(其实还是他小看Omega的阴茎大小了),只找了消炎的吃了。
当快感对神经的掌控逐渐退去,疼痛就一寸寸地攻略了城池。
“嗯,没关系。”得了郁清的关心,范正闲因忍疼有些僵硬的面庞终于柔和了些许。
两人关灯睡下。
郁清因为白天这一折腾神经猛地放松很快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旁边不停的翻动声吵醒。
睁开眼,范正闲一副正要下床的架势,微弱的床头灯照射下,隐约看出他身后有一片深色的印迹。
果断开了大灯,把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