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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前世记忆重现梦中用各种道具肏到喷泳衣勒逼公共场所逼奸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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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并没有这么快就结束。

言让才安静了不到三分钟,就再次被燃起的情欲火焰烧得淫叫出声,他主动缠上了身旁的男人,呜咽着用湿乎乎的下体蹭对方,湿红淫艳的面容上全是汗水,呼出的气息滚烫炙热,“不够、不够……再给我……呜……”

他双腿间沾满淫水的蜜花正在轻轻颤动着,虽然已经被温思则肏得发红,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嫩,怎么也不像对方口中说的被人开发过无数次。

然而温思则却知道面前的这口水穴有多销魂,只要插进去就根本不想拔出来。

他伸手过去用两根手指抵在穴口处轻轻揉动,言让立刻颤着腰肢,哆哆嗦嗦地挤出一点气音,他这幅被人捏在手掌里肆意玩弄的样子让男人欲罢不能,于是温思则便用指腹压住了上方早已露出头来,硬得像小樱桃般的肉蒂,用力摩擦了几下!

“啊啊啊!!”花穴里瞬间流出大量的淫汁,打湿了男人的掌心。

言让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方的亵玩逼疯,骚穴里空虚不已,他仅有的一点力气都用来挺起腰主动去迎合这样的摩擦,可杯水车薪的快感根本治不了身体内里深处的渴望,睁大的眼睛里溢出泪水,“求你……”

温思则眼眸一沉,当即并起两根手指粗暴地往里面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淫水四溅的声音非常响,指根尽数没入,接着便是快速的抽插捣弄,期间男人的大拇指还不断用力揉弄言让的阴核。

言让张着嘴,爽得好一会都发不出声音,大量的汁水从他那口肉逼里喷溅出来,整个身体都在高潮中微微痉挛。

下一秒,手指抽出,粗壮的阴茎抵上去,干脆利落地尽根没入那湿热肥软的小穴里,整个阴阜都被顶得鼓起来,就连在药物作用下只追求欲望的言让都被干得瞪大眼睛。

“好……好粗……呜呜……”他哽咽着哭叫,随着男人愈发粗暴的抽插而摇晃着,“啊啊啊……深、呜……怎么这么深……啊啊啊……”

温思则这次的进攻比刚才还要强悍凶猛,单手就控住了言让乱摆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则霸道地往上游走,捏住他那颗嫩红的乳尖。

“爽么?”他的嗓音磁性低沉,带着性感的喘息,“有没有插到你最里面?”

“比那个男人插得更深么?”

想到这具身体还被别人这么玩过,温思则便带着嫉妒重重一顶,竟然真将那最里面的子宫口挤开小小一个口子!

言让的哭叫戛然而止,他大张着嘴瞪大眸子,五六秒才再次恢复声音,淫叫带着哆嗦的气音,下体被搅出水声,“啊啊啊啊被干开了……子宫……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明明你下面咬得更紧了,看来的确很喜欢被肏这里。”温思则的喘息有些乱,他吐出一口浊气,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呼吸,接着好整以暇地开始认真用大鸡巴肏干身下人嫩生生的子宫。

嘴上说着习惯被肏子宫的小狐狸,真正被肏时却反应极大,下面骚水喷得跟泄洪似的,上面的泪珠子也完全停不下来,就连嘴角都流着涎水,腿根哆嗦着,小腹一个劲发抖,挣扎的力道却太小,根本没办法抵挡男人更深的入侵。

他哭叫地太可怜,一直用发颤的嗓音说着不要了、受不了的话,却如同火上浇油,让男人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温思则捏着他的脚踝,猛地将他翻了过去,肉棒在紧致的逼穴里骤然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剧烈的快感带着一点点尖锐的痛楚让言让大哭出来,可下一秒他的腰就被提起,整个人被迫趴着挨操!

“乖,跪起来一点……”男人的胸膛贴近了他的后背,湿热的气息喷吐在言让的耳垂上,沙哑的低喃带着亲昵,“让我好好操你。”

言让却在这几个字眼里微微睁大眼睛。

他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男人从后面掐着他的腰一下下重重捅进来,而自己上身都伏在了床上,跪得膝盖都疼了却还是坚持乖乖撅着屁股……

[跪好了]

[这么骚,我大哥教你的么]

冰冷嘲弄的声音传过来,好像漂浮在头顶,压在他心头,言让惶然地落下泪……

“不……不要……”哆嗦的声音里带上了恐惧。

“不喜欢这个姿势?”温思则顿了顿,却干脆将他捞起来,柔软的身体靠着他,瞬间变成了后抱着骑乘的姿势。

“呜呜呜呜!!”一瞬间被插得更深,言让仰着颈子长吟,男人的吻落在他剧烈跳动的颈部动脉上,尖利的牙齿叼着那里的皮肉轻轻厮磨。

“舒服吗?不喜欢跪着,以后就不用这个姿势了,好不好?”他温柔地安抚着,可下身却如同猛兽般砰砰砰狠插。

言让如同一株菟丝花依附在身后的人身上,他这样被抱着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双腿摆成了M型,露出正在被肏干抽插的小逼。

原本嫩生生的逼洞里被塞入一根青筋暴突油光水滑的大鸡巴,逼口被撑得不断痉挛,边缘发白。而这样的美景,温思则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得一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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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真好看……我把你填满了。”温思则低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腹,“被我干得鼓起来了,喜欢吗?”

言让哪里能回应他,张着小嘴一个劲地喘,他那双清澈却带着警惕的眸子已经彻底涣散,茫然地睁着,“好舒服……呜啊……轻点……”

“轻点你还怎么爽?”温思则咬了咬他的耳垂,“再弄你一次,然后带你去浴室洗一洗怎么样?”

说着再弄一次,实则把言让操得射了两次潮吹了三次,那具美妙骚浪的身体痉挛抽搐,肉逼更是像有自我意识似的裹紧了男人的肉棒。

温思则射出来后,也根本舍不得将自己抽出来。

他微微后仰身体,言让不得不靠在他怀里仰面,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淫靡得让人不敢直视,肉洞里有着含不住的白浊顺着两个人连接的缝隙流出来,之前那么紧致的逼都被男人肏松了,花唇红肿外翻,已经再不见一开始那副清纯粉嫩的模样。

温思则抱着他,从后往前伸手过去,双手用力去剥开言让的肉逼,这样的淫靡动作让他哭了出来,“别……别扯了……好可怕……要裂开了……啊啊……”

“都被肏松了,不会裂的,你看……甚至还能伸进去一根手指。”

“啊啊啊!!”

温思则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耳朵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起来,大鸡巴深深插在里面根本不拔出来就往浴室那头走。

行走间言让被他干得尿了一地,哭着说着受不了的话。

浴室里自然又是一顿欺负,也不知什么时候药效才过,可言让已经被他搞得神志不清,逼洞都发麻,子宫里酸涩地含着男人的龟头和射进来的精液。

温热的浴池里,他泡在里面挣扎几下,肉洞失去鸡巴的填充也根本合不拢,张着嘴一副淫浪贪吃的模样,原本干干净净的透明水液里冒出一丝一丝的白浊,都是从那口殷红肉逼里流出来的。

“乖一点,洗干净再睡。”温思则哄着他,后来洗干净又给他吹了头发,这才把言让抱回了床上。

言让被他肏得都快没了半条命,直接就昏睡过去了,温思则看着他那张还带着糜红的脸蛋,目光却越来越复杂。

而那天夜晚,明明是一场饕餮盛宴,正常来说他应该会睡得很好,可事实上,温思则并没有休息好。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在一个并不熟悉的公寓里,一个男人对言让冷嘲热讽,后来他似乎见不惯对方低眉顺眼的模样,粗暴地把他抓到怀里,再狠狠按在了床上。

言让明显是害怕了,浑身都在颤抖着,他小声地叫了一声思则,却在下一秒就被狠狠插入!

“啊啊……别这么快……呜呜……”小声的啜泣从那张伤痕累累的红唇里溢出来,眼泪都也从殷红的眼尾流出来,可他还是努力朝后面正在粗暴干他的男人看过去,目光里可怜卑微,却还是带着让人心惊的爱慕。

温思则心头一痛,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这场粗暴淫靡的单方面掠夺,他的四肢仿佛被锁链牢牢锁着,连动都动不了。

而正在交媾的两个人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个肏言让的男人显得非常冷酷,把言让摆成母狗姿势就是一顿狠操猛捣,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很响,原本白皙的屁股瞬间就被打红了,腰上也有很深很重的印子,而言让那么瘦,在男人的粗暴侵犯下跟一只小兔子没什么区别。

别那么伤害他……温思则心疼地连呼吸都在抖,他的目光直直落在言让的脸上。

你怎么不推开他?你推开他啊!别让他碰你!

可跪在那里的言让被干疼了也只是小声地哭,十指痉挛地揪紧身下的被褥,为了忍住太多的声音连嘴唇都咬出血。

停下……!停下来!!

温思则狂怒暴躁地低吼出来,可那瞬间那个正在侵犯言让的男人扬起颈子……

温思则浑身巨震,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男人冷酷的面容。

那是……他的脸。

从这个噩梦里惊醒过来,温思则浑身的冷汗。

他粗喘着,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空间里极其清晰,他下意识朝旁边的人看过去,只见言让缩在他身边,正在沉沉睡着。

他眼尾殷红带着湿润,让温思则瞬间想起了梦里那个连哭泣都不敢大声的人。

只是……梦么?为什么会有这种真实的感觉。他手心全是汗,额发也全部浸湿了。落地窗外的天空正在渐渐泛白,他侧头又凝望了言让几秒,这才爬起来走出卧室,去到淋浴室里。

然而他才走了几分钟,言让就醒了过来。他猛地睁开眼睛,瞪着上方的吊顶愣了十几秒。

他没动也没叫,可身体的酸痛以及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疼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与此同时脑海里就闪过了昨晚他缠着那个人求爱的画面。

言让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忍着所有的难受,他慢吞吞从这张床上爬起,床边的沙发上叠放着整齐的衣服,他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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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就往身上套。他的身体被那个人留下了太多痕迹,眼下只想赶紧遮住,眼不见为净。

令他觉得好笑的是,即使已经重新洗牌,温思则似乎还是对他的身体非常感兴趣。

当初不也是这样,明明心里讨厌自己讨厌得要死,却还是食髓知味,把自己当成泄欲工具。

看来温思则也根本没变,说什么想试试,没准只是怕自己反水,转头去帮助他大哥而已吧。

当初,会所所谓的“强奸案”的确让温思则吃了很大的亏。那段时间各个媒体的头条都贴满了他的照片,说温家二少桀骜不羁放浪形骸到了做强奸犯的地步。

这件事情闹得太大,已经不是简单的兄弟阋墙,而是关乎一个家族的声望与威信。也是那个时候,温家老爷子出面,将所谓的“强奸”解释成误会,更让温思则不得不和言让扯了结婚证。

可即便如此,这件事永远都成为了温思则生命中的一个污点。

温思则会恨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在那个男人眼里,他就是害他名誉扫地的罪魁祸首,任言让如何解释,温思则都没信过,反而觉得他巧舌如簧,已经得到了身份,还想要个名正言顺。

言让百口莫辩,再后来温家那个大哥几次三番找他的麻烦,被温思则误以为他们还沆瀣一气,更是对他深恶痛绝。

体会过温思则所有的恶意,揣测和冷漠,再到后来死的不明不白,言让对温思则已然心灰意冷。

他理解对方的所作所为,但理解不代表接受。

就像现在,他知道温思则吃过他一次就上瘾了,可他为什么要心甘情愿躺在床上给他肏呢?

他已经不爱他了,他更不需要对方的怜悯和施舍。

于是等温思则带着复杂的情绪洗了个澡出来后,床上的人都没了,他的小狐狸狡猾得很,没准之前都在装睡,只等他松开嘴的那一刻就逃之夭夭。

可是经历过那样激烈性爱的身体,又能跑去哪里呢?温思则有些担心他,没想到管家先走过来,说他当时送了言先生出去,是家里的司机送他回家的。

温思则松了口气,同时也看到了管家笑眯眯的眼神,“先生,看得出您很喜欢言先生呢。”

温思则觉得脸上有些烧,他轻咳了一声,知道是他和言让在上面搞的动静太大了。

那一天,温思则把自己之前的派出去调查的秘书叫回来,冷着一张俊脸问他是不是敷衍了事。

那秘书都被他的脸色吓傻了,温思则才冷哼一声,“他有前任的事情你怎么没跟我说?”

秘书脸色都白了,大喊冤枉,“老板,我调查到的是他一直单身啊!”

可温思则冷冷地剐了他一眼,他立刻低头说再去详查。

那几天里,言让收到了好几个公司的实习机会,开始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中,而这期间温思则一直关注着他的行踪,也是为了保护言让。

他派出去的秘书又带回来信息,说言让的的确确是单身,本科刚从X大毕业,之前一直都是乖乖的。虽然长得很好看有不少男男女女追他,但他都委婉拒绝了,其中有个追过言让的男生被调查,说言让拒绝他的理由是身体原因。

温思则想到了他的双性身份,一时陷入了沉默。

秘书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温总,要不要继续调查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不必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温思则沉吟了几秒,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资料,突然怔住,“他报名了……游泳班?”

穿了一身泳衣,言让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水面,彻底呆滞了。

他打退堂鼓似的哆嗦着,迈出一步脚尖轻轻点了一下水面就吓得立刻缩了回来,简直浑身激灵。可他绕不死心地瞪着那有了涟漪的水面,屏住呼吸再次迈出一条腿。

然而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他吓得差点直接掉下去,还好那人稳稳搂住了他的腰。

“哎哎,言先生,你没事吧?”游泳私教是个肌肉男,被他抱在怀里言让简直跟一只鹌鹑没什么区别。

言让没落水,呼出一口气后连忙道谢,可却突然意识到对方握着腰的力道加重了点,还将他往怀里贴。

“怎么样,上次你来报名的时候也是这么害怕,干嘛为难自己呢?”不怀好意的手掌在他腰间抚摸。

言让微微蹙眉,挣扎了几下,“刘教,你可以松开我了……”

“没事,我稳着你的身体带你下水。小言,你穿泳衣真好看,腿好直……”

言让一阵恶寒,他突然觉得面前的水不害怕了,甚至干脆想跳下去!

可还没等他做什么,身后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放开他!”

那个声线,言让太熟悉了。

当初那个人总是这样用如此冷硬的声音对他说话,每个字都像是坚硬的石子砸在言让的心口上。

在那样的冷怒里,原本桎梏在自己腰上的手猛地松开了,接着言让的手腕被人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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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落到了温思则的怀里。

男人的西装披到了他身上,而那个游泳教练早在不知不觉间识趣地遁逃。

温思则的脸色很不好看,目光只锁着言让身上紧身的泳衣,“你怎么穿这么少?”

言让瘦,但屁股很翘很有弹性。腰细得不盈一握,好像一只手掌就可以把他捏在怀里,最主要的是……

他的下体,那个前段时间才被温思则吃干抹净,操得鼓起来红肿肥软的嫩穴都已经被泳衣勒出鲍鱼的一线,看上去又骚又浪……

温思则皱着眉,死死盯着他的那里。

言让反应慢,等被对方的气息都包裹住了后才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可这一推,他整个人都落到了水里。

噗通!水花四溅!

言让简直被骇得根本失去了挣扎的勇气,那种被水湮没,没法呼吸的感觉逼得他几乎要疯狂地尖叫起来!可很快他就听到有人大喊着他的名字,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牢牢握住他的腰——

“别怕别怕!我在呢……言让!”

言让哆嗦着,只觉得自己又死了一次。在恐惧之下他早已忘记了面前这个人才是带给他所有痛苦的根源,反而是死死抓住了他的衣服,一个劲往他的怀里钻。

“没事了……没事,我在,这水不深,你可以站着的……”拍着他的背,温思则一边安抚一边无奈地苦笑,“既然这么怕为什么还要学呢?”

一提到这个言让就来火,他站稳了身体却还是有些抖,瞪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温思则怔了一下,可言让却已经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小步小步往泳池的边缘走,他哆哆嗦嗦地,走得比小乌龟还要慢。

温思则上前想要扶他,却又被推开。

“离我远点!”言让的嗓音发抖哽咽,等摸到了泳池边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他湿淋淋的,以非常笨拙,一点都不优雅的姿势爬上去,像一只不小心落水的鹌鹑。温思则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落在他那被勒出的鲍鱼线上,只觉得下腹都烧起一股邪火。

温思则的衣服自然也湿透了,他跟着完全不理他的言让去了换衣间,前脚进去后脚就关了门。

言让被他吓了一跳,“你……你进来做什么?”

“你学游泳怕成这样,你男朋友不来陪你?”温思则喜欢打直球,又为了这事苦思冥想了太久,现在根本就忍不了。

刚才他看到那个游泳教练抱着言让,还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可言让那样子明显是僵硬尴尬一副不情愿,他这才上去制止。

“还是说……你们已经分手了?”温思则上前一步,言让就后退一步。

直到言让不知不觉被逼到柜门上,他才闭了闭眼睛,恨恨道,“是,分手了。他把我甩了,你满意了吗?”

这个答案,明显不是温思则想要的。

高大英俊的男人僵了僵,眯着眼睛打量面前比他矮了一个头的人,“真的?你哪里来的前男友?”

“我怎么不能有前男友!”言让有些生气,“你真是莫名其妙,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问这么多干嘛!你让开,我要去冲澡换衣服!”

可温思则却根本不让,把他壁咚在柜门上半步都不肯退,目光有些犀利地盯住他,“我们睡过那么多次,为什么没有关系?”

他越这样拒绝,温思则就更想占有他,连声音都哑了,“我想干你,就在这。”

他已经好几个晚上做春梦,梦里的主角都是言让。“他”在梦里把言让各种玩弄,捆绑道具前后穴插牢,什么玩法都搞过。

言让在“他”的梦里好乖,让他摆出什么姿势他就会摆出什么姿势,一句拒绝的话都不会说,痛了爽了都是小声地哭,撅着翘翘的屁股露出那口骚浪殷红的女逼随便给他肏。

梦里真是太听话了,对比之下现实的言让简直是一只爪子锋利的小猫儿。温思则在梦里一个劲心疼言让,可现实却只想征服他,占有他,把他操得又哭又叫,让他根本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野兽般充满征服欲的目光使得言让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他微乎其微地摇摇头,“我不想和你做……”

“为什么?”温思则压低了嗓音,一只手掌扶到了他的腰上,“我会很温柔的……比起你前男友,我会给你更多的快感,我保证……”

“不……”言让瑟缩了一下,侧过头想躲却被男人含住了耳垂,“啊……别、你无耻……呜……”

“你应该怪你自己,一个泳衣你都穿这么骚,你让我怎么把持得住?”温思则咬了咬他的耳朵尖,在对方吃痛叫出声时又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来吧,你乖乖的,张开腿给我肏……你也很喜欢的是不是?”

“呜……别这样……”

男人微微抬起膝盖,用那里淫靡下流地顶了顶言让的腿心,才几下就让他软了身体,唯有靠着身后的柜门才能站住,而穴心深处已经漫起一股熟悉的酸楚感,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仿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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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对方掌控性欲。

身体是一回事,也许是他太过淫荡。

而心理……言让觉得有些悲哀,他上辈子被这个男人当成母狗婊子操了一年,什么玩法都搞过,早就已经食髓知味。

一想到这里,他内心所有的坚强壁垒都化成齑粉,软下的身体被对方抱住,吻已经洛在了颈子上,不断往下滑。

“言让……言让……”对方喃喃着他的名字,可言让却只是睁着眼睛,一丝回应都没有。

直到他听温思则喊了一句,“为什么…我总是梦见你…”

他浑身一颤。

男人的手掌摸到了他的逼口,隔着薄薄滑滑的泳衣又揉又搓,言让带着哭腔地哽咽叫道,“啊啊……轻一点……”

“你说你湿了没有,嗯?”温思则在轻笑,“好想现在就扒开看看你的小逼是不是爽到流水了……”

言让羞耻地快要哭出来,泳衣那么薄,他前面的阴茎硬起来就昭然若揭,小逼被男人包在手里揉弄,越来越饥渴难耐。

直到对方突然将双手放在他腰间,捏住泳衣的布料狠狠往上一提!

“啊啊啊啊!!”言让爽到尖叫出来,他布料深深勒在他的逼上,露出深深的明显的一线,“别、呜呜呜别!!”

“你明明喜欢得要命!身体都绷紧了!”温思则粗喘着吻他,声音喑哑,呼吸滚烫,“给不给我操,嗯?我的小狐狸……我想了你好几天了,要不要给我操,嗯?”

言让哆嗦着,目光涣散了好一会才微微凝起焦距,他盯着面前英俊的人半晌没说话,温思则用脸颊蹭了蹭他,手上不客气地过去揉他的阴茎。

“呜呜…………”言让哽咽了一声,最终被逼得只能点头,泪珠也滚落下来,“给、给你操……呜啊……”

泳衣被脱掉,言让白皙的身体彻底展露出来,他的后背贴在柜门上,一条腿站立,一条腿被抬起,已经流水的嫩逼被男人轻车熟路地插了个满。

“啊——”

“嗯!”一个淫叫,一个低喘,同时啪地一声轻响,所有的声音交汇在一起,变成了性爱盛宴的前奏曲。

很快,这个窄小的私人换衣间里传出肏穴的啪啪声,还有不怎么结实的柜门不断被拍打的声音。

温思则终于再次嵌入了言让的身体里,硕大的滚烫鸡巴和那湿润肥软的肉逼仿佛天生一对,紧密相连到毫无逢低。温思则整个人都爽得发疯,野兽般的打桩速度下他砰砰砰干了几百下,棍棍到肉,龟头砸在敏感湿肥的子宫口,干得言让崩溃地哭叫。

这样的疯狂让柜门被砸得响个不停,窄小的空间里让这样的声音听上去又闷又重,搞得好像是温思则在操仇人般可怕。

言让也爽得浑身发抖,肉逼在每次大鸡巴抽出去时疯狂挽留,甚至还被带出一点外翻的媚肉,然后在再次被插进去时消失在肉缝里。

瘦弱的美人被抬着一条腿操得乱七八糟,两片花唇乱甩,淫水四溅,原本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站不住了……我站不住了……”言让呜咽着求饶,“不要了……腿好酸……”

“那就换个姿势。”温思则亲了亲他,直接将他抱起来悬空着下身继续操!

“啊啊啊啊!!!”

砰砰砰砰!

这样比之前还要更激烈,进得更深……一种要被操穿的错觉让言让崩溃大哭,可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嬉闹声。

言让僵住了身体,温思则也立刻停下,两个人在那一刻保持了安静,唯有双方的喘息交汇着。

“今天你游的可真好啊。”

“你们看到刘教了吗?他刚才为什么站在游泳馆门口啊”

“我看他黑着脸都不敢靠近。”

“诶,你们刚才有听到什么吗?”

叽叽喳喳的声音就在隔壁,一想到一墙之隔外有人站在那里,随时都会听到自己的淫叫,言让就羞耻地红了眼睛。

可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更想让温思则欺负他。

在言让惊恐的注视下,男人果然恶劣地轻轻摆动起腰肢,咕叽咕叽的声音缓慢地从他们相连的地方传出来。

言让崩溃地捂住自己的嘴,含着泪水摇头求饶。

温思则无声地笑了笑,凑在他耳边哑着嗓音小声问,“喜不喜欢我操你,嗯?”

“喜不喜欢?”

悬空操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响。

言让被逼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只能点头,发出气音般的呢喃,“喜欢……我喜欢……呜呜……”

“乖。”

男人吻住了他,接着一顿狠辣抽插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言让的唇被封住,所有的尖叫被堵在嗓子眼里……

那场性爱玩得很疯。

相当于是在公众场合之下公然性爱,温思则被言让夹得额头青筋都爆出来,再又干了几百下之后才将自己的鸡巴抽出,而言让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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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在地上。吻思则握着自己油光水滑的鸡巴凑到他嘴巴,诱哄着他张嘴。

言让神志不清,被吻到发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被男人口爆又颜射。

事后,温思则带言让去清洗,有些失神的他软软地靠着温思则,不挣扎也不乱动。

“你好乖。”温思则奖励般亲了亲他,“我们交往好不好?”

身体这么合得来,而温思则自身条件又极好,他不认为自己会被言让拒绝。

可言让却只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答应。

而那一眼,让当夜的温思则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的“他”还是那么粗暴,言让却比起之前哭得很厉害。

温思则听到自己冷怒狂躁的质问,一字一句,一声接一声……

[你说你和温礼则没有关系,你还发誓,言让,骗我有意思吗?!]

[这张金卡是他给你对不对?视频里清清楚楚!从你包里找出来的是同一张,你还想骗我!]

[耍我很有意思吗?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演这出戏!]

“温思则”发了疯似的折磨着言让,到后来那个可怜的小兔子几乎是气息奄奄,后穴被按摩棒捅得彻底松了,抽出的时候还见了血。

可他竟然还试图去拉“温思则”的手,哽咽着解释说[不说这样的……][我没有这样做过……]

结果被那个男人狠狠甩开,接着对方拿出一个布满倒刺的电动舌头,狠狠按在了言让敏感脆弱的阴蒂上……

这个梦,和噩梦无异。

温思则醒来时浑身冷汗,他摸向自己的眼尾时,那里是湿润的,仿佛他因为梦里那个无助脆弱不断受到伤害的言让哭过。

他去找了心理医生,将自己大致的情况告诉了对方,得到结论竟然是他焦虑了。

“您的身份,或许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那个人对你来说太过特殊,给您造成了一定的压力。”

温思则听了,只觉得是扯淡,他反手就把这个心理医生给告了。

越是做这样的梦,越是想知道为什么。

温思则开始抽空见一些比较有声望的心理医生,同时也越来越喜欢粘着言让。

但对方自始至终都对他极其冷淡,只有在半推半就的性爱里,那个人才会露出一点点对他的渴望和依赖。

直到那一天。

从X市开会回来,他下了飞机就往言让的工作地点赶。

打过去电话被掐掉都已经成为了习惯,他只能发一个短讯过去,“我大概半小时后会到你那。现在马上到XX路了。”

看到这条简讯,言让冷漠地划掉,删除。

可他在手机锁屏的那瞬间看到了今天的日期……2019年8月15日。

上辈子这个时间,温思则也是从X市开会回来,然后直接回家休息。当时如果他拐个弯,就会遇到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

言让记得那场交通事故,油罐车和公交车相撞,死了很多的人……

上辈子言让还庆幸温思则逃过这场灾难,可现在……

他的指尖瞬间冰冷了,脸色也倏然惨白!抖着手打开手机,他立刻向那个没有任何备注的手机号码拨过去!

“嘟嘟…………嘟嘟…………”

言让抖得厉害,但好在电话被接通了,温思则难得带着诧异和惊喜的语调从彼端传过来,“言言,你终于理我了。”

言让哑着声音低吼一声,“别再往前开了!温思则,停下来!!”

男人似乎被他惊了一下,犹豫着问,“言言,你怎么……”

砰!!!!

一声巨响在电话里炸开……

接着言让听到里面再没有了任何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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