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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别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才睁开眼睛,整个人昏昏沉沉,下半身酸胀难忍,就好像是已经碎了似的,让他那双漂亮的眉毛带着痛楚的微微拧紧。
他想要撑起身体,却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沙哑干涩,楚别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居然是他的声音,怔怔看着周身的环境,他好一会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自己的公寓。
他静静看了看四周,发现傅言不在,心里的感觉顿时有些复杂。
他身上虽然还很不舒服,可浑身清爽,没有让他难受的汗液,下体也似乎被对方仔仔细细的清理过,甚至还上了消肿的膏药。
楚别掀开被褥,在看到自己身体的一瞬间眼前一黑,他浑身的情欲痕迹,印子都很重,深深浅浅不一,大腿内侧更是斑斓一片,青青紫紫的,看上去又痛又可怜,乳尖更是红肿着,而雌穴那里更甚,楚别都不敢去看,只是抖着手去找自己的衣服,就算是欲盖弥彰也想要尽快将自己这副被人玩弄到差点坏掉的身体遮起来…………
可他才爬起来一点点,就看到不远处放着一套干干净净的衣服————那不是楚别自己准备的,必然是傅言走之前给他准备好的。
就仿佛那个人知道,楚别会在第一时间穿的一丝不苟,好遮住他身上的淫荡证据似的…………
楚别脸色一白,倒是默默良久,接着居然没有用那套衣服,努力站起来慢慢朝着衣帽间那颤颤巍巍的走。
隔了好一会,他才换好了衣服,看着镜子里衣冠整齐的自己,楚别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穿好衣服,又在沙发上呆呆坐了一会,胃里有些难受,他抿着唇瓣朝着厨房走,没想到靠近那里就闻到淡淡的香味。
电饭煲里煮着软软的米粥,稀烂软糯,楚别一打开就有了食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胃里更加饿了,拿了一个碗来添了一碗,走到餐桌上发现那放张纸条,那是傅言的字迹。上面叮嘱了几句,让他晚饭后吃药。
楚别愣了愣,扭开头不再看,接着打开了糖罐子舀了一勺白糖洒在米粥上。
那白糖落在粥面上很快就化开了不少,楚别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细碎的白糖让他胃口大开,吃了一碗又忍不住还想再吃一点。
可当他还想再吃的时候,秘书来了电话,向他提醒了今晚的行程。
晚上七点左右,他有一个饭局,上座的人里大多数都是高干子弟,要么就是富商家的公子哥,包括许宴也在里面。
楚别原来不必去这种场合,可现在他手头上项目出了大问题,像这样的可以拉到合作的酒会,他只能硬着头皮去。
可他却不知道,在这群人眼里,他就算是穿的再多,把自己裹得一丝不漏,也如同是皇帝的新衣。这些人里大多数早就想要试试他的滋味,想要将他脸上那张自命不凡又清高冷漠的面具撕下来,看看他高潮失神时候的模样有多么迷人沉醉。
楚别如同是羊入虎口,就他自己不知,实际上其他人心里个个跟明镜似的,等着这个人被玩弄,被踩在脚底。
一杯一杯的酒灌进去,楚别原本白玉似的脸上开始渐渐红了,看着面前又递过来的酒杯,他微微摇了摇头,说自己要去卫生间一趟。
可他才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被后面尾随着的人抱了个满怀。
“呜…………”楚别早就有些熏熏然,此刻被一个陌生男人从后面抱住,他被惊得浑身一颤,“放开………………”
这个男人的身上带着酒气,似乎也喝了不少,可手上力道根本就不减半分,把还有些迟钝的楚别抱得紧紧的,大掌揉搓着楚别被西装裤包裹着的挺翘的屁股,低笑道,”小浪货,都到这了还搁我装呢?“
大掌毫不手软的猥亵着楚别的臀瓣,甚至得寸进尺的狠狠拍打了几下!楚别被他打的轻颤,喉咙里低低的叫了几下,他浑身没力气,下腹更是有些异样的滚烫,他知道他被人下药了。
那副今天清晨之前才被傅言操软操烂的女逼,此刻居然骚浪的流出了水,楚别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内裤被那淫水浸透了不少,更甚的是,在男人揉捏拍打他的屁股的时候,他的屁眼似乎都湿了…………
楚别的眼睛湿润了,不再像一开始似的那般清冷,他有些虚弱的眨了眨眼睛,低声喊着,“别碰我…………滚开!”
两只手更是拼命去扯那正在吃他豆腐的大掌,可对方的力道极大,而楚别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跟没了利爪的小猫似的,又软又弱,越发让身后的人兽性大发。
对方一把将他按在了洗漱台上,他整个滚烫的身子贴在了冰冷的台子上,因为药性而硬起来的乳头更是与那冰冷的瓷砖摩擦着,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一身低吟。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淫叫,越发刺激了后面这个男人,对方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大手一只压着他的腰,一手将他的西装裤扯了下来,没有完完全全扯掉,只是露出了整个臀部,男人看着他纯白的内裤,嘻嘻笑道,“屁股真翘啊,你刚才…………你刚才走进来的时候,我就跟着你后面,这
', ' ')('骚屁股扭得让我都硬了,唔,真相马上操进去。”
男人嘟囔着,说完就把那纯白内裤扒了下来,露出楚别漂亮性感的股沟,一边将自己的裤子解开,把那根带着男人腥臭味道的鸡巴拿出来,那根东西比起傅言的实在是不怎么样,不长但是还是很粗,看上去极其丑陋,气味也十分浓重,男人挺着那根肥硕的大鸡巴就去磨楚别的股沟,将那龟头上落下的清液全都沾在了楚别的屁股上。
楚别看不见,可他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阳具在自己身后摩擦的感觉,他只觉得一阵反胃,想要挣扎却被对方死死压着,对方见他还不死心,有些怒了,用那大鸡巴啪啪啪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怒道,“骚货!别他妈乱动!一会有的是你骚的时间!”
说完,他居然用身体姿势的优势,将楚别的双腿强制分开,接着将那根鸡巴朝着楚别屁股下面磨了过去。
“呜………………”楚别这下子被对方磨到了舒爽的地方,他浑身发麻,挣扎不动便想要存留体力,好在男人似乎没发现他前面有个女穴。
男人的鸡巴往下磨他,刚好不断的摩擦着楚别的鲍穴,那女逼几个小时之前才被傅言操的潮吹不止,现在这副肥鲍又被大鸡巴摩擦,只知道吐出粘稠骚浪的汁水,将那根鸡巴一点点都浸湿了。
而这个挺着鸡巴的男人,似乎是有些喝多了,居然没发现其中的关窍,还以为是楚别太骚屁眼流了水,于是说的话更加难听嘲讽,“骚货!说着不要,居然骚的屁眼都滴水,把老子的鸡巴都搞湿了,老子现在就来操爆你的骚屁眼!!”
说完,他便手握着那肥硕的鸡巴往楚别的后穴捅,就在要被破开的时候,这酒会的卫生间突然被其他人打开了!
进来的男人一点都不意外真正发生的一切,居然是嗤笑一声,嘻嘻哈哈的道,“我就跟你们说了,陈总跟着这个骚货来了卫生间,肯定想这里就干他一发。”
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也是充满了讥讽和欲望,“这里这种环境也操的进去?也不嫌熏得慌,走走走,我们几个开个房。”
压着楚别的男人骤然被别人打扰了好事,心上有些不满,一巴掌打在楚别的屁股上,打的楚别浑身一颤,“骚逼!一会再操你!”
楚别软着身子,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几个男人半抱半扶着往酒会上面的房间走。
他眼睛里压抑不住的惶恐害怕,可才出了卫生间,就看到许宴站在那里,带着轻笑看着他,楚别再也没法拿出什么架子,微微提高了声调,抖着声音喊道,“许宴…………救救我…………”
许宴看着他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眼神有着深意,朝着另外几个架着楚别的男人颔首,“你们先带他上去,我马上就来。”
这话一出,楚别心中一冷,只觉得自己逃不过今晚被轮奸的结局…………
把这个漂亮的美人甩在了大床上,几个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露出的身材有的好,有的甚至还有着啤酒肚,鸡巴也大小不一,有些长,有些粗,但个个都是坚挺着,就像是一把把枪支,直直抵着楚别。
楚别惶恐到了极点,这房间里现在有四个男人,他插翅难逃,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他发着抖,向往着大床的角落里爬,可才爬出去一点点就被不知道哪个男人扯着赤裸的脚踝拖了过来,楚别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他的衬衫被这几个人猛地扯开,裤子也被扒了,浑身上下只有内裤还在身上,堪堪遮住他最大的秘密。
几个男人看到他身上的痕迹,顿时都带了,呼吸都停了那么几秒,接着其中一个怒骂道,“操!看起来那么清高的人,没想到身上这么多痕迹,刚被人玩过的吧!骚逼!”
他们伸手去掐楚别的身上,几个男人分开他的大腿,看着他发颤的腿根,上面都是指印,让人鸡巴更硬了,陈总盯着他的内裤,突然眯了眯眼睛,“这骚货这里怎么是湿的?”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楚别被迫露出来的腿心,他这一摸,指腹上居然感受到一股子滑腻,他惊道,“我操!这骚货这里是什么?快把他内裤扒下来看看!”
他们几个人猛地扑过来,楚别就像是一块落在虎豹豺狼圈子里的新鲜肉,几乎都要被这几个人撕碎了,他们一把扯开他的内裤,看着他那秀气阴茎下面藏着的,小小的雌穴…………
“妈的…………这他妈是个女人的骚逼!”
几个男人看着那副还有些红肿的肥逼,倒吸了一口气,一个人伸手过去摸了摸,像是验货似的挑开楚别的雌穴看了看,接着朝着那几个人笑了笑,“我们捡到宝了,这骚逼什么都不缺,完完整整…………”
那个范总凑过去,看着这鲍鱼穴还微微肿着,阴唇也不像处女那般粉嫩,反而是肥厚深红,阴蒂也不小,枣核那么大,小心翼翼的藏在那阴唇之下。
“看来楚总是个骚货,这逼才被人操过的吧?肿的这么可怜,操了几个小时啊?”
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楚别的脸,发现楚别紧闭着眼睛正在悄无声息的落泪,不心疼也
', ' ')('不诧异,可转眼间他就看到楚别猛地睁开了眼睛,嘴唇抖了抖,喊了一声,“啊啊……不要…………”
范总调头看过去,才看到是有人忍不住俯身去舔了他的骚逼!
“操…………你也不怕舔到一嘴的精液啊……啊哈哈哈”
那个舔穴的男人姓王,他舌头肥厚,不断舔舐着楚别的淫穴,勾开那两片阴唇,对着楚别的阴蒂又吸又咬,搞得楚别挺着腰肢崩溃的叫,舔了一会他才停下,嘴唇上都是水液,朝着几个在旁边看着男人说,“这骚货的逼真他妈骚,逼水还有些甜呢……流的挺多的,不知道操进去是什么滋味。”
“王总这喜欢舔逼的习惯还是一点都不变呢。”
“每次都要等着王总舔够了才能操,我倒是只能硬着等。”
几个男人交流着,而那个王总又俯下身舔了起来,楚别被这个男人舔的都快潮吹了,就如同这些人说的,王总舌头上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熟能生巧,居然能仅仅用一根大舌头就将楚别内里的每一个骚点都舔到,阴蒂也因为对方的吸咬而肿大了一倍!
他整个人都有些抽搐痉挛,腿根绷紧,被迫分到了最开,露出雌穴甚至都有些挺着往男人的嘴里送,声音发颤,低声哭着叫着,双腿在极度的舒爽之中踢蹬着,却很快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制住。
“干…………喷了我一脸。”
王总用手指扒开楚别的两片阴唇,露出里面小小的,正在不断喷水的穴眼。
里面正在噗嗤噗嗤喷水,王总哈哈哈大笑,“看,你们看看,小骚逼喷水了呢,爽不爽,嗯?”
说着又用手指啪啪打了几下楚别的阴蒂,搞得楚别痉挛着不受控制的有喷了几股出来。
几个男人看的咋舌,“太骚了吧,好会喷,全都浇在大龟头上岂不是爽到炸?”
“这骚货有没有子宫啊?”
几个男人的话题又变了,于是将已经瘫软没了力气挣扎的楚别抱在怀里,微微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脸,“喂,小骚逼,有没有子宫呢你?”
楚别咬着牙一声不吭,闭着眼不说话,他的额发都因为被情欲的无限煎熬而湿透了,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那几个男人见他不回答,其中一个冷哼一声,直接跨在了楚别的身上,用那根大鸡巴啪啪啪抽了楚别的女逼好几下。
那声音又响又大,打的楚别浑身发颤,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睛,那双原本如同冷玉似的眸子里带着龟裂的纹理,可怜兮兮的含着眼泪,“别……别打了……呜…………”
“别再抽我的逼了…………”
他微微摇着头,声音沙哑可怜,接着被男人钳住下颌,强制的问,“说!!你的骚逼里有没有子宫!”
他颤了颤,呜咽着答道,“没有的…………没有的…………”
他怎么敢说有,如果说有必然会被几个男人往死里捅,一定会将他操到几乎濒死也要操到他的子宫。
他害怕到了极点…………
可没想到他话音才落,有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开了门走了进来,说道,“这个骚逼有子宫的,还藏得很深呢,就算是我这样的尺寸也只能微微碰到他的子宫口。”
是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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