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调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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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飞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肚子疼得冷汗如雨,却还要分出精力努力收紧后穴。

他连喘气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喘息中带着微弱的颤抖。他看着随意坐在高凳上的秦越,“主人,求您了,继续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进医院了,您说过不伤害我的。”

秦越随和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况且,”秦越继续道,“我已经放宽了你的要求,只是跪在那里,不需要做别的,别再得寸进尺。”

一句话堵住了钱飞所有的后话。

二十分钟后,钱飞对自己的忍耐程度再次刷新了认知,他也顾不得秦越在场,艰难的爬上马桶把灌肠液排了出来。钱飞心里叹了口气,自从跟了秦越,他经常突破自己的各种极限。

然而今天似乎还没结束。

看到秦越再次往灌肠泵里注入液体,钱飞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敢跑也跑不了,只好跪在地上抱着秦越的腿歇斯底里的求饶:“主人,主人,我今天不想死,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喝酒了行吗?”

秦越好笑的看着钱飞,“没打算给你灌肠。”

听到不灌肠了,钱飞才稍稍放下心来。然而他看着秦越依然在摆弄灌肠泵,甚至更换了一根更细的导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越换好了导管,命钱飞调整到了标准跪姿,随后一只手拿着导管,另一只手握住了钱飞的分身。

钱飞猜到秦越要做什么了,他万分后悔方才的逃跑行为。若不是因为他逃跑,秦越也不会把他脚抽肿了;若不是他此刻脚肿的无法走路,现在他说什么也要跑。

可即便恐惧如斯,阴茎却没出息的到了秦越手里就硬了起来。钱飞认识到无论求饶还是哭闹都不能阻止秦越,心里越发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绝望。

钱飞思忖了一下,有了决断:“主人,无论待会儿您怎么对我,我绝不吭一声,那么,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秦越手上的工作没停,随意道:“你在用你本应该做到的事情和我提条件?”

钱飞道:“没错,您答应我吗?”

秦越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的表情,半晌,他叹了口气,点头道:“我答应你。”

钱飞苦笑了一下,坦然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说是折磨,一点也不假。即便是顶端涂抹了足量的润滑剂,导管插进铃口的时候,钱飞依然疼得差点叫出了声。他死死咬住嘴唇,才把痛呼咽了回去。

痛软下去的阴茎终于没那么疼,然而细导管一路破开尿道进入膀胱括约肌,还是把钱飞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尿液放净,灌洗液沿着尿管被推入膀胱,一向只出不进的器官被倒灌进冰凉的液体,异样的难受痛苦难以形容。钱飞汗毛倒竖,瞬间痛苦的弯下腰来,拳头抵着地砖,浑身发抖。

四百毫升膀胱浣洗液灌进去,钱飞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直起腰来,眼角已经被逼出了泪水。

导尿管顶端的夹子,把液体都堵在了钱飞的膀胱和尿道,括约肌不自主的收缩使导管极大的折磨着尿道。钱飞一身冷汗,意识混乱,膝盖麻木的跪在地上等待着被释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钱飞尽量放松身体才能缓解痛苦,短短二十分钟,他感觉似是过去了很久,久到他没了时间的概念,亦没了自我。

夹子被拿掉,膀胱终于得以释放。然而管子还在体内,因此钱飞只能继续保持放松状态。

秦越把导管的另一端固定在一个可移动支架上,引着钱飞出了浴室。

导尿管的任何一点晃动都在强烈刺激着尿道,一路爬回调教室,钱飞的阴茎疼得火烧火燎。

钱飞在调教室中央跪好,秦越突然问道:“喜欢喝什么酒?”

钱飞反应迟钝,愣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下意识道:“曼哈顿。”

秦越走到吧台后面的酒柜旁,“需要什么?”

钱飞心里打鼓,迟疑着道:“Pikesville,Martini,还有,安格斯图拉,和冰块。”

“安格斯图拉没有,用菲奈特布兰卡委屈一下?”

“……好。”

秦越把原料摆到钱飞面前,又拿了个大号针筒。他把针筒递给钱飞,“来吧,调酒。”

钱飞接过针筒,茫然的问秦越:“怎……怎么调?”

秦越似笑非笑看着他,钱飞缓缓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他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反抗拒绝的后果,屈服了。

钱飞用针筒吸了两百毫升Pikesville,插进导管,哆嗦着不忍下手。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秦越一眼,看到对方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一狠心,把酒推入了尿管。

辛辣的高度酒进入膀胱,钱飞痛苦的低吼出声,拳头狠狠砸着地面,厚厚的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泪眼朦胧的看着秦越,期望对方能看懂他眼中的祈求。

秦越蹲下身,捋着他汗湿的头发,无情开口:“继续。”

钱飞料到如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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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深吸口气,呼吸之间带着强烈的颤抖。一百毫升Martini和六十毫升利口酒注入之后,他再也拿不住针筒,针筒翻滚着掉在地上,残留的褐色酒液沾染在洁白的地摊上。

此时的钱飞根本不可能保持标准跪姿了,他跪坐在地上,仅有一丝意志支撑着他没有倒下去。

秦越走上前,拿夹子夹住尿管,道:“跪趴。”

钱飞看着地上的冰桶,知道还没结束。他慢慢俯下身,手肘撑地,趴了下来。

秦越果然拿起了冰块,抵着紧致的肛口,缓缓的,不容拒绝的推了进去。

刺骨的冰凉刺激着火热的肠壁,全身肌肉本能的紧绷,紧接着,是尿管和酒液对前面的极致折磨。他低声的呻吟,痛苦的喘息,秦越的话在他脑海中响起:在这种关系中,需要的是奴隶克服本能……当我给你疼痛的时候……你要迎合。

迎合?迎合疼痛,迎合虐待,迎合……主人。

彻底放松的后穴吞入了四五颗冰块,秦越停手,把导尿管顺到后面,接了个漏斗,插入钱飞的后穴。

钱飞配合的抬起屁股,秦越拿下夹子的一刻,膀胱里的酒沿着导管流到了后穴。

被体温暖热的酒液混着冰块,骤然变换的温度狠狠刺激着脆弱的直肠。钱飞无暇思考,只凭着本能的驱使,艰难维持着姿势,痛苦也好,疲惫也好,最后通通化作了麻木。

最后是如何结束的,钱飞记不得了,也不想再去回忆。

他只记得秦越抱着他进浴室再次给他浣洗了尿道和后穴,但好像也不如最初那样难受了,大概是吸收了酒精,神经迟钝了。

他还记得秦越丝毫不嫌弃他的排泄物,虽然排出来的只有浣洗液,给他认真清洗。

他还记得秦越在浴池里给他按揉身上僵硬的肌肉……

事后,钱飞问秦越:“为什么这次罚得这么狠?”

秦越抚摸着钱飞的脸颊,“你触及了我的底线,让不相干的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钱飞垂着眼皮,冷笑着大逆不道的问:“我们的关系,就这么不为外人道吗?”

秦越知道他误会了,没解释,也没法解释,“以后你会知道的。”

“答应我的条件,能兑现了吗?”钱飞指的是插尿管之前问秦越强要来的承诺。

秦越长叹了口气,“你问吧。”

“您以前在意大利待过?”这几乎是肯定句,只等着秦越点头。

“对。”

“晋安和……也是您在意大利结识的?”

他没说是谁,他怕自己提到赵盛辰让秦越生气,但秦越听懂了,“吴斌也是。”他自己补充道。

钱飞抬起眼,有些惊异的看着他,随后了然一笑,接着问:“您身上的伤,是枪伤?”

“是。”

“雇佣兵,国际间谍,还是黑手党?”

秦越把人拥进怀里,低沉的声音略有沙哑,“抱歉,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以后会知道的。”

这是秦越第一次主动拥抱钱飞,上次激烈的性事之后钱飞马上就睡死过去了,总之没在秦越怀里醒来。

钱飞贪恋的蹭着秦越的身体,吸吮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付出了这么大代价,你都不肯告诉我吗?”

“钱飞……”秦越想要推开他,查看他的神情。

“对不起!”钱飞紧紧抱着秦越,“我不问了,您别生气,主人!”

秦越的眼神暗了下去,他缓缓闭上眼,睁开的时候,眼里一片冰冷。

他安抚的拍了拍钱飞的后背,声音一如眼神,“乖。”

钱飞僵了一下,他不敢看秦越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吻着他的胸肌,腹肌,一路向下,扒开浴巾,舔过平坦的小腹,扎人的阴毛,最后把半硬的性器吞入口中,拼命的讨好舔舐。

直到口中的欲望膨胀硬挺,他才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秦越,转过身,深深的跪伏下去,双手扒着臀瓣,“请主人使用奴隶。”

秦越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却依旧冷硬:“会受伤的,用嘴吸出来吧。”

钱飞缓缓转回身,姿势没变,就着高高撅臀的姿势,帮秦越口交。他一边忍着窒息和呕吐的感觉伺候着嘴里的性器,一边讨好的摇晃着屁股。

秦越在钱飞第一次深喉的时候就射了出来。钱飞尽数吞下腥膻的精液,水润的眸子望向秦越。

秦越直接拽过楚楚可怜的人,狠狠吻了上去。腥膻的味道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但谁也不在意。

一吻结束,秦越搂着钱飞柔声道:“睡吧。”

钱飞看了眼身下膨胀的欲望,低低“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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