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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酒吧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音乐盖不住兴奋的人声,跳动闪烁的灯光跟不上群魔乱舞。荷尔蒙与兴奋剂剥蚀了虚与委蛇的伪装,所有智慧生物只依仗原始的本能狂欢。
午夜十二点的SNAKE,热闹才刚刚开始,被生活和资本奴役的工薪阶层短暂的卸下沉重负担,使出浑身解数挥洒自己有限的精力。
然而,此时角落里的钱飞已经赶走了第四波搭讪他的肌肉帅哥了,一个人安静地喝酒。连一向踏实的好友赵可都被个小白脸勾搭走了,就剩他自己对着一桌子的啤酒顾影自怜。
赵可一个人回来坐在钱飞身边,“唉,你‘大姨夫’来了吗,这么蔫?”
兴致不高的钱飞损人的本事一点没弱,他斜了一眼赵可:“小白脸操的你爽吗?”
赵可早就习惯了钱飞的揶揄,笑道:“小白脸叫陈帅,我俩就喝酒聊天而已,人家可不是你,用下半身认人。”
钱飞被赵可激发了“斗志”,铆着劲的和赵可斗嘴:“你确定了人家不是想被你压吗?别又看走眼了。”
赵可灌了几口啤酒,“确定,非常确定!我这辈子就看走眼过一次,还是个人渣。”
微醺的钱飞又开始借着酒劲对赵可上下其手,他一只手搭着赵可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腹肌,脸快贴上他脖子了,暧昧的说:“你说你这身材,放着那么多肌肉猛男不找,偏偏喜欢我这种长得眉清目秀的。说,你是不是还对我恋恋不忘呢?”
赵可忍无可忍,有力的大手推着钱飞的脸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嫌弃道:“你丫给老子滚!你这一喝醉就到处发骚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提到“发骚”,钱飞不淡定了,“我他……咳,我现在想骚也骚不起来呀!”
赵可不以为意的幸灾乐祸道:“怎么,阳痿啦?我就说你这谈恋爱的频率迟早得阳痿。”
钱飞踹了一脚赵可,“滚蛋!你才阳痿呢!”
赵可笑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上次这样还是被钱羽抛弃的时候,这次又是被哪位义士抛弃了?”
钱飞幽怨的瞪了赵可一眼,“你丫就不能盼我点好!本少爷还没被抛弃呢,我俩好着呢!”只不过对方和别人更好。
赵可一点也不意外钱飞交男友的速度,“既然这样,那是吵架了?你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吵个架蔫头耷脑的。我说这段时间都没在酒吧见过你,原来是和新男友过二人世界去了。”
钱飞心想,能过“二人”世界就好了,可惜条件不太允许。他颓废道:“也不是吵架,就是……唉算了,不跟你这个情感白痴说了,说了你也不懂。”钱飞最终还是没坦白自己和秦越的关系,赵可也不好奇,毕竟和钱飞比起来,他确实算得上情感白痴了,在他看来,情感上就没钱飞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周过去了,钱飞每天都在下体的疼痛中醒来,而且每天缓解之后,他都会感觉愈发空虚,但是稍微想到性方面的事,又会重复前面疼痛和缓解的步骤。钱飞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欲望折磨的这么惨痛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知道自己至少还没阳痿,反而哪一天没有被身下的贞操锁折磨,他倒不安了。
即便每天的禁欲让钱飞快疯了,但是他却没再主动找过秦越,实在是被打疼了。上次的藤条,让他几天坐都不敢坐实,柔软的沙发也像是烧热的铁板,即便有了秦越的药,也过了一周才基本上不疼了,但是痒。钱飞明白,这是疼劲过去了,后面恐怕还要痒个几天。而且他照镜子看过,那青紫的痕迹依然骇人。
熬过了一个星期前后夹击的疼痛和欲火难平的煎熬,钱飞深感做奴隶真的好难。幸好这时救星来了,说是救星也不准确,因为钱飞现在的境遇就是拜这个人所赐。
秦越联系钱飞的时候他正在他父亲的公司老老实实开会,虽然只是旁听,但好歹没再去声色场所吃喝玩乐,他父亲觉得儿子最近颇有长进。殊不知钱飞少爷只是因为禁欲太久,对吃喝玩乐都提不起兴趣了……
秦越约的时间是晚上八点,钱飞看到信息就坐不住了,立刻回家换上了自己最骚包的衣服,开着跑车直奔Aroma。他坐上车才意识到,自己穿什么根本不重要,反正秦越也看不到。
钱飞到秦越房间的时候,刚过六点,秦越没在俱乐部。钱飞去大厅找了几个相熟的朋友喝了几杯,便早早去房间等着秦越了。
秦越的房间和他自己的房间几乎都是相同的格局和布置,只有一个地方不一样,就是调教室。
钱飞的调教室空无一物,在玩家没有要求的时候,俱乐部不会给任何房间配备调教道具,所有的道具都需要客户花费高额成本去购买。在Aroma,只要是你能想到的道具,都可以买得到,甚至可以专门根据客户需求量身定制。
秦越调教室里琳琅满目的刑具道具钱飞见过一次,但没有细致的观察过。架子上各式各样的鞭子板子拍子,摆放在一起的时候十分吓人,钱飞今天正好得空仔细看看那些即将打在他身上的东西。他发现秦越对刑具的热爱程度简直令人发
', ' ')('指,光是鞭子就有不下数十条,形状各异,颜色不一,材质不同,分门别类整齐摆放在架子上,甚至有很多从外观完全看不出区别的鞭子。钱飞发现,有的鞭子居然带着倒刺,还有带电的!
钱飞把刑具放回原位,看了眼时间,距八点还有十分钟,他收起好奇心,脱下全身衣物,叠好放在吧台的椅子上,然后笔直的跪在了调教室正中央。
秦越是八点准时到的,推门的一瞬间把才跪了十分钟就昏昏欲睡的钱飞惊醒了。
钱飞看到秦越终于来了精神,灿然笑道:“主人,您可算来了!”
秦越走过来,低沉浑厚的声音随意的问道:“等了很久?”
钱飞得意道:“我接到您的消息就赶过来了,也就等了两个小时。”
秦越轻笑一声,对钱飞的小聪明不置一词,问他:“所以你跪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钱飞愣了,下意识摇头,当他意识到这里有坑的时候,已经晚了。
秦越问道:“我给你发的消息是怎么说的?”
钱飞回忆了一下,“让我八点前来俱乐部,脱光衣服跪在调教室等您。”
“那么你是几点来的?”
“六点。”
“来了之后你在俱乐部里都做了什么?”
“我……”钱飞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他好像终于意识到坑是什么了,试图找补:“主人,我确实八点前跪在这里……等您了。”
秦越坐在沙发上,示意钱飞过去。钱飞小心翼翼爬过去,讨好般把腿开到最大,身子挺得笔直。俊美的面容,小心翼翼的神情,白皙的皮肤,细瘦的腰肢,甚至是被困在笼子里可怜的性器,无一不透着我见犹怜的味道。
秦越笑着摸了摸钱飞的头。被摸多了,钱飞也不再抵触,甚至主动凑上去用脑袋蹭着秦越的手,虽然此情此景讨好减罚的目的更多一些。
秦越看着钱飞的小动作,笑意更浓,却依然淡淡道:“你没听清我的问题吗,我问你来俱乐部之后都做了什么。”
钱飞被这个问题击得瞬间蔫了下来,“我……先去大厅喝了几杯酒,然后……然后就来这里跪着等了。”
秦越的手顺着钱飞的脸颊,滑到了他的喉结,慢慢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提醒你一下,奴隶向主人撒谎,后果是很严重的。”
秦越的手只是轻轻抵着钱飞的喉咙,却让钱飞莫名感到呼吸困难。
钱飞小心问道:“我说实话,您能不打我吗?”
“你是在和我讨价还价?”秦越的眼神变得危险,抵着喉结的手指轻轻压了下去。
钱飞看到秦越的眼神立刻条件反射的屁股疼,他呜咽一声,哭丧着脸:“我哪敢啊!我就是在调教室里看了一会儿架子上的刑具,然后……七点五十的时候跪在这的。”他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秦越收回手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动作吓得钱飞一个哆嗦,“我错了主人!您别打我了,屁股还没痊愈呢!”他大着胆子抱着秦越的腿可怜兮兮的哀求。
秦越捏着钱飞的肩膀,“不打你,谁说我要打你了。”
钱飞用脸蹭着秦越的手背,扭过头去亲秦越的手腕,娇媚道:“谢谢主人。”
秦越手略过钱飞的脖子,抚上他的脸,暧昧的揉搓着,“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惩罚减半。”
钱飞的声音瞬间拔高:“您不是说不打我吗?”
秦越笑道:“不打你。去,柜子左边数第三排,第四层,里面有个盒子,拿过来。”
钱飞苦着脸,慢慢蹭到柜子前,打开柜门,里面端正的摆着一个精致的棕色木盒。钱飞拿出木盒,迟疑的着看向秦越。
秦越知道钱飞在迟疑什么,“不能用手,至于怎么拿过来,你自己想办法。”
钱飞何等灵光,他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办法。他把盒子放在自己背上,小心翼翼的驮着盒子爬到了秦越跟前。
钱飞刚要从身上取下盒子,秦越便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动,然后就在钱飞背上直接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两只精致小巧的乳夹。
秦越没有把盒子从钱飞身上拿开,而是直接把夹子拿到了钱飞身前。钱飞看到秦越手里的夹子,即使没看出是什么,也本能得吓得脸色更难看了。
秦越给钱飞上夹子之前叮嘱道:“盒子掉下去要加罚哦。”
夹子夹上乳头的一瞬间,钱飞感觉自己像被电了一下,陌生的尖锐痛痒直冲头顶,他闷哼了一声,咬着嘴唇才勉强没有躲开。
秦越手里拿着另一只夹子,慢悠悠的在钱飞眼前晃,并不急着夹上去。钱飞看着夹子欲哭无泪,不过他好歹没忘了惩罚的规矩,忍着求饶的冲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秦越。
秦越心里对钱飞的表现很满意,然后毫不犹豫的夹上了他另一边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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