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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我先走了。”简清小心翼翼地关门后松了一口气。
自从上个星期以来,总裁就变得喜怒无常,本来自己只要静候十秒,无杂事就可以直接离开,不需要请示,可上个星期自己离开后,一向敏锐的总裁居然没发现,再次传唤自己时还发了好大的火,现在他还要在临走前告知总裁一声,想到关门前男人失意的样子,简清摇摇头,估计又是和夫人有什么矛盾了,只希望尽快解决,不要再殃及池鱼。
顾延詹现在的感受是烦躁,烦躁,很烦躁,简清明明和之前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温顺体贴,香水还是大海那般的自由开阔,但他就是感到各种各样的都不符合心意。这已经是男人下定决心戒欲的第十五天,可能对一般人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只要稍微忙一点就可以免受欲望的折磨,可是对于顾延詹来说,超强的性欲或者可以称为性瘾,之前一天不做都很难忍受,更不用说半个月都没开荤了。可以换位思考一下,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人,终于享受了两年的山珍海味,现在这些摆在他面前,他却要硬生生推开,甚至都拒绝食用最基础的米饭,整整十五天,这是多么顽强的抑制力。
可是人终究不是神,还是会有崩溃的一刻,而一旦那一刻来临,欲壑更深,之前还可以勉强的安慰已经完全无法满足,要更多的物质才能填满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无灯的郊区别墅里,男人还是坐在那黑色鳄鱼皮的沙发上,虚拢着一件复古深绿色丝绸睡衣,双手紧攥着沙发,古铜色的肌肉群比半个月前更盛,夸张到半个月前的衬衫只能勉强披在身上,如果硬要穿,肱二头肌就会撑爆臂袖。胸大肌膨胀着从领口探出身影,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下折射的光,能让世间任何一个知晓肉欲为何物的人,不顾一切的舔舐,挑逗,只希望那人能把身下勃起的巨物插进自己早已骚动的每一处身心。
没有任何触碰,男人的孽根也处于挺立坚硬的状态,硕大的龟头贴紧巧克力般排列的腹肌,不受控制地流下前列腺液,一闪而过的月光窥见被顶起的丝绸下方,藏着一条白皙、充血的,堪比成人手臂粗的巨物,又害羞地逃走,那巨物又蛰伏回黑暗中。
男人双眼空洞地看着前方,在外人面前强势、能掠夺一切的气场现在只剩颓废,这是无论肌肉多大也无法掩盖的空虚,他知道健身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即使下半身不动,只是杠铃耸肩都会情动勃起,就像现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丝绸冰凉地贴在自己的皮肤表面磨蹭,带动自己火热的巨物弹跳却又无法满足分毫。
他无法抑制地想到洛童白嫩的身体,纤长的双腿和腥红的舌头,紧攥住沙发的双手一只无意识地抚慰胸大肌,另一只缓慢向下摸去,就在摩挲到龟头的那一刻,仿佛受到了惊吓,又飞快地收回,可过了短短两分钟,又再次抓牢,力气大到甚至在本就充血红肿的柱身上留下青紫色的指痕,随后飞快地上下撸动,简直快到出现残影,可是男人还是没有感到满足,从灵魂深处蔓延上的饥渴迫使他玩弄起自己的乳粒,两颗经常被玩弄的朱果颜色已经变得暗沉,可丝毫不影响男人的体感,反而更加敏感。
不行!自己的抚慰完全不能平息半个月的欲火,还更点燃了深层的渴望,在意识极不清醒的情况下,他突然想到之前他和洛童在这个别墅里用过一些道具--
一个仿真屁臀飞机杯。
顾延詹从置物柜拿出屁臀和润滑液,耐心地挤出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双手掐住飞机杯的窄腰,掰开屁臀,对准菊穴肏进去,人造皮肤紧紧的箍住卵蛋上方的包皮,在润滑液的帮助下,男人臀部肌肉绷紧,畅意地挺动腰肢,想象这就是洛童,更是不断捅到深处,在熟悉的敏感点用力地碾磨。
可是屁臀再逼真,再粉嫩可爱,终究也只是飞机杯,它没有菊穴内部的媚肉能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阴茎吸吮,顾延詹又想到被下药那天奇妙的快感,那种边肏穴龟头还边被小嘴吸吮的极致体验,他隐隐记得那个苍白的皮肤……
一个恍惚,男人脸色下沉,停顿了两秒,似乎在沉思什么,但很快又肏弄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大力,紫红色的龟头一直顶到屁臀顶部,屁臀被顶到透明,还能从上面看到马眼翕张的模样。
“呃嗯……”男人泄出一声粗喘,“啊啊啊啊……”他想射精,腰腹已经快到极致可是射精管还是迟迟没有抽动的感觉,男人疲惫地瘫在沙发上,鸡巴还硬挺挺地插在屁臀中,一直弹跳着,可是就是不能射精……
良久,一旁的手机振动两下,亮起的屏幕上是洛童发来的信息:老攻别生气啦,我想你啦,快回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哇,回来给你操小屄。
顾延詹眼神一黯,看着自己的孽根苦笑一声,不管怎样,他也不想和童童分开,一切等回去再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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