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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能给他舔硬,不能给我舔干净?(3p/扇奶/颜射)
谢忆安一向睡得浅,昨天夜里迷迷糊糊听见外面响动,但叶肃肃没去找他,早上也不在自己房里,他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谢忆安自己毕竟也站不上道德高地,看见萧衍,没说话,看在萧衍眼中,反而是一种无声的嘲讽偏偏他自己更理亏,便也不说话。
叶肃肃起得晚,出来看见他们两个在客厅,朝单人沙发上看过来的萧衍笑笑,走过去从背后环住谢忆安的脖子,侧着头亲他一下,眼神扫过他手里的杂志,说:我拿电脑出来看材料。
这是要靠他身上的意思,谢忆安嗯声,闻到蔓越莓面包的气味:早饭怎么样?我觉得比上次那个牌子好。叶肃肃走出一截,站定想了想,答:不一样吗,没注意,我都行,你看着买。
过了会儿她抱着笔电出来,侧坐在沙发上,往他身上靠,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说话了。谢忆安被她靠着,不怎么动,慢悠悠地看杂志,反正也就是消磨时间,偶尔抬眼,看一眼斜对面好像专心玩手机的萧衍。
萧衍大概有话想和他说,之前没说出口,现在更没法说,谢忆安也懒得管。过一会儿叶肃肃手机震动,她捞来看一眼,递给谢忆安:快递到了。谢忆安点点头:我下午去。
下午叶肃肃坐回原处,谢忆安不在,好像沙发上怎么坐都坐不舒服,她看不下去,合上电脑,四处看看,好像萧渡川和萧衍都是吃完饭就躲回房间里去了。萧渡川也罢了,上午也没出来,也许真在看她给他找的电子书;至于萧衍,大概真的在躲她。叶肃肃本来也没觉得什么,但萧衍这么一躲,她反而有点心痒,想了想,去找萧渡川
还是萧渡川比较干脆,想要吗,想要,达成共识,五分钟之内,叶肃肃的衣服全被他扔到地上去。萧渡川问她:喜欢凶的?叶肃肃正猜测这是谢忆安告诉他的还是他从上次的荤话里猜出来的,犹豫了一会儿,点头,紧接着,萧渡川便不轻不重地在她脸颊上拍了一巴掌。
叶肃肃呼吸微微滞住几秒钟,吞咽一下,握住他的手:今晚有事,明天要出门。轻点。
他本来也是试探,倘若她说不愿意,他当然不会强迫,但听话里的意思,倒是一点都不反对。萧渡川一笑,把她拉过来,手在腰上掐了一把:放心。
叶肃肃吃痛,哼出声来,明明喜欢,却不耐疼,明明怕疼,却惯会发情,身体都软了,胸前的两团软肉蹭在他身上,唇也去蹭他的下颌:嗯公子,谢谢公子怜惜。乳肉很快被抓住揉捏,力气很大,她轻哼着叫疼,萧渡川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去,摸了一手的水,再抹到她脸上:疼?看不出疼,像是小婊子发骚了。
嗯呃,疼,也发骚,小婊子生性淫贱,疼了就发骚,公子赏我叶肃肃水流得更多了,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手乖顺地背在背后,腰和身体不停地扭,用腿心湿漉漉的穴口蹭上他的大腿,留下淫靡的水渍。萧渡川看着,故意不碰她,看着她往自己怀里一点点地挪,问:这么怕疼,要我赏你什么?
公子公子操我,赏奴家的骚逼被鸡巴操
她实在是半点都不像青楼里的妓,看这副讨赏的样子,至少也是深宅里娇养的宠妾。萧渡川憋着笑,眼看吐着水一张一合的穴口都蹭到性器上来了,扬手一巴掌打得两团软肉乱颤。这一下猝不及防,叶肃肃险些倒了下去,退开些许距离,叫出声来。他意味深长地扫了她几眼:没规矩的贱东西,讨了赏又要躲罚。
叶肃肃觉得论理自己应该捧着奶子给他再抽几下,但此时馋得要命,哪里有心情演下去,索性躺在床上,抱着膝弯分开腿:求求公子小贱货发骚,受不住了,公子先堵堵骚逼流的水,下次再罚吧。
恃宠而骄。萧渡川评价,性器抵在穴口,忽然又说,叫点好听的,知道吗?
呜啊啊,知道,公子操我,求你嗯呃呃贱妾是公子的东西,生来就是给公子操的贱妾是,公子的玩物,发骚的婊子,公子干死贱妾啊啊啊那里,太快,不呜!
乳尖被狠狠拧了一下,萧渡川问她:我怎么干你,轮得到你指挥?性器的顶弄又重又快,几乎不经试探,就找准了她的敏感点,一味地狠狠顶上去。叶肃肃腰和腿都发软,半是哭半是叫,已经顾不上想词,只是无意义地浪叫,穴里的水堵不住地往外流。
高潮的时候她已经叫不出声了,只是被撞一下便忍不住哼一声,声音软软的,偶尔夹杂着几句坏了和有气无力的呜咽。萧渡川忽然把她翻过去,拍着臀肉,响亮的啪啪两声:跪好,屁股翘起来,不知道怎么挨操吗?
叶肃肃跪得直打颤,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抖,爽得什么都顾不上想,起初头埋在床上,喘不过气,仰起脖子乱七八糟地喊什么要坏了、操死了,忽然在一片空白中听见脚步声,门开了,有人冷着声音,说:你把她怎么了?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叶肃肃缩着肩膀,抖着腰又高潮了一次,从嗓子眼里卡出尖叫。萧渡川本来要答的,看她这个样子,索性也不亲自解释,揽着她的上半身抬起来,在她耳边说:他问你怎么了,小骚货自
', ' ')('己说说,怎么被我干坏的?
叶肃肃好一会儿才看清门口的是萧衍,又好一会儿才发出声,喘得话也说不完整:我、我勾引想挨操,呃啊,被、被操坏干死我她试图思索怎样表达,但连续高潮后一团乱麻哪里想得清楚,遑论性器现在还在小穴深处的软肉上研磨,令她话说到最后,又变成求操。萧衍脸上没什么表情,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拇指按住她的唇。叶肃肃想也不想,伸出舌头去舔。
还真是骚货。萧衍觉得自己好像要失控,理智说快走,其实只想把她干死在床上。偏偏就是这个世界,叶肃肃还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你也我可以、我可以用嘴
被干成这样了,还要勾人。萧渡川骂了声操,这回似乎体会到了之前谢忆安的感受,同时也差点被猛然收紧的穴肉咬得射出来,手里一时没掐稳,松了松她的腰,叶肃肃便往前爬了两步,手撑着床沿,隔着裤子舔了舔萧衍的裆部。
到底是刚开荤的男大学生,能经得住她这样勾引就有鬼了。萧衍这辈子唯一一次当圣人的努力早在昨晚就一败涂地,现在的自制力只会更糟,飞快地将裤子拉到大腿,扯住她的头发操进嘴里。他动作太快,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牙齿不小心刮到,他也不在意,只是更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胯下压。
毫无准备的深喉,叶肃肃禁不住干呕,喉头的蠕动成为绝佳的按摩。萧衍咬紧了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天生让人干的骚货,也不管她听见没有,拽着头发,性器抽插。叶肃肃眼里泪盈盈的,萧衍却根本没看她,自然没有怜悯,完全是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偏偏这样还让她穴里吸得更紧了,萧渡川每一次顶进去,都要顶出一汪水,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叶肃肃现在大概顾不上他,萧渡川在软热甬道的深处射精,退出来,看着被性器带出的精水,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也只是微微扭了一下,发出微弱的鼻音。
萧衍忽然停手,扣在她后脑的手松开了,这是才看见她满脸的眼泪。叶肃肃张着嘴喘气,咳嗽,却还是仰着脸,于是,顺理成章地,精液射了她一脸。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萧渡川把她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了,边理边顺手往下按:能给他舔硬,就不能给我舔干净吗?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我累了,晚上有安排,要不我坐你膝盖上蹭蹭?
这是真被操得狠了,人都犯傻起来,谢忆安看着她颇为困扰的表情,笑出声:肃肃,给我解释一下,我硬了,你坐我膝盖上发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虽如此,他到底不会有意耽误她的安排:去洗吧。本来想陪你洗澡的肃肃,下次要赔我。
后一个赔字咬得很重,叶肃肃怎会听不出来,声音沙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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