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法语ville.de.paris,英语paris。它有着一句格言“漂浮而不沉没”,拉丁语fluctuat.nec.mergitur。国际称呼它为灯城(法语:la ville lumière),更多人喜欢称呼它为花都。
巴黎曾经作为法兰西共和国的首都已经一去而不复返,这一切是因为一场战争。
因为一个政府的无能,一座作为一个民族一千四百三十二首都的城市,巴黎成了胜利者的战利品。它自从宣布为不设防城市后并没有遭受太多战火的洗礼,那些应该被保留完整的建筑依然耸立。炫目或者历史悠久的建筑物,它们虽然修缮良好,但是失去民族意义的建筑物,光线的外表上内在的是一种哀伤的气息。
paris一词源自古代高卢的一个分支、巴黎西人(parisii),该部落于公元前3世纪在塞纳河一带聚居。据说parisii的名字源自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的特洛伊王子帕里斯(paris),在罗马人来到此地后,将其命名为lutetia(lutetja)或lutetia parisiorum,也就是后来的吕得斯(法文:lutèce)。当时的吕得斯只是一个河边的小镇,仅占今日巴黎范围中心的一小部分而已。
在地球上尚未存在“法兰西”这个国家,也未曾有今天我们称为“法兰西人”的两千多年前,便有了古代巴黎。不过,那时的巴黎还只是塞纳河中间西岱岛(ile.de.la.cité)上的一个小渔村,岛上的主人是古代高卢部族的“巴黎西人”。
公元前52年,巴黎地区被罗马人征服。公元358年,罗马人在这里建造了宫殿,这一年被视为巴黎建城的元年。罗马人起初将该城命名为lutetia(“鲁特西亚”,意为“沼泽地”)。在公元400年左右改名巴黎。但是罗马时期高卢行省的中心在南方的里昂,巴黎只是一个小规模的定居点,而且集中在左岸。
公元508年,法兰克王国定都巴黎。10世纪末,雨果.卡佩国王在此建造了皇宫。此后又经过了两三个世纪,巴黎的主人换成了菲利浦.奥古斯都(1165-1223年)。此时的巴黎已发展到塞纳河两岸,教堂、建筑比比皆是,成为当时西方的政治文化中心。
其实徐阳并不是第一次来到巴黎,唔……按照未穿越前的经济条件他当然是没有来过。他之前来到巴黎是参加贵族之间必要的交流,那个时候他是战败国一员的身份前来,受到的待遇十分不好。而这一次他是以战胜者的身份到来,即将巡视从战败国那里赢来的城市,随意地参观它,如果不喜欢的话甚至可以任意地改变它。
“元首”号专列从东面沿着铁轨而来,它轰鸣着驶入巴黎市的中央主车站,以征服者的姿态准备巡视自己的领土。
因为元首的到来,车站早已经戒严,戍卫部队派出一个团的兵力专门用来负责元首的安全。那些换上新军服的士兵,此时正挺直腰杆站在“元首”专列两侧,他们自豪地高昂着头颅,一双双军靴被擦得油亮。
作为巴黎戍卫部队的主官,约德尔.波赛旗队长早就领着巴黎市政府的官员进入专列等候元首的召见。
因为德意志第三帝国对各个占领区采取怀柔政策的关系,各占领区地方政府的主要构成并不缺少“外籍人士”,某一些地方的官员构成甚至“外籍人士”占了大多数的比例。
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治理政策就是,提拔原来素有名望的人上来担任地方政府的高官,从中层架空高层的权力,利用高层对低层的影响直接统治整个地区。事实证明这种治理手段十分有效,颁布相应的民生措施后,原本素有反抗的地方都逐渐变得平静下来。
徐阳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德意志第三帝国可以在短时间内消化那些占领地,他只是期望能够充分利用占领区的资源。而有反抗存在的占领区显然无法有效对资源进行利用,那么安抚当地民众自然是有必要的。
德意志第三帝国目前占领了相较自己本土差不多三倍的土地,领土范围从西欧至北欧,东欧则是与“庞然巨物”苏维埃加盟共和国相连,而这还没有算上远在北非的一些占领地。
目前德意志第三帝国因为接连战胜几个强国而处在如日中天的强势地位,在这种现状下统治那些占领区是没有难度的,毕竟那些战败国已经承认战败的事实,德意志第三帝国的军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盛。然而,建立在暴力前提上的安定,只要德意志第三帝国稍微出现走下坡路的趋势,难以想象各个占领区会不会变得烽烟四起。
“我的领袖!党卫军巴黎戍卫区司令,约德尔.波赛向您致敬!”
数个身穿黑色军装的党卫军军官,他们全部是标准的举手礼,每个人看着徐阳眼神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
在党卫军军官身后,几位身穿西装,脑袋上套着绅士帽的人,他们之中大多显得较为老迈,脸上表情十分复杂,那是畏惧和忐忑。可以想象,他们一定在苦恼,为自己是行举手礼好呢,还是继续这么呆呆这么站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