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红军制定了指挥部转移的计划之后,方天化和贪狼也带着部队进了演习区域,这下热闹更大了,在演习区域内出现了五方势力,除了红蓝双方之外,女兵、特种兵搅局者、贪狼的狼营,在演习区域内全都是各自为战,本以为只是搅局的,孰料随着那个被抢排的战士离开演习,一份账单就寄到了蓝军指挥部,这一个排的武器装备被收缴了,这意味着蓝军在演习过程中又增加了损耗,要知道这损耗最后是要被导演组评估的,超过了额定范围是要从部队的经费内扣除。
这下连王西进都坐不住了,直接下达命令,见到这些搅局者,别客气,往死里打,他们身上的先进装备,我们抢来也都是我们的,谁叫他们是土匪呢?
如此一来演习区域内没有了被人无视的对方,这混乱持续了几个小时之后,整个演习就真的变成没有了既定章法,从指挥员坐在指挥部内轻松无线电指挥各个部队,到现在各种对抗全上,无所不用其极,除了部队领导亲自下达命令,各种信息传递全部都无法信任,有的部队一旦被屏蔽了电子信号,要想传达上级命令,不仅指挥员要有预见性的在下达命令中有后续指示,中低层的指挥员也必须拥有带领部队作战的能力,师与团之间都有可能暂时失去联络,更不要说更低级别的作战单位,这场演习也因此真正走上了不可预见的模拟战争局面,所有的信息都需要指挥员和参谋部自己来判断总结,再没有任何能够给你提供帮助的人,要在乱中谋定,这对于指挥员的综合素质具有着极大的考量。
之前各大军区看到张世东命令各部队不以常规公平方式进入战区,还觉得他太过胡闹,此刻全都闭嘴了,都在想着一个问题,如果现在我是红军(蓝军)指挥官,我该怎么办?
我拥有空中优势和兵力优势,该怎么进攻?
我拥有海中优势和永固防线,但出于兵力弱势,该怎么防守反击?
给你思考的问题永远不是一个,你在考虑这边的同时必须把另一边的问题考虑清楚,不再是单纯单一的陆军作战思维,随着部队的加入,给红蓝双方指挥官的压力越来越大,两位副司令员和诸多的将军,都想着亲自下场指挥,以当下的兵力人数,早已超过了一个师长指挥的范畴,孰料这请示还没有向上面打,张世东用一句话就让两人完全打消了念头。
“战争,不光是考验士兵,也考验指挥官,他们以为对着地图就能指挥作战了?以为自己指挥的永远是自己熟悉的部队?如果你的部队被打散了,如果临时给你部队增派部队,你就指挥不了了?战场上临危授命,他们从指挥一个师到指挥一个混合各方部队大约一个师的部队,指挥不了吗?”
好不容易与新加入部队的指挥官建立联系,最头疼的文工团来了,这群没有接受过野战军训练的普通文艺兵,很多都没有正经的打过几回枪,面对着空包弹也完全迷糊不知道该怎么办?上来还没怎么样就经历了不少磨难,被人打掉了很多人,哭声似乎能够蔓延,当第一个女文艺兵哭出声后,所有的女兵都受到了影响,整个文工团也是一片灰暗,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
红军直接将文工团组建成预备队和医疗分队,剩下的男兵们组成预备队,跟随着在前沿阵地战斗,尽快在战斗中成熟起来,打起来也轻松不少,身边终于有了能够谈话的菜鸟们,日子不会太难熬了,当然,是在赢的前提下。
这一次红军指挥部迁移,电台全部缄默,以副师长和参谋长兵分两路,王西进带着一个装备部长和后勤部长作为军区的指挥官需要给部队持续提供支援,他非常非常的‘无耻’的将自己三人编入了一个小队,车子跟着张世东的导演组车子,一路离开工厂指挥部。
刚一离开指挥部,王西进就有些后悔了,这小子实在无耻,直接以暴露目标的方式,行驶在公路上,在已经完全打乱的演习区域,这要是暴露了,就凭车上一个班的警卫力量,王西进和两位部长可以直接宣布退出演习,宣告自己阵亡或是被俘。但想了想之后,他还是选择了继续跟着张世东。
燕京军区将大会议室布置成为另类的指挥部,全面对红蓝双方发出的指令和区域作战画面进行分析,现场进行总结,有人看到王西进的举动后摇头苦笑,在张世东的面前想要作弊,这小子要是不给你掀开锅盖那就怪了。
韦解放皱了皱眉头,后猛的一拍桌子,指着画面中的王西进所坐车子笑骂道:“好个老王头,如果是战争你敢这么做,我还真佩服你。”
在大家都不解的方口,韦解放哼了一声继续说道:“现在演习区域一片混乱,以双方指挥员的素质,想到了也容易想漏了,以公路前面导演组车子开路,最快,四十分钟就可到达蓝军控制的海防线。”
“那张教官不是参与演习了吗?这算不算违规?”
韦解放哼了一声:“违规?你见到他给后面的车子配备导演组标志了吗?蓝军基层指挥官的判断力和灵活作战的能力,从这简单的行为就可考量出来,老王头够阴险,他要是轻松的到达新指挥部,蓝军在沿途发现这车队的中低层指挥官,回去够喝一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