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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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时,主卧里的橙子味席卷着扑面而来。苏琪收着腿坐在床上,他上身穿着顾念东的睡衣,下身是真空的。由于两人的身材有些差别,所以顾念东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很空荡,衣服下摆刚好遮住他的下体,露出白白的大腿。

顾念东的心跳加快了。

“我…我直接把裤子脱了。穿你的衣服,是因为我…我把睡衣洗了,没衣服。”

其实真实的原因是,顾念东的睡衣上有可以舒缓苏琪心情的味道。

“好的。”顾念东一步步走近床,他解开了浴袍带子,翘起的阴茎上布满爬山虎一样的青筋,挂着的水珠从上面流下,滴在地上。

苏琪的身体僵住了,这东西…真的要捅进自己那么紧缩的阴道里么?那天晚上是怎么做到的?一觉醒来,既没有出血,也不觉得疼。

“我,我刚看完A片,就直接来了。”顾念东和苏琪解释,“嗯,其实也不算太难,只要我高潮的时候多顶你一会,就可以成结,之后我们保持不动大概五分钟,嗯…然后我射精…就可以了。”

顾念东的脸上带着不确定的微笑,可苏琪的身体却抖了起来。

“你怎么了?害怕吗?”

“谁说的!我当然不怕!”苏琪的呼吸都断成了小段,“我…我…我不怕…”

“怎么了?苏琪,你别吓我,怎么哭了?”顾念东用指背揩着苏琪眼角的水珠,不知道眼前这个娇弱的omega为什么把颤抖着哭泣这个反应提前到还没开始做爱了。

苏琪被顾念东的那家伙吓到了。小念东的长度和尺寸,都推翻了昨晚想象着和顾念东做爱来自慰时的臆想。只是看到那个东西,他就会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天。

他倒期望现在的自己能深度发情,神志不清或许可以给他更多的勇气。

“顾念东…”苏琪拨开顾念东的手,颔首抽泣着,“说好的,你不会弄疼我,真的吗?”

“当然。我怎么敢弄疼你,你可是孕夫!这样,你要是担心,等会我一点一点进去,只要你感觉到疼,就抬起脚把我踹倒,这样行吗?你随便用力踹我,把我踹下床都行!”

顾念东的描述让苏琪破涕为笑,他咬着嘴唇擦掉眼泪,有点嫌弃地看着他,说道,“贫嘴。我踹你?谁给我做标记…”

看着苏琪笑了出来,顾念东才感受到宽慰。他盯着苏琪看了一会儿,对方也会了意。他便掀开了浴袍,要扶着苏琪的肩膀躺下。

“等等,我想坐你身上。我不想被你压着。”

“哦…但是我害怕你万一,一个没稳当,全坐进去,被顶进子宫腔…怎么办?”

“哎呀,我心里有准儿,别废话了。”

顾念东躺了下来。苏琪深吸了一口气,骑跨在他的两腿之间,两手把握住他的炽热,“对了,你要多久才能高潮?”

“我没试过…可能…”顾念东想起了那个A片,“20分钟?”

“20分钟?那不行!我们,不是说好三五分钟的吗?”

这点考虑,是苏琪担心顾念东过强的性能力会让他支持不住,毕竟他会不停高潮。再有,两个人贴着,时间那么长,怎么想都不像是标记这种正经事,倒像是借着标记的名义…做爱…

“抱歉。我没考虑这一点,那…你说怎么办?”顾念东看着小念东皱起了眉,“要不这样,我先用手弄一会,等到快高潮的时候,我再和你做。”

“…你,怎么弄?”

顾念东的右手握住了小念东,避开苏琪的目光开始撸动,“就这样弄呗。”

苏琪还是头一次,实打实地,看着alpha在自己面前手淫——这场面比A片里震撼多了。顾念东的速度很慢,但从包皮的扯动上可以看出他很用力。他挺不好意思的,眼睛一直看着别处,从龟头的马眼里开始流出来前列腺液,全都沾在了粗大的茎体上,大概过了五分钟,他脸上挂上了红晕,眼睛也有点睁不开了。

“嗯…”他轻哼一声,放开了手,“我感觉快了,我们,开始吧?”

他双肩支撑着上半身,看着苏琪用手扶着自己的端头,对准了被他的睡衣遮挡住的绝对领域。

苏琪的女穴温暖而湿润,还在不断向外分泌巴氏腺液。为了润滑,苏琪先拨弄了几下,让龟头在自己的阴户里滑动,沾上了足够的爱液。

很松软的感觉。简单的前戏弄得两个人都很痒。

“不许看!”苏琪将那里对准,在坐下去之前命令顾念东。

“这,衣服挡着呢,我啥都看不见。”

“那也不许看,你把眼睛挡着…”

“啧…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真是为难我胖虎…我挡着了。”

看顾念东拿手罩住了眼睛,苏琪才咬着嘴唇,慢慢坐了进去。他感到自己的腔体被一寸一寸撑开,很硬,也很热。

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他似乎忽略了一点:omega在人类社会中担任着孕育繁殖后代的工作,这样的“使命”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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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了他们alpha和beta都没有的绝对天赋:对于性伴侣的阴茎,他们有极高的适应能力。即便是雏鸟,只要在前戏充足且两相情悦的情况下,初夜也不会过分疼痛的。

就像现在,早在两个月前的那晚,他的甬道就已经将属于小念东的一切记忆了下来,所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适应了顾念东,两人交合的位置就像老朋友见面一样,正在说悄悄话呢。

顺利进入半根后,苏琪微微后仰,龟头就对上了自己的敏感点。

“到了吗?”顾念东撒开手喘着气问,“我开始动了。”

“闭嘴…”苏琪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肚子,“我来动。我知道在哪…”

于是,苏琪在跪立和跪坐之间不断切换,像只弹簧一样缓慢而敏锐地弹动着。他觉得舒服极了…这个过程和他想象中的反差让他情不自禁地扯起微笑。而身下的顾念东更是快要溺死在苏琪这眼温泉里。每一次坐下,龟头都冲破一切障碍顶向那块褶皱,每一次立起,两瓣肥厚的肉片都圈住自己的分身依依不舍,就像孩子那样撒娇,皮肤直接接触时真实的摩擦感更让他疯癫。他该感谢苏琪换上了他的大码睡衣,衣角在他小腹上的飞扬和停落带来的瘙痒恰到好处。而两人连接的地方,正是因为目无所及,才有了足够的留白,让他在狂浪般的情潮里依旧可以浮想联翩。

他突然间,很想立起来和苏琪接吻。这是一个寻不到源头的希冀,触不可及,像影子一样融进苏琪衣襟之下浮动的黑暗里。可他不为此懊丧,就像某些教义的虔诚信徒一样,倾尽一生日夜诵读祷告经书,遵守三皈五戒,只是为了在灵魂出窍之日得到他们心中的主的超度,以此心满意足,再不敢想主索要更多。

他那充满戾气而长久孤独的龟头,此刻被苏琪圣母般的躯体所赦免,得以探进一片想象之外的桃花源,在那里像重见天日的盲人,亲吻着柳亸莺娇的桃花花瓣。

耸动了几十下后,不过度过了两分钟,苏琪就到了。他的动作像飞流直下的瀑布分支出溪流般放缓,每一次落下都让花蕊和顾念东的龟头充分贴合,接触,磨动,轻捻,每一次起身,都像将死之人渴望九转还魂丹一样渴望紧接而来的下坠。他和顾念东不同,骨子里是个食髓知味的可怜人,故而因只能用阴道纳合顾念东一半的阴茎而难过,他天马行空地想,如果现在自己没有怀孕,那这庞然巨物就可以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开启那块福地洞天。但不间断的快乐,那些源源不断的快感又让他身体的每个细胞柳宠花迷。

所以他在难过和快乐中浮沉着。

因得不到而疯狂搔动的心情最后千回百转还是转向了自己无法欺骗的穴口上。糖浆一样的蜜液在一次次的抽离和包容中从两人的亲密无间里投机取巧地流出,于顾念东看来,这正是圣水洒向干涸的土地,他疯狂地吸食空气里橙子味的气味分子,把它们永久地囚禁在自己逼仄的鼻腔中。

在最贴近子宫的温暖之中,顾念东去了。苏琪的那不断收紧放松的魔窟不停地向他索要上供的贡品,他便睁开无辜的双眼,逆光看向圣女光辉的轮廓。

“苏琪,我高潮了。”当他的海绵体在上百次收缩后充血膨胀时,他向苏琪呼喊。

“嗯…我现在,还在去,快,快标记我…”

身上的人吐着温热的香气,磨动屁股时上身已经停下律动。他连直起脑袋的气力也不剩,合着眼皮波浪似的起伏着胸腔,肚子和小腹。他觉得头晕,不得不在风浪过后寻找一扇牢稳的围栏——顾念东的锁骨,他将手撑在那里,给自己断线风筝一样的身体一个支点,才不至于化为一滩橙汁。

“啊…你,你讨厌…好胀…”

那个被自己贪恋的绣球滚着滚着成了大雪球,在有限的,狭小的阡陌上紧紧卡住,挡了山洪奔流的去路。

先是下面猛地一痛,可塑的身体就领会了这个信号,那些原本不断收紧的栅栏开始对那飞天陨石般的庞然大物退避三舍,由此,才得以叫苏琪喘了口气。

“成结了,你好紧。”顾念东的手攀上苏琪绵软的手背,“休息一会儿。”当他想要把手探上苏琪平缓的肚皮时,却在下方摸到一处突起。

“这…”顾念东撩开了衣服,三角状的平原上出现了一处沙丘,把手罩上去抚摸,接收到的触感竟是从自己的下身上传过来的。

“你还惊讶!你有脸惊讶,还说不会弄疼我…顾念东,你混蛋…好痛…”

碎玉砸向自己的身体,冰凉的触感从一点波及全身,如同站在蒙蒙细雨之中遍体沁凉。顾念东慌慌张张支起上半身,这倒牵动了下身的铃铛,雪球在小道上滚了半圈,疼得苏琪梨花带雨。

“对不起,对不起。苏琪…这,我也不知道自己成结之后有这么大,我不动了,很快就能好,我,我马上就射。”

苏琪浑身的气力都集中在腹腔里感受火炉烫烤似的疼痛,腿和腰没了力气,上半身像百尺高楼一样斜向顾念东。

他不再动了。顾念东的话倒是真的,他的结大到让苏琪原本微微凹陷盆腔肿胀到比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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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高。现在只有相对静止,他才能不惊动蛰伏的疼痛,于是快感又星火燎原般攀上大脑中心处的横沟,占据了高地。

“不要动了,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下…”

看到苏琪终于停止了哭泣,顾念东可算舒了口气,他想着,自己也该和苏琪聊会天,这样的时候真难得,苏琪能像只绵羊一样温顺,安静,软绵绵。

“苏琪,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胸?”

体会高潮余浪的羊羔根本没力气反抗反驳,也不愿再抗拒给予他香甜牧草的牧民。他解开前三颗衣扣掀着衣领,顾念东的睡衣就像他滑滑梯一样的上躯上滑下,环绕着二人隐秘的卯合的肉身。

“你是个流氓…昨晚不是才摸过…”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说我流氓?”

“就说就说就说!你不光是流氓,而且还是傻瓜,话唠,变态!你嘴笨,自以为是,工贼…”

“你越这样挑我的毛病,就说明你越在意我。”

“哼,臭美。像你这样毛病这么多的人,我怎么可能在意你!”

当顾念东微笑着,又触到那两团稚嫩的柔软时,眼睛却滑向了苏琪一起一伏的肚子。他们的孩子,说不定在刚刚的风暴中翻了个身,依旧贴靠在热墙上做梦呢。

“苏琪,你的肚子,像天鹅绒一样。”

“坏人…摸着我的胸,想着我的肚子。我不信你。”

顾念东引了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你摸,我的乳晕,是不是比你的硬?”

可苏琪没心思摸那颗黑葡萄,也没来得及把“混蛋”骂出口,就被顾念东和自己同频的心跳噎住了。

两只精灵的隔空跳动,顺着皮肤纹理,走过曲折手臂,振动得让苏琪发麻。

“顾念东,我们到底是在做爱,还是在做标记?”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苏琪,你的胸好像比昨晚又大了一点,好软,不知道是不是我高潮得眼花了。”

“你是个瞎子。还眼花,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玻璃珠弹了!”

二人静下来,同呼同吸,聆着潺潺的雨声式微,最后在共同的喘息里,那雪球终于一点点化开,乳白的雪水冲涌着微道。那雪水更像是温泉,流动时还有汩汩的声音。

在他最后提起身体时,温泉和甘露都哗啦啦流了出来,洒在床单上,可不比苏琪昨晚流出的爱液少。小念东的周身如同在酸奶中搅动过,还像比萨斜塔一样在空中弹动。

“你还没软,流氓…”苏琪歪倒在了顾念东身边,手按上小腹,那可算是凹下去了,挤压时也不再有憋尿似的疼痛。

“你那里现在不流水了吧?”

“…没了。成功了,笨蛋。”

“好好好。成功了就好。你看,第一次尝试还算是顺利,以后我们就越来越有经验,越来越熟练了。”

以后...不算上这一次,以后拢共也就再体内标记五次而已。这蠢货倒说的好像能一直这么做下去似的。巨大的性高潮让苏琪觉得疲倦,他的整个阴道里都填满了顾念东的精液,大腿微微活动就像挤沙拉酱一样挤出好多,而且还有黏糊糊的声音。

他只睁开一只眼,看着顾念东球棒一样的茎体间或挥动。他的女穴还没有完全闭合,因为小念东的个头过于傲人,他可能要等到那些精液都自由地全部流淌出来,才能夹着大腿复检似的撮紧阴道口,让阴户恢复作战前的紧致。

“以后是不是每每搞一次标记,就得洗一回床单…真麻烦。”

苏琪盯着头顶的方灯,顾念东大概太累了,没有回他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他那里总算软了下去。苏琪也注意到,自己像个偷窥狂一样看了顾念东的裸体那么久。他昨晚也是这样,睡前偷瞄顾念东的肌肉,揉胸后偷看顾念东勃起的高度。

自己是有毛病了。

不过顾念东现在倒安静的有些诡异。他平躺着一动不动,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像是哮喘发作了一样。苏琪微微撑起头,只见顾念东眉头紧锁,下巴颏颤抖着,额头上挂满冷汗。

是...冷么?苏琪抬手在空中挥了挥,他一点不觉得冷啊。

“喂,流氓,盖被子啊。”苏琪提醒他。

顾念东被这声音打断了自己对身体突发不适的调整,他硬撑起上半身,但苏琪注意到,他的两条胳膊在使力时都在打颤。顾念东把被子扯开往苏琪身上盖,动作缓慢地像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

“你傻啊,我让你自己盖。”苏琪用手挡着被子。

“啊?那对不起,我还...以为...”他像一枚秋风里飘落的枯叶一样逐渐软在了苏琪身边,半张脸紧压着床铺,表情痛苦不堪。

这次可得实打实地担心了。苏琪看着顾念东虚脱无力的样子,焦急地喊了出来。

“喂,傻子,你不是要死吧!”

他用手摇动顾念东手臂上的肩膀,后者只用一个痛苦的表情作为回应。

“顾念东,顾念东,你,你起来,你别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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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琪用手拧着他手上的肉,“顾念东…念东!你不要有事啊!”

听到最后一个称呼时,顾念东终于有了一丝力量从鬼压床般的疲惫里睁开眼睛。苏琪急坏了,他的头靠在顾念东的胸口,左耳听肋骨下的心室跳动。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缓一下,就好了。”他摸了摸苏琪的脑袋。

“你他妈吓死我了!头晕至于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心肌梗塞了!怎么和我做个爱有这么大的威力么?”苏琪立起身,握着拳头像打棉花一样砸在顾念东胸口上。

“你,你也承认我们刚刚…是做爱了。”

“才没有…”苏琪又躺了下去,“标记就是标记,我才不会和你做爱。”

顾念东用的是“也承认”,这也就是说,从最开始,他就在心里把刚刚的事认成了做爱。

他…那么想,和自己做爱么?苏琪稍稍缩了缩腿。

“顾念东…你会不会嫌弃我是双性人的身份,觉得和我做很恶心?”

“谁说的这些混账话?你是我孩子的妈妈,我当然不嫌弃,我喜欢你是双性人,也喜欢和你做。”

顾念东直白的表述像一只蝴蝶扑棱着翅膀飞进了苏琪尚未平复的心脏。这是他遇到的世间头一个人夸奖他的双性体质,喜欢他是个双性人。

“行了。量你也不敢嫌弃。诶,你现在。”苏琪的手搭在顾念东湿漉漉的额头上,“还哪儿难受?”

“我这都是小事,就是头晕,然后有点胃疼。我都好了。”

“胃疼?”苏琪的手滑向顾念东的肚子,褪情之后,他又逐渐恢复了手脚发冷的状态,他的手掌像冬月河面上结的薄薄的冰层,激得才从热潮里上岸的顾念东一哆嗦。

“没事了。我看看…还不到一点钟,你好好睡一觉。家里没菜了,我去门口商场买菜,你这几天都不好受,今晚给你炖锅鸡汤补身体。”

说罢顾念东就坐起了身。他还是头晕,但已经比射完精那会好多了。他的衣服还在回廊洗手间的洗衣机上堆着,走到门口时,肋骨往下的上腹部又开始钝钝的疼。

头晕…可能是因为和苏琪的云雨让他舒服过了头,至于胃疼,他这段时间总有,程英准备新开galgame《夏日序曲》,工作室的四个人个个忙得四脚朝天,顾念东又是那种一投入工作就废寝忘食的人,他基本不吃早餐,午饭晚饭也都是在公司那边吃外卖,再着急忙慌赶回家给苏琪做孕餐。作为组长的安槐提醒过他多次,要他别那么拼,哥儿几个都理解他家里有个老婆要照顾,他压力大,休息不充足,还有饮食不规律,老是犯肠胃炎。可顾念东自己也没在意过,一想到家里有个苏琪等着他来投喂,等着让他每晚坐在身边聊聊天,摸摸肚子,他的眼里就能泛出光,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有使不完的劲儿。

今天许是自己大半天没吃饭,又成了结消耗体力,有点低血糖了。

又冲了个澡换好了衣服,顾念东把客厅餐厅的窗子打开了一半散散信息素的味儿。又想起主卧的床上跟洒了水一样沾着有自己和苏琪的体液,便转身返回,嘱咐了一句,要苏琪先睡客房,等他买菜回来,他来洗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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