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莽见她用一双小手拉着自己,心里也免不得一阵柔软。
毕竟是刚刚共赴巫山的女子,她又身世凄惨。再者说,就算抛开这些,光是这女子的容貌、身材,乃至那一身好手段,也令他有些欲罢不能,舍不得放手。
他心里盘算着,反正自己尚未娶妻,若是将这女子带回去养起来,就算没名没分,做个相好也不错。
正想着,却听得远处一阵稀疏的脚步声,还有个少年用又软又弱的声音喊道:“姐姐、姐姐你到底在哪里?”
徐莽与女子对视一眼,知道这是曾与她欢好过得那个“弟弟”寻了来。
此时,他已知晓女子名唤姬艳奴,于是撇了撇嘴道:“你想跟我走,可舍得你那小弟弟?“
艳奴眼神闪烁,似乎有些不舍,可嘴上却坚定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天涯海角,艳奴只随你一人。“
“好,算你识相。”徐莽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捏着艳奴的下巴道,“既然你要跟我,以前的事,你就断个清楚,我且给你个机会,让你与你那弟弟道个别。放心,我不会吃醋,就算你要与他来一发,我也绝不会嫌弃,只是,你且记住了,过了今日,你若再敢与旁人有瓜葛,休怪为夫的不饶你!”
说罢,又看看那少年即将来到的方向,“我就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回来寻你,若是你不愿意跟我走,改了主意,我就弄死你们姐弟,反正这深山老林,死个把人也查不出什么。”
艳奴知道他这话不是闹着玩,感激的点点头,“嗯,多谢官人成全!”
待到徐莽离开,艳奴的弟弟城儿也寻了来。且不说艳奴是如何解释自己此时的情景,也不说那城儿是如何埋怨舅舅与母亲,信誓旦旦的要带艳奴离开。
俩人毕竟做过几年“夫妻”, 艳奴又怀着此生再不相见的心思,竟真的勾搭着那年幼的城儿,幕天席地的在这树林里办起事儿来。
与徐莽相比,城儿虽然瘦弱,可少年郎却另有一番风味。此刻,他正托着艳奴的一双巨乳,像小儿吸奶般,吮着那凸起的奶头,爱不释口地舔舐着。
“姐姐真好,城儿最爱姐姐这双奶!快,快喂弟弟吃几口,你这骚奶头可真鼓,是不是刚刚被舅舅肏了,所以性起了!”说着,又举起手,朝着那粉嫩的胸脯打了几巴掌,“休想骗我,你这奶子上还带着那老不死的精液呢!”
他不知那将精水射在艳奴胸脯子上的另有其人,还当是自己的舅舅干的。
艳奴也不解释,搂着他的后脑道:“弟弟快轻些……姐姐的奶豆子都要被你咬下来了!怎么这么狠,你若是心里有我,就不要介意这些!”
“怎么会不介意!”城儿英俊的小脸儿上带着愤怒,“一想到你被那老东西压在身下肏穴,我就气!姐姐的骚穴是我的,只有我的鸡巴能在里面进进出出,凭什么给别的男人尝你的滋味!”
说着,用两根手指抠弄着湿滑不堪的淫穴,咬住艳奴的耳垂,辗转吮吸道:“姐姐这里好滑,骚水流了一腿,定是那老不死的喂不饱你,想要弟弟入进来吗?”
他们这群臭男人,嘴上说着要独占自己,可实际上却总拿艳奴与别人的性事来刺激她。就好像她越是淫乱不堪,他们也就玩得越尽兴一般。
艳奴早就看出这其中的奥秘,又怎会不晓得他的小心思?勾住城儿的脖颈,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下体进出,同时夹紧了双腿,用自己的乳房蹭着他身上光滑的绸缎布料。
“城儿你好坏,明知道姐姐想要,你还逗弄我!快把裤子解了,用你那鸡巴帮我解解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