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了了!对不起!”
青涟大叫一声,将肉棒拔出,跪在地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迫使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把他推倒在地。
虽然有他的口水做润滑,但青涟毕竟疼爱鹿儿,怕他一下子不能承受自己的阳物,于是便探出根中指,缓缓挤入那紧致的处子后庭……
“啊啊啊啊啊!”鹿儿觉得现在比被插喉咙还难受,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让他把手指拔出来。
青涟却根本不管他的挣扎,进而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稚子的菊穴,紧得几乎将他的手指绞断,他越是抽插,越想赶紧进入他的身体,于是发起狠,又捅了根手指进去……
鹿儿此时终于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嚎叫,他不知道师傅今天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对他,竟然比当年那猎人还狠,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恐怖。
待到三根手指拔出,鹿儿下身竟似被撑开了一个血洞,青涟吐了口吐沫抹在自己的阳具上,一挺身,挤了进去。
他每抽送一下,便有鲜血顺着鹿儿的穴口流出,竟将他那阴茎都染成了淡淡的红色。鲜肉翻出来,鹿儿被他禁锢在地上,哭喊了好一会儿,终于疼得生生昏死了过去。
见他昏迷,青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索性拖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提起来,分开那双白花花的腿,掰着屁股,不住地揉捏,闭上眼,竟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睡过的女子,却觉得鹿儿比那女子的淫穴还要更紧上几分,仿佛每一下都要吸得他泄了身似的。
情到深处,他搂住鹿儿的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背。睁眼看到那白皙的背上尽是自己吮吻出的吻痕,一头银发飞舞,更诱惑得他愈发肿胀起来。
不知被他这样干了多久,鹿儿从疼得昏死过去,又疼得醒了过来。青涟怕他太过难受,虽然不知他这个年纪是不是会有感觉,但还是伸出手,为他服务起来。
他揉捏着鹿儿的乳头,不多时,那乳尖就如小石子般挺立,复又缓缓下滑,握住了他身下的小肉芽……
“啊!啊!”
随着师傅那双手不住地上下套弄,不知何故,鹿儿觉得没有初时那般难受了,可是,又好像更见难受……总觉得还不够,好想让他多摸摸自己。
师徒二人紧密结合在一起,一个不要命地抵死抽送,虽然带着愧疚,却反而更加欲火难当,不肯罢休。一个初尝雨露,虽是疼痛,却渐渐也领会到了各种的滋味,从开始的哭号,到慢慢变成了呻吟,在他身下仿似化成了一滩春水……
那一夜,青涟足足在他身上泄了五次,最后一次,却在最后时刻拔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喷得鹿儿满身都是。
原本弥散着药香的炼丹房,此时却翻滚着浓浓的肉欲的味道,尤其是鹿儿的身上,腥臊无比,身下一片白浊,除了青涟的,也有他自己泄下的淫液。
他趴在地上,喘息不止,屁股上满是被师傅大手按压出的红痕,股间除了精液,还有淡淡的血迹,叫人看了不免心生怜悯。
经过这一夜,鹿儿元气大伤,化回了鹿形,青涟每每见他,便想起那疯狂痴情的一夜,心里又是愧疚,又是迷恋,竟渐渐成了心魔,再无法潜心修行。
于是,几日之后,青涟终于发起狠,决定将它赶走。鹿儿不肯,青涟便用棍棒和鞭子抽赶,最后还抄起支烛台,朝着它扔了过去。
鹿儿躲闪不及,被烛台戳中了眼角,流下了鲜红的血……青涟强忍住内心的不舍,终于将它赶回了山林。
待鹿儿走后,四十余年,青涟都活在内疚和痛苦之中,道行毫无精进,终于郁郁而终。
出殡之日,一个束着头银色发丝的年轻男子翩然而至。男子样貌谪仙般俊美,衣着华丽,唯眼角有一红痣,仿似凝成了一颗血泪。
他站在青涟的墓碑前,久久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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