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每七天发作一次,从工作日七天之后才开始,此处又是西侧,难道是白虎冲星之局?”
赵铮喃喃道。“恩师,这里原本七天之后开始发生事故,没七天发作一次,我开始判断,此处乃是西方,白虎位,地下的纹理很可能是顺着北斗七星的方向,形成了白虎冲星之局。”
“原本双方形成僵持,结果施工的时候,破坏了七星之局,结果造成白虎强,七星弱。所以,我所使用的方法,便是抑制白虎。最开始,看样子有些效果,可没想到这里的白虎局形成多年,煞气纵横,再加上我一开始的抑制,使得他爆发,反而将事情弄得复杂了。”樊佑军愧疚道。
观察完地形,听了樊佑军的话,赵铮忽然笑了。
“樊师傅,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而且此地也不是白虎冲星之局。”赵铮侃侃而谈。
樊佑军正愧疚自己没能帮上恩师,还把事情弄复杂了,此时见一个年轻人在这里侃侃而谈,说自己判断的全都是错的,在门派中天赋极高的他,如何能忍。
“在下河南天星门分支探星门樊佑军,不知阁下是谁,师承何处?”
樊佑军所在的师门,是一个三流势力,他四十多岁时,成为了一名三品境界的风水师,从这点来看,天赋确实不错。
看樊佑军的样子,易中行和娄魏就知道,赵铮说的话,可能惹恼了他。二者都是自己人,两人刚要劝慰,却听赵铮侃侃而谈。
“樊师傅,在下只是无名小卒。不过,不管什么问题,都不能只看表面,着眼于一处,你说是吧?”
见赵铮说自己是无名小卒,连姓名都不愿意告诉自己,对樊佑军来说,分明是瞧不起自己,心中更怒。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是恩师曾经的一个学生,赵铮可不想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拿自己当偶像那种令人作呕的状态,因为这样的事情,这几天在玄天馆可是没少发生。
赵铮不透露自己的性命,只是不想出现尴尬的场面罢了。另外,自己表露身份,指出樊佑军的错误,会让他觉得,赵铮本身就比自己强,认出问题也是应该,不能够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样一来,他将来很可能会犯在同样一个错误上,这可不是赵铮想要看到的。
既然是自己人,能够拉一把也好。
“说的倒是很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请这位师傅说说,我错在哪里?”樊佑军生硬道。
风水学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年纪越大,对风水学的造诣才越深。
其实这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风水师需要阅读背诵大量的典籍,还需要根据这些典籍,遍走华国名山大川,将知识与实践相结合。
你想,如果是小孩子,不能完全理解那些知识,就算跟随长辈到处走,得到的好处也不多。而如果一心钻研知识,将它吃透,怎么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就完成,当然没有时间到处实践。
所以,看到赵铮的年纪,樊佑军心中就生出对方不如自己的想法。尤其是,他根本没有在赵铮身上,感受到一丝气势。
可是,他忘记了一件事,或者说他没有忘记,却不相信,随随便便在龙大,就能够碰到传说中玄学界的天骄。
看樊佑军的样子,赵铮笑了笑,说道:“樊师傅想必因为体育馆在龙大的西侧,便认为此地是白虎位,又因为每七天出现一次事故,所以判断此处乃白虎冲星之局。要么破坏白虎,保护北斗七星,要吗压制白虎,使得二者达到平衡,事情自然解决。”
“难道不是?”樊佑军一愣,他确定自己方才说话,赵铮没有听到。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赵铮自己看出来的。
“看样子,倒是有两把刷子。”樊佑军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