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和方于渊下面都像一个棍棒打在他娇弱的肠壁。
“你抱他去洗,我去公司一趟。”方于渊穿上了衣服,凌御起身,“让袁野来吧,我去找找片。”
凌御当年为什么浑身是伤还想着他,大概就是恶魔面临死亡看见了一束光吧,鹿辞趴在床上牙齿咬着手指。
袁野抱着鹿辞进了浴室,“疼...”
热水刚碰到后穴就疼的让鹿辞哆嗦,一股股眼泪流下。
“我看看。”袁野关了淋浴,看着鹿辞的后穴微肿,娇弱如花瓣被踩踏一般。
“不洗行不行,真的好疼...”鹿辞揪着袁野的衣服,“袁野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玩腻我....”
“鹿辞,如果你想舒服安逸就听话,你很聪明,退让不如试试。”袁野敏锐的听见脚步声,又打开了热水,鹿辞措不及防的被刺痛。
“不要!不要!好疼!我不要...”鹿辞疼的脱力。
“他喊疼你还冲!算了,滚吧!”凌御走进浴室,鹿辞扶着墙双腿打颤。
凌御把他拉进怀里,调节了温度合适的水,捧着一点点冲洗。
“别哭了,有几个你那么娇气的。”凌御刚才大概看了些资料,买了些润滑液,两人都不是会心疼的人。
从小的教育就是杀伐果断、掠夺争抢。
鹿辞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袁野在帮他,在逼他选择。
可怜的人得不到怜悯,活着必须寻求出路
“袁野哥我想去医院看姚然的哥哥。”鹿辞靠着后车窗双眼无神,他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舒服,可是今天姚然都没来上课。
医院里浓烈的消毒水喂让鹿辞恶心,袁野等在病房门口,鹿辞走进七八人间的病房什么味道都汹涌而来,姚然眼眶红红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姚涛已经醒来还好只要修养好就没事,不过身体恢复不代表心里恢复。
“鹿鹿,我不知道怎么谢你...再晚一点...晚一点我哥就没了。”姚然说着说着又哭了,牙齿与上唇连着长长的银丝。
“医药费还够吗?”
“够...昨天酒吧有人送钱过来。”姚然抹掉了眼泪,“他们那么有钱不能找鸭子吗,为什么祸害我哥,难道我们穷就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