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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睁开眼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房间里处处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孟航从被子里坐起身,他的双手酸痛,磨破了一圈,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小棍依然插在湿嗒嗒的马眼里。一整晚,在那只手的掌控下,他只被允许用后穴高潮。
他勉强起身,先把那根棒子弄了出来,跌跌撞撞走向浴室。后穴仍然是潮湿的,微微翕张,尚未合拢。孟航忍着恶心伸手进去清理,胡乱冲了一个澡。
衣服凌乱地扔在地板上,手机搁在床头柜里。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还有许多条小情人发来的消息。最后一条是:孟总,您先走了吗?发信时间是昨晚八点。
孟航坐在床边出神,报警,脸都丢光了。怎么说?说他一个Alpha,居然被男人强奸了?细节呢?……
他突然觉得这房间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东方华庭是他一个合作伙伴旗下的会所,昨夜的酒会就在一楼大厅举办。孟航推开门,才发现自己就在会所三楼。
他尽量用不那么别扭的姿势走向电梯,顺便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前台正在接待客人,孟航走上前,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查监控。”
前台认得他的脸,连忙打内线通知经理。只是这张脸今日略显憔悴,似乎饱受蹂躏,不复往日的英俊潇洒。
孟航感觉嘴唇干燥得厉害。他没放在心上,坐在会客区等了片刻,一只手轻拍他的肩膀:“孟哥,怎么回事儿,突然要查监控?”
孟航转过身,看见华庭的小少爷方景宏。他后面那地方疼,懒得站起来,就坐着说:“我东西被偷了。你帮我看看,昨天我是几点钟和谁上楼的。”
方景宏哎呦一声:“还有这么不长眼的,敢对咱们孟老板下手?说说,什么东西被偷了?”
孟航无比郁闷,他妈的!可不是被偷了吗,贞操被偷了!
他双手合拢,烦躁地揉了揉脸:“昨天场子里人太多,喝断片了,你先把监控给我调出来。”
方景宏见他情绪实在不好,叫监控室的工作人员调来昨晚的录像,看了看,说:“孟哥,你是自己上楼的啊。”
“怎么可能?”
“真的,不信你看。”
孟航劈手夺过他的手机,录像里清清楚楚是他自己走进电梯,又从三楼独自出来。他对这段记忆全无印象。
昨天晚上那么多人,要在这些人里找一个嫌疑犯无异于大海捞针。方景宏浑然不知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收起手机,拍拍他的肩膀:“午饭一起吃?对了,你昨晚带来那个小omega,后来找不到你人,就先走了。”
孟航心情奇差,又不能把火撒在他身上,摆手说:“让我静静。”
方景宏也不同他僵持,点头说:“那行,下回再联系。这个监控录像你要是需要,我叫人发你邮箱里。”
他的车还停在地下停车场,秘书很快赶到华庭,见他这个模样也不敢多问,只说:“孟总回哪里?”
“回家。还能去哪?”孟航坐在宽敞的车后座,身上没来由发冷,叫秘书把空调打高了点。
秘书说:“回环湖路那套房子的话……陈先生也在家里。前两天我才给他送过洗漱用品。”
孟航没想到陈慕元出差回来的那么快,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是想泡个热水澡的诱惑很快超过了对陈慕元的厌惧。不管他在纭市有多少房产,对于最常住而又住了很久的地方总是有点不一样的情感。
“不用管他,走吧。”
他给小情人发了几条安抚的信息,捏着眉心发呆,身体被冲撞一夜的酸软仍未消退。
秘书把车停在门外,孟航扶着车门下车,让他先走。他的动作还是有点别扭,只想赶紧去浴室泡个澡,吃点东西,才能打起精力处理这件事背后的黑手。
他打开大门,走进玄关脱鞋,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费劲得要死,脱了半天才脱下来。
一阵轻浅的脚步从客厅走来,修长的手指攥住了他的胳膊。陈慕元的体温偏低,那只手也带着凉意,一瞬间勾起了孟航极为糟糕的回忆。
他甩开那只手,陈慕元并不着恼,淡淡地问道:“昨晚去哪了?”
“华庭一个商城开业剪彩,我去参加酒会。”孟航不想跟他一见面就闹僵,但是开口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脸色仍然忍不住白了一下。
他越过陈慕元,往楼上走去。陈慕元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在外面和谁搞,怎么搞,我不关心。别把这些脏东西带到家里来。”
孟航闭了闭眼,说道:“又是谁找你说什么了?”
陈慕元没搭话。孟航转过身,发现他穿着长风衣,肩上背着挎包,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他缓和了语气:“你去哪儿?”
陈慕元那张漂亮的脸冷若冰霜,盯着他看了半晌,露出一个讥嘲的笑容:“我也出去找找乐子。”
他转头走了,把门关得震天响,跟打在孟航心上似的。
孟航猜他是去公司办事。以陈慕元
', ' ')('的性格,总不可能真在外面有人。再说,这要是真的,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两人以后各过各的,最好谁也别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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