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敢耽误,手忙脚乱的收拾了点细软就匆匆拉着痴傻的靳文君从后门逃逸,脚步刚刚迈出几步,就见黑夜里寒光四起,一张巨大的兜网无声无息的落下,将三人逮了个正着!
真道是想什幺就来什幺!唐武脸色刹青,拔刀便要砍向大网,结果刀刃还未出鞘,两把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我操你大爷!”他大骂,却已死死被人按住,一旁的陆郎儿已经吓傻,胳膊一阵剧痛也被人擒住。
三人五花大绑又被带回来刚才的莺红院。
汝南王居如果】..然还在慢条斯理的喝酒,见三人被丢在地上,抬眼冷冷一笑,微翘的眼梢透着森森杀意。
“唐大人真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
“王爷!我唐某也是胡骑校尉,并无得罪之处,怎得你说绑就绑??唐武大叫,双眼因为愤怒怔得通红。
“大人笑话!天下众民都归属于我赵家,莫说你一个小小校尉,就是满朝文武百官,哪个不是我赵家想杀就杀?”
汝南王言论狂放无忌,视人命如草芥,让桀骜的唐武也一时语塞。他喘着粗气干瞪眼,悔不的当初应该找机会一刀了结了此人。
陆郎儿听得心灰意冷,晓得这糟自己和唐武不死也得脱层皮,无奈事情也是由己而起,连累他人,于是把心一横,颤颤巍巍的开口道:“王爷!事情都是贱奴的错,贱奴愿意当牛做马供您使唤,还望大人开恩放了唐爷一马!”
汝南王斜眼撇了陆郎儿一眼道:“此处哪轮到你这个贱奴开口了?还不掌嘴?”
底下人会意上前左右开弓个给了陆郎儿几耳光,直抽得他口鼻流血,眼冒金星,栽倒在地。
唐武也是个嘴硬心软之人,见陆郎儿如花似玉般的脸颊瞬时又红又肿,鲜血直滴的衣衫领子上汇成数滴,心里还是无不心疼,叫骂道:“姓赵的,冲我来!别对他动手!”
“倒是对野鸳鸯!”汝南王皮笑肉不笑道:“也罢,本王成全你,今日就来个棒打鸳鸯!”说罢便命将唐武绑在屋子里早就预报好的刑架上,敞胸露怀,取了一只二指宽的皮鞭狠狠的就抽了下去!
那皮鞭杀特质材料,浸足了盐水,鞭身上还有倒刺,抽在人身上瞬间便是一道血痕,盐水渗入伤口是钻心的痛。饶是唐武铁打一般身躯,十几下之后还是嗷嗷的叫出声来。
陆郎儿听得肝胆俱裂,跪着爬到汝南王脚边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王爷大人大量!大慈大悲!放唐大人一条生路吧!”
汝南王并非是个孔武有力的人,几鞭下来自己也觉得手酸。只是他暴虐之心已起,无处发泄,见陆郎儿送到脚边,便一把将他提起,将他按在桌上,扒下裤子就露出白嫩滚圆的屁股,褪下自己裤子,撸硬了便要提枪就捅。
陆郎儿被刚才一吓,屁股紧缩。汝南王肉棒尺寸虽然普通,竟也难以入内。他心中发火,狠狠的几巴掌便拍在陆郎儿的雪臀上,顿时白肤上红痕毕现,还肿了起来。陆郎儿又痛又怕,肛门更是紧的很,汝南王怒目一扫,眼见桌上还有半壶余酒。便心生一计,抓起酒壶就将瓶口对着陆郎儿的肉缝里塞了进去。
瓶口细小,很容易就塞进柔软的肠道里,冰冷的液体汩汩的灌进肉穴中。汝南王喝的是高纯度的烈酒,往脆弱的肠肉上一浇,顿时痛的陆郎儿差点跳起来。无奈他腰被汝南王死死按住,直到酒液全部灌进去才算完。
陆郎儿大汗淋漓,两眼直翻,想起来先头靳文君也是吃过此番苦头,心叹这番相像境地,中原堂堂王爷竟和蛮夷禽兽并无二般区别。
汝南王才不管他死活,丢了酒瓶后就重新提枪要入。肠壁被酒液一烧,已经是又红又软,这回他很容易就一捅到底。
这便也是陆郎儿身经百战,肉穴韧性十足,被如此一虐除去痛之外倒没有受伤,汝南王几下捅进捅出之后,他也逐渐适应了被烈酒的浸泡,痛感也没有那样强烈了。只是肠壁吸收了不少的酒,让他身体潮红,浑身发软,顺着汝南王殿节奏咿咿呀呀的哼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