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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守麟把池焱带回了家。一开门,便见少年戚守麟迎了上来。那张俊秀的脸上还带着无辜明丽的笑容:“池焱哥,你终于肯……”
话还没说完,戚守麟一巴掌就扇得他一个踉跄。
少年人瞬间压下了想要还击的本能,捂着脸,秋水一般的瞳子寻着池焱躲在戚守麟背后的身影,委屈巴巴地又唤了一声:“池焱哥……”
“还敢叫。”戚守麟又抬起来手要打他,却被池焱给拉住了。
戚守麟看着池焱神色郁郁的样子,把人拦腰抱起来。甩了少年戚守麟一个眼色:“滚回你房间里去。”
戚守麟把池焱放在盥洗室里,直接脱了西装外套和领带,挽起袖口开始放热水。“我能自己清理的。”池焱讷讷地说。戚守麟嗤笑了一声:“你洗得干净吗?后面。”池焱抿着嘴不说话。
他洗不干净。
少年戚守麟永远会在他意图清理后面的时候闯进盥洗室来,勃发的性器代替了手指。
“池焱哥就那么不想留着我的东西吗?”他顶弄着池焱,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池焱被扒光了,被衣着完整的戚守麟摁在怀里就着温水掏洗后穴。他居然还有医用乳胶手套,池焱都不知道他从哪拿出来的。
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变得熟软艳丽,连拔出肛塞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挽留着。
池焱都不敢看戚守麟,把头埋在他怀里装死。
戚守麟则一直不悦地皱着眉。那小子到底射了多少在里面,他都能摸到穴壁细致褶皱中干涸的精垢。用了清水之后还兑了甘油给池焱灌肠。池焱挣扎着不想弄,被戚守麟一句话给摄住了。
“你含他的精液含上瘾了是吧。”
本来也有他意志不坚定的错,池焱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互相对对方那么有敌意,池焱搞不明白为什么。
总算是清理完毕,戚守麟又把他抱回卧室,给他上药。
药膏凉凉的是很好,但是上药的工具实在是太让池焱在意了——一个柔软的小毛刷。
能深入到手指够不着的地方,搔刮着内壁的感觉让池焱从尾椎那块儿一直酥麻到上半身。他趴在戚守麟身上,头枕着他的胸口,小幅度、难耐地扭动着。
戚守麟涂得很慢、很仔细。小毛刷时而绕着圈儿,时而顶进柔软的褶皱里。他能感受到穴壁的蠕动,甚至有时碰到某一处,池焱还会低低地叫。
仅靠上药就能让池焱勃起了。
这具身体早已经在长久维持的肉体关系中按照戚守麟的喜好被调教和打磨得刚刚好。虽然羞于表达,但是反应却诚实得很。
“好了。”戚守麟干脆地抽出了毛刷放在一旁,大掌揉了揉池焱的臀瓣将它们挤在一块。好像这样就能让后穴的药膏抹匀似的。池焱还以为他会有进一步动作,结果戚守麟只是让他躺好。自己太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池焱只说好,在一边乖乖躺着。任由自己那点恼人的欲望慢慢消退了。
这羞人的“折磨”持续了好几天。每次池焱都觉得戚守麟会抱他的时候对方都没有那么做。甚至连拥抱和亲吻也很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紧贴着他,或者把人搂进怀里才行。
白日里戚守麟不在的时候,池焱和少年戚守麟共在一个屋檐下都战战兢兢的,晚上也得不到爱侣的抚慰。池焱整个人都低落极了。
戚守麟是冷落他了。
但少年戚守麟没有。
那热切的目光虎视眈眈的,让池焱心里发怵。
少年人总算等到了池焱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抱着池焱的腿就不撒手了:“池焱……你别躲我,我求求你。”他再没有喊那带着淫辱意味的“池焱哥”了。
池焱眼神复杂地看着少年戚守麟。他太聪明了,又太狡诈了。即使只有18岁,那点手段也比池焱多太多。
池焱不知道这到底是他的真心还是再次骗取自己同情的戏码。
“你别这个样子……”池焱推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少年戚守麟挺起身来,呼吸灼热,眼神绝望又凄然:“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么?”
“你给我递过手帕”
“给我做过便当。”
“给我送过伞……”
池焱歪了歪脑袋,无奈笑道:“我做过?就这些?至于你强……那样对我?”
少年戚守麟愣了一下,讨好地用鼻尖蹭了蹭,又把脸整个都埋在池焱的小腹上,他说话的产生的震动弄得池焱肚子上直痒痒,却推不开他。
“你还说……‘除了到你身边,我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现在的我也一样。”
“你说你都不记得了。可对于我来说,遇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你了。”
池焱直想扶额:“你跟你自己较什么劲儿?”
“我不是在跟我自己较劲,我是在和你。”少年戚守麟站了起来,直勾勾
', ' ')('地盯着池焱,“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戚守麟’看待过。”
“在你的眼里,只有那个人才配当‘戚守麟’,才配得到你。”
池焱一时语塞。
“我知道他最近有点冷落你……我有办法能让他变得和以前一样……”
“我只求求你,别躲着我,别当我是空气。好吗?池焱。”
戚守麟下班回家。居然看见池焱和少年戚守麟同时出现在客厅里。池焱也没有那么逃避和抗拒的神色,而少年的自己依旧一脸纯良,甚至还冲着自己打招呼。
“你回来啦。”池焱迎了上来,接过他的包。凑近的时候戚守麟仔细感知了一下,没有自己的气息。那家伙应该还是规规矩矩的没对池焱再下“毒手”。
“那个……”池焱双腿并紧立在一旁嚅嗫了着,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慢慢解开了衣扣。
戚守麟只觉得呼吸一窒。
池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两个原本凹陷的乳头被两枚乳夹捉住,直挺挺地立着,中间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银链。
线条流利的小腹下,还以紫红色的笔触绘着繁复的、池焱不可能明白意义的某种纹路,顺着裤腰没入引人遐想之处。
“你是要先吃饭。”
“先洗澡……”
“还、还是要先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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