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真的好疼,白烟双手揪紧被面用力向前爬,似乎这样就能逃离那个粗大的火棍,额上的汗水像水龙头没有拧紧一样,滴答滴答的不停掉落着,睫毛上,鼻头上,脸上,整张脸上都是汗珠。
他想哭,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和精力去哭,他想求饶,甚至想跟梁厉风说要他用润滑液,他愿意,他什么都愿意,只要他不让他这么疼,但此刻的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往前爬动,尽管腰部被掐的紧紧的,尽管他一厘米也没有爬离那个人。
而梁厉风也不好过,白烟干燥紧涩的穴口剧烈排斥着外物,不停蠕动收缩着,可是他不管不顾,掐住白烟扭动挣扎的腰,用力一挺的同时将白烟朝自己的方向抱紧,一直深入一直深入,一直到只能出不能入的甬道绽开道道裂痕,并从那一丝一道的痕迹中渗出鲜红色的液体,液体越聚越多,渐渐凝结成珠,凝结成条,凝结成缕,弥散在两人的结合处。
有了血的滋润,梁厉风的进入也容易了许多,一次次的抽插间,一切都越来越顺畅,原本干燥的难以抽动的甬道有了充当润滑的血液后,梁厉风开始感受到应有的火热,软滑,紧致,销魂。
而当白烟不听话的身子仍旧不死心的继续往前爬行试图逃离时,梁厉风怒极,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将已经抽出到只剩前面一小部分还留在里面的分身用力的再次猛的刺入,这次,比前面几次更深,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刺穿,趴伏下身体,梁厉风紧紧抱住抽噎着说不出话全身剧烈抖动着的白烟,胸口贴上那个满是粘腻汗水的背部时,完全忘记了自己爱干净的性子,紧抱住那瘦弱的不堪折磨的身子揽进怀里。
他也说不清楚此刻的感觉,也许是被这个人三番五次的拒绝和反抗惹怒,这才让他几近失控的暴虐,让他看着这破败不已的身子心里跟着发闷。
趴在柔软的被面上,白烟的嘴唇和两腮上的肉都被自己咬的血流不止,而这么点疼痛也无法转移后面那种清晰又猛烈的巨痛,尤其是那人的双手环过他的胸口,让他的背部紧贴着那人的胸口,一丝缝隙都不留,而后面,不停抽动的巨物让他想昏死过去都不能,那是一种能死人的痛,白烟连呼吸都已经无法控制,拼命长大了嘴让氧气能进入。
想求饶,想哭喊,想惨叫,只要此刻能让白烟远离这个疼痛,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刚才自己不屑一为的妥协,而背对着那人,张开的嘴巴又什么都不能发出,白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如同一条被甩上岸已久的鱼。
抱着白烟却看不到白烟的模样,梁厉风同样也是汗流不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他退出去,坐起身子,一把捞起已经虚弱无力的白烟,让他靠在自己胸前,低头看了看相连处的血,他内心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就像他知道处女会在第一夜流血一样,白烟自然也会。
他盘起腿将白烟抱起稍稍离开床面,然后分开他双腿,扶住自己的分身,放松双手力道,一点点让白烟自身的体重将自己重新含进去,而闭紧眼睛的白烟因为这股再次袭来的疼痛微微睁开了眼睛,他虚软的靠在梁厉风的肩头,脑袋向后仰着,苍白透明的脸上,半睁着的眼睛里透露出哀求和害怕,他颤抖着张开嘴,哆嗦的唇瓣却什么都说不出。
梁厉风的手一抖,不知哪里出了错,他停下了原本要挺起的腰部,双手一紧,将白烟抱住,一手滑到他背部,轻轻拍了起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时,他发现他已经张开了嘴,那句:“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就要出口。
梁厉风楞了一下,白烟的眼睛长的好,瞳仁比别人大且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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