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上!我们真的不算什么吗?对你,我们真的不算什么吗?!”
“紫上!!”
我听见了错晓的喊声,这次,我听得出,没有嘲弄,没有愤怒,没有他会哭?
“紫上!!”
错晓还在喊我,
我没有停下脚步,也许,他们最后的的这两声让我心刹那间确实难受了下,可!
我有教训,不能同情狼,尽管他们现在还是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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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这次的判断是相当正确的,这两只狼崽儿还是给我留下了祸患。
是的,那天我没出去和他们吵,二没冒犯校纪校规,却还是受到了墨笛校方严厉的批评。
“不管你和他们之间私人有何恩怨,毕竟不能带到学校来,这里是个清净学习的地方,你造成的影响,”
当我个人在训导处接受训导老师严厉批评的时候,真有种从未有过的无力与悲凉:假如,爸爸没有抛下我和幕夜,我和弟弟会这样寄人篱下?会这样次又次的接受以前在外面生活中从未有过的屈辱与伤心?造化弄人呐!
静静低着头听着带有斥责的训导,不发言。
“紫上,你知道错了吗。”
依然低着头,不发言。
老师又叫了我声。
许久,我点了点头。
我突然明白了“忍辱负重”这四个字的分量!原来这样沉重。
从训导处出来时,藏布在门口等着我,她拍了拍我的肩头。
“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她搂着我的肩头起走。
“没事儿的,主要那天是中午午休,来往些家长见着了,你知道,墨笛的那些家长就是墨迹,喜欢点儿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闹的水响,校方也是迫于压力,肯定要做出点姿态。”
我点点头,“知道,我没事儿”
藏布笑着也点点头,“不过,咱把话说回来啊,你咋地这有能耐哩,搞得风扬两大神就能把鼻涕把泪的喊着你哭地稀里哗啦?我告诉你,我那天是把眼睛都看凸了的啊,那两是动了真情咧。”
这我没做声。事后,我是听不少人过来跟我说,那两小狼崽“泪洒真情露”的场面。人人跟我说他们有真情,人人跟我形容“唐数如何默默泪流满面,晓错如何哭喊泪流千行”,我已经淡然。他们真情也好,做戏也罢,我都不想再和他们有瓜葛,这次,我在训导处认了这个错,如果我真有欠他们的,也就此还了吧。
其实,细想想,这两只完全是自己“贪玩”招惹来的,又何尝没错?是自己错了吧。我发誓,今后定慎行慎言,决不能再连累我的弟弟了。
回到教室,正好班主任召集大家说有事交代。
“期中考试已经结束,按照惯例,学校要召开家长会,这是‘告家长通知书’,你们今天拿回去必须给家长签字,明天交回执。”
看着手上这张条儿,我发愁了,正巧儿今早胡小让跟我说他今晚有饭局可能回来晚甚至不回来了,那谁签字啊?我拿着手机想给他打电话,后来想,就为让他回来给我签个字也象有点小题大做,反正他也告诉了我晚上他会在哪儿,不如,我放学顺便走趟,让他把字签了了事。
这样想,下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