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脱下衬衫后,人们期望的幕并没有出现,他赤裸着上身拿着衬衫向我走过来,把包住我就抱了起来,我当然要挣扎,可,他抱地太紧了太紧了,我完全无法出于恨意,我狠狠地咬向他的胸口,他竟然动都没动,这口,外人没人看得见,我知,他知,这有疼,他竟没动只听见他说,甚至依然带着“胡小让”贯的张狂戏谑,“对不起大家了,本人今天没穿内裤,所以配合不了咱家这孩子的玩兴儿,不过,我们家紫上今天在这儿喝痛快了,也玩儿痛快了,谢大家照顾着,这样,今天,所有人在‘小王府’的单儿全算我胡小让的,余下的时间,大家随意。”
抱着我大摇大摆走了!
我算明白了!算真明白了!这是个不要脸的主儿!
“本人今天没穿内裤”?!
模模糊糊的眼睛终于涌出了泪,我都不知道这泪是哭他死不要脸,还是哭自己道行真还不高,悲哀不济!
95
地下车场。
他抱着我脚踢开车门,两个人都倒在后车座。
我双手手背遮着眼睛,头发披散在后座席,就是不愿意放下手,眼泪就顺着手腕不停流,“紫上,”他来扒我的手,我倔强地按在眼睛上,就是不看他,“紫上,”他叹了口气,头搁在我颈项间,小声说,“你看你咬地我胸口都流血了,我都没做声。”
我还在流泪,他还在自顾自说,“我舍不得你,不想离开你,才这样做的,让我把你养大,总有天,我还不是要放你走的。”
我侧过头,额头碰着椅背,眼睛依然不看他,他头跟着贴过来,“你现在才17岁,真的不想读书了吗,你以前很喜欢画画儿不是吗,咱们可以重新回学校。
他这是在给我“灌迷魂汤”!
“别说这么好听了,你就是想让我陪你上床,你就想把我管着”我哽咽地说,因为哭,所以这话说的都掉了讥诮味儿。
他听我开口,靠地近了,又叹了口气,“咳,紫上,我也不骗你,我想你,真的什么地方都想,可是,怎么也不会象你想的那样把你囚着管着的,你现在还是个小孩子,当然要人照顾,可你也是个有主见又贪玩的小孩子,我不拘着你,你以后想来‘小王府’玩儿就玩儿,只不过,咱不做陪酒好吗,毕竟,你以后又是个中学生了”
我稍稍偏过头睨着他,“你对我这好是把我当傻帽儿还是把你自己当傻帽儿了,你要我拿什么和你交换,就是身体吗,我看你坏透了,绝不只这。”
他沉声笑了笑,手过来温柔地抹了抹我的眼泪,“当然不只这,”见我又要犟着扭头,他连忙双手上来捧着我的脸,“你只要答应我件事,并且定完成它,到时候,我绝对放你走!”
“什么事?”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想起来再通知你!”
“哼,你什么时候想起来?十年?二十年?”我觉得他就是真当我是傻帽儿了。
他却摇摇头,“最年时间好不好,再说,”他直起了点儿身体,脸上还是温柔的微笑:“我也不知道我对你的兴趣维持得了久,也许到时候只是让你吻我下,我就放你走了呢!”
我下坐起来眯起眼看着他,仿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