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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谢家飞驰离开的轿车,程母气得浑身哆嗦:“程梵这个贱种!刚攀上谢家就恨不得把自己送上人家的床!跟他妈一样,就是个骚货!”

程父黑着脸:“行了,再怎么骂也没用,事情已成定局,还不如将计就计,趁着联姻依附谢家。”

程母疾言厉色道:“如果程梵在谢家接受治疗时,发现自己常年摄入毒药,你觉得他会放过我们?”

程父一时语塞:“…那怎么办?”

程母:“你就知道问我怎么办,你是一家之主,什么都靠我?你怎么这么窝囊!”

程安见父母吵起来,心情愈来愈差,撒气般踹了脚汽车,汽车立刻发出警笛声。

“我出去散散心。”甩下一句话,他憋着怒火朝马路离开,准备去找哥们喝两杯。

轿车停在谢家老宅,先把谢老送回家,随后朝着谢崇砚在市郊的别墅,丽水河汀驶去。

说是市郊,但离谢崇砚公司不远,开车40分钟的距离,风景宜人,空气新鲜,是国内品质住宅的首选之一。

一路上,程梵跟谢崇砚之间零交谈,谢崇砚在车上办公,程梵则看着窗外。

走进客厅,淡雅木质香气扑面而来。谢家的装修风格不同于程家,现代简约,很适合当下年轻人的审美,几乎所有家具都可以电子操控,方便又科技。

家中只有一名负责做饭的阿姨和照顾谢崇砚的老管家,其余的一切琐碎事宜皆由谢崇砚秘书负责。

“陈叔,您带程梵去楼上挑间卧室。”谢崇砚随手松开领带,语气染上几分轻松和慵懒,转头朝着程梵说:“需要休息么?还是我们直接探讨联姻的具体细节。”

程梵缓慢摇头:“不用休息。”

谢崇砚:“挑完房间,去我书房。”

三楼走廊,陈叔彬彬有礼,“程少爷,这两间卧室采光最佳,听谢先生说,您身体不好,我建议您选这两间。”

房间一尘不染,格局不错,每间卧室配有独立衣帽间、梳妆台和卫生间,里侧是小客厅,一整面透亮干净的落地窗将阳光过滤,洒在地面上暖洋洋的。

程梵问:“陈叔,哪间卧室看月亮角度最好?”

陈叔一怔,认真思索:“程少爷喜欢天文?那应该就是隔壁那间卧室了。”

程梵轻轻点头,挑好卧室随管家来到谢崇砚书房。

如果说客卧的风格舒适温暖,那么谢崇砚的书房就多了几分沉稳。

整间书房几乎用棕色和黑色装饰,一进门宽大整洁的楠木办公桌落在窗前。

谢崇砚正在办公,此时的他眼镜微微下倾,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低垂,休闲的黑色宽松毛衣多了几分书卷气。

“来了。”谢崇砚没抬眼,“坐。”

陈叔适时离开,只剩程梵。他走到书桌对面,坐在椅子上。

键盘的敲击声断断续续,程梵盯着他:“谢谢你,肯提前收留我。”

谢崇砚:“我还以为,少爷不习惯道谢。”

程梵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声音有几分上扬,“我实在走投无路。如果我跟他们回家,很大几率再也见不到你。”

屋内只有打印机运转的声音,里面滑出几张文件。

程梵随口问道:“你家里有宠物吗?”

谢崇砚:“照顾宠物费时间,还不如多谈几个合作案。”

取出文件,他分成一式两份,递给程梵,“这是起草的初步协议,现在我们根据细节和双方需求,逐步添加修改。”

程梵拿起细读。

谢崇砚靠在椅背,将眼镜摘下:“现在有两种方式能解决你的问题。第一,快刀斩乱麻,让程家破产欠债成为失信人不会超过一个月。第二,温水煮青蛙,慢慢折磨他们,想达到什么效果,想什么时候结束,掌握在你手中。”

手里的文件格外沉重,上一世被囚禁后的屈辱和折磨犹如潮水涌上眼前。

程梵将协议放下,深深舒口气,正色道:“破产只是第一步,亲人、信誉、名望,这些他们最在乎东西逐渐消失却怎么也抓不住,余生只能在牢狱忏悔…这样才配得上他们。”

他的言辞随着每个字越发沉重,那个雪夜发生的一切,又重新令他窒息。立春的雪那么冷,他躺在雪地上,凉意和痛意深入骨髓,却无人知晓。

“我现在怀疑,程家当初能领养我,和我的八字有关,可能…可能我是被他们拐卖,或者有其他原因。所以想要找到我的生母,还需要深入调查。”

提起母亲这个词,程梵眼睛浮上一抹痛色逐渐变红,纤细的手指攥着协议。

谢崇砚没料到程梵的情况会如此棘手,神色落入沉默,按动桌上按钮。

不久,书房门被敲响,陈叔暖着一杯巧克力热牛奶放在程梵旁边,“听说你们小孩子,都爱喝甜的。”

程梵将眼眶擦干净,别过头,不想被陈叔发现自己哭了。

“谢谢。”

陈叔微笑着悄然离开。

程梵捧着瓷杯,喝了几口,情绪平复些许,热可可的甜度适中,将内心的伤感和恨意抚平几分。

良久,谢崇砚道:“除了这件事导致你憎恨他们,还有其他的事么?”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程梵声音很轻很轻,情绪平复后的他,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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